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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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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妹子?她自当遵从我这个兄长决定!不然我绝不姑息!”澄王扬手,从对夏霜的回忆中醒过神来,面色黑紫,对老太北湖天的质问不屑置之。“倒是你,北湖,已成我刀俎上之鱼肉,休要再多言!京城近在咫尺,一切待到回澄王府再剖个详细!”说罢,澄王反手抽下绑帅旗的粗绳,将老太捆个结实,又下重手按了老太后心心脉处要穴,使她无法鼓气运功。

    老太被缚,月嬛扑在她哭个不停,抽泣着将过错全部归在自己的任性之上。老太露出勉强微笑,凑到她耳边轻声劝道:“乖宝贝,莫哭,奶奶这一架没白打,起码看清了,这个傻小子值得你托付终身。比起你,奶奶这些功夫算得了什么,或许,到了京城,他还要好吃好喝供着咱们呢?你说是不?”边说,边颤巍巍的用折断的胳膊轻轻拨开月嬛散乱长发,拭去她黄色外衫上的泥尘。半勺在旁见此一幕,心中苦涩难当,犹如一双手揪住他的气管,令他不得不大口呼吸。尽管如此,但他嘴上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就那么僵着,直到所有侍卫归营,直到侍卫们将自己扶上辇车,直到车继续摇晃在黄沙铺地的官道之上。

    半勺时不时撩起车帘,向后观望被囚禁在囚车内的月嬛与老太,心有不忍,但他现在这个傀儡皇帝,却连施舍她们一口水的资格都没有。任由太阳暴晒在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散乱的灰发之上。到京城路虽很近,却看似遥远无期,与月嬛和老太虽相处一起,却犹格屏山汪洋。

    今日,月琅带着那一千两白银,在镇里着实挥霍了一番,她的脸颊上涂抹了胭脂坊最贵的胭脂水粉,在绸缎庄前,亲手接过那些自己平日里连瞧一眼的福气都没有的绫罗华裳,并将它们随手塞入包裹,挤得鼓囊囊的包裹臃肿且沉重,她又不得不雇了两个替自己背包袱的散工。一天下来,算了算,姑妈的,表弟的,师父周一口的,五个叔叔的,十一房主的。。。。。。。给自己几乎认识的所有人都备了贽礼。眼见黄昏时分,再去看钱褡裢,不多不少,还剩一千多钱的银兑,嗯,剩下的自然是自己早早就答应给扎赫拉返回漠北草原的行路盘缠了。

    月琅想起这个麻烦的鞑靼人,却突然不知用何种心态去面对他,向东丈山义庄走的路程中,心中暗自演戏了多遍临行赠言,却又感觉每一句都无法启口。三心二意间,不觉已到地方。师父周一口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来似的,早早迎了出来,笑呵呵道:“月儿,听说你们黄府的十一房主全都归属了冶平府夏霜厂主?可真是如此?”

    月琅一愣问道“师父在这东丈县,如何得知?”

    “哎哟,今天知县杨老爷都快要魔障了,自县丞起一直问到我这个小小的仵作,送些什么贺礼给夏霜厂主为妙,毕竟这落樱首商巨贾可是大人物,一只手握着天下冶金铸铁矿脉,一只手握着天下粮肉鱼鲜,这别说是知县大人了,恐怕知府老爷都要敬夏霜厂主三分呐。”

    听到师父如此说,月琅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掏出一套打磨的极为细致的解剖用刀,周一口眼睛一亮,赞道“好刀,如此做工,只怕只有冶平府辖属的祖传铁艺王家才能出此好刀呀!”

    月琅微笑道:“师父好眼力,正是王家所精造刨肉刀,所用钢材工艺均是上品,这些年难为师父了,独自躲在这里研究刀医学,却连一柄趁手的器具都没有。”说着,瞄了眼周一口腰间别着的那柄几乎快被磨成秃把的刀,周一口喜的合不拢嘴,接过那套精钢刨肉刀,道:“这丫头,有心。。。。。。有心。”月琅抬头向义庄里面看去,扎赫拉正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月琅道:“看什么看,没你的!”

第102章 月琅散尽千两银 故人辞别漠北行() 
扎赫拉撇撇嘴回道:“本王子也不稀罕!”

    月琅浅笑走上前去,又道:“东西是没有,不过一千钱的盘缠却给你凑齐了!”说着,掏出两锭足银,揪过扎赫拉的手重重拍在他手上。

    “你来中原半年多了,也是时候回家了,记着,这钱可是要还的!”

    “怎么还?是你去漠北,还是我再跑一趟中原?”

    月琅笑而不语,其义不语各知,月琅岔开话题道:“你是王子,与我们这些平民不同,你的部众需要你,你的母亲更需要你,而我们也需要你在远方周旋游说,莫再让你的汗国与我朝战火重燃了,行么?”

