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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经?”权枭九脚下一顿,手臂一僵,“你没怀孕?”
这时候的九爷,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高兴。
他回到了床上,把她死死压在了大床上,眸底的怒气越来越强。
“你这个小骗子!”一句话,几乎说得咬牙切齿。
“骗你又怎么了?”她想挣扎,可实在痛得没力气挣扎,“你起开,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不想吵架。”
男人依旧一动不动,手下却狠了又狠,勒紧了她的小身板。
“骗我就能甩了我?别傻了!你只能是我的。”
被他铜墙铁壁一样的高大身躯死在床上,腹中原本隐隐作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这个男人却还在控诉她欺骗,艾薇尔痛得怒极。
“权枭九,拜你所赐,这辈子我可能都不能怀孕了!”
男人背脊猛地僵住了,望着身下痛得眉毛打结,面色惨白的小女人,阴沉冷漠的面孔渐渐变得苦痛难纾,声音不由软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抱紧她,一边安抚一边拍着她的背,“不孕就不孕,我们可以不要孩子。”
男人一句话,血液更是快速地撺掇着大脑,她郁愤难当,冷意不止。
艾薇尔不想说话,软趴趴地躺在那里忍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疼痛,像刀子一样绞。
自从五年前流产之后,她痛经的毛病比以前还要严重。
权枭九轻声安抚着,起身给她盖了棉被,“先睡,我去煮姜汤。”
“等等。”她扭过头来看他。
“怎么?”
“先别忙活煮什么姜汤了。”艾薇尔扭着眉毛,实在难以启齿,“你知道的,那个女人来大姨妈……那个你没用过,电视上广告总见过吧?有翅膀的女人用品,就那啥angelababy代言的……”
她说得羞愤难当,男人听得面无表情,表情都不崩一下。
“嗯,见过,我去买,你好好睡。”权枭九离开了房间,带上门的时候声音沉沉地警告,“别想着跑,否则老子……”
“废什么话!”艾薇尔朝他挥挥手,打断他的话,示意他赶紧去买。
都血崩了,她哪还有力气跑路?
期期艾艾地痛着,全身发软地靠在枕头上,她连吐个力气都嫌痛,可这脑袋里却在想:他一个爷们儿去买这种东西,能分清日用和夜用的么?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让一个男人去买这么私密的东西,虽然他以前给她买过女性内衣裤。
痛得晕晕乎乎,也不知过了多久,权枭九回来了,扔下一大堆各种牌子的小翅膀。
她瞪了眼儿,目瞪口呆。
“你不会是把便利店里所有的卫生巾都买回来了吧?”
男人脸色很难看,冷晲着女人错愕无语的表情,抿紧了唇,一个字都没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艾薇尔起床,打开衣柜,她所有的衣服都原封不动整整齐齐地摆着,不知是什么样的情绪,鼻腔里酸不溜秋的难受,混合她的大姨妈,真真儿是血泪如涌。
拿了一套睡衣和一包小翅膀进了浴室,换上睡衣,出来又拆了床套。
刚才一阵阵血流如注,雪白的床单上染了一朵又一朵血块,真郁闷,深更半夜来什么大姨妈!
“在干什么?”端着姜汤进来的权枭九看到她在拆床套,皱眉。
“哦,大姨妈染被单上了。”
“喝姜汤,我来换。”
把姜汤递给她,权枭九速度又利索地换上一套干净的床单。
坐在椅子上喝着姜汤的艾薇尔看着忙碌的男人,心绪难明。
五年来,筑起的坚强心防,渐渐在崩塌,冻结的心脏,渐渐在融化。
倏地,肚子又传来一阵绞痛,那种痛意瞬间将软化的情绪又凝固,她抿直了唇,脸色很快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在意,只要不在意,就不会再痛。
艾薇尔,痛过一次就够了,别再犯贱往下跳了。
这样想着,她将空碗放在了床头柜上,权枭九换好了床单,她啥话也没说,直接钻进了被子,侧过身,管自个儿睡了。
经过她大姨妈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了。
权枭九跟着钻进了被子,默默地将她捞过来,狠狠搂她入怀,小女人又开始挣扎了。
“再动老子收拾你!”放了狠话,他降低了声音,“好好睡觉。”
怀里的小女人终于不动了,过了没多久,轻轻浅浅的呼吸传来,他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五年来,第一次没有借助药物,他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她正吃着权枭九做的早餐,冷斯夜就过来了。
看着他神情疲惫,一脸狼狈的模样,她愣了一下,起身就往他门口走。
“吃饭!”权枭九冷冷呵斥。
艾薇尔理都没理男人的低吼,径自走到冷斯夜的面前,轻拧了眉儿:“昨晚没睡好?”
