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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他想跟她搭讪?
苏姚很确定自己接受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一看就很优秀的男人,宿主和他绝对不是老相识。
她只想完成任务,不想节外生枝,抿着嘴唇刚要找个借口离开,对方就毫无征兆地松开手,摇摇头,“不可能,你不会是她。”
他迈着两条长腿走了,只留下一股很轻微的冷冽香味,令人想起gucci的西普调香水。前调是柠檬香,中调是烟草与皮革,后调则是迷人偏苦的广藿味。
“莫名其妙。”苏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满头雾水地离开医院。
她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商场逛了逛,买来一些想尝试的护肤品,准备先试用一下,等治疗结束后就开始护肤。
回到家时已经到了下午,客厅里静悄悄的,仍是她离开时的模样,空气里却有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酒味儿。
苏姚放下包,推开房门一看——赵泽酒气熏天地趴在床上,鞋子都没有脱。
明明已经跟他说了让他今天去店里,却在下午喝得醉醺醺回来苏姚皱皱眉,走进去放东西。
赵泽并未睡着,眼睛半闭着,睫毛比很多女孩的都要长,唯独眼神浑浊。
他看苏姚回来,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问她去了哪里。最后还是苏姚摘下口罩问:
“今天店里的营业额如何?”
赵泽懒模懒样地翻了个身,抬起手揉乱头发,衬衫下摆被动作牵扯露出一点紧实的皮肤,是副美好诱人的画面,可惜曾经迷恋他的苏姚早已不在。
“没去,昨晚才睡了三个小时,头痛。”赵泽慢吞吞地说。
苏姚没说话,往外走去。
赵泽喊道:“你别怪我啊,是刘畅他们一个劲儿拉着我喝酒,你知道他现在进了一家大公司,关系好的话说不定能把我带进去,我是为了正事才喝的”
解释没有换来半点回应,赵泽无趣地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
十多分钟后,一个冰凉的东西落在他脸上。赵泽猛地睁开眼睛,从脸上摸下那玩意儿,发现是份手写的合同,而苏姚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看着他,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看起来颇具威严感。
“你做什么?”赵泽坐起身问。
“关于店里的事我觉得该好好谈谈。”
“店里有什么事?”
“出来说。”
苏姚转身走出去,心想着晚上睡觉前该换个床单。
赵泽无可奈何地来到客厅,坐在桌边睡眼惺忪。
“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姚平静道:“咖啡馆是我们如今唯一的收入来源,必须好好管理。我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精力,所以你得在合同上签字,以后大家的工作时间都按照合同来。”
“为什么?”赵泽想了想,吃惊地问:“你该不是又怀孕了吧?不是跟你说了要吃避孕药吗?怎么跟母猪似的怀不完啊”
他的话让苏姚打心眼里觉得恶心,但是现在就撕破脸是便宜了他。苏姚把怒火压在心底,冷淡地说:
“皮肤医生说我压力太大,要好好休息。”
“皮肤啊”赵泽大松一口气,随即不屑道:“你别听医生瞎说,当初给你做产检的医生还说没事,结果呢?”
苏姚道:“你不签,我就只能把咖啡馆关了。”
赵泽:“我签不就是了,那么冲做什么?你这两天很奇怪啊。”
苏姚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拿起签了字的合同就去隔壁房间。
赵泽回床上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肚子饿的不得了,去隔壁房间一看,苏姚坐在那里算账目。
“你怎么还不做饭?”
“不饿。”
“可是我饿啊。”
“哦。”
“”
这还是平常那个任劳任怨自卑敏感的苏姚吗?赵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偏偏找不出任何端倪,最后实在受不了饿,从放现金的抽屉里拿了两千块钱,摔门走了。
夫妻义务()
赵泽前脚一走;苏姚后脚就把放钱的抽屉搬出来了。里面有五千多的现金和一张银行卡;卡里存着整整十万块钱;是这两年开店的积蓄。
另外还有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里面放着两枚黄金戒指;一男式一女式;乃二人结婚时戴的;加起来也没超过三千块。婚后赵泽嫌丑不肯戴,宿主怕丢舍不得戴,于是戒指至今仍光亮如新。
苏姚没管戒指;把五千现金收进自己包里,准备明天出门时存进自己卡里去。
她的卡里本来就有一万多,加上这五千能凑够整两万;应付一些突发情况是够用的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宿主以前对赵泽太大方,钱都是紧着他花的;这样他不出去勾三搭四才怪。
在一个家庭里;谁掌握财政大权谁就是一家之主;赵泽自毕业后就没干过一份正经工作;是时候体验一下囊中羞涩的感觉。
至于另一张卡里的十万那张卡绑定了赵泽的手机号;一旦动钱就会收到信息;因此苏姚暂时不准备动它。
摩挲着卡上凹凸不平的烫金数字,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是拿着这笔钱去整容,是不是能够更快的完成任务?
