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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婷小声探着话,其实她已经瞄殷凯很长时间了,现在整个a市,数一数二的人物当中,就殷凯没有女朋友,为了能在苏家站稳脚跟,必须找一个,有权有钱有势的男朋友,盖一盖大姐的风头。
苏雅一听说殷凯来找他,声音当即沉冷下来,“他没说什么事吗?”
“没有……”苏婷婷正要多问一句,殷凯跟大姐现在是什么关系,苏雅就已经闪速挂了电话。
苏雅现在正在祁远治的别墅中,脸色苍白起来。自从跟陆羿辰分手后,殷凯和她早就没了联系。现在这个时候,殷凯忽然找来,难道因为可馨失踪的事,已经怀疑到她身上了?
苏雅坐立难安的不住在房里徘徊,拂过漂亮的大卷发,眸子慌乱地来回流转。
如果殷凯怀疑她了,难道陆羿辰也怀疑她了?
这样下去的话,只怕弄巧成拙,不但得不到陆羿辰,反而越推越远。
不行,她必须为自己脱清关系。
出了房间去找祁远治,也不知道,他将安可馨关在哪里。只知道被他抓了,她还没看到过安可馨。
偌大的房子里安安静静的,下人们早就睡了。
祁远治出门,还没回来,他让她在这里等他,都已经午夜十一点了,怎么还没回来?又不敢擅自给祁远治打电话,只能继续焦急等待。
祁远治带安可馨,去了一片墓地。
夜风凉薄,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又想空无一个活人的墓地,到处都阴森森的可怕,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安可馨确实很害怕,却又显得异常淡定。陆羿辰在国外的时候,曾是一个黑帮组织的头目,现在在秘密中也有自己的帮会,只是已经鲜少接触帮会事务,都已交给手下人打点。砍砍杀杀的场面她见多了,又曾亲眼见过陆羿辰几次手染人命,被绑架的这种事,也曾经历过,她即便心脏不好,也都锻炼得能安然承受了。
几只明亮的手电筒,照亮那块伫立在墓穴上的墓碑。
安秀文。
她是谁?
安可馨好奇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已经被风雨摧残得破旧,周围又横生很多杂草,看来已经多年没有人为这位墓主人扫过墓了。
一个人死去,又被自己的身边人遗忘,是多么凄凉的结局。
安可馨不知为何自己会热泪盈眶,心里酸的难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尤其看到照片中那个女人笑的笑魇如花,总觉得很熟悉,就不知在哪里曾经见过,大概是跟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吧!莫名就想到自己,将来死去是不是也这样荒凉?连一个来看自己,除去墓边杂草的人都没有。
一群黑衣保镖,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负在身后,将不大的墓地守得密不透风,不给安可馨可以逃脱的机会。
祁远治瞪着墓碑上那女人的照片,一双眼睛瞪得好似要爆裂开。忽然一把拽着安可馨,差点撞到坚硬的墓碑上,强迫安可馨望着墓碑上那女人的照片,他恶狠狠地说。
“看吧,这就是你的亲生母亲!看清楚,这个肮脏不堪的贱人,你就是她生下的孽种。”
“不!不是!我的妈妈是安贞倪,根本不叫安秀文,你搞错了!”安可馨挣扎着,想要挣脱祁远治的魔掌,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第355章 残忍,绝望()
就在安可馨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祁远治又忽然松了手,让她可以大口呼吸,等到看她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又一把捏住安可馨的咽喉。
然后再欣赏她在窒息的死亡边缘苦苦挣扎,他笑的非常解恨。
安可馨这一次害怕了,眼前面对的根本不是正常人,而是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疯子。怪不得祁少瑾的性格会那么古怪孤僻,从小被这样的父亲折磨,没有情绪失常疯癫,已是万幸。
安可馨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遭受这个疯子个虐待,也不能相信,这座墓里,躺着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她是陆羿辰的妹妹,她的母亲是安贞倪,不是安秀文,她不是孽种。
不是。
绝对不是孽种,一定搞错了!她怎么会是别人的孽种!!!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已经开始呼吸困难,难以支撑下去,头脑开始昏沉,双眼睛前一片模糊。
她费力地挣扎,费力的喘息稀薄的空气。
眼前祁远治那张狰狞的老脸,越来越模糊,看不清楚,却能清楚看到他那一双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好像要将她燃烧成一撮土,扬在风尘里,散去无痕……
等安可馨再度恢复意识的时,浑身都已湿透,夜风一吹冷得入骨。
她被一桶冷水泼醒,犹如陷入在冰窖中,浑身冷得打颤。
她费力地抬起眼眸,想要看清楚周遭的环境,眼前的人还是祁远治,还有那些守在这里的保镖。她还陷入在一片困境中,没有逃脱,也没有人来救她。
可眼前的墓地,已不是先前那个。墓碑上是一张男人清俊的脸,笑容很和蔼也很温润,看得出来是一个性格很好的男人,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安浩,我们又见面了。”祁远治的声音,相较之前平静很多。
但他的一只手,还是用力地拽着安可馨,一把又将安可馨拽到墓碑之前,让她的脸,在一片手电筒的光亮下无比清晰的呈现在墓碑男人照片的面前,好像生怕男人看不清楚似的,总要贴的最近,祁远治才满意。
“看清楚,这就是你和安秀文那个野种!都长大成人了,出落的还很漂亮,像极了她母亲。”祁远治随后笑了两声,苍老的声音很浑厚,在墓地中幽幽泛着一缕渗人的回音。
“你当年不是说,只有你才真正爱着秀文,你们才是真爱,我和她只是商业联姻没有任何感情。你说我不能给秀文幸福,你说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在外面圈养情妇,不配拥有秀文。你说的对,都没错!我不配给她幸福,也不配娶她!那个肮脏的女人,心里一直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我祁远治很后悔娶了这样的女人!可我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是你,亏我还拿你是最好的朋友!你们就是这样对我!”
