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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里,秋荷靠在水榭的边上,看到信步走进园子的身影,心微微一紧,打被卖进青楼的那一天,她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跳出来的那一天,特别是长的这张脸,老鸨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呢,偏偏在她眼看着要认命的时候,竟然被老鸨送到了侯府,还让她勾引侯爷。
只一眼,她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久居上位者的气势,被他扫一眼,就有种压迫感,这样的男人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只要是他想的就一定会得到,而他不喜欢的,不论怎么做也不可能,打第一眼她就知道这样的男人她永远也不可能得到。
正是因为知道,却还是忍不住想靠近,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
“在侯府呆的习惯吗?”与想像中一样冰冷的声音,低沉的像陈年的酒。
秋荷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眼前的人,一时之间忘记了反正,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看来是被本侯吓到了。”谢宣勾起唇角,脸上涌出一抹笑来,可声音却冰冰的,让人感受不到温度。
特别是那双如鹰一样犀利的眸子,不敢让人迎视。
秋荷羞涩的低下头,“没、、没有,秋荷见过侯爷。”
身子微微一低,简单的动作,看在人眼里却是赏心悦目,谢宣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子很有魅力,张氏那个女人竟然能找来这样一个货色,到是小看了她。
秋荷被头顶的两道视线压的头低低的,“秋荷在这里打扰侯爷了,这就走。”
语罢,就低着头要绕开。
“到也没有,不如留下来一起喝杯茶吧。”谢宣勾起唇角,眼里有着算计。
秋荷又是一惊,呆呆的抬起头,待看到谢宣脸上的笑,才羞涩的低下头,“没有打扰侯爷就好,秋荷哪里有资格与侯爷一起品茶,侯爷抬爱秋荷了。”
谢宣挑眉,心计也不错,“这是在府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算起来,你也该叫我一声姐夫。”
秋菊的脸都红透了,“表、、表姐夫。”
被邀请了二次,再推掉的话就显得做作了,秋荷松了口气的同时,却高兴不已,没有料到她会有机会跟侯爷坐下喝茶,而且只有两个人。
范吉在一旁看着,对于深不可测的侯爷来说,眼前的这位表姑娘,跟本就是遇进了狼窝的小白兔,那点小心思,哪里能逃得过侯爷的眼睛,别说侯爷,就是自己在一旁都看出来这位表姑娘是有目地的,何况是侯爷了。
范吉边想已边吩咐丫头在园子里的亭子里摆了茶具和火盒,坐在里面也不觉得冷,冒着热气的茶水,长相俊美的侯爷,又如画一样的女人,两人个坐在一起,怎么看都是养眼。
元娘坐在屋里,听到平儿学来的这些,发了好一会儿呆,听到下人说侯爷回来要摆晚饭了,这才回过神来,桌子上摆着的仍是肉食多,素食少,多是照着元娘怀身孕的时候一样弄的。
夫妻二人坐下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各吃各的,谢宣的胃口到比往日小了很多,元娘虽然没有抬头,用眼睛的余光还是注意到了,心下冷笑,一定是在园子里的茶喝多了,才吃不下饭,与别人生气不一样,元娘反而是胃口更好,生下孩子之后,她已经恢复成一顿一碗的饭了,不过今日却胃口大开,在一旁服侍的平儿都发觉了,姑娘竟然吃了三碗饭,而且桌子上的肉都让姑娘吃了,要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定不敢相信是真的。
谢宣却微微蹙起眉头,不过一句话也没有说。
饭后,胃不舒服了,元娘才发觉今日吃的多了点,见外面的天还没有黑,就叫了平儿拿过斗篷,主仆二人到院子里散步。
“姑娘,要不去园子里走走?打你你身孕后,都没有出过这个院子。”
“我要是现在去了园子,明日这府里又要热闹起来了。”元娘抿嘴一笑。
平儿却笑不出来,“姑娘,其实侯爷不会喜欢那个秋荷的,那可是丞相府的亲戚。”
“咦,记得前几日你还说他们有事,怎么今日又没事了?”元娘当然知道平儿在安慰自己。
平儿红了脸,“姑娘。”
都这个时候了,姑娘还只知道拿自己打趣,今日吃这么多,明显是心情不好,却从来不说出口,只自己一个人埋在心里,每当这时,平儿就忍不住心疼。
“好了,让你陪我出来走走,看你比我还难受,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回去吧,你是嫁了人的,也不能家不是家啊。”元娘劝平儿,“范吉也没有亲人,又不能在侯爷身边呆一辈子,总要有自己的一番作为,他需要一个家,而这个家是你给他的,我现在孩子也平安的生下来了,你也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知道吗?”