    扎赫拉诚挚的回道:“月儿姑娘,未来的事,谁都难以定论,但我若是活着,便当如你所愿。”

    “玉门之外无绿色,北地夏日也霜寒。我虽未去过,却知北境恶劣,王子,一去千里,自当保重。”

    扎赫拉缓缓点头道:“我若去后查得半勺消息,定当将他亲自抓来,让他讲清楚那夜为何无辜失踪!算是谢你这千钱之赠,还有你那救命之恩。”

    月琅听到半勺二字,顿感郁气,急忙抢道:“不必,由他自便吧,我。。。。。。。。他那晚不愿相见,想必便是自己心思,何必又要强求他说明什么。”

    扎赫拉见月琅如此神色,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得顺从其意道:“好吧,但愿你能另有归属,幸福一生。我。。。。。。。。这便去购马购衣准备北归,月琅姑娘之脾性义气,丝毫不弱于我们草原女儿,我无福,不能与姑娘续得姻缘。此一别后,若今生还会相逢,我必报姑娘大恩。”扎赫拉说罢,径自向山下而去,月琅看着扎赫拉的背影,不免多少有些失落,想起二人初见时以命相搏,而再见后,扎赫拉便遭逢大难,半年时间,二人也从生死相搏的敌人变成了朋友,也真算得上是妙不可言。

    “走咯,别看啦!”周一口见月琅似有所思,从旁冷不丁的说道。月琅回过神来,看着师父,颇有不悦。周一口拍拍月琅肩膀道:“月儿,我记得不久前,他还叫你一口一个夫人的叫你,想必心里早已倾慕于你,只是见你心有所属,便豁达放弃,那鞑子也算是个正气人,比那个无声无息不告而别的蠢货半勺可强多了!”半勺二字再次被提起,月琅心中更是烦躁,简单应承几句,便向山下踱步而去,周一口在远处大喊:“前些日子授你的治疮刀术,要勤加练习,莫要生疏了!”月琅回首含糊应了一声,人已走远。

    月琅走后,周一口返回义庄,门口突然抢出个人影,凑近他耳边嘀咕一番,周一口颇感惊讶,质问道:“度牒,官印,管制甚至连官服都检查再三,他如何觉察到你有问题?”

    那人说道:“黄铧与刘锦向来交好,刘锦为避嫌没有参与宣判之事,但,他却暗中在京城活动,意图将黄铧救出,深恐黄铧倒台会牵连到他的仕途,可这巡查之下,便查到了光禄寺寺丞之事,师兄我的身份漏陷了。”

    周一口紧握那人肩头,劝道:“老七,切莫慌乱,刘锦之事,我想办法,你只管先以寺丞身份去接触朱夏霜,务必要她成为我道的一颗支柱。”

    “师兄,我观那朱夏霜,心思缜密,恐怕她不会任由别人控制她,如若失败,我该如何应对?”

    “她朱夏霜如果明白是我们在暗地里帮她击溃黄铧,还不愿合作的话。。。。。。。。。那么,不是朋友,便是敌人了,七大家中朱正琮已暗中归顺,不合作,我自有办法教训不听话的孩子。”说着,周一口掏出月琅所送的新刀具,划开一具尸体的腹部,手从腹部伸入,竟然不偏不倚的将那尸体的心脏揪了出来,冷冰冰说道:“老七,取人心脏,如果锯断胸骨再为之,何其麻烦,应挑柔软腹部动刀!记住,朱夏霜也有柔软腹部,划破它,稳稳捏住她的心脏!”

    “铃铃铃!”月琅手提个鹦鹉笼,迈着轻盈步伐来到夏霜内室外,听到屋内杨老二正在为夏霜讲述食业经营方面的经验,心中不由佩服,暗道:厂主已是站在风云之巅的富商巨贾了,却还钻研着不熟悉的领域,丝毫不因偌大的产业而懈怠,如此勤勉,我当以榜样效仿呀。正在门口分神时,忽听屋内传来声音道:“来都来了,为何不进?”紧接着,杨老二迎出屋门,将月琅让了进去,嘴里道:“姑娘既然来了,就该进去,我不过是和厂主絮叨些过去的事情,不甚重要,不甚重要!”

    推让中,夏霜问起:“可是将那一千两花费干净了?”

    月琅点头道:“厂主,全部花光,你教我用在最不值得购买的东西上,我几乎购便了落樱最名贵的奢物,却还是剩下许多,于是,我便私自决定,买了许多贽礼,以厂主的名义分送给相识的亲友们,杨房主的礼昨天应该就送到了。“

    杨老二听到这里,哈哈一笑,接话道:“月琅姑娘知道我是个老粗,屠猪贩狗出生,平日里造下无边杀孽,特意在南郊海光寺施舍了大量香油钱,替我求来一块消灾解厄的灵玉,只说是厂主关照,我当真是高兴非常呀,这不,今天巴巴的就来谢厂主了,原来是这个缘由哇!哈哈哈哈,厂主,月琅姑娘真是体人所需,善解人意的奇女子!”

    月琅被夸,越是高兴,又道:”厂主,这是送给你的。”说着将鹦鹉递了过去:“厂主平日里甚少笑容,或许有了这个小家伙,能多给厂主一些新鲜罢。”

    夏霜平和说道:“我也有?真是有心了,这可是学舌鹦鹉?”

    这一问,鹦鹉突然发了话:“有心了,有心了,有心了!”

    “哎呀,还真是学舌鹦鹉!”杨老二赞叹道:“白羽蓝顶的学舌鹦鹉,可是珍品,就连盛产鹦鹉的粤南都极为少见呀!哈哈哈哈,再说一句,来!”鹦鹉却瞪着眼睛不再学了。

    杨老二撇撇嘴:“哎?怎么不说了?哎?说呀,说。。。。。。。。。。嘶!你是傻了吗?”

    鹦鹉突然又道:“你是傻了吗?你是傻了吗?”

    杨老二一摊手,无奈道:“得,看来还真是我傻了,和它较个什么劲呐,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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