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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位置的,想我父亲下台的,都有。”
艾薇尔说得状似轻松,早已习惯这种刀枪入眼的日子。
心沉了沉,权枭九眸光阴沉得如同泼了一层浓浓的墨,“这几年一直这么过?”
虽然他早已从资料上看过,可是他却偏偏想从她嘴里说出这五年来她所有发生的事。
“嗯。”她只回应了一个字儿,声音很轻很淡。
权枭九理了理她鬓间的发丝,目光烁烁地捏紧了她的下巴,声音却柔软:“薇薇,我要知道,那一年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艾薇尔脸色骤冷,“你没必要知道。”
她想转开脸,无奈男人的力道太大,只能被迫迎视他那双黑漆漆探究的眼眸。
“告诉我!”权枭九松了手,只手勾住了女人软腻的小腰儿,感觉到她隐忍的颤抖和抵抗,他整个人往她身上一抵,紧紧压制住娇软的身体。
艾薇尔语气尖锐起来:“我不会告诉你的。”
她那模样儿,像极了五年前那副倒刺儿的小刺猬。
权枭九皱眉看她,思忖着,然后撩了撩头发,语气缓和下来,却问:“饿不饿?”
“你说什么?”
根本没料到他的思维这么跳跃,艾薇尔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不理解,他摸了摸她的脸,“问你饿不饿。”
“不饿。”她摇头。
“那去洗澡。”男人放开了她。
艾薇尔一时不明白他两种截然相反的话题和行为,眼神儿渐渐变得警惕。
“大白天的洗澡?”
“让你去洗就去洗!”
男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她迟疑着进了浴室,心里想着他的用意。
镇定了神色,艾薇尔打开了蓬蓬头。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权枭九微沉着眸色,习惯性地从兜里掏烟,点上了火儿,安静地坐在那里抽着烟。
淡淡的烟雾缭绕了整个客厅里。
他的心里却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安。
洗完澡,艾薇尔穿回了原来的衣服,有过上次的经历,在这个时不时发情的男人面前还能穿浴袍?
她拢了拢衣服,走出浴室,闻到了一股烟味儿,忍不住轻皱了眉儿,“别老抽烟,对身体不好。”
权枭九侧过脸,对上她那双眼,“你担心?”
动了动嘴儿,她最后什么也没说,忍住心底窜动的情绪。
“过来。”一副命令式的口气。
艾薇尔当然不会这么听话地过去,绕过沙发,直接进了房间。
沙发上的男人倏地起身,几步过去拽住了她的手,一脚踹上了房门。
“权枭九,你到底要干什么?”实在摸不透这男人的脾气,一会儿阴一会儿阳。
权枭九将她抵在了门背上,然后抱住她,下巴摩挲着垂落在她肩膀上的头发丝儿,声音暗暗哑哑的,难以琢磨。
“我只是想抱抱你。”
就这样?
然而男人下一句让她瞬间心凛了。
“冷斯夜也知道?”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回了之前的那个问题上面。的确,刚才男人只是给她一个洗澡时间的考虑而已。
艾薇尔手指几乎痉挛了一下,“他也不会告诉你。”
权枭九眸色沉了,抬眼,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满是惊惶的双眼。
她很害怕?
很明显,她很抵触提起那一年的经历。
“薇薇,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切让我解决。”
艾薇尔侧眸,璀璨的灯光下,他黝黑的双眸,冷峻的脸,像一堵厚实高大的墙,让她压迫感倍增。
“权枭九,你不需要知道,那和你没关系。”
“放屁!”权枭九怒了,目光凛凛地盯视她,“说!别逼老子来硬的。”
艾薇尔抿直了嫣红欲滴的柔唇儿,美眸里惶惶不安,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小小颤抖。
“权枭九,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乖,说给我听。”他刚毅的下巴摞到了她的肩窝上,声音沉沉地响过她耳侧,“薇薇,别怕,有我在。”
然而,艾薇尔依旧沉默,冰凉着脸色,不吐半个字儿。
权枭九心底渐渐地恼起来,一直知道这女人脾气死倔,到底是什么样的事儿,不让他知道?
阴鸷的视线里,女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死扛着默不作声。
她越这样,他就越控制不住地想知道,迫切地知道那一年的事儿。
“最后问你一遍,说不说?”
艾薇尔终于开口了,声音几分艰涩:“你这样,让我很为难,这是比斯国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外人?
男人高大的身体,僵住了。
好一会儿,那两只撑在墙壁上的大手一点点攥成拳头,捏紧的力度大得让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冷冽的双眸很黯淡,权枭九沉默地看着她,喉咙上下一阵滑动,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我是你男人!”
