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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殿下幽幽的叹了口气,如今指望安安给鲁家开枝散叶怕是一时半会儿都指望不上了,想要有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就得靠别人了。她看着怀抱小世子出神的宁儿,觉得是时候该让儿子跟宁儿成亲了……
宁儿一直是她最中意的儿媳妇人选,可是儿子却一直不乐意,一直推三阻四的不愿意要她,还让安先入为主了,这回安安是不中用了,轮也该轮到宁儿了,她已经决定要让鲁元娶宁儿做平妻,要是那个孽子敢不从,她就绝食给他看,看他敢不敢不听话,哼!
因为没有听戏也没有表演,就吃过一顿饭,把孩子抱给大家展示一下就完事儿了,所以,这顿百日宴也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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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送上贺礼后纷纷告辞,沈若兰就带着喜宝儿回屋里去休息。
喜宝儿再襁褓里呆了半天了,早就想舒展舒展筋骨了,一被放下,就翘起半边圆滚滚的身子,想要来个大翻身。
他已经一百天了,会翻身了,只是翻得不太溜,常常小胳膊儿悠荡半天也翻不过去,还把小脸儿憋的通红的,小鼻子尖儿都红了,看起来煞是有趣。
淳于珟送走了客人,回屋换衣裳时,正好看到他儿子正皱着小眉头在努力翻身呢,看着儿子干悠荡小胳膊也翻不过去,还把滴溜圆的小脸蛋子憋的通红的,他就不由得一阵心疼,想伸手帮他一把,推着他翻过去。
然而,手刚碰到喜宝儿的胖身子,沈若兰就猜出了他的心思,一把将他的大手拦住:“不许帮他,让他自己来。”
淳于珟看着儿子累的满脸通红,小眉头都拧成小疙瘩了,有点儿舍不得,“帮他一下,也省得这臭小子自己挨累了!”
沈若兰断然拒绝,“那可不行,现在让他独立完成翻身动作虽说对他来讲是一件很困难很费力的事,但是也是对他的一种锻炼,既锻炼了他的体能,又磨练他的意志力,你可不能再这个时候帮他,那样就会让他得不到充分的锻炼,还会产生依赖的心里,这对他未来的心理发展和体能发展都不是什么好事!”
淳于珟在榻边坐了下来,低头看着累得直吭哧的儿子,有点儿不忍的说,“哪里就像你说的那么严重了,他还小,等他大了咱们给他讲明白道理,他自然就不会依赖咱们,也会好好锻炼身体的,咱们的儿子还能差了吗?”
沈若兰听到他这番言论,不由得一阵扶额。
孩子没出生之前,她还以为家里得是她唱白脸儿他唱黑脸儿呢,现在看来竟然跟她想象中的完全相反,这男人惯起孩子来比女人还有过之而不及呢。
果然是‘老来子’金贵,某个傲娇的老男人也放下身段,开始全心全意的做他的孩子奴了!
(要是淳于珟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想法,肯定会身体力行的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老没老,非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不敢怀疑自己为止!)
沈若兰为了掰正他惯孩子的思想,也是为了能让孩子得到正确的发展,特意给他讲了蝴蝶破茧成蝶的故事。
“蝴蝶在茧子里往外挣扎的过程虽然痛苦,但是那是它必须经历的,谁都代替不了的,要是有人想帮它走捷径,那不是再帮它而是在害它,没有经历那番挣扎,它的翅膀羽化容易失败,失败了就煽动不起来,也没办法飞起去觅食,最后只有活活饿死或者被其他生物吃掉,被自然淘汰的下场。”
还有白额黑雁,刚出生就要从千米高的悬崖上跳下来,只为了适应自然的竞争。
很多时候,父母能给予孩子生命,给予孩子无私的爱,但是有很多事情还是要靠孩子自己完成的,这是自然的规律,也是他们的使命,父母再爱他们也代替不了,否则就是违背自然规律,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的!
淳于珟听完她说的,可能是觉得她说得有理,自己也无从辩驳,就决定不再帮那个肉团子了,他歉疚的亲了亲儿子涨红的小脸儿,进里间去换衣裳了……
出来时,儿子已经成功的翻过了身,正趴在榻上‘额额呀呀’的炫耀自己呢,他走过去,奖励似的在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把,抬头看见妻子正坐在一边儿看账本儿,就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儿,探过头去,“看什么呢?这么用心?”
沈若兰抬起头,说,“是我今年在老家那边儿开出来的地的收成账!”
今年沈若兰在凤凰村那边儿一共开出了六百多亩的山地,只是因为是第一年才开始种,土不够肥沃,而且山地的位置偏高,存不住水,今年雨水又不足,所以收成很不好,只有相对于地势洼一点儿的地才有点儿收成,地势高的地都瞎了,根本就没有收成,开出六百亩地,收成还不如好地一百亩的收成多,几乎折本儿了。
淳于珟看到她闷闷不乐的,安慰说:“折本就折本吧,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咱们王府里也不缺这几两银子几斗米的,何必为这点儿事儿不开心呢?”
