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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这样哭是做给谁看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呢。”平儿不耐烦的瞪着她。
元娘敛起脸上的笑容,“那就平儿过去娶吧。”
“姑娘、、”明明是月红跟着外人要合伙设计姑娘,姑娘怎么能上当?
元娘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去吧,你怎么也比月红见识的多,快去快回,这里有月红,你大可放心。”
纵然不想去,平儿也知道姑娘这是拿定了主意,“奴婢知道了。”
临出去时,还狠狠的瞪了一眼月红,月红被瞪得浑身一抖,慌乱的低下头,反正二公子说了,他只是想过来给姑娘把误会解开了,不会让人看到,更不会影响到姑娘的名声。
月红却全然没有想到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帮手,而事情发生后,她引得外男定会得到姑娘的不喜,脑子里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办好了这件事情,她就可以被二公子要走了。
她也疑惑过二公子为何不直接跟姑娘要了她,二公子说他与姑娘之间有误会,只有误会解开了,二公子才能跟姑娘要了她,而且姑娘也不会拒绝。
元娘看着还在发呆的月红,冷下心来,“你到府上有半年了吧?”
月红抬起头,不明白姑娘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元娘下了床,一边穿上鞋,月红不明所以的走上前去,元娘拉着她坐下,“那时你还是个孩子,不过半年就像个大姑娘了,你今年也有十三了吧?”
“奴婢有今日都姑娘的恩惠。”月红不知道为何,被姑娘看的有些心虚。
元娘伸手扯着她的衣襟,“你到了府里,也没有给过你什么好衣服,花一样的年纪,到底要好好打扮一番才是,我这次带了一身粉色的衣裙,新做出来的,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穿,正好现在试试。”
“这怎么好,那是姑娘新做的衣裙,奴婢怎么能要。”月红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要。
她记得前阵子姑娘做了几身新衣服,听说料子还是皇上当初赏给大少爷的呢,皇宫里怎么可能赏下普通的料子,她也是见过那衣服的,是她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
“不过就是一身衣服,我还是给得起的,况且那料子太过娇嫩了,正合适你这年纪。”元娘已扯过一旁的包裹,打开之后,粉色的衣裙正在最上面。
如桃花一般的嫩粉,一打眼就让人觉得似春天一般,触手一摸,滑而顺似女子的肌肤,月红轻轻摸了一把,忙缩回手,生怕把这衣裙给摸坏了。
元娘眼里闪过冷意,更多的是失望,面上却淡淡的笑道,“来吧,现在换上,月红长的好看,穿上这衣服一定更美的像花一样。”
月红羞红了脸,“谢谢姑娘。”
看着月红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只剩下肚兜和亵腿,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元娘在一旁竟也不觉得娇羞,若换成还没有出阁的女子,哪里会这般,到有些像妓院里的女子。
“姑娘、、”到底也才是经人事不久,又被元娘一盯着,月红娇羞的低下头。
元娘却并不急着将衣服递给她,“果然是花一样的年纪,如今也十三了,该寻个人家了,照理说你是卖进府里的,婚姻大事也该我做主,我却也是一个没有出阁的,到不知你家里可有给你订过亲没有?”
月红一听,脸白了,也忘记急着穿衣裙了,“姑娘,奴婢还小,还不想嫁人。”
元娘笑道,“可小了,这个年岁是该订亲了,等及笄嫁人正好,说起来你也是我身边服侍的,我该给你寻个好人家才是。”
一听姑娘要给自己找人家,月红急了,“姑娘、、、奴婢真的不嫁。”
慌乱的样子,元娘看在眼时,不由得为张子轩惋惜,这样的棋子张子轩竟也相信,到底是年岁小,几句话就露了破绽出来。
“奴婢知道姑娘是关心奴婢,可是奴婢真的还不想嫁人,想、、想一直在姑娘身边服侍。”月红急着解释,并没有听到外面有脚步声。
可是元娘却注意到了,这也正是她一直等着的,她抬手示意月红不要开口,月红一愣,待想起二公子交待的事情时,脸色一白。
当时二公子可说好了,让她把姑娘身边的人支走,然后她再出去,可是把平儿支走之后,她被姑娘弄的竟忘记了最后这一点。
若是二公子进来看到她没有走,会不会生气?
越想月红越怕,听到外面有人推门,就料到了是二公子,可此时什么都晚了,只见人已走了进来,竟是平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月红松了口气,轻拍着胸口,甚至有些庆幸的笑了出来。
王玉容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眼底已是一片冰冷,平儿讥讽的看向月红,“怎么了?竟然吓成这样?”
