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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车夫更惊愕了,“你……你是……咋做到了?”
沈若兰诡异的一笑,阴森森的说:“因为——我是鬼啊?我能做到人做不到的事儿,不信你看!”
她伸手向上一指,车夫傻乎乎的顺着她的指头抬头看去,一抬头,就看见一块砖头子毫无预警的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砸在了车夫的脸上,把他砸得‘啊呀’的一声,一下子蹲下身子捂住了脸。
随即,汩汩的鲜血从他的指缝儿里流出来了,车夫捂着脸,战战兢兢的说,“你,真是鬼?”
沈若兰悠然笑道,“是呀,是从前被你杀死的冤魂回来找你索命来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车夫一边捂脸一边哇哇的说,“不,不可能,我从前就杀过两个人,一个是个老妪,还有一个是个男人,我压根儿没杀过你,你找错人了……”
沈若兰一听他竟然杀过两个人,不由得咬牙切齿的说,“看来,你身上的命案还不少啊?本来我还寻思着此番若是你一时冲动,就给你个痛快,让你痛痛快快的去死呢,如今看来你是惯犯了,既然如此,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你了,你这种人渣,就该被做成人彘,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的深渊里,以此来向被你无辜杀死的人赎罪!”
说完,天上顿时噼里啪啦的砸下几十块砖头子,把车夫给砸倒在地,他头破血流,抱着脑袋蜷缩着身子嗷嗷的嚎叫着。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啊,小的家里尚有八十岁老娘,仙姑要是杀了我,我那老娘无人养活,也一定得饿死了——”
沈若兰冷冷的说,“你家里有老娘,被你杀的那两个人就是孑然一身的吗?你的老娘要养活,人家的娘就该死吗?”
话音落,砸下来的砖头子忽然倏地不见了,四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嗖的一下飞出来,齐齐的向车夫的四肢砍去,沈若兰空间里的刀都是一等隐卫的刀,用上等精钢锻造,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那刀子蓦地斩了下来,转眼间,车夫的四肢从肘膝部被齐刷刷的斩断了。
“啊~”
撕心裂肺、声嘶力竭的杀猪嚎叫声响起,再旷野里格外恐怖,嘶吼了几声后,一切归于了平静……
沈若兰走下车,冷眼看着那昏死过去的车夫,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残酷。
对这种人,就应该是这样处置,就算再狠点儿也不足为奇。
随意剥夺人的生命的人,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治,这是他应有的报应。
这下子,他连胳膊腿儿都没有了,看他还怎么强奸劫财?看他还怎么杀人害命?
从前是他为刀俎,别人为鱼肉,如今他已经废了,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了,就让他也尝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儿吧。
只是,这种滋味儿可能会品尝很长一段时间,只要他活着,就会一直品尝这种‘美妙’的滋味儿,一直到他死去……
当然,他也可能不用去体会那种滋味儿,这儿离山里那么近,他的身上又满是血污,或许血污的味道会把野兽招过来,到时候,野兽会让他度过人生中最难忘的一段时光,让他不至于痛苦一辈子,不管是哪种结局,都是他应得的。
他这种垃圾人,死不足惜!
处理了车夫后,沈若兰就自己驾车赶路了,不过她的赶车技术并不好,笨手笨脚的,马也不大肯配合她,不过好歹算是把车给赶走了。
坐在车辕上大约走了一个多时辰,在寂静的黑夜中,沈若兰又觉得倦了,孕妇本就有嗜睡的毛病,她也不例外,今儿白天忙活了一天,又是紧张又是害怕的,这大晚上的又没得休息,她当真有点儿扛不住了。
沈若兰一边赶车一边打着瞌睡,好几次都差点儿从车辕上掉下来。
怕自己真的掉下去出事儿,沈若兰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养足了精神再走也不迟!
看到前面有一片树林,就把车子赶了过去,将马拴在一棵树上,自己回到车厢里,打算睡上一会儿。大概是太困了,头刚沾到矮榻上,她就沉沉的睡着了……
正沉沉的睡着,忽然听到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很乱,一听就是有很多人正在纵马疾驰向这边跑来,沈若兰一下子清醒了,她噌的坐起身,撩开车帘向外看去。
浅淡的月光下,一行人正疾驰而来,他们举着火把,远远的看去通红一片,像一条连绵不绝的火龙,人多得几乎数不清。
沈若兰一惊,下意识的感觉出不好,赶紧下了车,挥刀斩断了拴着马的缰绳,狠狠的抽了马一鞭子,提着裙子就往林子里跑去。
马猝然挨了一鞭子,撒开蹄子就往远处跑,沈若兰怕她跑动被人发现,没敢往远处跑,跑了几步后遇到一片矮树丛,就快速的蹲下身,隐在了那簇矮树丛里,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
那伙儿人看见前面疾驰的马车,以为沈若兰就在那马车里呢,扯着嗓子吆喝起来,“站住,不许跑,再跑我们放箭了。”
然而,前面的马车依旧跑得跟射箭似的……
那伙人虽然吆喝的凶狠,但到底没有放箭,他们打着马疾驰而过,卷起了阵阵浓烟,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算走没。
沈若兰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伙人至少有几百个,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官府中的人,想来是被那个瘟神王爷派来抓自己的吧!
