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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和欢盯着那串不熟悉的数字,是郁仲骁的号码。
他大半夜离开,手流血,带着一身的疲惫,会去哪儿,她第一反应,想到那个酒吧美女。
一般出轨的男人,在红玫瑰这里受了气,都会跑到白玫瑰那里寻求安慰。
也许郁仲骁这会儿正躺在白玫瑰的床上控诉妻子的蛮横无理。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坐在车里时落寞的侧脸,那一幕挥之不去,想到他今晚拥着其她女人入眠,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所以,她编辑了一条短信去骚扰也许正在温柔乡里的男人:“小姨父。”
只有三个字。直到发出去后,她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一会儿,手机震了一下。
【有事?】
跟昨晚如出一辙的回复。
叶和欢手指弯曲,攥着手心里的手机,过了好久,才发过去——【没事,你在哪儿?】
这次,郁仲骁没有再回过来。
手机屏幕暗下去,又被她按亮,盯着他从昨天到今天为止的回复,加起来也不超过二十个字。
她把号码拨了出去。
响了好久,对方都没有接,她一颗心沉到谷底,她没有猜测他又去洗澡了,她觉得,他似乎是故意不接的。
因为今晚韩菁秋那些歇斯底里的话。
叶和欢收了线,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突然觉得很委屈,在这个不平静的夜晚。
她又发了一条短信——【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带着孩子气的控诉。
良久,他回复了,但在叶和欢看来,还不如不回复,他说——【早点休息。】
一种称之为失落的情绪在她的身体里蔓延。
之前的猜测得到验证。
她忽然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利索的穿上牛仔裤跟羽绒服,出门前,又折回去,带上了那个装着黑大衣的纸袋,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她没有开灯,摸索下楼,偷偷溜出了韩家。
有些行为,不过是脑门一热的冲动。
叶和欢在大院门口拦下一辆出租车,当她跟司机报了滨江苑的地址后,她隐约察觉到自己正在做一件蠢事。
——————————作者有话说——————————
【原来爸爸是狐狸精小三】
某晚,郁太太陪郁先生参加一生意伙伴的婚礼。
到了现场,郁太太忽然就明白为什么郁先生一再强调要拖家带口。
郁先生主动上前跟某前夫打招呼,甚至还‘相谈甚欢’,其他老总看见围着郁太太的三孩子,歆羡道:“郁总好福气呀,有妻有儿女。”
郁先生笑而不语,过了会儿,侧头对某前夫道:“我原本还想着,以后跟裴家订个娃娃亲。”
裴太太嫁进裴家多年无所出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
某前夫的脸色黑了。
回家的路上,郁太太对郁先生小肚鸡肠的行为表示不满。
郁先生:“我说什么了,还是我做了什么?”
郁太太:“你自己心里清楚。”
郁先生:“我清楚什么了,我还没怎么他呢,你老帮他想干什么啊?”
郁太太觉得他纯粹属于没事找事,翻白眼,头一歪,假寐。
虎头虎脑的土豪弟,抱着吹泡泡的妹妹在后头看得云里雾里,转头看向翘着二郎腿在玩psp的土豪哥。
土豪哥往前头瞟了眼,凑近跟弟弟咬耳朵:“小白是他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
土豪弟恍然大悟:“我懂了,原来爸爸是狐狸精小三出身。”
郁先生:“……”
最美年华遇到你【二十三】她说,我在滨江苑的小区门口()
最美年华遇到你【二十三】她说,我在滨江苑的小区门口
出租车抵达滨江苑小区时,已经将近凌晨。
望着黑到死寂的夜空,叶和欢抱着纸袋,大衣上还有一个装了药的小袋子,那是刚路过药店买的。
身后响起引擎发动的声音,出租车掉转车头离开,徒留下她站在小区门口。
杵在那,被寒风吹刮了会儿,她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不禁反问自己,我为什么要傻乎乎地跑到这儿来?
叶和欢往路口看了看,这个时间段,已经没什么出租车,更别提是公交。
想到他刚才对自己的态度,爱理不理的,叶和欢扯了下嘴角,指不定人家这会儿看到她还嫌不耐烦。
在路边的长椅坐下,叶和欢两手抄在口袋里,舒展着细长的腿,东张西望,希望能有一辆空车从她面前开过……
眼角余光却瞟向那几幢黑漆漆的住宅楼,更觉得自己二到了骨子里。
因为她连人家的门牌号都不晓得。
叶和欢,其实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
她在心里暗自嘀咕。
夜越深,几个流浪汉由远及近,嬉笑声不断,有了上次在加油站的经历,她的大脑神经顿时紧绷,看了下手机时间,凌晨十二点四十三,瞧向朝这边过来的流浪汉,整个人感到忐忑不安,怕重蹈覆辙。
拎过搁在椅子上的纸袋,她站起身,淡定地朝小区门口走去,假装自己是这里面的住户。
值班的保全瞧见她,把她拦在了门口,虎着脸喝道:“大晚上干什么的!”
