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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中默数,笃定数不到一百宋海平就回过来。然而数到一千,他居然不见人影。
我艹——
居然真闹脾气?
高长青心里不痛快,也没耐心和相亲对象处下去。她发个条短信,说公司临时有事,得立刻赶回去。那边也不是很在意,没亲自过来告别,只发短信说了一声再见。
这相亲,算是黄了。
高长青来马场坐的是那人的车,也不想等司机来接,便招个网约车。因这边是郊区,车来也得半个小时,便在周围随便逛逛消磨时间。
也是巧得很,在马场外面一个绿植墙后面居然看见宋海平了。他还和那骑装少女呆一块儿,两人有说有笑,十分亲密。
她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
居然给她来这一套,想拿乔?她什么时候被男人给握住过?
她转身离开,等到车来后离开。
周末回家陪老父母吃饭开心,父亲问她有没有意思和上次那相亲对象再试试。她没意思,觉得那男人观念陈旧,脑子里还是大清那一套君臣父子,难打交道。父亲又问有没有自己看得上眼的,反正她现在逐步接手公司,别家的儿子恐怕也不能接受入赘,不如挑个有才有貌的?
高长青觉得也可以。
父亲见她松口,开心起来。他虽然把女儿当儿子养,但也不得不考虑男女性别差异,最好在适婚年龄结婚生子,培养后继人选才不至于断代。有名有姓的家庭婚配难,但若放宽条件,在市面上找个才能长相都过得去的男人容易。
“你同意了,我就操办起来了?”父亲问。
她点头,“办起来吧。”
她就不信了,广撒网还找不出个和谐的?
高长青又开始相亲了,频繁地,几乎一天见一个。
有面貌英俊的,交谈仿佛对上级汇报工作,没趣;
有气质出众的,有些端着,大概在金钱面前也要保持气节的意思。她也感觉金钱罪恶,就不去玷污人家了;
有面貌和气质均出众的,谈工作还不错,谈感情就有点尴尬了。最后大家握手,相约有合适的项目再合作;
有面貌一般但是简历出色的,人家也很诚恳,“我就是来面个试的。高总你要觉得我可用,给推荐个职位吧。”
她不知道父亲从哪儿把这些神人给翻出来了,但轮了十个之后,很累了。
“爸,你能不能靠谱点儿?”她有气无力了。
父亲笑呵呵,“女儿,要求不能太高。一个家庭,总是要有内外嘛。你外了,就得找个内的。”
高长青这才知道,父亲真正想要推荐的是内。她只要咬牙,“行啊,你把内给我看看。”
于是,来了一大批长相端正性情温和的。
高长青有些恶毒地想,她被爹养成了吃肉的摸样,结果爹送了一堆吃草的来。这是要逼她做渣女啊,虽然她确实是有点渣,但也不至于如此啊。
一边想一边怀念宋海平,越发后悔起来。早知道就把他多用一段时间,结果现在饥荒起来了。
高长青熬得苦不堪言,连吃东西都没滋味了。
“爸,我不行了,你先给缓缓。”她求饶了,“再下去我要疯了,得出去玩儿一趟。”
父亲语重心长,“女儿,年纪大了,工作也上手了,名声——”
名声啊,真是一个玄妙的东西。
按照父亲的理论,她若是个离婚带孩的,倒很不必看重名声。包养也好,姘居也罢,没人说闲话。可难就难在她还没结婚生子,考虑到孩子的问题,必须意思意思结个婚。
高长青火大死了,说现在流行单亲生育。
父亲说,你要是个普通高管或者小企业主是无所谓。咱们这样家庭,少个孩子爹,就比别人少了一桩助力。
“爸,你离经叛道一辈子,老了居然要女儿守规矩?”
老父亲尴尬,哈哈一笑。
高长青火了,也不管了,联系一个老相好的姐妹约出去玩。
“给我找个年轻漂亮活儿好的玩伴。”她叮嘱了一句。
不就是男人吗?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一条能走。
姐妹就真去安排了。
那是秋天,景色最好的时候。
高长青收拾行李,准备去度假一周。
大房十分不满意,“会还开不开了?”
“不开。”她说,“我让秘书去。”
“我去,你把人家老宋给睡了,人也没说啥,怎么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大房俨然正义使者,“咱们一码归一码,不要因为感情影响工作。是吧?”
她满肚子脏话,谁因为感情影响工作了?她那算是感情吗?连露水姻缘都不是。
“来呗,不来显得你怕他了一样。高大姐,你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个男人?”
一句话把高长青堵死了,有点呕,但还真不能不去。
就去了。
姐妹问,“还去不去度假了?”
