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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陈成。她一时还搞不清楚,陈成说的是真的,还是在是逗自己开心。
“在哪儿?”
“说来不好意思。还真叫妈猜对了,就在我们开发区万和大厦工地附近。”说着便去给岳母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岳母听出是他的声音,就奇怪地问他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陈成便说刚才一个朋友打电话过来,说他看见了志勇丢的那辆车,就在我们开发区里。岳母还是不相信,支支吾吾地说:“是不是搞错了?
公安局说他们全市都找了一个遍。“两个人又对了一遣车牌号,果然是何志勇丢的那辆。
陈成不便于说明,便说:“你别听他们的,北京这么大,找一辆车还不是大海里捞针,再说东柳这边整个又是一大工地,黑灯瞎火的,谁能看那么清楚。我那个朋友说,那辆车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停在那儿。车上没有人,我已经派工地上的人在那儿看着。”岳母还是半信半疑,她这个女婿以前从未在她面前说过这么有把握的话,于是就说:“好吧,我让志勇去看看。”
陈成挂上电话,心中不禁暗自有些得意。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终于看见自己浇灌的树上结下了黄澄澄的果实。他总算在岳母面前爽了一把,何志勇也会因此对他另眼相看的。何佩佳却一下子坠入了五里云雾,觉得丈夫的玩笑开得太大了,尽管她明明知道丈夫是决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的。
过了半个小时,陈成正准备下楼,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原来是岳母打来的。岳母说:“陈成,是那辆车,真的是那辆车哎,你可得替我和你爸爸谢谢你那位朋友。”
陈成淡淡地说:“没什么,他也是碰巧了。”岳母那边又说:“这件事多亏了你,要不然,琳林那边也脱不了干系的,明天与佩佳一起回来吃饭吧,志勇和琳琳都该好好谢谢你呢。”陈成客气地说:“都是自己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就把电话挂了。
陈成回头给了佩佳一个飞吻,说:“夫人,我完成任务,要上班去了。”
何佩佳仍然满腹狐疑的望着丈夫,心里想,这个陈成,真是越来越让自己猜不透了。
3
下雪了,今年的雪似乎来得特别早,洋洋洒洒地从空中落下来,不一会儿,树上、房顶上、远远近近的枯草砾石上都变得一片白茫茫的。气温急剧下降,土层迅速结冻,原来准备要大干一场的各个工程队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期间陈成抽空去了一趟深圳。公司当然要亲自看一下。
另外,边亚军还领着陈成见了他的几个新结识的朋友。总算有了两个人单独聊聊公司事宜的机会。陈成向边亚军坦陈了自己的想法。
陈成说,亚军,有些话我不能不说了。亲兄弟,明算账。第一笔钱咱俩二一添作五——各半。以后公司就是你的啦,我没时间,也没精力,再说国家的政策也不允许,我不愿意给自己和家人,尤其是我岳父一家人惹麻烦,所以,接下来我就彻底退出来了。我的那份儿留在你这儿做本金,算是我借你的,我相信你是块做生意的料子,也会越做越好。
亚军知道陈成这些话肯定不是轻易说出来的,就说:“这样也好,不过公司还是咱们两人,你算人股经营,赚了,你也赚,赔了算我的。”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反正就这么一点钱,你看着办吧,我是从今天起彻底退出了。”陈成笑了笑,说,“不过,虽然施工停了,但你不能停,明年开春后,许多新的工程项目都要陆续破土,你得把原材料给我联系好,别到时候短了我的货。”
“你放心吧。”边亚军问他有没有兴趣去黄运飞开的娱乐城去潇洒一回。。陈成摆摆手,说,算了,天下的小姐还不是一个样子。前几天听朋友讲了一个段子:说有一个男人,出了一趟远门,回到家就整天闷闷不乐的,怎么看自己老婆怎么不顺眼,又脏又老又丑。老婆看他在床上的热情不高,就明白他病根在哪了。安慰他说,把灯熄了吧,灯一熄,想我是翁美玲我就是翁美玲,想我是刘晓庆我就是刘晓庆。
边亚军说:“净瞎扯蛋呢,你没听东北人说×是一样的×,脸上比高低,主要还是盘子不一样。”
陈成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刘大健一起去王府大酒店的情景。说,算了,反正我没那个心思。
一回到北京,里里外外又忙得不可开交了。陈成第一天去紫云宾馆上班,肖海月就拿了一大把发票找他签字。陈成仔细看了,说,“王主任是个老革命,他需要花什么钱,你就直接支出,直接下帐,签字这一套就免了吧。”
肖海月答应着,说:“还是在您这样的领导手下于活好。”
陈成奇怪地打量着她:“怎么了?”
