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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扬一直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纠缠不休,看出古烈阳不会真伤了她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又打又杀的,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莫揽月轻易被他给制住,顿时也没了气焰,唯独是在郁闷自己竟然这般无用,不过三招就被他给压制了。最近她遭受的失败可不止是一星半点。
“呀,头儿,你总算回来了,我和殿下找了你大半天,着急死了。”
南宫银刚刚从外头回来,见了莫揽月欣喜若狂的说道。再走近一瞧,两人居然刀剑相向,脚边还有一堆茶杯碎片,一片狼藉,他看着直犯晕。
“我不是留了纸条在门上吗?怕殿下看不见,就给贴你门上了啊。”
她两指捏着剑刃把它移开,这才看向南宫银说
“你说你留了纸条?那这些东西呢,你丢了么?”
古烈阳摊开手掌,把那手帕和发簪伸向她。
莫揽月这看着还真是今天半路上不见了的东西。她还说今天挺邪乎的呢,不仅丢了簪子,连手帕也给丢了,这似乎不简单啊。
“有人拿它向你敲诈勒索了?你没去找四殿下麻烦吧?我不过是出去找君子扬问清楚他的事情,顺便聊了几句而已。”
莫揽月老老实实给他交代道。总算是知道他为什么气成这样了,又是为她担心了么,认识到这一点,她刚刚那点怨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比敲诈勒索更严重,是栽赃陷害。”
古烈阳拉了莫揽月回房,把这一天遇到的乌龙事件原原本本说了给她听。
这巧合得不能再巧得事情,怎么想怎么像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而且还是对他们的行踪特别了解,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特别了解的人做的,否则,他不可能趁着她出门的这段时间拿她当诱饵引古烈阳去闯二公主的寝宫。
“三殿下,莫非在宗族大会上你表现得很出彩?”
有关于宗族大会的事情她从来不多问,毕竟是他们家族内部的事情,只是想着能够把事情计划得这么恰到好处,不仅拿了她东西,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贴在南宫银房门上的字条给撕了,相信只有住在血莲阁里的人才有可能办到。再往下分析,不难想象这始作俑者是谁,他的父皇当然不可能使计陷害自己的儿子,剩下的,就只有古烈清和古烈风了。
“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也不为过,父皇和皇叔都对我甚是满意,现在后续的商讨也是围绕我的点子来商讨细节。你觉得是他们做的吗?”
“除了他们,也没其他人了。”
古烈阳冷冷一笑,是啊,嫉妒他的人大有人在,不过能把事情做得这么滴水不漏又不被人发觉的,只有他们嫌疑最大。
莫揽月做人的宗旨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这一次他们做得这么过份,古烈阳若还不出手,连她也觉得忍不下去。
“你准备拿他们怎么着?”
古烈阳坐在房中的圆木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一旁的矮桌,“现在非常时刻,我不打算出手。回宫之后再新仇旧账一起算吧。”
“哦。”
他的回答让她感到索然无味,心底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百零七章皇子们之间的争名夺利()
当晚,莫揽月向古烈阳告假外出,彻夜未归,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麻布袋子。
她回来时天还没大亮,就连侍从都没有这么早起来的时候,莫揽月从各个房间溜过,尔后溜回了古烈阳的房间。
带着一身晨露的气息钻进被子里,她总算舒了口气,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没过多久,外头一阵慌乱,惊叫声四起,又听到各种拍地板的声音,她满意的偏了偏头,伏在古烈阳身边睡得特别香甜。
古烈阳醒来时,天已大亮,发现莫揽月窝在自己怀里,心中没由来的一阵踏实。没有了古烈格在身边惹事,至少还有这样一个丫头活蹦乱跳的跟他闹腾,他才能不时时想着古烈格的惨死。
只是这种感觉,是喜欢,还是依赖,他分得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自己很需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在他确定心意之前,保持现状才是最好的。
莫揽月仍在呼呼睡着,古烈阳突然很想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便也没有起身。
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莫揽月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眼,一睁眼就瞧见一个男性的胸膛,虽然隔着两层衣服,她的小心脏也难免有力的跳动了一番。
“总算是睡醒了么?”
动了动自己酸痛的胳膊,古烈阳后悔起他那心血来潮的想法,把她环进怀里一睡就是一个上午,她睡得死沉死沉的,和平时的浅眠很不大一样。
“嗯昨晚忙活了大半个晚上,累的慌。”
“都忙什么了?”
两人一同起身,穿了衣服。莫揽月才秘密兮兮的对他眨眨眼睛,“做了你现在不方便做的事情。出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房门一开,就见南宫银神情紧张的蹲守在他们房门口,见了他们俩,立即冲他们喊,“三殿下,头儿,这里今天早上闹蛇灾了,从大殿下和四殿下房里抓出不少蛇来,看你们房里一直没什么动静,应该没事吧?”