沈若兰说,“我并不是为了少赚几两银子不高兴,而是因为粮食打的少有点儿失望,六百亩地就打了不到一百亩地的粮食,跟我预想的差的太远了。看来,我还得好好研究研究,为啥收成这么差?怎么才能把粮食的产量提高上去。”
淳于珟见她差蹙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拿开她手中的账本,揽着她的腰肢,说,“这些地本来就不好,不要也罢,咱们王府有十几个庄子几千亩地呢,你要是喜欢看收成好的,就看咱们庄子里的账本吧,包你满意。”
一边说着,一边顺着沈若兰身上传出来的淡淡的香味儿凑过来,闻了闻她的脸颊,只觉得香喷喷的。
今儿孩子百天,有客人来道喜,沈若兰就略施粉黛,擦了点香粉,又穿戴了几件华贵的衣裳,打扮得跟下凡的仙女似的。
淳于珟在席上喝了不少酒,本来就心猿意马的,如今又坐在媳妇的身边,看着她的盛世美颜,更加觉得难以把持了。
因为她年幼产子,对身子的损伤很大,太医说过叫她百日后方可行房事,所以这几个月来,他一直扳着指头算日子呢,就等着满一百天好大干一场了。
如今已经满一百天了,她身子也恢复好了,应该可以了吧……
沈若兰的思想却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她还在想着今年的收成,兀自说,“咱们庄子的账本儿我当然要看,但是我自己开的这些地我也要经管,那些山地的土质我都看过了,都是正宗的黄土地,适于庄家生长的,虽不如黑土地好,但是也不至于收成这么差,我在好好想想,找找原因,争取明年把收成搞上去!”
这时,喜宝儿吭吭叽叽的哭起来,应该是到喂奶的时间了。
素素提醒了沈若兰一声,沈若兰忙收回思绪,不去在想那些庄稼收成的事儿了,解开身上的褙子,把喜宝抱起来,开始哺育。
喜宝闻到娘身上熟悉的香味儿,立刻就不吭叽了,在沈若兰的怀里拱了一会儿,找到了**,叼在嘴里滋滋滋的裹了起来。
淳于珟本来就心猿意马的,又看到了这副香艳的画面,终于憋不住了,一只大手悄悄的伸过来,在沈若兰的身上游移着。
喜宝虽然只叼着一直奶,但小爪爪却紧紧的护着另一个呢,当父王的大爪子侵犯到他的领地,喜宝立刻不满的哼哼起来,小爪爪抓着父王的一根手指头,想把它驱离自己的领地。
然而,父王的那只大爪子跟一只大章鱼似的,紧紧的握住了他的饭碗,根本赶不走。
喜宝生气了,吐出**抗议的哭起来,“哇……”
小家伙脾气大得很,一哭眼泪都出来了,小鼻子头也哭得红彤彤的,这把沈若兰给心疼的。
开始时,她看他跟自己不正经并没有理会,但是这会子看到他把儿子都给惹哭了,就不由分说的站在了儿子的一边,抬手就去掰那只吸盘似的‘大章鱼’,“你看你,孩子好好的吃奶呢,都叫你给弄哭了!”
“兰儿……”
淳于珟委屈的叫了一声,“咱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太医说一百天就可以了,今天正好是一百天……”说着又往前凑了凑,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沈若兰被他一嘬,打了个冷战,低斥说:“你干嘛啊,现在是大白天呢,等晚上再说不行吗?”
淳于珟看着媳妇低头娇嗔的样子,心更痒痒了,无耻的说,“就是百天才刺激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再说,这都如箭在弦了,哪儿还等得到王晚上啊,不信你摸摸!”
沈若兰两只手都抱孩子呢,哪空的出来去摸他呀?再说就算空得出来,她也不好意思真去摸啊!
淳于珟见沈若兰红着脸,一副娇羞的样子,越发的心痒难耐了,干脆一手捏着喜宝的饭碗,一手去解沈若兰的裙子。
沈若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并不像古代女人那么放不开,且她正值青春年华,体能旺盛,对男女之事也喜欢的很,所以被淳于珟医撩拨,就也娇喘吁吁的上了港了。
眼下喜宝还吃着奶,俩人虽然都是疼孩子惯孩子的,虽然都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但是也都舍不得就让孩子吃到一半儿就停下,于是就只管先让那小东西吃着,他们两个先忍着。
淳于珟把沈若兰抱在腿上,让她感受着自己现在的变化,沈若兰促狭的扭了扭身子,轻微的摩擦就让他一阵倒吸冷气,差点儿爆炸。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嘛,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他长臂一紧,将她固定住了,不许她在撩拨他了。
沈若兰仗着有子傍身,他不敢把自己怎样看,被固定住后,忽然一回头,呲着细密洁白的小牙,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这个举动,一下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本来就是在极力的隐忍着的,要不是看在可爱的大儿子的份儿上,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