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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她,别怪她拿一个已死多年的人来说事,她只想保护自己,她只想不被伤害
况且自己说的同样是事实,当年爸爸对余佩晴不择手段才逼迫她委身,直到母亲去世,又发现怀孕了她才极端的了结残生,这确实令人惋惜心疼,爸爸也确实不该
但是靳成俊呢,又何尝不是将她的父亲生生的逼死?他这么做,又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两样?余佩晴会高兴?不,如果她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变成自己最痛恨的那种人的模样,恐怕会伤心得从坟墓里跳起来再死一次?
靳成俊刷地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双目如炬,狠狠地瞪着陆蔓
看到她毫不服软倔强地抬起下巴看着自己,那双眼尽是挑战,如同一个士兵拿着兵器,摆开架势宣战一般
靳成俊的唇角邪邪地勾勒而起,忽地笑了,然而,笑意却不达把眼底,只有熊熊的烈火
“好!好!好!”他拍了三下手掌,连说三声好,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怒了
陆蔓也知道,瘦弱的身子瑟缩了下,却依旧紧抿着唇倔强地和他对峙
靳成俊固然可怕,可她不能怯懦,有些人,逃不掉,只能迎战
“士别三日,陆蔓你果然不同了,很好”靳成俊缓缓向她走近,一双眼睛,火光四射
陆蔓不住地向后退,心里狂喊自己要坚强,然而,靳成俊强硬冷漠的气息还是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她被逼退到工作台上,手一动,打翻了刚才放下的茶壶,水沿着光滑的大理石台流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陆蔓紧张地看着靳成俊,多年前被折腾的噩梦又再在脑海中重新,身子不由抖了起来
靳成俊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半眯着眸子,攫住她的下巴:“怎么,怕了?刚才不是很会说话吗?不是很强硬吗?”
“放开我”陆蔓使劲地掰着他的手,双眼瞪着他
挣扎晃动间,她身上的幽香传了过来,因为生育而变得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地擦过靳成俊的手臂,让他有些身心荡漾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讥笑出声,看向她高挺的双峰,邪肆地道:“原来还是没什么两样,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吗?怎么,五年没男人,骚成这样,这就忍不住要勾引我了”
听他如此羞辱,陆蔓的脸都涨得通红,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放屁!”她呸了一声,冷笑道:“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勾引靳成俊你这个渣”
“你再说一次”靳成俊的怒火再一次燃烧,比之刚才,燃烧得更旺盛
“说一百次,也是这一句,你以为你是谁,全天下女人都该对你前赴后继?靳成俊,你需要到靠威逼羞辱女人勾引你才能取悦你吗?”陆蔓同样的怒,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的自以为是,他的曲解
她更不能容忍他的羞辱,他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靳成俊死死地瞪着陆蔓,一双手攥成了拳头,握的指骨咯咯作响,听在陆蔓耳里,脸色都白了
“所以,才勾搭上董晋了吗?”他冷冷地出声:“你爬上他的床了吗?”
陆蔓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他浑身如同千年寒冰,寒气嗖嗖地散发出来,看着自己的眸光更是如尖锐的冰刃,一刀刀的扎进自己的身体,寒气四蹿
“说”靳成俊双眼瞪得老大,又逼近了两步:“你和他上床了吗?”
啪的一声,陆蔓想也没想的就给了他一巴掌,力度之大,让他的嘴角都泌出血丝来
“靳成俊,我想不到你还能恶劣到这个地步”她恨恨地瞪着他
凭什么,凭什么她活该被他这么羞辱,凭什么?
靳成俊呸的吐出一口血水,不怒反笑,一把扣着她的头将唇压了上去,另一只手也顺势爬上她的胸部,用力的揉捏着
胸口剧痛,陆蔓想不到他被自己打了一巴后,没打回来,反而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不由又气又羞
这简直比打回她一巴掌更不能接受
靳成俊强硬地撬开她的唇,舌尖如灵蛇似的卷了进去,陆蔓趁机狠狠地一咬,趁他吃痛然后用力推开,喘着粗气,头上盘着的发髻早已乱了
靳成俊口中腥咸,他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唇,讥笑地看着她:“怎么,有了新欢就不要旧爱了?”
陆蔓气得又扬起手向他挥去,却被他抓着手腕冷道:“你以为同样的把戏,还能在我身上施展吗?”
陆蔓怒极不语,死抿着唇,她的唇染上他的血,竟异常的瑰丽,看得靳成俊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
“金会长,靳总早就等着您了”门忽被打开,人声在门口出现,却又戛然而止
很快的,一声惊呼骤起:“成俊,这是怎么了?”