听完南宫银的叙述,古烈阳瞬间明白了莫揽月一整晚在忙活些什么了。
虽是对古烈清、古烈风两人没什么感情,古烈阳仍然是假悻悻的过去探望了一下,这一探望,把他头一天的郁闷全消除了。
古烈清和古烈风都不同程度的被蛇所咬伤,即使没有性命之忧,相比起他蹲了那么一会儿大牢的结局来说,是惨烈得多。
只是好运气好像一直都没有跟随着古烈阳,不出三日,众皇子们不知是怎么了,一个个都来和他表示有个皇子之间的狩猎比赛很想要他一起参加。
古烈阳被迫答应了下来,对于那些皇子们亦正亦邪的态度感到不解。
“总觉得他们是被人挑拨了,才这么坚持的要和你比个高低么,明天的比赛你要不要干脆不参加了,竖敌太多危险重重啊。”
“就算真是大皇兄和四皇弟等人搞的鬼,我也只能迎头挺上。”
否则被其他人当成胆小鬼的话,他以后还要不要统领四军进攻彩鹰了,威信往往是日积月累之下得来的,却很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丧失。
皇子们私下里的狩猎比赛被定在一个小山上,离皇宫不远,出宫才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山脚下,莫揽月初初还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在专门的狩猎林里进行比赛,而是跑到这看不见几个野味的小山上。
到达场地之后,组织者古善向他们说明了比赛的规则。
“为了方便大家,我们便将地点定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一结束了比赛就能够直接回宫休息,免去了舟车劳顿的辛苦。但这小山上大动物并没有多少,所以这次我们比赛,是有目标性的狩猎。”
古善向身边人使了个眼神,就见有人提着一个笼子走上前来,古善才接着说道,“这一只白狐灵性极高,今天我们的目标就是它,在比赛开始前我会命人将这只白狐放上山,然后我们再出发,谁最终能够捕获这只白狐,谁就获胜。至于奖品”
古善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打开来展示给大家看过之后,才继续说道,“我们就学父皇的样子,一人拿一样东西出来,谁抓到那只白狐,我们这些东西就都归他,怎么样?”
他的提议获得了大家伙一致的同意,纷纷拿出自己身上比较值钱的东西交给随行的太监手中。古烈阳也拿出一块美玉,当作赌注。
莫揽月是唯一一个不参与比赛却也准备一起上山的人,四皇子古烈风在比赛前和古烈阳说的话让她很是在意。
“三皇兄狩猎技巧高超,想必捕获一只白狐难不倒三皇兄,不过也希望三皇兄能够多加小心,平安为上。”
这乍一听上去饱含崇敬和关怀之意,细细咀嚼却是暗含威胁之意,况且这话是从古烈风嘴里说出来的,偏向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烈阳兄,素闻你骑术不凡,也曾在你们紫雷的狩猎比赛中夺得头筹,却不知这一次你还能不能那般幸运?”
君子扬突然走过来,对他说道,说话时他目光不时飘向他身边的莫揽月。
“不劳古扬老弟挂心了,这能不能抓到白狐赢得奖品我并不看重,这一场比赛不是友谊为重吗?”
“呵呵,不管烈阳兄看不看重,也希望你能全力以赴,诸位兄弟是想一较高下,可不是想要烈阳兄让赛。”
古烈阳颇为不耐烦的点点头,“这是自然。”
在放狐归山之后约一刻钟的时间,数十位皇子也带着弓箭往山上寻去。放生白狐时他们谁都没有看白狐逃去的方向,所以基本上这场比赛是运气为先,能力次之,古烈阳随便挑了一个方向带着莫揽月就往山里走。
这在山脚下看着仅仅是一个小山,真正一走近,她却发现里面全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般小,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她看到小山后面还有绵延不断的一个山峰群,细细数一下恐怕有五六座山头。
“我说三殿下,咱们这满山的找一只白狐可真是不靠谱啊,你想想,这山上那么大,山后面还有那么些相连的山脉,如果那白狐往那山后面深处跑了去,我们就是在这山上找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找到它的影子。”
莫揽月看着这四周围深深浅浅的树影,对于他们能否抓到那仅有的一只白狐感到希望渺茫。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赢了吗?”
古烈阳把弓箭往她身上一扔,双手交叉置于脑后,休闲的在山上散起步来,莫揽月替他拿着弓箭和箭筒,又不能骑马代步,暗叹这一个山寨狩猎比赛也太折腾人了。
“既然不想赢,为什么要参加?”
“为什么要参加?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