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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元娘最后心软,没少帮衬他们,最后从村里人嘴里听说张氏也总把骂他们姐弟挂在嘴上,跟本就不值得同情,这一世她也不想再当好人了
李朝晨却记得清清楚楚,当年父亲一切,二叔家的这两个孩子,可没少给他们姐弟两个使坏。
现在见到这兄妹二人的样子,李朝晨也冷笑出声,“当年二婶骂我们姐弟两个命硬,克死父母,今日怎么来了?就不怕被我们姐弟两个给克死了?”
这话说的够狠。
元娘还觉得这些话说的不够狠,可对这个弟弟还是了解一些,不是做了让他恨的事,他是决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上下打量着一脸尴尬的张氏,真是活该。
张氏忐忑不安的挤出一抹笑,“看你这孩子,二婶那时也不过是乱说一句,你到是当真了。这些年一直想来看看你们姐弟,一直不得空,今儿正好得了空,就过来看看。哟,元娘都成大姑娘了。”
元娘只淡淡一笑,也不搭话。
张氏越发觉得尴尬。
王寡妇带着女儿在一旁看热闹,眼睛乱转,笑着挤上前来,“如今我们晨哥可是大将军了,这出门都是坐车有下人伺候着,就不劳他婶子惦记了。”
“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晨哥可是给咱们李家光宗耀祖了。”张氏不理会眼前妇人话里的嘲讽,将话给带了回来,一脸荣辱与共的样子。
“人也看完了,二婶没事就回吧,莫到时克了二婶一家,这罪名我可背不起。”
李朝晨回家的好心情也被弄坏了,不理会张氏会说什么,转身过道,“阿姐,咱们回去吧,这院子过阵子让下人过来整理吧。”
也没有什么东西。
元娘点点头,临走时对王寡妇道,“婶子,得了空过府里去坐吧。”
王寡妇听了连连应声,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元娘客套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况且她也知道,就是不邀王寡妇去,到时王寡妇也得自己寻上门,到不如顺水做个人情。
第四章:不知不觉结仇()
到了府门口一下马车,李朝晨就说有事带着富贵走了,元娘摇了摇头,这事她到想劝几句,只是想想自己都是一肚子的气,要不是活了两世,对一切事看透了,也不会如此平静。
响午简单的吃了,元娘让钟妈妈找的人牙子就来了,是个能说会道的妇人,带了十多个小姑娘来,年岁都在十一二左右,穿的不好但是干净。
元娘留下了十个,让钟妈妈领走四个去厨房帮忙,其中一个看着胆子小的被分到了李朝晨的书房,剩下的留在了自己的院里,让平儿带着先教些规矩。
府里原先的桌椅都是上一家留下来的,元娘本就不在乎这些,看着又是八成新,也就没有换,这个家也总算有些家的样子了。
晚上,平儿打了热水进来,手脚麻利的将帕子拧出来递过去,“福贵回来传话,少爷在外面跟同窗喝酒,就不回吃晚饭了。”
“让厨房里备些醒酒汤吧。”元娘淡淡一笑,到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才让人送话回来,可见是心情才好,她抬眼往窗外看了一眼,天都大黑了,这气性到是挺大了,擦过脸将帕子递还给平儿。
平儿手不停,嘴上笑道,“还是姑娘心细。”
元娘淡淡的笑着,擦过了手,才拿起榻上的衣布缝了起来,这是从皇上赐的布匹里拿出来的布,如今身份变了,穿着打扮虽不用出条,可总要看得过眼。
如今她重活一世,再也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打扮的像个暴发户是的,现在回想一下,还真是一股子小家子气,烛火中元娘抬起头来,“明天是初一了吧?一会儿也早些歇了吧,明儿去寺里给老爷和夫人上柱香。”
平儿恭敬的应下,又道,“晚上奴婢守夜吧,月红刚来,还不懂规矩。”
“不必了,我也不习惯,都下去歇了吧。”占了这具身子,该做的总是要做。
平儿这才带着丫头们下去。
元娘对着烛火发呆,总不能就这样靠着赏赐过活,得有些收入才是,想着这些不由得又头疼起来,上一世只顾着学琴棋书画和规矩,可是做生意,还真得要好好想一想。
次日,李朝晨上早朝去了,元娘留了话,就带着月红和平儿坐着马车往城外的普陀寺而去,普陀寺是离京城最大的寺庙,平日里香火很繁盛,上一世元娘也只来过一次。
初一又是上香的日子,人比平日里更多。
马车到了山下时,那里早就停了很多大户人家的马车,三三两两的下人聚在一起说话,从下人的衣着上看,就知道都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元娘坐的青马车是普通人家的,她穿的又普通,这些下人惯会看眉眼高低,只以为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没有多看一眼。
普陀寺在上顶,腿脚麻利的要爬一个时辰才能到,多数富贵人家都让人备了软轿,让人抬上去,省时又省利。
元娘心情好,一口气爬到半山腰也不觉得累,到是平儿和月红累的直喘,反正还有一半的路就到了,元娘也不急,慢步下来一边看着两边的风景,一边顺耳听着身前身后不时传来的八卦。
到了山顶,眼前也敞亮起来,檀香味弥漫在四周,元娘跪在大殿里磕了头,让平儿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给李家二老供了盏长明灯,这才出了大殿。
“姑娘,奴婢听说这寺庙里的斋菜可是出了名的好吃,许多人家都赶着初一来,就是为了吃这顿斋菜呢。”月红比平儿小一岁,见主子是个性子好的,慢慢也就放开了胆子。
“休得乱说,让有心人听了去,岂不是说咱们将军府编排他们吃不起一顿饭。”平儿训斥道。
元娘到是淡淡一笑,“不过是一句话,哪里那么严重。”
不过这普陀寺里的斋菜好吃,确实是真的。
平儿见姑娘开了口,也不好再多说。
月红抿着嘴笑了。
主仆三人边走边赏景,一番无心的话,自是没有发现被角门后面的一群人听了去,其中穿着红褙子,打扮张扬的女子正是当朝丞相孙女张淑波。
今日丞相府约了几家相好的一起到庙里来上香,各家的姑娘自是熟悉的,上过了香便约着一起玩耍,哪成想会听到这样一番话。
“将军府?莫不是皇上将封的那个李将军?”