“陆蔓,这是怎么回事”
第127章()
金葵贵宾房一片寂静,堆在门口的人看着房内明显针锋相对又火药味浓重的人
陆蔓越过靳成俊的肩膀看过去,首先入目的是周美茹和何总铁青的脸,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份工是保不住了
也好,反正她原本就想要辞职,现在更好,既然遇到靳成俊,她就更不能在这里工作了
谭艾米此时已经看到陆蔓的脸,她同样震惊万分,除了惊讶,她还有不安
房内两人剑拔弩张,她这知道他们关系的唯一知情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令她不安的是,靳成俊的态度,他,要是不在乎的话,会和陆蔓争执吗?
等靳成俊转过身来,谭艾米看到他嘴角的血迹,呼吸顿时一紧,尖锐毒辣的目光刷地飞向陆蔓,脸色发青
他们,刚才他们
谭艾米紧咬着下唇,手紧紧地攥了起来,长长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早已忘了自己身边还有客人
在她的脑海里,全是两人激吻的情景,嫉妒和愤恨将她整个人笼罩而住,快要烧着了
“何总,你们朝阳的服务员原来就这个素质?”靳成俊率先恢复镇定,整了整身上的被弄皱的西装,一边走一边说道:“我记得我是来吃饭,可不是来欢场的,抑或是,勾引客人,这是你们酒店另类的待客之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微变,何总和周美茹是脸色铁青,而陆蔓则是惨白,最好看的还是谭艾米,靳成俊这么一说,她很快就明白过来也松了一口气
陆蔓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靳成俊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想羞辱她说她不知廉耻勾引他
与其被羞辱赶出去,还不如她自己走
“陆蔓,你”
“周经理,何总,如果要靠出卖色相任人凌辱才能保住我这份工作,那么抱歉,我宁愿去捡垃圾我辞职”陆蔓解下头上罩着头发的花,又拆下胸口的工号牌放在手上,淡然地走了上去,将它们放在周美茹手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去
周美茹怔怔地看着手上的员工物件,不知所措地看向上司,见他脸色不愉,太阳穴不由突突地跳动起来,头痛的很
靳成俊同样被陆蔓的态度给刺激到了,见她这么离去,他的脸色变得阴沉原本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羞辱她,却不料,她竟变得这么烈性了
好,很好!她果然不同了!
谭艾米看着靳成俊那眸光异常闪亮时,心里不由猛地一沉,那刚刚压下去的不安又浮了上来
她太熟悉靳成俊的这种眸光了,那是看一种猎物的兴味和意趣,更是对它志在必得的征服欲
陆蔓带着一腔怒火回到员工更衣室,换下自己的工作服,又将自己的物品清了出来,一边清理一边将靳成俊腹诽了个遍
然而,在她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羞辱时,她就委屈得眼圈都红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既然离婚了,就是陌生人,她尚能做到陌路,他何苦要来招惹她?
恶魔,天杀的恶魔,靳成俊是天底下最可怕最坏的恶魔
呯的一声,陆蔓恨极将衣柜的铁门重重地关上,靠在门上嘤嘤哭泣
“陆蔓”
听到叫声,陆蔓连忙擦掉眼泪,背过身去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周美茹沉声问
陆蔓一股脑的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包里,又将工衣等不属于她的东西包起,塞在周美茹手里道:“周经理,这些日子多谢你了”
她并不想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靳成俊想要污蔑她,有的是方法,而且,她的解释有人信吗?
靳成俊这样的有权有势的极品单身汉,会去性骚扰一个酒店员工?别开玩笑了,人家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
周美茹看着她双眼通红,皱着眉道:“你真的要辞职?”
“嗯”陆蔓把自己的包背起,绕过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酒店,陆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站在十字路口中,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红绿灯转了又变,行人脚步匆匆,各自忙碌着
她忽然觉得茫然,看着对面街上的红灯,猛地蹲下身子哭了起来
丢了工作,就意味着失去生活来源,两母子要吃饭,要交幼儿园的学费,要交房租,她怎么办?
五年来,陆蔓再憋屈也咬着牙过来了,可今天,再见靳成俊,再被他羞辱,就觉得心里那道紧绷的弦,猛地断了
陆蔓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憋屈,如潮水一般铺天盖地的向她袭来
她哭得像个孩子!
董晋坐在专用的车里,翻阅着手上的文件,一边和身旁的秘书交代着什么
他才从新加坡飞回来,马上就要飞香港了,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指针,还有点时间
合上文件,他摘下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揉了揉眉尖,才看向车窗外的街景
忽地,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路边,不由叫道:“停车”她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秘书小唐有些不明所以,皱眉道:“董少,距离登机还有两小时”时间已经很满,boss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