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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了自己健壮的胸口。
江邵荣并不是不委屈,不生气,只是江邵荣总觉得,比起自己痛痛快快地发*自己内心的冲动和怒火,在婉生最最脆弱敏感的时候不离不弃地陪着她,比较重要。
岳婉生浑身都在像只寒冷的小兔子一样战栗着,细细的脚还不断任性地踢打着江邵荣的腿,明明触到他腿上儿时顽皮留下的旧伤,使得他感到小腿有着隐隐的剧痛,但江邵荣坚持着一声不吭的模样,用自己宽阔的肩骨和手臂将婉生搂得更紧了一些,让她起起伏伏的呜咽声,闷闷贴着他衬衫内温热柔软的皮肤。
后来每每说起起那天,江家当天刚巧目睹这一幕的下人,无论是助手还是菲佣,都是一脸讳莫如深的神色:“几时见过江少爷这样丝毫没有原则地迁就一个女人,从前,他的那些女伴如果敢碰到少爷腿上的旧伤,又这样不讲道理地大吵大闹,哪能免得了要被撕碎了扔岛城的海里去喂鱼?”
慢慢地,岳婉生累了,也渐渐平静了,整个人却恍如一个被彻底放空的破气球,软软地虚脱在他有力的手臂间。
私家医生Enzo和守在一旁的周天阔见岳婉生晕倒,都连忙走上前来。
而执著的江邵荣却低声短促地喝止了一声,不准任何人跟着他们。
江邵荣静静地横着抱起了婉生,伸开长腿,几步就轻轻跃上了楼。
良久,岳婉生艰难地睁开了双眼,干燥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疲倦地怔忪了几秒,与江邵荣默默对视着说道:“江邵荣,你……放我走。”
☆、【鸳鸯被里成双夜】(七)
【鸳鸯被里成双夜】(七)
江邵荣目不转睛地看着婉生憔悴不堪的样子,远山眉微微一皱,丝毫没有动怒,只用那种漆黑寒冷的眼神静谧无声地盯着她。
两个人明明就靠的这么近,两颗心之间却似乎深深地隔着一座山。
江邵荣暗暗地失神了片刻,转而佯作着完全没有听见婉生的话,用自己高挺英俊的鼻梁温柔地凑近她苍白得像纸一样的小脸,揉了揉她额头上散落的发丝,明明是想要宠溺心疼的口气,说出口,却无端地显得突兀而生硬起来:“休息会儿吧,我会吩咐周天阔认真把关,而且我自己也会事必躬亲,一定会好好地办你父亲的葬礼。”
江邵荣刚轻轻地起身想要下楼,便听见自己身后传来瓷器破碎的声响和她嘤嘤的低泣。
岳婉生一口气推翻了卧室隔间里全部的汝窑花瓶,每一件碎掉的花瓶,都是江邵荣心头的挚爱物什,她嘶声冲着楼梯的方向伤痛地吼道:“江邵荣,你既然刚才没听见,我还可以一遍遍地重复给你听,直到你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了为止!”
江邵荣忍无可忍地回眸重重地瞥了岳婉生一眼,似笑非笑的嘴角轻轻翘起一个阴冷淡漠的神色,低低的口吻渐渐变得强势了几分:“岳婉生,最后一遍告诉你,不可能放你走。我不是你的仇人,你为什么总心心念念地想着离开我?……若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难保,今天往后哪天会不会喝醉了就在冲动之下一枪痛痛快快地崩了你,哈哈……”
岳婉生痴痴地站直了纤细的腰肢,冲着江邵荣阴沉不堪的脸孔,一直露出淡淡而凛然的笑容,见桌边刚好有一杯隔夜的酒,就逞着强,猛然举起玻璃杯逼近江邵荣:“好啊,江先生,那你就赶快喝下这酒,趁着大醉了一场就一枪痛痛快快地崩了我吧……我宁愿死在你的枪口下,也不想这么混混噩噩地活着!……”
江邵荣难以置信地瞪大锋利狭长的双眼,怔怔的双目映着浓厚难以掩饰的血丝,扯起嘴角冷笑了两声,不吭一声地仰头灌下那整杯的烈性轩尼诗,然后用衬衫袖口擦了擦潮湿的唇边,然后一把死死掐住了岳婉生脆弱的喉咙:“想死在我枪口下啊?那可是很难的,我是舍不得那么痛快地了结了你的,你太天真了,婉生……”
岳婉生这才知道了后怕,一边默默感受着江邵荣大得惊人的手劲,一边涨红着脸试图发出一点点挣扎的声音:“江邵荣……你……”
江邵荣的口腔死死贴着岳婉生的鼻息,弥散着浓浓的酒味,让她闻着他身上慢慢蒸发出的狂野而愤怒的味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瞬间下意识地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江邵荣的手臂牢牢地固住,根本是进退两难的被动境地。
江邵荣举起手臂再次将她横抱了起来,俊朗的眉眼因为激动而微微沉重地扭曲着,他一面抱着她快步灼灼地往着卧室里面冲去,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颤抖的胸口,在她耳边从牙缝里低低地挤出一句话:“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比起一枪痛痛快快地崩了你,我更宁愿让你疼,让你翻来覆去地疼,你身子有多疼,你就该知道我每次被你误解着的时候,这儿有多疼!”