“李将军不是才十六还没有妻子吗?难不成这女子是个小妾?”
“我到是听人说了一些传闻,这人怕是李将军的姐姐,李将军与姐姐从小相依为命,是被姐姐养大,看她的发髻也是个姑娘梳的。”赵雪茹是御史家的孙女,与张淑波同岁,“张姐姐觉得呢?”
先前说话的两人正是赵家和张家的两个庶女,她们二人听了赵雪茹说的话,到是认同的点点头,特别是张淑兰听后露出一脸的不屑。
“不过是穷人家出来的,一看就是股小家子气,背后竟做些讲究人的事情,说的好似咱们馋这顿斋饭似的。”张淑兰的姨娘很受宠,平日里也张扬了些。
张淑波淡淡一笑,“既然妹妹都说了是穷人家出来又小家子气,又何必在乎这个。”
“可不是,我听说后山的荷花池里的荷花开的好,咱们也去看看吧。”赵雪茹淡淡一笑,愣是显出一分媚气来。
第五章:暗遭算计()
普陀寺的荷花多少年来都是被人们快谈的,一天荷花盛开的季节,整个后面包括香客住的院落都弥散着淡淡的荷花香。
元娘打扮的极为简单,淡黄色的挑线裙子,配上白色的褙子,发髻里插了一朵珠花,也不是珍贵的,都是平日里首饰店里极易买到的。
偏这一身普通的装扮在她身上,看起来极为引人侧目,端庄中秀着一丝秀雅,在人群里总会让人一眼就先看到她。
荷花池一眼望不到边,元娘两世为人也大为惊叹。
平儿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奴婢听人说这普陀寺当年可是圣祖皇上命人盖的,当年圣祖皇上的弟弟一心向佛,圣祖皇上劝不了,只能在离京城最近的地方盖了普陀寺,那位出家的王爷又是个喜欢荷花的,圣祖皇上特意让人挖了这处荷花池,听说有五里地那么大。”
月红听得兴奋,“那岂不是皇家的人也会来这里上香?”
月红里从乡下出来的,家里弟弟妹妹多,便卖了她养家,她从小到大也没有出过村里,如今到了京城,看哪里都觉得眼睛不够使。
元娘心下却明白,要真是皇家人来这里,又岂会百姓们随意的可以来上香,不过上一世她听到那些时,也是和月红一样的反应,所以到也不觉得月红的样子可笑。
平儿说的也不过是传闻,又不好打击到月红,胡乱的回了一句,“或许吧。”
月红却当真了,眼睛更是四下里打探起来,看她这副模样,元娘和平儿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不得不说月红到是可爱的紧。
这时,不远处一群世家子弟也传出轰笑声,断断续续传出来的说话声更为下作,可见是一群纨绔子弟,元娘本能的带着人躲的远远的。
这个时代,女子虽然可以出门,但是与哪个男子扯出什么闲话来,这一辈子若不嫁给那男子也就毁了。
荷花池边的人很多,磕磕碰碰的到也是常事,元娘到是极为注意这些,到底是月红年岁小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也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人。
“哪里出来的,一点规矩也不懂,撞了人没看到吗?”吵嚷中,一道女声格外刺耳。
元娘回头一看月红正小心翼翼的陪不是,在看那女子得理不饶人,面色微霁,折了回去,“下人不懂规矩,冲撞了姑娘,还求姑娘大人大量绕了她这回。”
“这话说的有意思,若我不绕了她,就是我不大人大量成了心肚鸡肠了?”张淑兰眉角轻挑。
“姑娘,不是奴婢撞的她,是她撞过来的。”月红一见主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