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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塔丽显然汉语学的还不够好,说法语就又只有殷凯能听懂。
俩人用法语交流了半天,殷凯大致清楚了,抓走安可馨的人是祁远治,祁少瑾的父亲。殷凯匆匆往外走,乔轻雪和夏紫木也跟了出来。
她们也要去找顾若熙,身为好姐妹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们还是不要添乱了。”殷凯蓝眸斜睨乔轻雪一眼,还是个孕妇,到处乱跑也不怕受伤!当初那么宝贝似的保护腹中孩子,现在却一副舍身忘己的样子迎难而上。
他表示很不能理解,也很生气。
殷凯上了车,车子飞了出去,给陆羿辰打电话打不通,就找赵默,知道赵默正赶去祁远治的别墅,便也去了祁远治家。
但一南一北两个方向,车子开的飞快,至少也要四十分钟。
殷凯刚走,乔沐风就到了。他紧张问夏紫木,到底怎么回事,夏紫木也不知该如何说,最后叹口气。
“我想陆羿辰会将顾顾救回来,我们还是等一等吧。”夏紫木说。
乔沐风就是个书生,这种情况,去了只会更危险。夏紫木不想自己在乎的人,接二连三处于危险之中,文学上乔沐风的聪颖智慧无人能及,可打打杀杀乔沐风就不在行了。
现在夏紫木的手里,捏着一分备份录音,这就是顾若熙的命脉。但要如何利用,才能将顾若熙救出来,夏紫木也没主意。
乔沐风却将夏紫木手中的录音备份抢走了,不顾夏紫木的阻拦,直接上了车,冲了出去。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默默守护在顾若熙身边,如今顾若熙身陷危险,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夏紫木见乔沐风上车走了,她也赶紧上车,开着车冲出去。如果沐风非要以身犯险去救若熙,那么她也会陪着沐风,刀山火海一起闯。
乔轻雪没追上,站在路上,看着他们的车子相继消失在视线里。乔轻雪恨恨跺脚,虽然焦急顾若熙的安危,但还是忍不住羡慕,她们深陷危险,都有人拼了命的往上冲,去救她们。如果换成是她,这样焦急她的,也就只有夏紫木和顾若熙了……
祁远治心情相当好,坐在沙发上品着酒吸着烟,等着偏西的太阳一点点西沉,夜幕降临,就是陆羿辰和安可馨离开这个世上的时候,还有顾若熙,还有杨舒容,他一个都不会留。
苏雅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站在楼上,看着在楼下客厅喝酒的祁远治。
她不敢靠近,但又心里着急。
她不知道祁远治抓了陆羿辰,心里还在担心明天陆羿辰和顾若熙的婚礼。即便这么扣押顾若熙婚礼不能如期举行,但是婚礼也只是拖延推后罢了。
祁远治发现苏雅,对苏雅招招手。
祁远治承认,苏雅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一举一动都透着名门千金的高贵优雅,虽然心术不正,可外表的美丽,完全可以用国色天香来形容。
苏雅赶紧满脸笑容地款步下楼,走到祁远治面前,很恭敬地唤了一声“伯父”。
祁远治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堆叠在一起,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苏雅坐下来。
苏雅稍微犹豫一下,虽然不情愿,还是很高兴地坐下来。没想到坐下来的那一刻,祁远治的手臂便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还在她的两条玉腿上徘徊,苏雅赶紧要站起来躲开,被祁远治一把搂住,她不能成功逃脱。
“伯父!”苏雅惊慌起来,漂亮的脸上都是不安。
“苏小姐,不要不识抬举。”祁远治的声音蓦然冷漠,眼底浮现一抹戾气。
苏雅心中畏惧,赶紧在唇边勉强多出点笑意来,张张嘴,想奉承点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祁远治的举动,意思在明确不过,她曾经可是祁少瑾的未婚妻,也就是他的准儿媳,他现在这般对她,也太为老不尊了。
心里虽然恶心,可又不敢表现出来。脑子里迅速组织语言,赶紧开口,试图点一点祁远治。
“我刚才给少瑾送过饭了,他在睡觉。送的是牛奶,还有无糖的燕麦面包,我记得他曾经说,喜欢吃无糖的燕麦面包,特地就送去了。很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就只知道他这一点喜好。”
祁远治眼中闪过一抹精明,当然听的出来苏雅的暗示,勾唇哼了哼,“我了解我的儿子,他从不对女人感兴趣。虽然你们订过婚,只怕他连你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吧。他总是这样子,很让我忧心,我们祁家的血脉,还能不能传承下去。”
苏雅脸上的笑显得有些尴尬,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就那样干巴巴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浑身都像被利刺扎着,很不自在,却又不敢乱动,生怕激怒了祁远治。那会祁远治毒打祁少瑾的场面,她在楼上可都亲眼看到了。
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那样毒打,想要对付她一个毫无关系的女人,只是翻手之间,一念之变。
“所以,你不用暗示我,你是我的儿媳了。”祁远治猥琐的笑两声,一张老脸便向苏雅年轻的面容上靠过来,眼睛赤裸裸的在苏雅刚刚洗过的馨香身体上打转,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品尝年轻身体的急迫样子。
第366章 魔爪,恨她()
“过了今晚,整个a市唯我独大。”
祁远治赤条条的目光在苏雅身上徘徊流转,浑浊的气息落在她的耳畔,荡漾着贪婪的蛊惑。
“你也不想着嫁给陆羿辰来稳固你们苏家在商场上的地位,那些我就能给……”祁远治拖着长音,笑得猥琐,混着酒气的呛人口气,熏得苏雅恶心,她却不敢表漏出来,唇角依旧勉力维持发颤的笑容。
“伯父这么笃定,难不成有什么好计划了?”