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因为十万块去不了多好的整容医院,而且苏姚本身底子不差,欠缺的只是收拾打扮而已。
做了这么多年的造型师,她始终记得入行前老师说得一句话——这世界上每个女人都有自己惊艳的一面,但是欠缺伯乐将其开发。
造型师就是她们的伯乐。
苏姚收拾好抽屉放回去,看时间已经到了七点,换了一套舒适的衣服开始做深蹲和仰卧起坐。
她上辈子是个非常自律的人,每周定期去健身房,因此学习到不少能够迅速减肥,却又不会伤身的秘诀。
半个小时后,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搬出回来时买的电子体重秤,称了称体重,屏幕上显示的是64。3kg。
苏姚默默记下这个数字,洗完澡便换床单,上床睡觉。
入梦前赵泽的脸在脑海中晃过,她想起一个问题——两人是夫妻关系,万一以后赵泽要求履行夫妻义务怎么办?
翌日上午,她去到店里,独自忙碌一早上,直到近十点陈蕊才妆容精致地走进来。
陈蕊是个漂亮姑娘,可惜没脑子,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比如现在,她进店后看见苏姚戴着个口罩打扫柜台,很得意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活像是已经小三上位耀武扬威来了。
“姚姐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起晚了一点,昨天晚上真的好累好累哦。”
苏姚扫了她一眼,“赵泽呢?”
“泽哥?我不知道呀,他昨晚没回去吗?”陈蕊明知故问,问完还感叹道:“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啊?其实你要多多理解他啦,毕竟你这么嗯,都知道的对吧。”
苏姚看着她快要咧到耳根的鲜红嘴角,“你今天心情很好?”
“是呀,昨晚男朋友陪了我一夜,还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想要娶我”
话说到一半时,赵泽从外面走进来清了清嗓子打断她,依旧是那副儒雅俊朗的模样。
“呀,泽哥来了,我换衣服去啦。”陈蕊很嚣张地当着苏姚的面朝赵泽抛了个媚眼,扭臀掐腰地走进内间换衣服。
赵泽有点尴尬,走到苏姚身边低声道:“昨晚喝多了一点,就没回去,你不会生气吧?”
他心里分得很清楚,陈蕊只是一个好上的女人而已,苏姚才能负担他的开支,他不会为了陈蕊真的与苏姚分开,所谓离婚不过是哄哄那傻女人的。
以前他凭借着自己迷人的相貌和口才,能够游刃有余的对付二人。可自从前几天开始,他就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了,总觉得苏姚已经不相信他。
比如现在,她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完全没有以往的迷恋。但她就是不生气不骂他,让他有种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不详预感。
“不生气。”
苏姚擦完柜台后才回答他,见陈蕊已经换上衣服出来了,把店门关上挂起暂停营业的牌子,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摘下口罩静静地看着二人。
“过来,我有点话要说。”
陈蕊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搓着胳膊与赵泽对视。
赵泽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陈蕊也跟着过去,壮起胆子假装镇定问:“什么事啊?”
苏姚问:“你现在的工资是多少?”
“六千,加班补贴50元一小时。”
“这个月只能给你四千。”
“为什么?”陈蕊蹭得一下站起来。
苏姚不苟言笑道:“今天是20号,你每天都迟到,最早也是十点钟来,也就是每天耽误两个小时,并且从没有加过班。我按照加班费扣你的工资,一共扣两千,还有剩下的十天就当是我附赠给你的,好自为之。”
陈蕊之所以还愿意喊她一声姚姐,就是为了那六千块的工资,现在听说要扣钱,立马翻了脸。
“不行,我不同意!以前也不是没迟到过,你凭什么扣我?”
苏姚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当然,如果你下个月继续犯,我会加倍扣钱。”
陈蕊气得不行,眼眶都红了,扭头看向赵泽,示意他帮自己说话。
赵泽不清楚苏姚为什么突然决定扣工资,为了不遭受牵连没有开口,无视了陈蕊投来的眼神。
陈蕊忍无可忍,抓着围裙往桌上用力一甩,大声道:“我不干了!辞职!”
她踩着高跟鞋无比气愤地往外走,到门边猛然一扭头,冲赵泽说:“我走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等着瞧!”
赵泽心里一紧,连忙去看苏姚。
苏姚明明听见了那句话,却没什么反应,把桌上的围裙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
陈蕊已经离开店里了,她临走前留下的威胁却在赵泽脑海里回响,他不希望因为这个除了睡觉百无一用的傻女人导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