月红低下头,“没、、、没事。”
元娘把衣裙递给月红,“先披上,吃了饭在说。”
抬头见平儿点点头,元娘心里也有了计较。
月红一听松了口气,忙把衣服穿好,上前帮着平儿搭手时,平儿早就将饭菜摆好了,炒青菜还有炖豆腐,加上一个豆芽炒韭菜,还有一道汤,加上三碗米饭。
坐下之后,平儿把盛好的汤递到每个人面前,月红见平儿这般客气,受宠若惊,“谢谢姐姐。”
平儿没有理她,低头吃饭。
月红不敢夹菜,到底有些心虚,只吃着米饭喝汤,跟本没有发现平儿一直盯着她手里的那碗汤,饭还没有吃完,月红就打起了哈欠,平儿的脸上明显有了笑意。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姑娘到有先见之明,在府里时就准备了迷药,一包药放了半包真是便宜月红了,就她这样出卖主子的丫头,就该卖到勾拦院子里去。
“月红,你去收拾一下床吧。”平儿拿过月红手里的碗筷。
月红这几天被平儿甩着脸色,到底是惧怕几分,听话的去收拾床了,可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下了多少药?”
“半包。”平儿傻笑出声。
元娘摇了摇头,让平儿把手里的碗筷放下,“现在把她的衣服脱了仍到床上去。”
平儿知道姑娘有计较,也不多问,主仆二人把月红拔光了仍到床上,扯上被子,元娘将月红的头发打散让她侧身背对着门口,从外面看来,跟本看不到这躺着的人是谁。
“你刚刚去厨房没有人拦着你?”元娘走到一旁的木盆前洗手。
平儿收拾着桌上的碗盘,“奴婢按着姑娘在府里时交待的,没有去厨房,而是给了小沙弥银子,让他帮着拿了吃食,一直躲在角落里,不过我看有一个男人一直在咱们院外徘徊往里面望。”
元娘擦着手冷笑,“那就是了,收拾干净,咱们也出去吧。”
平儿愤然的往床上瞪了一眼,“真是便宜她了。”
这种卖主求荣的,姑娘对她太心软了。
元娘眼里一片冷意,“便宜?不过是成全她罢了,到底是主仆一场,路是她选的,我不过是推了一把,将来到底怎么样,那就是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对张子轩的了解,一个下人怎么放在眼里,何况还是利用的棋子,等这件事情扯破之后,张子轩的名声也破了,他怕杀了月红都不解恨,不过以张子轩注重名声的秉性,越是这样,他越不能对月红动下杀手,还要让月红活着,可这人要活着,那就是生不如死了。
出了屋元娘趁人不注意,转身进了隔壁的厢房,一边嘱咐平儿,“在厨房那里有人拦着你,你也不用急,等人一放你走,你就马上回来。”
平儿郑重的点点头,“姑娘放心吧,奴婢明白了。”
主仆二人分开之后,元娘回到厢房换上从月红身上拔下来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用包裹装上,这才轻手捏脚的出了屋,从院门正大光明的低头走了出去,一直呆在角落里的王二看到‘月红’出来了,转身就急着进了隔壁的院子。
张子轩正焦急的等着,见王二进来,露出笑容来,“事成了?”
王二一脸的巴结,“二公子放心吧,那院里现在只有李姑娘一个人了,奴才亲眼看到两个下人都走了,其中一个被人拦在厨房那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张子轩扯了扯袍子,“我现在就过去,你半柱香的时候就带着二小姐和赵姑娘过去。”
王二连连应声,目送着张子轩出了院子,而这个空当,元娘早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再次回到了先前的厢房,趁机手快的换回自己的衣裙,又将发髻重新梳了一遍,不等梳完,就听到正屋有开门声。
神情一凛,元娘勾起唇角,后脚就跟着出了屋,大步往正屋去,正屋里,张子轩看到躺在床上的身子,忘记了想别的,大步的上前,可当把人扳过来之后,看到是月红后,转身就往外走,心知是上当了,却被走进来的元娘撞个正着。
“这是怎么回事?”元娘冷声喝道。
张子轩冷哼道,“我也正想问问李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呢?”
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两辈子的仇恨加在一起,元娘眼神如刀,“这话说的我可就不明白了,张公子闯进我的房间,而且还跟我的奴婢衣衫不整的在一起,我问一句没有错吧?”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你将自己的丫头拔光了放在床上,陷害我又是什么意思?”张子轩一双眼睛似要吃人。
整日打雁,今日却被雁啄了眼。
“这话说的好笑了,你不进屋来,我还能绑着你不成?怎么反到是说成我算计你了?张公子这话可真有意思。”元算听着外面的零乱脚步声,讥讽的勾起唇角。
自做孽不可活,这一世张子轩的名声坏了,那也是他自己折腾的。
张子轩也听到脚步声了,欲往外走,可元娘就是拦着不让他走,两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张淑波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