冷斯夜点头,目光烁烁地看餐桌上用餐的男人。
“你有没有事?”
她摇头,微微一笑:“我没事。”
那笑,不同于对他的虚无缥缈,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笑,权枭九一张脸顿时冷成了冰棍。
冷斯夜牵起她的手:“既然没事,我们走吧。”
“嗯。”艾薇尔点头,连告别都不给个,头也不回,直接走出了门外。
见到两人之间恋人才有的亲密意味儿,权枭九的眼睛刺痛,心莫名揪紧。
噌的一下起身,他大步追上去,上前揪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去哪儿,我送你。”
冷斯夜同样握紧她的手,拧着眉头,眸色沉沉地扫向他:“权枭九,别再纠缠她了,你和她不合适。”
不合适?
滚不合适!
权枭九盯着艾薇尔,以为昨晚两人的关系终于有点儿缓和了,可这男人一出现,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合不合适,我说了算!”
艾薇尔抬眼望他:“权枭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不管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我知道五年前我很混账,但是,冷斯夜就合适?”权枭九冷冷扫过男人,“别忘了他曾经的身份是血狼。”
冷斯夜挑眉有点儿意外,倒没多大反应,只说:“权枭九,那么你知道她五年前发生了什么?这五年来她是怎么过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蛮横无理地把她占为己有,你有尊重过她的意见么?我还以为,五年过去了,你至少能有点儿进步。”
他的神情很严肃很郑重,“权枭九,我劝你放手吧,她再也不能受任何伤害了,你这样,只会让她更痛苦。”
权枭九的脸色一瞬变得阴鸷无比,手上的力道却是渐渐地松了。
艾薇尔抽回了手,扯了扯唇,“我们走吧。”
然而,才走了几步,男人忽然又追上来,五指利刃般捏住了她的手腕,冷傲的眸子无比坚定。
目光定定地看了她良久,最终却只说了一句:“我不逼你,但是让我放弃,不可能!”
“随便你。”艾薇尔面色凉凉,没情绪,“你抓疼我了。”
男人慢慢松开了手,倒是没再追上去,望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十指握紧了。
他现在迫切想知道这五年里,她所有的事儿。
站在门口良久,权枭九进了客厅,用座机打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秦裴立刻一阵不满的轰炮。
“枭,你让不让人活了啊,大清早的,我昨晚凌晨四点才睡啊!你两天都没回公司,你想累死我是不是?老兄我都几天没找女人搞运动了……”
“别废话!”他面无表情地沉声问,“事儿查得怎么样?”
那边儿的秦裴都快哭了:“老兄,才过了一天!你以为是电脑数据输入?”
“需要多久?”闻言,他烦躁地低吼!
“最快一个星期吧。”
“尽快。”
权枭九挂了电话,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习惯性地拿出了烟来,一言不发地点上。
客厅里烟雾缭绕,他又抽了一整个上午的烟。
自从那天之后,权枭九的确没再逼她,一连几天都没去酒店蹲点拦人。
已经有几天没来找她了?
她不知道,艾薇尔压根儿就没再出过酒店,一直在房间里处理从比斯国发来的政务文件,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儿。
期间安丹宁来找过她,扬言等他真正强大,就是她嫁他的时候,她敷衍了事,没放心上。
青春期的男孩,狂热和迷恋的保质期就和新鲜水果一样,都不会太长久。
等艾薇尔处理完近期所有的政务时,已经一个星期之后,正是李赫兰出狱的日子。
吩咐秘书安排好车,她速度收拾了自个儿,拿过手提包,出了酒店大门。
而在秘密特种基地,正在开会的权枭九接到了秦裴的电话,他走出会议室,面无表情地接起,“讲。”
“枭,比斯国那边儿的资料反馈过来了。”那边儿的秦裴,声音拖沓着,显得有点儿迟疑,“看的时候,千万得保重身体,别激动,别愤怒,也别难受。”
第163章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眸色暗了一暗,那只捏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手心里竟然满心的汗。
稍顷,权枭九撑了撑额头,才哑着嗓子说:“传过来。”
这五年,包括五年前那一天,真相就在眼前,只要揭开这层面纱,他就能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然而,想到秦裴的话,他却退缩害怕,心里无比紧张。
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就连秦裴都觉得不可思议和震惊?
权枭九回到了会议室,却再也没有心思开会了。
“老大,怎么了?”旁边的霍腾钧,看到他这副死德性,觉得老大估计又中邪了。
拿出香烟,夹在指间,权枭九既没说话,也没点火抽烟。
拽着手机在手掌心,没回应会议室里其他几人狐疑和探究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