好容易等他们都走没了,沈若兰赶紧站起身,刚要往树林的深处跑。
没成想,还没等他跑呢,刚跑过去的些人又折回来了,他们举着火把,一边四处撒么一边嚷嚷。
“快,她应该就在这附近,大伙快散开来搜……”
原来,车行里的马车很快就被追上了,那些人看见车里空空如也,且马的缰绳又是斩断的,不是从树上解下来的,就断定这马车是为了迷惑他们被人临时驱赶走的,而那迷惑他们的人正是他们要抓的那个人,也就是湛王的女人沈若兰了。
于是便都折回来,大队人马散开,预备要搜索。
沈若兰一看他们又折回来了,又要满山搜索,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现在的位置并不很隐蔽,稍微一搜肯定就把她搜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呢?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忽然远远的又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没有举火把,想来是低调出行,不想被人发现,他们的人数明显的比之前的那队少,最多也就十几个,气势虽然不像之前的那队那么强,但是速度可一点儿都不弱,几乎是眨眼之时就到了跟前儿了。
于是,两队人马相向而立,很快,沈若兰从这队人少的人马里看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一身黑衣,满身冷傲,尊贵无匹的气势恢宏磅礴,坐在马上只轻轻的往对面一撇,那睨视天下的霸王气概,就足以让对方心惊胆寒了。
是淳于珟来了,来找她来了!
沈若兰见到他的刹那,激动得差点儿站起来。
但是,想想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属于另一队人马控制的范围内,就忍住心中的激动,悄悄的蹲在那儿没敢出声。
“元昊……”
淳于珟骑马立在侍卫中间,目光森寒的看向了对面。
很快,对面的侍卫们散开了,元昊骑着马从队伍中走出来,面对着淳于珟,冷笑说,“湛王殿下,许久不见,想不到湛王殿下的胆子越发的大了,竟敢闯我乌孙军营,炸我平安王府,杀我内宅妾室,你道我乌孙国和我元昊是面捏的吗?”
淳于珟阴森森的说,“论起胆子,小王爷的胆子似乎比本王的大上许多呢,至少本王没敢勾结乌孙的某个贵妇,把小王爷的妻子偷走了。”
元昊听了,挑衅的说,“你是说小兰吗?她什么时候成你的妻子了?本王怎么没听说你已迎娶了她呢?若知道湛王殿下已经娶她了,本王也不至于打她的主意啊!”
淳于素珟一听元昊竟敢用这般轻薄的语气说她,顿时气得牙根都直了,冷喝说,“元昊,爷劝你最好少废话,快把她交出来,免得本王让你追悔莫及了……”
元昊呵呵一声,轻佻的说,“交出来?那怎么行呢?湛王又不是没听说过,小爷我最喜美色了,小兰姑娘长的那么美,本王还没宠够呢,怎么可能还给你呢?不如湛王就大方些,把小兰姑娘送给小爷罢了!”
“嘭~”
话音刚落,元昊身边的一个隐卫一声惨叫,坠落马下。
众人大吃一惊,低头看时,却见那影卫正痛苦的捂着胸口,胸口前多出了一个黑洞,鲜血正汩汩的从他胸口流出来,不一会就把胸口都给染红了。
元昊黑着脸抬起头,见淳于珟道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正对对着自己呢。
“元昊,本王没空跟你扯皮,限你三个数内交出小兰,不然下一个倒在地上的就是你了!”淳于珟冷声威胁道。
元昊看到这暗器的杀伤力,心里情不自禁的突突了两下,但是输人不输阵,他人多,料想他这一件暗器也不能把他们这么多人都料理了。
于是,他咧开嘴,不屑的笑起来,“呵呵,淳于珟,你道我元昊是被吓大的吗?还特麽的数数,真真可笑……”
“一……”淳于珟面无表情的开口。
“一你麻痹,你干脆数三得了,反正你就是数到三十也白扯,小爷是不会把小美人儿还给你的,小爷还没玩儿……”
“二……”淳于珟像没听见元昊的侮辱似的,继续数数。
数完二的时候,他身边儿的十几个人齐齐的从拿出一个跟他手里一模一样的东西,又齐齐的对准了对面。
元昊本来以为就淳于珟有一件这样的暗器,只一件他心里还有几分忌惮呢,没想到他手下也都有,一人一件,这下子他有点儿傻眼了,这暗器的杀伤力他是亲眼见识到的,这杀伤力……似乎……他们人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