“日子好过啊——”
“放屁!”陈成突然觉得有些粗口,又补充道,“老王头是特批,小肖你不要搞错了,这样传出去,外人会以为我们这儿油水多得很呢。”
肖海月的脸也不由得羞红了,分辩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我也没追究你。”陈成说,“小肖,介绍你过来的罗总是我的朋友,你也不是外人,就不要拍我马屁了,这么大个工程指挥部,进进出出几十号人马,花钱的问题可是一点也马虎不得,我把家交给你,你就要替我管好了。不要搞到最后,功劳、苦劳,甚至疲劳都没有了,只剩下黑古隆咚的监牢。我要是进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小肖也正色道:“陈主任你放心,我一定按你的要求把好关。”
两个人又扯了一会儿闲话,陈成的发票也签差不多了。陈成注意到发票里并没有宁可以的名字,就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没见小宁呢?”
肖海月说:“可能身体不大好,几天都没过来了。”陈成“嗯”
了一句,一直到肖海月离去了,再没说话。这个小女孩真是不错的,应该抽时间去看看她。陈成想。
中午的时候,皇甫国荣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想请他吃顿饭,顺便有点小事情也给他说一下,车正在楼下等他呢。陈成答应着,就收拾东西下了楼。走进电梯,里边已经满满当当。陈成下意识的看了看表,果然是到中午开饭时间了。里边的人见是陈成,很自觉地给让出了一个空隙,还自觉不自觉地往他身上看,也不说话。看来人当官和不当官就是不一样,主要还是别人对你的感觉不一样,时间一长,你自己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陈成本来想自己开车去的,才去掏钥匙,旁边一辆汽车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人从里边在向他招手。陈成只好走了过去,原来是皇甫国荣的司机。陈成上了车,皇甫国荣早已恭候在后座。
皇甫国荣和他握了手,问他从深圳回来几天了,为什么不联系。
陈成吃了一惊,想自己去深圳连王起盛都没有告诉,皇甫国荣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看来以后还需要更小心谨慎。这一点还需要向皇甫国荣学习。
坐到车上,陈成几次想问股票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陈成心想,这是皇甫国荣和何志勇两个人的交易,自己还是少掺和一点更好。陈成问皇甫国荣这一段时间怎么不见刘大健了。皇甫国荣淡淡地说:“这个刘大健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的,哪热闹往哪凑,太招摇,嘴又不关门,终于碰了刺儿头,被人给狠狠揍了一顿。还在宣武医院里躺着呢。陈成提出去看看他。皇甫国荣说自己已经派手下的兄弟守在那里,把正经事忙完了再说吧。
从外表上看,皇甫国荣和刘大健的反差十分巨大,皇甫国荣枯干瘦小,话也不多,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保持一种冷静的心理状态,而大大咧咧的刘大健在皇甫国荣面前完全是一幅毕恭毕敬的龟孙子相,一扫人前的大气。陈成想着,不由摇了摇头,他妈的,人真是不可思议。
生活真是不可思议!
车刚在王府大酒店门前停稳,铁中平和李同庆就远远地迎了过来,看来这个防暴队长也快变成王府大酒店的保安队长了。
大厅的门口还站着几个人,见他们进来,一起围了上来,皇甫国荣向他们摆摆手,那些人又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就像被操纵着的木偶一样,这样的情景让陈成又回到了当年,也许如果不是上山下乡,自己不定就是眼前的皇甫国荣呢,当然也有可能早已被碎尸万段了。
吃饭的地点还是在十楼的雅间,铁中平只伏在皇甫国荣耳边说了几句,就悄悄地出去了,临走还歉意地对陈成笑了笑。连堂堂的防暴队长都对皇甫国荣唯唯诺诺,陈成越发感到皇甫国荣的深不可测。三个人坐稳后,皇甫国荣笑着对他说,“今天算是跟陈老弟接风洗尘,我们一起干了。”
喝到半途,李同庆说去一下洗手间,就退了出去。皇甫国荣这才把话转到正题上,说,“陈老弟大概也看出了我这次请你来的意思了吧!”陈成笑着没有答话。
皇甫国荣说:“前几天我通过令内兄联系上了那家企业的老总,我说了自己的想法,他还是很爽快的,股票的事已经搞定了,作为感谢,我也给你买了一万股。大哥我做事向来是知恩必报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拿着吧。”说着就要打开皮包。
陈成说:“不过举手之劳,再说,上次帮着佩佳的哥哥找到那辆车,我还没来得及谢谢皇甫大哥呢。”
皇甫国荣说:“那不行,情分归情分,生意归生意。”看陈成还是执意不接,皇甫国荣也把口气缓和了下来,“你啊。我就先替陈老弟收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再还给你。”
皇甫国荣又说:“李同庆这个人不张扬,为人老实可靠,在北京的建筑圈子里都是出名的,海淀那边的几个工程都是他干的,包括北大的图书新馆,中关村中学的教学楼,就是嘴笨了点,不会油嘴滑舌的,以后请你多照顾点。
陈成也答应了,李同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