话到最后,祁远治痛心疾首地吼了起来,带着失控的狰狞。
安静的墓碑上,男人笑脸依旧,自然给不了祁远治任何一字半语的回复,只有清冷的夜风,静静地吹着。
“多可笑,小新新满月的时候,你还来喝满月酒,还送上了一份很大的贺礼。你当时看着我高兴迎接宾客的样子,在心里一定很嘲讽吧!我居然当你的孽种,是我祁家喜得的千金贵女。你们都拿我是笑话,笑话我给你们养孩子,还乐得那么开心,还当她是我的心肝宝贝!!!!”
祁远治一把捏起安可馨的脸,让墓碑照片的男人,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在你死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这样对我?!后悔跟那个贱女人上床,怀上这个孽种,还让她来到世上!!!你们好狠!!!!”
“安浩,你死有余辜!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毁的,开端都源自于你!所有人的悲剧,都是你一手造成,你罪大恶极,注定不得好死。你注定不得好死—————”
祁远治愤恨地说着,最后仰头笑起来,脸上的皱纹堆积在一起,看上去很恐怖。
忽然,祁远治低下头,目光凶戾地瞪着安可馨,一把拽起安可馨带着戒指的手,那上面璀璨的钻石在夜色中光芒灼目。
本来那个钻戒,安可馨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心血来潮,就戴在了中指上。
“多讽刺,连我的结婚戒指,都是你们偷情的信物!还戴在这个野种的手上!是要证明,我有多可笑吗?想讽刺我,给你们养了孽种?还是想向我证明,那么多年,我都是被你们戏耍的猴子!你们在地府里也在嘲笑我吧,嘲笑我十多年被你们偷偷摸摸的互相爱慕,被你们戏耍了十多年,我还跟你是好朋友,我还在你面前诉说秀文心里有旁人,多么好笑!你当时都要笑掉大牙了吧。”他一把去抢安可馨手指上的戒指。
安可馨赶紧攥住拳头,拼命保护,“这是我哥哥给我的戒指!你休想抢走!”
祁远治虽然年过半百,也不是安可馨能抗衡,戒指虽然没有没祁远治抢下去,但安可馨痛得手指好像被掰断了,撕裂的疼痛,痛得她浑身都在剧烈哆嗦。
安可馨痛得低叫一声,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祁远治攥紧安可馨的手,她死死护住戒指,他还真拽不下来,但力道之大,恨不能将那颗钻石碾个粉碎,坚硬的钻石咯得他掌心刺痛,依旧完好无损。他明明记得将这枚戒指,早已埋在地下,居然还能面世,看来是祁少瑾偷偷将戒指挖了出来,一直收藏。
真是他的好儿子,居然留下那个贱人的东西!
还给了那个贱人的野种!
祁远治越想越生气,手上一用力,安可馨的手臂咔吧一声脱臼,痛得安可馨尖叫一声,额上大汗淋漓。
“怪不得你会被自己的妻子背叛,像你这种人,没人会喜欢你!”安可馨怒声喊着,将祁远治彻底激怒。
祁远治盛怒,“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有人喜欢你!!!”安可馨倔强的喊着,即便害怕,她也不会屈服。
祁远治怒极了,但忽然又安静下来了,淡淡地笑着,凝望着安可馨,缓缓开口,目露一抹骇人的幽光。
“如果当着你父亲的面……哼哼,他会气得恨不能从墓穴里蹦出来吧。”
祁远治一把松开安可馨,身体失去了支撑,安可馨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石砖上,刺骨的凉意渗透肌肤入骨,她感觉到了强烈的恐慌。
祁远治双手环胸地站在一侧,对几个膘膀的保镖使个眼色,那几个保镖当即会意,一边拿着手电筒,一边解裤带。
安可馨惊恐地望着那几个向她靠过来的男人,他们的脸色虽然木然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