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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抵的更近,她整个人完完全全的贴在了窗玻璃上,凉意彻骨蔓延,眼底有水雾弥漫,像是流淌的小溪,那么的干净清澈,“我可以对你好,但是爱吗,床上的这些还不够么?”
她很害怕,害怕他此刻的疯狂,害怕有人会看到。
“顾西沉,你放开我!我不想陪你在这疯!”
她扭动,试图挣脱,却被他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眼泪终于像是决堤了一般流下来。
他薄唇凑近她精致温净的脸蛋,一点一点的吻干,粗暴又克制,嗓音更是带着几分性感低沉的暗哑,“我已经这么不幸福了,有你陪着我不幸福,好像还挺好的!”
纪晗闭了闭眼睛,嫣红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细细密密的颤抖,“顾西沉,你的劣根性比我又干净多少?说白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女人,就不允许别人靠近你想要女人的男人么?你这是什么逻辑?”
顾西沉捏着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让她看向落地窗里的两人,她的衣衫不整,和他的衣冠楚楚,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落地窗里的他,薄唇微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确实不见得比你干净,但至少我是真的爱她。”
纪晗的泪又流了下来,趁他垂眸不注意,张嘴恶狠狠的咬上他修长有力的大手。
男人的眼神暗下来,像是与无边的夜色融合在了一起,却也滚烫,滚烫得灼人,在落地窗的反射里对上她怒意重重又清澈如水的双眸。
“嗯,再咬的深点,重点,我喜欢。”
纪晗觉得顾西沉要耍起流氓来,根本就没有下限。
之前和纪云深在一起十年,他对她从来都是风度翩翩,绅士斯文,有礼教有涵养的,从没像他这样野蛮粗鲁过。
她对他也一直都存在从没有过的害怕和畏惧。
“顾西沉,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慌不择路,抬起脚上的高跟鞋,就朝着男人的双腿踹过去,尖细的跟,踹到男人的腿上,带着一片火辣的痛感。
男人的呼吸一重,一双修长的腿并过去,缠住她纤细笔直的双腿,用了不小的力量,疼得女孩的小脸皱成一团,“真想把你像小野猫似的样子拍下来,让纪云深和傅青山看一看,你真实的性格和样子。”
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安全感,后来被纪家这样的军政名门收养,为了能够站稳脚跟,得到所有人的喜爱,只能学习千金小姐端庄安静的样子,把那个真实的自己隐藏在被人看不到的深处。
可那又不像是伪装,就像真的是她性格的一部分。
顾西沉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让她以更加屈辱的姿势贴着窗玻璃,“纪晗,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都怀疑你有双重人格。”
两种极端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同时存在的,除非患有医学上常说的,双重人格。
“松开我,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我。”
她又开始挣扎,可是双腿和双脚都被男人束缚住,根本动弹不了。
“顾西沉,我再说一遍,你松开我!”
一个年轻貌美又不着寸缕的女人在自己的眼前晃,即便他自制力不错,也被她磨得心烦焦躁,耐心尽失。
“你再挣扎,我就把咱俩之前的视频放到网站上去,我说到做到。”
今天她来,不只是为了那份解除婚姻的协议,还因为那份视频,他经常拿来威胁她,不让她靠近纪云深的视频。
“顾西沉,你到底做不做?不做赶紧放开我,我没空在这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给全世界免费观看。”
纪晗受到窗外车流和行人的刺激,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无处藏身,恐惧害怕又敏感,只要身后的男人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抖的厉害,而且不受控制。
顾西沉深黑的眼底被欲色填满,下颚线条绷紧,单手解开裤链,抵过去,纪晗看他来真的,挣扎的更厉害。
男人整个身体狠狠的抵着女孩,“他妈的,别动。”
“顾西沉,我们去酒店,或者回家都可以,就是不能在这。”
纪晗的双手双脚,被他粗鲁不受控制的力度,弄得疼到麻木,却依然在不停的挣扎扭动,“他妈的,我叫你别动,这是单向玻璃,里面能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你他妈给我安分点。”
话落的下一秒,就冲了进去。
纪晗疼的皱眉,他一只手控制着她反剪到身后的双手,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扳过来,细细密密的吻着。
“你松开我唔唔”
她根本不相信顾西沉的话,这里是不是单向玻璃,他怎么会知道。
“你松开我顾西沉,你他妈就是个混蛋,王八蛋。”
她趁着男人吻的投入,死死的咬住他的唇瓣,男人疼的眉眼微动,很快就有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腔里蔓延。
“纪晗,我说没说过,让你安分点,这里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单向玻璃?”纪晗看着男人停了动作,擦拭着薄嘴上溢出的鲜血,“你放开,你听没听到。”
“餐厅我他妈开的,我能不知道吗?”