“那是曾经。”艾薇尔脸色僵了僵,语气凝结成了冰声儿,“我现在的男人是比斯国的亚瑟公爵冷斯夜。”
微微一眯眼,他心里窒了又窒。
瞧着她冰冷得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儿,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却窒息到快崩溃。
闭了闭眼,良久,他的情绪趋于平静。
既然她不想说,那他就逼她就范,逼她失神,逼她心理防线失守,只有逼急了她,她才会向他说出实话。
“不说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
没有但是什么了。
权枭九准确无误地咬住了她的嘴巴,霸道,强势,肆虐一般,带着十足十的力道啃咬着。
艾薇尔嘴上吃痛,愤怒了,积压了几天的情绪蓬勃而发,愤怒至极。
用力地挣扎着,推搡着,就连她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嘴,男人都像丝毫不觉痛一般,恶狠狠地蹂躏她的唇。
一个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扔到了大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直接压上。
“畜生……唔……”刚要骂人,她粉色的唇儿紧接着又被霸道地堵上了。
“告诉我!”他急急喘息着,放了她嫣红到微肿的唇儿。
“禽兽!”艾薇尔死死捏住他的衣领,恨恨地骂。
“你不说,老子还有更禽兽的。”
紧压住她的身体,权枭九的目光逼视她,伸手忽然就掀起了她的裙摆来!
“啊!权枭九,你混蛋!”急了,她真的急了,又急又怒又恨又无力!
“不说我更混蛋!”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男人身体纠缠着她,一伸手扯了自己的腰上的皮带。
在他的强势下,艾薇尔身不由己地惊喘了一声,急切地挣扎着,愤怒的目光,渐渐染上了楚楚水雾。
“说不说?”权枭九捏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儿。
急促地喘息着,看着近在咫尺男人撒旦恶魔般的俊脸,她的心脏狂跳着,恐惧着,颤抖着,就在他想要破门而入的激烈张狂里,她颤着声音低吟:“好,我说,你先放开我。”
大手抚上她的脸,权枭九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这丫头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满肚子小伎俩。
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加狂肆霸道地进一步,非把她逼到临界点不可,这样她才会乖乖地说实话。
“现在就说!”
重重地喘息着,艾薇尔和自己的思想作最后的抗争,和男人做最后的抗争,身体颤抖了,颤抖到无法抑制。
终于,在他越来越冷冽的视线里,她闭上了眼睛,哽着声音说:“我在精神疗养院待了整整一年,我疯了一年,你满意了?”
权枭九心里一凉,目光满是震骇:“你说什么?”
“为什么要逼我?权枭九,你为什么要逼我?我通通告诉你,因为我接受不了你选择李赫兰,抛弃我和孩子,我精神状况出问题了,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所以被关进了精神疗养院,你懂了吗?”
第168章心在碎裂()
啪嗒……
不知是谁的心在碎裂?
权枭九捏住她腰上的手慢慢松开了,窒闷而沉重的视线直勾勾地望着她。
全身都在抽痛,控制不住地痛。
“权枭九,你还想听么?想不想听我在疗养院是怎么过的?”
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艾薇尔的眼角有泪落下来,五年来她第一次落泪。
“孩子没了,我见到小孩就以为是我的,像个疯子一样满医院找孩子找你,不,我那时候就是一个疯子……”
“别说……”男人冷冽中夹杂着苍白的脸上,满满痛楚。
她不冷不热地轻笑了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你不是要我说吗?我可以丝毫不漏把所有的事儿都告诉你,告诉你我想从楼顶上跳下来,我怎么自残的……”
“闭嘴!”权枭九痛苦地低吼了一声,痛心的吻如雨般落在了她的唇上,密密麻麻的,温温柔柔的,满是疼惜,满是懊悔,“薇薇,别说……别说,对不起……对不起!”
空气,沉滞着。
艾薇尔的思绪开始拉长,那根被埋葬在角落里的记忆线跨越了整整四年之后,那些噩梦一般的往事,不断在她眼前晃着,让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
呼吸都在颤抖。
一时之间,男人沉稳内敛的脸上抽搐了一下,良久才艰涩地吐出话来,“都是我不好。”
权枭九将她抱起来,大掌轻抚着她纤细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另一只手揽紧了她颤抖的身体,那声音低沉得如同哀鸣哭泣的猛兽。
“都是我不好……薇薇!”
他千想万想,完全没有想到过,他爱着的女人竟然遭受了这样毁灭性的伤害和疼痛。
而罪魁祸首是他,是他!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知情!
心窝子像被无数尖刀齐齐捅上,尖锐的疼痛。
怀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