“推迟一天吧,有一个不得不开的会。”
确实是不得不开的会,但高长青去了就后悔了。
宋海平那不修边幅的男人,居然改头换面了?
修建得整整齐齐的寸头,五官眉眼因为锻炼更加突出,皮肤呈现光滑紧绷的棕色,衣服穿了修身的套装,再架上一副眼镜。
高长青转头,对上大房看好戏的表情。
“你干啥了?”她问。
大房摊手,“给咱们宋总找了个形象顾问。你没发现厂里多了好几个女员工吗?现在天天中午都有人给他带饭呀。所以,女人都是看脸的。”
宋海平不知道两人在谈什么,将财务列印出来的报表给他们,“开会了。”
高长青暗暗叫苦,真是糟糕。身体荒芜了好久,不见这人还好,一见他便不由自主想起那滋味来;再加上若有若无的味道引诱,紧绷禁欲的感官,身体里的热血便沸腾起来。她掩饰性地拿起财报看,眼角余光却瞥着在台上演讲的他。
规规矩矩的西装,衬衫扣到颈项之上,衣摆扎入西装裤里面。
可她知道,里面包裹的是怎么样的一具身体。
大房又很多嘴道,“还有个体能教练帮他锻炼,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有没有进步?”
她骂了一句,“贱人。”
大房别了别鼻子,“老妖婆。”
宋海平颇不耐烦,“全都闭嘴。”
高长青缓缓将资料放在桌面上,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终日狩的,居然被猎了?
她托着下巴,盯着宋海平,视线对上了。
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凶悍,但马上挪开了。
她笑了笑,想跑?还是欲擒故纵?
开会完毕,惯例是要去吃顿饭的。
高长青去了,还喝了酒,宋海平也喝了。
大房不想喝,到一半的时候闪了。
“听说你要去休假?”宋海平问。
高长青点头,是休假也是放松。
“多久?”
“一个周左右。”
“去哪儿?”
她挑眉,“你想干嘛?”
宋海平神色如常,“闲聊下酒。”
“咱们交情还没到那一步吧?”
“听说你最近相亲了很多次?”他又问。
“谁说?大房?他就是个长舌妇,听多了没用。”
“我觉得他说得挺对的。”他道。
“什么?”高长青好奇。
宋海平却没回答了,起身道,“我有点醉了,得上楼休息一下。你陪我的话,就告诉你——”
学会吊胃口了。
吃饭的地方是酒店,楼上是客房。
他用眼睛钩着她,里面已经不是一派清澈。
高长青心痒难耐,就同意了。
上楼,刷卡,推开房门。
高长青等着他来扑自己,他真来了,扒光两人的衣服缩被窝里。
可是,睡觉是什么意思?
纯粹字面上纯洁的睡觉。
宋海平,抱着她,闭目养神。明明下面蓄势待发,上面却安安静静。
我艹
高长青不能忍了,她伸手撩了一下,“装死呢?”
“字面意思,陪我休息。”宋海平取下眼镜,“我醉了,要睡觉。”
她翻身要走,结果他一把将她拽下来,压在下面。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毕竟有力量差异,铁了心压制她,她反抗不了。
高长青挣扎了半分钟,放弃,“宋海平,你个王八蛋——”
宋海平冷哼一声,“谁王八蛋谁心里清楚。”
“大房给你说啥了?”单纯的宋海平哪儿能有这么多招数?还不都是大房给带坏的。高长青失悔,早知如此,就该把人拢手里哄着,哄成个傻白甜予取予求才最好。
他下面用力,将她的腰臀压得死死的,不说。
高长青还要说点啥,他道,“真累了,等我睡会儿。”
她也还是个人,基于合作关系也晓得他连续熬了几个夜班,打个哈欠道,“行吧,陪你睡一会儿。”
后来,高长青和姐妹吐槽,“没想到我也有和男人盖棉被纯聊天的时候,真是太龊了。”
高长青被抱着睡了一觉,完全忘记第二天还有出行的事情。等到迷迷糊糊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身体里面有人在胡作非为。
她睁开眼,宋海平已经干得满头大汗了。她略动了动身体,说不出的舒爽。
“睡好了?”她问。
宋海平亲了亲她额头,“吵醒你了?”
“神仙才不醒吧?”她抬了一下腰,滋味实在不错。他的身体锻炼得很好,腰上彻底没有赘肉,摸上去又韧又硬,是她喜欢的款儿。她缩了缩身体,“用点力,没吃饭啊?”
宋海平笑,这才是真正的高长青。肆无忌惮,自私自利,张牙舞爪,贪欢好色。
他咬住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卷着她陷入海潮之中。
最后,她舒服得脚趾尖都抓紧了。
他贴着她耳朵问,“饱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