一直都知道顾西沉不止混黑道,还投资地产和餐饮,却从来都不知道他做的这么好。
据她所知,这家门店,在林城有很多家分店,生意很好,年利率收益应该不输给那些老牌餐饮连锁企业。
女孩的脸由最初的淡粉色变成了绯红的颜色,眉眼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情绪,“那你也松开我,我不习惯在这里。”
“抱歉,做不到。”
男人又覆了上去,根本没给女孩一点挣扎的机会,接下来,包厢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纪云深的这场应酬结束,已经是凌晨的两点钟了。
大雪纷飞,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他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走到停在昏黄光线里的烟灰色宾利车子,没着急上车,而是倚着车身,点了一支烟,准备吹吹风醒会酒。
告诉她今晚自己不回去,本来是想听到她说几句挽留的话,可她却什么都没说。
失望这种情绪,他之前在晗儿的身上体验过太多次,再次体验,只有比之前更密不通风的痛感。
抽完一支,他就又点燃了一支,刚吸了两口,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备注的名字,方经纶。
大概多久没见了呢?
他有些头晕的脑袋仔细的回想,好像自从他和乔漫去医院看过童沁的那次,两人就再没联系过,也没见过。
偶尔听老傅说两句关于他的事情,好像是跟童沁分手了,现在收心事业,也不搓麻泡夜店了。
“有事?”
方经纶似乎也在抽烟,声音有着被烟雾氤氲后的暗哑,“我的车在你身后,走,喝两杯去。”
纪云深听后,眯眸转身,隔着纷飞的大雪,看向路边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子。
方经纶半降车窗,朝着他挥了挥手,有烟雾从车里弥漫出来,“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远远的看着背影就像你,这个点了,你站在大雪里独自寂寞的抽烟,我又不想睡,不是喝酒最好的理由吗?”
在童沁的事情上,他对他有埋怨,但也有愧疚。
毕竟童沁受伤,和他分手,都跟着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好!”
纪云深切断手机通讯,扔掉手中的烟头,猩红的的一点,很快消失在雪地里。
男人迈开长腿走过去,方经纶往旁边的位置移过去,给他倒出位置。
纪云深弯腰坐进去,下一秒,车子就滑了出去,朝着被白雪覆盖的几乎看不见尽头的公路驶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紫夜门口,两人下车,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这个城市永远都不缺在夜里狂欢的人,凌晨三点,里面的人依旧多到沸腾。
上了二楼的包厢,两人要了几瓶酒,就开始喝了起来。
纪云深之前应酬已经喝了不少,再喝,只是想要求醉。
方经纶又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过来一起喝,纪云深对这种场合的女人一直都敬谢不敏,基本上都离得远远的,然后坐在角落里,看着方经纶和几个陪酒小姐玩骰子,划拳,斗酒,自己则默默的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眼前的光影渐渐变得重叠模糊。
这酒好像很烈,酒劲上涌,头隐隐的作痛。
他抬手扶着额角,撑起身要走,却被下腹突然涌过来的异样感觉,和窜起的火苗,给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
热度从里到外,一层一层的蔓延开来,他惊觉不对,看向一边的方经纶。
他已经把几个陪酒小姐都遣走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感觉到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过来,吐出一口烟雾,“老纪,这是兄弟最后一次对不起你。”
方经纶的话落,就从里面的休息间走出来一个白裙女人,一身及腰的黑色长发,精致漂亮的五官轮廓,不盈一握的腰身,纤细笔直的双腿,虽然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但还是能够分辨出来那个女人是童沁,不是乔漫。
不过她的穿衣打扮很像,突然让他想起最开始,他和乔漫在酒店的那次。
难道也是老方捣的鬼,还是童沁的唆使?
他踉踉跄跄的往出走,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保镖给拦在了里面。
从身形,和样貌,可以判断出,是国际雇佣军!
他早该想到的,他这帮兄弟里面,只有老方是个真真正正的情种,为了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纪云深一只手撑在墙壁上,那双被欲色染满的锐利眸子扫向方经纶,带着惊心动魄的力度,“老方,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给我玩这么阴险又下作的事情?”
方经纶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隔着酒杯看向他,“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