她被他困着,动也不能动,眼泪继续崩溃地流淌在脸上,慢慢渗入了他胸口的衬衫处,她的脸静静贴着江邵荣胸口,能清晰地听得见这个男人心脏苍凉的剧烈悸动。
“江邵荣!你松开……”尚未说完就被他猛然扼住呼吸,她无妄地低低挣扎了一声,就彻底闭上了眼睛,任由江邵荣一把将她扔在了无限柔软的丝绒圆床中央。
江邵荣站在卧室地上,拼命地踩着刚才被岳婉生一气之下打翻成碎片的那些花瓶,慢慢地,他猛然直直地站在她面前,快速地解掉了自己身上紧绷着的西装裤,他愣愣地凝视着床上这个泪流满面的女人,自己是爱也不得,恨也不得,怔怔望了足有十秒,他蜷缩起全是冷汗的手心,而他腿间修身的纯黑色CK内裤早已经是快要被身体的强烈反应给生生撑破了,江邵荣不动声色地靠近床边,曲膝一把扑倒在岳婉生身上,将她柔软丰盈的双…峰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感到他两腿间的小家伙一秒胜过一秒地灼热难耐,硬得仿佛成了一根伫立在她裙子外侧的铁棍,任自己怎么忽略也无法不注意,而且由于自然的生理反应,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舒展着,柔软着,就要失去抵抗的清醒意识了,而江邵荣此刻被一杯轩尼诗的酒精浓度挑逗起了迷醉的兴致,正用不可躲避的邪气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那么深……
他沉溺地抚摸着她漆黑柔顺,散发着幽香的长发,轻轻然地小声冲着她呢喃道:“怎么?垂着脸……受不了我下…身这东西?那你就伸手把它从我内裤里拨开吧……它喜欢你用手拨它……”
岳婉生听着他嗓音低低却蠢蠢欲动的舌间暗语,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激荡,开始试图拼命用力地伸手推开他火热难耐的腹部,想要将他健壮的身体从自己身上移开,却一不小心碰到了他小腹往下的那一小片禁区……
江邵荣猛然一怔,下…身更是无法抑制地激动起来,而她也瞬间傻了,冷冷地看着江邵荣腹部延伸到内裤里面的淡淡的黑色汗毛,以及被内裤艰难地包住,潜伏在床单与江邵荣身体边缘的那个露出尖锐脑袋的东西,嘴里支支吾吾:“我……”
他邪邪一笑,正要就此彻底地俘虏婉生,却没想到就在自己松懈的这短短一秒钟,岳婉生灵活地垂着脸冲下了床,飞快地躲开自己,将短裙覆盖的雪白身体狼狈而疲倦地藏在了窗帘之后……
江邵荣与婉生愣愣地四目相接,他严肃冷峻的嘴角总算出现了一点既有嘲讽又有无奈的复杂神色,深深玩味的口气听不出是责怪的还是宠溺:“岳婉生……你傻不傻啊?你躲在那儿有用么……我会捉不到你?……”
而她静静不说话,蜷缩着身子将乳白色窗帘薄薄的丝质布料裹挟得更紧了一些。
而江邵荣只见她惊慌的神色像只迷失的小鹿,而她少女般纤细曲折的身体逆着光,被窗帘布透得一清二楚,让浑身充斥着控制与征服欲求的江邵荣更加激动了。
☆、【鸳鸯被里成双夜】(八)
【鸳鸯被里成双夜】(八)
薄薄的窗帘若隐若现地遮蔽着岳婉生瑟瑟发抖的清瘦身体,而江邵荣先是远远地闪过一个内敛而深不可测的坏笑,然后弯下腰一把飞快地撤掉了自己腰上束缚着巨大器物的内裤,将内裤重重地扔到墙边,然后慢慢地赤条条地走向了岳婉生。
岳婉生惊慌失措地望着江邵荣高大的麦色酮…体,咬住晶莹轻薄的唇,愣愣地不知该往哪儿躲去……毕竟窗帘后面就是无遮无拦的玻璃幕墙,再无后退的余地。
令岳婉生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江邵荣带着一份淡淡的醉意走过来,并没有立刻束缚住她,也没有暴戾地拥吻她,而是默默地转过了自己的身体。
江邵荣浑身的肌肉都很结实饱满,赤的腰部和臀部之间,深深地闪现着一个藏青色的纹身,色彩清晰尖锐,是单单的一个“婉”字。
“这……是你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岳婉生彻底怔住了,凝视良久才含着淡淡心酸的哭腔,小声地问道。她没有纹过身,并没有切身的体会,那究竟有多锥心刺骨地疼,但是她看着江邵荣皮肤上触目惊心的那个婉字,还是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睛。
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伸手抚摸了一下那个藏青色的纹身,却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泄露出自己内心的温柔和内疚的小小举动,将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翻滚着的江邵荣撩…拨得到达了激动的最高点……
江邵荣将岳婉生的身体牢牢地按在玻璃幕墙上,伸手一把撕去了她单薄的短裙,然后咬住牙将自己滚烫的器物插…入,困难而气势汹汹地攻进她的领域之中。
江邵荣粗重忐忑的呼吸热气一般地涌进婉生敏感的耳后和锁骨间,他在下半身进行越来越急促紧张的抽…动的同时,捏住了岳婉生的下巴。
他眼神漆黑潮湿,一字一句都沉甸甸地透着无力的泄愤:“婉生……这个纹身是你那次不告而别,我怎么也找不到你才去做的,当时我只和纹身师傅交代了一句,我要求这个纹身的颜色永远不褪,所以纹了整整七个小时,特别疼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