“姑娘,我知道了。”平儿当然知道这个理,可想到侯爷,她现在就对范吉有气。
不过范吉还真是没话说,不管她怎么做,都没有脾气,平儿的脸微微一红,就是这几天自己跟他质气没有让他碰自己,他也贴着笑脸没有不高兴。
姑娘还真是给她找了个好夫君,她要好好珍惜才是,不然跑了自己还真找不到这样好的了。
元娘见平儿低头不说话了,也知道她是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了,“天色不早了,我也回屋了,你就回去吧。”
平儿这才红着脸回了自己的家。
范吉已经换了常服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兵书,平儿一进来,他就收起书,笑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少夫人那边没事吧?”
平儿抿嘴一笑,“你是我夫君,我也不能总顾着姑娘那边,看你说的到像我不在乎咱们这个家似的。”
范吉一喜,跳下床,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天色不早,歇了吧。”
这阵子他可连身都近不成,今天晚上妻子心情好,可不能浪费一点时间,平儿红了脸,“还没有吹灯呢。”
范吉可管不得那个了,直接就去撕衣服,平儿叫了半响没用,也只能随着他胡闹了,下一刻屋里就传出来低代的呻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
这一晚平儿被折腾的沉沉的昏晕过去,早上都没有起来,元娘看到是小丫头过来,抿嘴笑了,自己得不到的,不代表平儿得不到。
元娘揉着胃,早饭只喝了口粥就放下了,昨晚吃的太多,她现在还难受呢,这一晚更是没怎么睡,果然生气是最不好的事情,用别人的错惩罚自己。
“不舒服?”谢宣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元娘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没有。”
谢宣勾了勾唇角,还真是倔强,昨晚他可是知道她一晚都没有睡,而他躺在一旁也跟着担心了一晚,可这小女人竟然说不难受。
元娘逃一样的要走,却被谢宣叫住了,“太医也快到了,你就在这等着吧,我去园子。”
原本元娘还想拒绝,可听到他要去园子,才停了下来,目送着谢宣走了,才抬起头,咬了咬唇,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还好将心收住了。
第一百十三章:发火()
太医不多时就来了,摸脉时平儿也来了,看到太医在又是一惊,待听太医说只是脾胃不合,吃几副药就没事了,平儿这才放下心来。
待屋里只剩下主仆二人了,平儿才嘟囔出事,“姑娘心里不高兴就拿自己的身子发泄,现在知道难受了,也不想想还有三位小公子呢,也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了,这样奴婢怎么能放心得下。”
要是往日元娘定会跟她打趣一番,可是今日却实在动不起心思来,消沉的靠在软榻里,平儿这时才发觉,也不敢在做声了,想到昨日姑娘就变得怪怪的,或者说打与侯爷冷战之后,两个人之间就一直怪怪的,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
平儿示意下人跟着自己出去,屋里静下来,元娘才睁开眼睛,明明告诫过自己不去在意,为何还是忍不住的想发脾气?
用力的深呼吸几次,往日这样做一定会有用,可是这次却不管怎么做都不顶用了,愤然的坐了起来,想着昨晚两个人还躺在一张床上,早上他就马上去会另一个女人,还真是让人生气。
“来人。”元娘起身走到榻上坐下,平儿也走了进来,“把床上的被子都换了,纱帐也换了。”
平儿一愣,“姑娘、、”
“还不快去?”元娘瞪向她。
平儿不敢再多劝,忙叫了人进来,亲自去指挥,等一切换完了,元娘又让人把软榻上的东西都换了,自己则躺回到床上。
谢宣从园子回来时,路上范吉才得了空把院子里的事禀报了,他笑意的勾起唇角,范吉见主子没有生气还笑,有些惊骇,不会是太生气被气笑了吧?
范吉不敢多说,不过回到院子后,看到守在门口的平儿,范吉的心里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来,本能的与侯爷把距离拉开了一些。
“奴婢见过侯爷,少夫人说身子不适,怕把病气过给了侯爷,让侯爷先去书房或都张姨娘那里小住几天。”平儿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头都抬不起来了。
谢宣轻挑的噢了一声,“夫人病了本侯又怎么能不在身边照顾呢,太医可开了药?”
“侯爷,太医已经把药开了,只是少夫人说了,侯爷还是去书房或者张姨娘那里吧,奴婢要是劝不住侯爷,少夫人那边也不会高兴。”您就不要让奴婢为难了。
平儿真的想哭了。
这个时候,属范吉最了解她的感受了。
与其让自己的妻子强站出来,到不如当男人的挡在前面,范吉也是硬着头皮站出来的,“爷,既然少夫人担心把病气过给了爷,爷就先到书房那里歇着吧,前后院想过来随时都可以。”
明显感觉到有冰冷的目光扫过来,范吉咽了口口水。
“你们夫妻到是心有灵犀。”谢宣唇一抹,目光降到了零点,直接大步的进了屋子。
元娘正抱着孩子,看到谢宣进冷漠的收回目光,谢宣大步的走到榻上坐下,“不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