她更想问祁远治,要将陆羿辰怎么样,但这话她不敢问。
她没想到祁远治这么可怕,又这么肮脏,生怕自己稍有差池,就将他激怒,对自己做出过份的事情。
祁远治才不会将心底的真正意思,告知苏雅。
“我是祁家的掌舵人,所有的权势都在我手中,将来我想将遗产分给谁,都是我说了算。苏小姐是聪明人,懂得审时度势,而且你的手段和聪明智慧我很欣赏,不知苏小姐怎么考虑?”
祁远治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他是在用祁家的家产来诱惑苏雅委身相许。
苏雅唇角僵硬的颤抖,身子不住后倾,试图躲开祁远治恶心的口气,但沙发就那么大,她没有太多的空间闪躲。
祁远治栖身靠近,一只手很轻易地攀来,像苏雅伸出他的魔爪。
苏雅低呼一声,心底一阵发毛,脸色煞白,想要挣扎,祁远治老当益壮,手臂一紧,就痛得苏雅额上冷汗涔涔,再没勇气抵抗。
“苏小姐别不识时务!”祁远治狞哼一声,口气里阴戾慎人,带着浓郁的威胁。
苏雅触及到祁远治眼中的阴狠,她害怕了。早就从爷爷那里听说,祁远治手段阴狠毒辣,当年陆家和安家相继出事,就很蹊跷,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祁远治做的,但很多人心知肚明,和祁远治脱不了干系。
这些年,祁远治虽然在外面名声还不错,可私底下做出那些猥琐龌龊的事,还是略有耳闻。其中就听说,祁远治相中一个电影明星,想要潜规则,对方不从,直接让自己的保镖将对方……
这个传闻很多人都听说了,也经常有人说,他身边的保镖不仅仅是保护他,也是处理那些不听话女人的工具。虽然没有人证实是真的,可仅仅是听说,就让很多女人毛骨悚然。
当初爷爷眼红祁家给出的优厚条件,让她和祁少瑾订婚,她在心里厌恶极了祁远治的传言,但有爷爷的命令,又想刺激一下陆羿辰,还是和祁少瑾订了婚。
可没想到,本来还存在些尊敬的老者,竟然真的向自己伸出他那肮脏的手。
就在苏雅晃神的时候,祁远治已经扯开她的衣领,她赶紧双手环胸挣扎。
“伯父!我到底是您的晚辈,您和我爷爷又是忘年之交……你不能……”
苏雅的话还没说完,顿觉侧脸火辣刺痛,祁远治一巴掌扇过来,打的苏雅眼冒金星。
“苏小姐,我不喜欢强迫,但我的保镖们很喜欢。”祁远治当即就松开了苏雅,目光看向屋里守着的那几个体形膘膀的保镖,“他们跟我多年,又都年纪轻轻,总要给他们个女人慰劳慰劳。”
祁远治森然低笑,一副迫不及待要看一场激情好戏的样子。“我老了,到底没他们对女人热情。”
那四五个保镖,当即向苏雅围上来。他们没什么表情,一个个都是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而且又熟练拿手,显然不止一次做过这种事。连苏雅无助蜷缩在沙发上,娇弱的身体不住瑟瑟发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们也丝毫没有同情心。
“不,不要……不要……”苏雅不住摇头。
祁远治鄙夷地闷哼一声,眼底都是猩红的光芒。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喝了酒就容易失控,一旦失控就没有理智,喜欢任意妄为玩点刺激的东西。所以,也顾不上苏雅是苏家的千金,名门之女,苏老爷子的亲孙女。
年轻貌美的姑娘,是男人都喜欢。何况又和他没有血缘辈分上的关系,只要想上,就没有上不了的。
“两条路,想伺候谁,自己选。”祁远治点燃一根雪茄,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等待苏雅最后的回答。
苏雅不住摇头,她哪条路都不想选,大眼睛里水雾氤氲,布满凄惶。她心有所属,她只爱陆羿辰,只想将自己留给陆羿辰,不要别人碰自己一下。
可是……
那几个保镖已经开始解裤带了,苏雅彻底崩溃,赶紧一把抱住祁远治。
如果无路可选,她宁可选择祁远治,至少有权有势,最起码不会太亏。但跟几个一文无有身份低微的保镖,那么她今后也没脸做人了。
祁远治笑起来,丢了手里的雪茄,扑向苏雅,直接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