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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我们走了隧道,或者暗道!”
说完。她闭了嘴,却看见那个男人笑了,嘴角上扬,眉宇染色,轻轻缓缓的,犹如展开的罂粟,魅艳、引诱、惑人……
太过迷眼,心神微闪,妖孽啊!
走神霎那间,回神瞬间,男人已经悠悠开口:“看来,你不像表面看的那么蠢!”
沈若兰抽了抽嘴角,她可以理解为他这是在夸她么?
真想乎他一脸啊!
先是贬低她的相貌,再嘲笑她的智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何况她一名堂堂的人民警察?
火起,握拳,暴怒,妈的,真想抽着丫的一顿。
第101章 同车而行()
不过,想想后果——
哎!
还是算了吧!
打打闹闹的多不文明,再说,也伤和气啊!
看着她先是气呼呼后又泄了气的样子,淳于珟心情愉悦了不少,他坐回到罗汉榻上,再开口时语气也不那么冷厉了,“那条暗道在哪?你现在还能找到吗?”
沈若兰瞪了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但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是不得不回答,只是语气不大好。
“找不到的,当时我们全被禁锢在马车里,根本看不到外面,没有参照物,我没办法记住路线。”
闻言,男人脸色微变,眉心也蹙起来,似乎不满意这个答案似的。
看着他渐渐变阴的脸,沈若兰怕他以为自己是赌气故意不说,忙又道:“不过,我们到了乌孙后,一直住在北边儿一家乡村客栈里,那家客栈临着官道,很好找的,你要是找到客栈,就能找到掳走我们的人,找到他们的人,再找暗道就容易多了。”
这番话,成功的让那男人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他颔首道:“那好,你把客栈的位置说出来吧。”
沈若兰抿了抿嘴,只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她知道客栈在哪不假,只是,不想白白的告诉他!
看她欲言又止得样子,淳于珟挑了挑眉:“还有事?”
“嗯!”
沈若兰点头,直视着那双墨黑的双眸,道:“公子,我帮你找到了客栈,你能放我离开?并不再找我的麻烦吗?”
这是在跟他讨价还价呢!
虽然没有多大的底气,因为她小命儿还在人家的手里攥着呢,不管人家接不接受她的条件,她都得按人家的意愿去做。
但是,不管怎样,她还是开口了,不管咋地总得试试吧,万一成了呢,这可是她唯一能跟他谈条件的机会,她不想错过。
“呵,胆子倒不小!”
淳于珟勾起唇角,神色莫测的打量起她来。
这个乡下的黄毛小丫头,看起来又瘦又小又不起眼儿的,没想到胆子还挺大得,这世上除了母后,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跟他讲条件的女人吧!
在那道如矩的目光下,沈若兰仰着头,无畏的看着他,心中虽怯,但输人不输阵,心怯脸不怯,不是盯着她看嘛,她也盯着他看回去,谁怕谁啊?
只是……
互盯了一会儿后,沈若兰的头皮又开始麻了。
这男人,气场太大,就那么从容的看着她,都没变脸呢,就能把她的小心脏看得噗噗噗直跳,明明她没做什么,但被他这么一盯,就莫名的害怕,很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感觉。
好了怕!
又对着瞪了一会儿,就在她快要败下阵的时候,淳于珟终于说话了。
“好,你若帮爷达成心愿,爷不仅可以放了你,还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如何?这笔交易划算吧!”
划算!太划算了!
在他那无声的威压下,她本来都要不战而降了,现在能得到这样的承诺,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
温柔乡的门口儿,一辆靛蓝色车篷的马车,静静的候在那里,沈若兰被带下楼,请进了这辆车子。
外表看似普通的马车,里面却别有洞天。
花梨木的矮榻、小几,紫貂皮的坐垫、孔雀毛的车帘,车壁上还置着小巧的博古架,上面摆着书籍、古玩和字画,简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雅室,极尽奢华。
沈若兰惊叹不已,更对那个男人的身份感到好奇了,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家,居然富到拿貂皮当坐垫儿,拿孔雀裘坐窗帘,啧啧,真是败家呀!
她又想起那天竞拍彩蝶的初夜,拍下彩蝶的那道声音分明也是他的,可后来彩蝶为啥又落到一个老男人的手里了呢?
花三千两拍下的美人儿,又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他都一点儿不怜惜吗?
正寻思着,车帘一掀,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也上来了!
沈若兰身子一僵。
这是……要同车而行吗?
跟他坐在一起,亚历山大啊!
上车后,淳于珟旁若无人的在了沈若兰身旁坐下,看都没看她一眼,仿佛她不存在似的,径自从博古架上拿起一本书,静静的看起来。
呃……被无视了!
