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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大事不好了!”
孟花朝一边洗手一边问:“又出什么事了?”
“外面的人都收王爷是巫族之后,是吃人的妖物,都说要杀了他!嘤嘤嘤嘤,人家好害怕!其它几国的军队已经集结,正在朝夜狼城靠近,夜狼城已经不安全了,大小姐,嘤嘤嘤嘤,我们找个机会快逃吧!”
孟花朝擦干净手,斯条慢理地说道:“怕什么?王爷有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本事,更何况他还有十万大军,谁能拿得下夜狼城?”
嘤嘤嘤嘤,“可我听说王爷的军队里也出了问题,有很多将士觉得王爷是妖物之后,不想听他调遣,成群结队地造反,被王爷给强行压了下去,因为此事还死了不少人!”
听到这话,孟花朝的脸色终于稍稍变了:“军营里也出问题了?这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嘤嘤嘤嘤,你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我一起出去看看,现在外面乱得不成样子,元帅府朝不保夕,我觉得咱们还是早走为妙!”
孟花朝没有理会柔儿的建议,她丢下擦手的帕子,转身去找裴九川,结果才刚走出去,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人影拦住了去路。
一身蓝衫,眉目清俊冷冽,长身玉立,犹如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般,令人感到胆寒。
孟花朝愣住,这人竟然是唐非剑!
卧槽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唐非剑就已经飞身至她面前,手起掌落,击中她的后脑勺,当场将她一掌拍晕过去。柔儿大惊失色,一边大喊有刺客,一边义无反顾地朝着唐非剑扑过去,想要拖住他,不让他把大小姐绑走。
柔儿虽有蛮力,但对付像唐非剑这种绝世高手,还是太嫩了些。
不过两三下,唐非剑就将她撂倒在地,他不去理会她,伸手抓住孟花朝的衣领,纵身一跃,跳上房梁,飞快地往外跑去!
在他离开的下一刻,数名暗卫从各个方向飞过来,紧追他而去。
双方展开激烈的追逐战,暗卫人数众多,合作默契,他们从多个方向包抄,很快就将唐非剑给围住了。唐非剑却并不慌乱,他抬手就将手中长剑横在孟花朝的脖子边,面无表情地说道:“叫裴九川出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暗卫们沉默不语,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放开她!”
伴随这声低喝的出现,暗卫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裴九川越过众暗卫,缓步而出,鲜红的衣袍艳得无比夺目。他说:“本王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冲着本王来,与她无关,放了她!”
唐非剑冷冷地看着他:“白镜离说你喜新厌旧,我本来还不信,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裴九川笑了笑,神情倨傲:“原来你是被白镜离忽悠了,说吧,他让你来找本王做什么?”
唐非剑不理会他的嘲讽,开口便道:“阿朝现在何处?你把她还给我!”
听到这话,裴九川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说:“好。”
一个字,答应得干脆利落。
就连一向沉稳的唐非剑,此时也不禁心生诧异,他一边观察裴九川的神情变化,试图从中找到说谎的迹象,一边说道:“你若敢有半点欺瞒之处,我立刻就杀了她!”
昏迷不醒的孟花朝被他拎在手里,像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裴九川面带微笑,一派从容,但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唐非剑手中的剑,唯恐伤到小花花半分!
他:“你跟本王来,本王这就带你去见她的尸首。”
唐非剑却一口拒绝:“不行,你让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立刻!”
裴九川说:“她的尸首必须保存在阴冷之处,不宜接触阳光,如果直接把她送来,恐会伤害她的尸首。”
“少废话!你用棺材将她抬来,有棺材隔绝,如何会见到阳光?”唐非剑丝毫不为所动,目光冷冽如冰,“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阿朝送到我面前,否则你就等着为你的新欢收尸吧!”
裴九川立刻说道:“好,本王这就让人把她抬来。”
他扭头吩咐了几句,四个暗卫悄然离去,一会儿后,他们抬着一具棺材回来了。
他们轻轻将棺材放到地上,唐非剑说:“打开棺盖!”
裴九川冲一个暗卫点点头,那个暗卫立即推开棺盖,露出躺在棺材中的绝色少女。
一见到她,唐非剑的心脏立刻就是一紧,他勉强按住立即冲上去带她离开的冲动,挪开目光,冷冷地看向裴九川,说:“你灭我剑庄满门,又亲手杀了阿朝,我与你不共戴天,你若想让你的新欢活命,就自断右手!”
一听这话,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唯有裴九川仍旧面带微笑,他施施然地说道:“姓唐的,你这是得寸进尺?”
