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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在爱情里做到冷静都太难太难。如果说冷静都能冷静,那恐怕也不会出现爱情里百转千回的故事了。
她揪心地静静靠着他,两个人并排缓缓地艰难地在楼梯上踱步,往着江邵荣的卧室方向一点一点走去。
岳婉生走的一路上,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具体是什么样的情愫,只是望着望着江邵荣俊朗忧伤的脸和他醉得睁不开的双眼,婉生不争气的眼泪热热地涌出了眼眶,慢慢地流在了脸颊上,又缓缓渗入了嘴角……好酸涩。
江邵荣闻声斜过轮廓分明的脸,强镇住酒精对自己的麻痹和刺激,努力专注地死死盯住婉生那一双微微红肿的眼睛。
他充斥着浓浓酒气的口吻,一如既往地显得漫不经心,也含有若隐若现的感伤,像一只昏昏欲睡的狮子,不发怒,却让婉生心里害怕极了:“怎么,婉生你委屈了?哈哈……婉生呀,你一朝当了我江邵荣的女人,恐怕只要我江邵荣没有不幸地死在仇家埋下的枪口里,有生之年,岳婉生,你是绝对跑不了的。”
岳婉生听着随之冷笑了两声,窄小的肩膀微微打了个寒战,低低地反驳道:“可惜……我不是你江邵荣的女人,我是岳婉生,只属于自己的岳婉生。”
“哈哈,这么强硬……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女人……”
江邵荣怔怔地看着岳婉生那张稍稍闪动着愤怒和胆怯的小脸,伸手猛然间高高地横抱起婉生的身体,他手臂力量大得惊人,尽管岳婉生不断地挣扎,小腿一直腾空踢来踢去,始终没有一点点作用……
慢慢的,她渐渐安静了下来,任由江邵荣抱紧自己朝着他的卧室冲进去,岳婉生闭着双眼,隐隐闻着江邵荣胸口和耳垂上沾染的浓浓酒气,不由得放弃了全部的挣扎。
在江邵荣被酒精窜起的强烈攻势面前,在铺天盖地的情…欲面前,岳婉生简直太无力,太渺小了。
她在心里暗暗和自己妥协:“就这一次,就这短短一晚上,任由他去吧。”
婉生被江邵荣平躺着放在了宽大的床上,她抬起身子一声不吭地凑近江邵荣,目光迷离地与他暗藏笑意的眼神交汇到一处,电光火石间,两人心头都响起了某种轰然崩塌的声音,彼此僵持良久,她伸手温柔无比地环住他的脖颈,口吻在他耳边温软撩人:“邵荣,先等一等,我要去洗个澡……”
“好啊,”江邵荣邪邪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种狡黠的笑容,声音低低沉沉的,充满男性的磁力:“洗澡?刚好我也是浑身酒味儿,我和你一起洗……”
婉生听着心里微微一震,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对,江邵荣再一次激动地一把横抱起她,将她的屁股安放在了浴室的水池台子上,然后江邵荣开始深深地一手抚摸着她的腰肢,一手摸索着拿到了莲蓬头,将水慢慢地喷在她的头发上:“我帮你洗……婉生……”
温热的水很快浸…透了她的长发,她不安分地坐在台子上,用自己纤细的双腿巧妙地夹住江邵荣靠近着自己的双腿,他的双腿那么坚挺有力,仿佛是铁柱。
由于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虽然江邵荣尚且还穿着西装裤子,但是他下…身敏感而迅速勃…起的反应,岳婉生抿着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不知是不是卫生间恍恍惚惚的灯光的刺激,婉生慢慢地像是也很醉了似地,裹挟着湿漉漉的滑润长发,微微地俯身,调皮地一点一点蹭着他还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衬衫。
他的手指缓缓穿过漆黑柔滑的发丝,一点点地触及她耳后细腻的皮肤,他索性起身一把脱掉衬衫,俯视着她的脸邪气一笑:“你将我整件衣服弄得湿淋淋的,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鸳鸯被里成双夜】(二)
【鸳鸯被里成双夜】(二)
江邵荣赤条条的上半身,无遮无拦地死死逼近着岳婉生,岳婉生的余光扫到他浑身舒展的肌肉和肩膀扩张的血脉,已经是觉得心跳莫名地漏掉了一拍。
她的视线再低一点点,他腹部露出了一丝细细微微的深色汗毛,那些汗毛被汗水浸…透,贴着麦色的肌肤表面,一路延伸到他腰间两条明显的人鱼线中间,被他的西装裤子上扎起的厚皮带遮住大半,但小腹下端跃跃欲试的小帐篷已经是如何遮也遮不住了……
还是江邵荣沉醉而威慑力十足的嗓音,混着沉甸甸的呼吸声,将她从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里深深拉了出来:“看够了没有,没看够我还有更猛的……”
她张张嘴,支支吾吾地呢喃了几个字“我……其实……”简直害羞尴尬到了极点,在他面前像是个被看穿了内心的透明人,直直地站着,一动也不动地对视着江邵荣如狼似虎的双眼。
尚未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江邵荣已高高地撑着手臂,将她牢牢压迫在浴室最里面的角落,他立体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寒光四溢的双眼近在咫尺地直视着她,她想躲也丝毫躲不开,令她错觉天旋地转……
江邵荣将头顶喷出热水的花洒开到了最大,两个人很快身上都全部湿…透了,他抱紧了婉生,一点点地扯掉了她薄薄的白色棉布裙子,又彻底攻下了她身上最后一道防备的隐形胸贴,少女般细嫩稚气的酮…体就展露在了江邵荣面前。
江邵荣愣愣地看了几秒,又猛然甩了甩脸上缤纷的温热水花,只觉自己胸口一波波地窜起火焰般的呼吸,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声不吭却十分强硬地将岳婉生的手放在了自己西装裤子皮带中央的金属搭扣上,嘴里低低地吼道:“解掉皮带,婉生!”