叶和欢被喝住了脚步,举了举手里的纸袋:“我小姨住这里,我来给他们送东西。”
“送什么要半夜送?”保全狐疑地打量叶和欢,之前小区发生过盗窃事件,他不敢放陌生人进去,哪怕是看上去纯良的小姑娘,只道:“那打电话叫你小姨来门口接你。”
真要打电话给韩菁秋,让她知道自己在滨江苑,估摸着韩菁秋会拿着水果刀杀过来。
叶和欢转头,发现那些流浪汉在不远处席地而坐聊天,她态度谦和地问保全:“大叔,这会儿还有出租车吗?”
“这里又不是市中心商业繁华带,靠近江这边,到了十点之后基本就没出租车了。”
说着,保全打量叶和欢,眼神更怪异:“你不是说你小姨住这吗?”
“呵呵……”叶和欢咧嘴一笑,挠了挠自己头发:“我想起来,上星期他们好像搬家了。”
“……”
保全不再说话,回了值班室,把门关上,眼睛不时朝她这边瞧,显然在提防她。
叶和欢瞧瞧那几个流氓汉,不敢贸贸然走开去,心里纠结了会儿,拿出手机给‘那谁’打电话。
提示音刚响了一声,就被她迅速按掉。
握着手机,她心里乱糟糟的,还有一丝的迷惘……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
叶和欢吓了一跳,看到来电显示,突然又来了小性子,想着他之前不接自己的电话,这回,她也故意不接,铃声响了两遍就停了,屏幕跟着暗下去,只是当她抬头瞧见那些路边的流浪汉,那一点点得意瞬间烟消云散。
犹豫了好一会儿,直到冻得手脚发麻,她才回了一条短信——【我在滨江苑的小区门口。】
她的手机没有再响起。
叶和欢倚着值班室而站,百无聊赖地用短靴的后跟踢着墙根,偶尔抬头,看看那盏晃人眼的路灯。
……
有时候,某种特定的氛围下,很容易记起一些并不愉快的往事来。
在叶和欢八岁以后,叶家几乎可以用家无宁日来形容,最起码在她的回忆中,每一天都是在父母的争执中度过。
当时韩敏婧已经知道叶赞文跟殷莲母女的关系。
有一次半夜,韩敏婧又跟叶赞文吵起来,砸了厨房里所有的碗盘,她实在忍受不住偷跑出来。
那个时候,好像也是寒冬,气温可能还要低几度……也许跟温度无关,只是因为她穿了一件毛衣。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叶和欢回转过头,没看到小区门口走出来人,下意识去瞧那些住宅楼,看哪层楼还亮着灯。
路边那些流浪汉已经各自散去。
……凌晨一点五十分。
那个一直盯着她的保全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搓着冰凉的手,往手心里呵气,又忍不住在原地蹦跶了几下,正纠结着要不要打电话给秦寿笙,两道车灯光从她的身边一晃而过,一辆越野车远远地驶过来,刺眼的光线让叶和欢抬手去挡。
待车在她旁边停下,赫然发现,正是自己熟悉的那辆军绿色牧马人。
叶和欢也没想到,他会是从外面回来的。
脑海中闪过自己之前的某个猜测,她咬了咬自己的唇角,僵红的手指攥紧那个纸袋。
副驾驶位车窗降下,郁仲骁坐在驾驶位上,侧头看向站在车边的女孩,车内开了照明灯,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线条刚硬的脸廓,模糊不清,带着几分沉静的英气。
郁仲骁投射过来的眼神,依然是她看不懂的深邃,良久,他幽幽地开口:“大晚上跑这儿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静若止水,不带一丝波澜,就像他此刻说话的语气……
但不知为何,叶和欢却从他的这句话里听出了责怪。
她跟他对视了几秒,没有吭声,倏然转身就走,胸口跟堵了块大石一样憋屈。
这一刻,叶和欢真心相信自己是个傻/b,人家夫妻吵架,管你什么鸟事,你掺和什么,掺和就掺和吧,还吃力不讨好,人家指不定刚刚正沉溺在温柔乡,结果被你个不识相的喊了过来。
越想越像回事,也越想越生气,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心里不断骂着自己,眼眶却渐渐地红了。
……
郁仲骁坐在车里,他看着反光镜里那道越走越远的纤瘦身影,静静的,眼波深沉,许久,他推开车门,下去,大冷的冬夜,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衫,追上去,攥住了她的手腕,他说:“我送你回去。”
低低的嗓音,笃定的话语,在叶和欢听来,便是他嫌自己麻烦,恨不得早早驱走她。
这么仔细的一剖析,她心里更加难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