唐非剑捏住孟花朝的后颈,剑锋逼近她的脖子,划破肌肤,现出一条浅浅的血痕。他说:“要么你死,要么她死,你自己选择!”
第170章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樊重唯恐主公会自断右手,忍不住上前半步,压低声音劝道:“主公,这是个陷阱,您千万别”
裴九川抬起右手,示意他别再说了,他只得闭上嘴巴,忧心忡忡地退了回去。
面对唐非剑的威胁,裴九川渐渐加深笑意,随手从身后的暗卫手中拿过一把弓箭。他迅速地拉弓搭箭,瞄准棺材,用力一拉,利箭离弦射出,砰地一声闷响,箭头笔直地插进棺材板!
箭头擦破了绝色少女的脖子,只差一点点,箭头就会射穿她的脖子!
唐非剑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裴九川轻笑:“本王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若再敢伤害本王的女人一分,本王就十倍加诸于她身上!”
闻言,唐非剑气得脸色铁青,硬生生地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无耻!”
裴九川得意地笑道:“多谢夸奖。”
唐非剑投鼠忌器,不敢再伤害手中的人质,只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从主动变成了被动,心知自己肯定无法再从裴九川手中占到便宜,便果断做出选择。
他忽然抬手将人质扔出去,裴九川立刻飞身扑过去接住孟花朝。
唐非剑趁机纵身飞到棺材旁边,一把将棺材整个扛到肩上,飞快地朝远方跑去。
一小队暗卫立即追了上去,裴九川抱住昏迷不醒的孟花朝,大步往回走去,他说:“快去请大夫!”
回到元帅府里,孟花朝被放到床上,很快,大夫就来了。
经过诊断,她是因为脑部遭受重击,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并没有大碍,扎几针,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西瓜亲自送大夫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裴九川和孟花朝两个人。
裴九川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目光中充满了痴恋与疼惜。
片刻过后,孟花朝缓缓睁开眼睛,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回想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快就想起来了,她见到了唐非剑,是他打晕了她!
她立即问道:“唐非剑呢?”
裴九川冷笑:“刚醒来就问他,你真是关心他呢!”
孟花朝摸摸脑后肿起来的包,一脸的无辜:“我有吗?”
“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跟我耍滑头!”裴九川点了点她的额头。
孟花朝顺势抓住他的手,讨好地摇了摇:“我这不是耍滑头,我这是撒娇,你不喜欢我对你撒娇吗?”
裴九川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对她,他几乎拿她完全没有办法。他冷哼一声,回答说:“唐非剑走了,这会儿应该已经跑出夜狼城了,你要是想见他的话,怕是不可能的了。”
孟花朝疑惑地问道:“就这么走了?他来夜狼城就是为了敲我一板砖?”
“他来这里,是为了带走孟韶嵘的尸首”裴九川的语气越发不善,“他对你倒真是一往情深。”
孟花朝摸摸鼻子,装作没听见最后那句话,问道:“他要韶嵘公主的尸首做什么?”
“这要问你自己啊,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对你这么念念不忘,以至于你死了,他都要千里迢迢地跑来带走你的尸首。”
真是越描越黑,孟花朝扯动嘴角干笑了两声,这个话题太危险了,她果断转移话题,说:“我听说军营里有人造反,这些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裴九川斜睨着她,轻笑道:“你这转移话题的方法也太粗糙了点。”
孟花朝被他这一眼瞥得面红心跳,她轻咳两声,借此掩饰自己的异样,故作镇定地说道:“我这是在关心你呢!”
“难为你还记得关心我”裴九川捏了捏她的脸蛋,“你放心吧,军营里的那几个兔崽子已经被我收拾掉了,以后谁要是再敢打歪主意,尽管放马过来,有一个宰一个!”
孟花朝问:“这样粗暴真的好么?将士们不会寒心吗?”
“军营不同于朝政,在军营中,强者为尊,有实力的人握有绝对的权力,弱小的人只能认命被宰”裴九川将她按回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这些都是男人们的事情,不需要你瞎操心,你现在只要好好休息,养好身体就可以了。”
见他不愿多说,孟花朝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但心底仍旧很担忧。
兵权是裴九川最大的依仗,如果连军中将士都弃他而去,以后他还如何自保?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裴九川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目光柔情似水。
孟花朝顺从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她又悄悄透过眼缝看向裴九川,见他正坐在床边,低头翻阅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书。
裴九川的五官十分敏锐,立刻就注意到了孟花朝的异样,抬头朝她看去:“怎么不睡?”
孟花朝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他前几天坐在躺椅中的模样,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