“江邵荣你醉了……”
她退缩着将背部倚在了身后冰冷的瓷砖墙面上,水雾弥漫在狭窄的卫生间空气里,他脸上的表情又迷惑又模糊……
“我叫你快点解掉我腰上的皮带……岳婉生你听到了吗……”他的口吻里布满酒精窜起的冲动和失控。
她维持着最后的一点点冷静,又一次退后了几步:“江邵荣你真的醉了……”
他猛然扑过来,死死固定住她的手,滚烫的吻肆虐地掠过她的脖子和锁骨,单手飞快地连着自己的内裤和西装一起扯了个干干净净,两个人就赤条条的,摇摇晃晃地在花洒不断淋下的热水里静静交缠在了一起。
江邵荣下半身深色的器物像是死死拉紧的弓箭一般,单枪直入她柔软潮湿的身体,随着动作的不断加快,再加快,他后背渐渐沁满细密的汗珠,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拼命地喘息。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呢喃:“岳婉生你晓得么……打从在体校的游泳池边见到你的那天,我脑海里只要一出现你的脸,心就会不知怎么的猛然一酸……直到现在每一次你试图想要和我划清界限,你和孩子们画画时一脸温柔的笑容,见到我却那么那么冷漠,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是,你岳婉生就是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操纵我情绪……总能不断打破我的原则……”
岳婉生听着听着就深深地失了神,怔怔地伸手抱紧了他湿漉漉而滚烫的后背,听得哑口无言,渐渐压抑的情绪全部飞快地冲破了关隘,江邵荣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细嫩白皙的眼角,满手都是凉丝丝的湿泪,江邵荣的语调一下子变得很软很温暖:“婉生……你哭什么?”
婉生一句话也不说,就是那么漫长地望着他,始终咬住唇答不出个究竟。
她沉默隐忍的样子更加刺激了江邵荣的心,他重新到达了身体迷醉狂热的最边缘,抽…动的速度让婉生只觉得自己的腰肢和两腿都要生生地被江邵荣撕扯开来了……
一番痛苦而淋漓尽致的发泄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地从浴室里湿漉漉地走了出来,双双闭着眼睛,并着肩,松松地瘫倒在宽阔的大床上。
他的酒气仍有残余,但是意识早就已经慢慢恢复了冷静,试探性地问:“婉生,在浴室里做,感觉怎么样……”
“很疼。”她明了而直接地就答了这两个字,声音平平淡淡,丝毫都听不出其实她刚刚大哭过一场。
江邵荣蹙着眉头,俯下身深不可测地盯着她微妙的脸色,幽幽地追问了一句:“就只有疼么……那样的感觉,就只有疼?”
岳婉生也渐渐恢复了清醒,非常后悔刚才在浴室温热的灯光和水雾里做出的那一幕幕疯狂的事情,于是冷冷地笑了两下,也不躲不闪地望着江邵荣的双眼,直直地反问道:“不然除了疼,你还希望我感受到什么?江先生,我和你做,就只觉得疼,锥心刺骨,空荡荡的疼,够清楚明白了吧?”
“好,很好……岳婉生,你果然够倔强,我就是很想看一看,你究竟可以在我身边,这样负隅顽抗多久,倔强多久?”江邵荣咬着牙点头。
他其实明明心里明镜似地,她一定是故意这么尖锐地回答,想让自己退后,再退后……可是他的心还是像断裂了一下子似地。
☆、【鸳鸯被里成双夜】(三)
【鸳鸯被里成双夜】(三)
无声无息的静谧间,江邵荣独自仍旧光着身子就走向窗口,沉默地背对着平躺着的婉生*着雪茄,一支接着一支,直到觉得喉咙快要被烟堵住了,他才缓缓地停下。
婉生虚虚地半闭着眼,视线里是江邵荣宽阔健壮的背影,他帖服着汗毛的两条长腿支撑在窗边,赤…裸的麦色腰背和紧实的屁股因为长期坚持健身而显得有力地挺立着,像一只骄傲而悲伤的雄狮。
他又踌躇一会儿,才转过那张英俊逼人的脸,不显山不露水地笑了笑,淡漠而骄傲地撂下了一句冷冷的话:“我刚才做那档子事时,说的话都是信口浑说的,你……不会当真吧?”
婉生慢慢地露出残忍的眼神,然后愣愣地抬起溢满眼泪的眸子,满心复杂地望了望江邵荣背光的身影,终究只是淡淡无波澜的一笑:“当然,江先生你大可以放心,你的话,从你第一次从游泳队退队,离开我认识了吴千夜开始,我就早已不相信了,连一个字都不信。”
江邵荣缓了缓心里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