不过,沈若兰没觉得尴尬,反倒挺高兴,要是他注意她,跟她说点儿什么,她才会紧张呢!
车外,六七个身形矫健的男人,骑这马分散在车子的周围,无形中形成了一个保护圈,把车子给护住了。
路上,沈若兰刻意扭头望着窗外,给外面的人指路,这样,既避免了被他无视的尴尬,也不用跟他交流,简直一举两得。
第102章 用你做饵()
一路上,她就一直扭着脖子,把脸伸到窗帘边儿,探着身子往外看,没多久就把脖子扭酸了,脸也冻得红彤彤的,跟冰坨子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好几次,她都想转过身去缓解一下,可回眸的刹那,看到身边儿那个气场强大,尊贵如天神般的男人,就没由来的紧张、害怕。
相权之下,她还是觉着扭脖子更好些,就咬着牙,一直保持着扭曲的姿势,直到找到那家客栈。
“诶?到了!”
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沈若兰差点就喜极而泣,这脸都冻木了,再扭一会儿,脖子都要落枕了!
闻言,那男人抬头,深邃的眼神越过她,扫了一眼外面的房子,声线沉沉道:“去看看。”
“是!”
立刻有两个高大的男人下马,往客栈去了。
沈若兰还以为这男人会亲自去呢,他不是很在意那条暗道吗?怎么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刻,还这般沉得住气?
或许,他是要等里面打起来时再进去吧,从前电视上就演过,大人物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场,才能彰显出他们的重要和气势!
对了,陈婆子手下十几个人呢,他就这么几个人,能打得过人家吗?
别待会儿打不过人家,自己再被抓回去,那可就惨喽……
正天马行空的想象着,派出去的两个人回来了,至车旁低声报:“主子,那伙儿人已经走了,前天晚上就走了!”
走了?
沈若兰心中一沉,反射般的向那个男人看去。
他们走了,她跟这男人的交易也就不作数了吧?
还有,这家伙被她鼓动着来的,这会子扑了个空,不会迁怒于她吧?
这样想着,她更不安了!
“那个,对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说:“我没想到他们会离开,害您白跑了一趟……”
淳于珟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你跑了,他们有点儿脑子的就会走,也就你这猪脑子还以为他们会留在这儿吧!”
沈若兰张了张嘴,很不服气。
她很想说,既然知道人家跑路了,那您老人家还大老远的跑来这儿干啥?哼,还不是也怀了侥幸的心思,结果扑了个空,就拿人家撒气!
当然,这些话她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借她个胆儿也不敢跟这位大神说的。
也不知为啥,这位大神从未在她面前杀过人,也为做过什么恐怖的事,可不知咋的,她一看见他就紧张的要死,不知是因为他气场太强,还是因为他俩是天生的宿敌!
“仔细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淳于珟收回视线,又执起那卷古书看起来。
他早就想到,那条暗道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也想到那伙儿人不会留在这里等死,今儿之所以走这一趟,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是!”
手下的又进去了。
沈若兰坐在那儿,看着他那副淡然悠远的样子,心里很是没底,不是说大人物都喜怒不形于色吗?没准儿这厮现在已经怨气冲天了,只是没表现出来,说不定下一刻就把她碎尸万段呢!
思及于此,冷汗森森而下,她咳了一声,想出了一个将功补过的法子。
“咳咳,这位公子……”
“叫齐爷!”
“呃,好吧,齐爷,其实,还有一个人知道密道在哪儿,只是,那个人现在可能在衙门里。”
淳于珟从书中抬起头,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不急不缓的吐出一个字,“说!”
于是,沈若兰把她算计秃子,送秃子进衙门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末了还说:“要是这伙儿人跟衙门无关,那个秃子现在肯定还在衙门里,您要是衙门有人的话,肯定能把他弄出来。”
毕竟只是个小偷儿,以他的财大气粗,弄出个小贼来也不过是多花几两银子的事儿,当然,要是那伙人跟衙门有关系,那就另当别论了!
语毕,淳于珟望着她,缓缓的勾起了唇角,悠悠道:“其实,爷还有个更好的法子!”
“什么法子?”
沈若兰一脸的茫然,就算有法子,那也是他的事儿,不用跟她说吧。
“用你做饵,把他们引出来。”
淳于珟说的很清淡,却把沈若兰吓到了。
做饵这种事儿很危险的啊!
谁知道那伙儿人会不会对她起杀意啊,万一人家发现她,二话不说直接下了杀手,她岂不是嗝屁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