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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
她狠狠地把资料扔出去,毫不留情,简直想要撕碎敌人一般。
她咬牙切齿,后槽牙都发痒的,道:“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总统,你别生气”
王赋弘有些慌了,他还是头一遭看到这样暴怒的廖红衣,平日里她都是高贵典雅的,哪怕再生气都不会表现出来,更别提如此震怒了。
果然,女人是不能轻易惹得。
“这件事牵连甚广,我怕还有后续,所以不得不前来禀告。”
王赋弘说得婉转,可是廖红衣却已经听出其中的含义了,她冷漠的摆了摆手,道:“备车去仇家吧。”
“总统”
王赋弘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决定,若是平日里恐怕还会拖延一阵,或者是牵扯出后续。
更何况,廖红衣刚刚上任,第一剑就指向了仇家,是不是有些公报私仇的嫌疑呢
“仇峰刚刚下任,是不是有些不妥”
王赋弘出言想劝阻,可是后者明显不太同意。
“仇峰是前任总统没错,可是也不能是非不分,这个华夏不是仇家的更不是廖家的,而是百姓的,他这么做!不光是针对我,针对廖家,而是针对所有的百姓,所以我理应处置他。”
廖红衣很是坚决,更是一副心意已决的架势。
看此,王赋弘就知道不必再劝了,不过仇家近些年确实有些过分,现在仇峰还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简直就是忍无可忍了。
想罢,王赋弘就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
他赶忙联系安全处备车,这趟仇家是非去不可了。
帝都仇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户。
位于市中心偏外的地方,却也占地面的颇大,属于是小型的四合院。
外面有重重把守,都是前任总统留下的便利,每四个小时换一次警戒,保证四面八方都没有死角。
岗位楼耸立在上头,其上的管事拿着望远镜巡查四周,突然他眉头一皱,道:“总统府车到,五辆,没错是五辆!”
总统府出车都是有规格的,就比如说这五辆车,车子围在四周,保证没有任何死角,就是总统出行无疑。
消息传得很快,几乎在最快的时间内,抵达了仇府内院。
乃至各个角落!
仇家老太爷仇翰,他威严坐在大厅正位上,手里端着热腾腾的茶水,品茶不语。
哈欠声顺着里屋传来,仇家大小姐仇敏,揉了揉眼睛,道:“今个怎么这么热闹,听说总统府的车子,到了二坡了,而且还是五辆?”
“你都知道了,还不早些出来!”
仇翰有些暴躁的道,他明显对于廖红衣的突然驾到很不满,这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不是好事就对了,他揉了揉眉心,道:“你弟弟呢?”
“里屋睡着呢,上任以来都没好好歇歇了,现在终于得闲了。”
说罢,仇敏毫无形象的坐在椅子上,道:“填茶。”
“是,大小姐。”
家里的佣人拿着茶壶,不敢有任何懈怠,这位大小姐可不是好伺候的主。
“没样子!”
仇翰瞪了瞪眼,道:“昔日在总统府,他做过什么?还不是靠廖红衣支撑着,好好的一个总统,明明能在任十年,硬生生让人给架空了,反倒下了台,无用的废物!”
“木已成舟,你老就别叨念了。”
仇敏撇了撇嘴,道:“我看这事怪不得仇峰,那廖家子女是怎么教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出来不是顶起半边天的,您老人家的儿子,没有那个本事,你再怎么努力,他也不是那个货色。”
“放屁!”
仇翰恼了,道:“他曾经是何等风光,若不是跟那个人争辉,能重病在榻?没了心智,没了气魄,算是什么仇家子女!”
这种话仇敏听多了,所以也没放在心里,这个家的子女都是工具,嘴上说得好听,句句都是为你着想,可是当你失去利用价值了,一切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没有一点亲情味。
所以有时候,仇敏也庆幸自己不是一个有本事的,最起码没有仇峰那么倒霉,折了一双腿,还被榨干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您老人家还是想想等会怎么对付廖红衣吧,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看这第一把火,就烧到我们仇家喽。”
仇翰瞥了她一眼,明显气不顺,道:“无非是个黄毛丫头,我和她父亲还是平辈论交呢!想拿我仇家烧火,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如此说着,外面却也热闹了。
廖红衣亲临,绝对是一等一的大事,可是即便如此,仇家还是没出半个人,反倒是佣人迎接,做足了架势。
前者却也不恼,而是趁着头,单手持着厚厚的资料,若有所思的向前走着。
刚刚入了大厅。
仇翰却也没想起身,甚至没有打招呼。
还是廖红衣平声先道:“仇伯父,好久不见。”
“红衣呀,好久不见了。”
仇翰像是在缅怀什么,疲惫的眼迟迟不愿意睁开,他的唇勾起淡淡的笑,道:“记得我在任那会,你还是个小丫头吧。”
这句话没有毛病,却听起来极其古怪。
仇翰乃是前任的丞相,却也是权倾朝野的存在,当时的总统属于是半个废人,大事小事全要他来过目,正是因为如此才成全了今日的仇家。
“当日仇伯父神采奕奕,多年不见,竟有白丝了。”
仇翰平静一笑,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这廖红衣是在变相的说,自己已经老了嘛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却也不是区区一个廖红衣可以左右的!
“白丝早就有了,人老了,心不老呀。”
仇翰明显不愿认输。
第296章 296:仇家算账()
廖红衣不想同他争论什么,更何况,她今日的目的,不是跟仇家开战,而是敲打仇家的,道:“前些日子,我上任典礼遇险,仇伯父可曾耳闻?”
“倒是听仇峰说过,他说你女儿回来了,而且还跟那个人一样有本事,还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呀。”
“确实值得恭喜,可是却不可贺。”
廖红衣故弄玄虚,道:“仇伯父,我上任当天,德拉库拉家族前来闹事,不是巧合,而是人为!”
“人为?”
仇翰眉头一跳,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居然连总统上任都敢捣乱,这样的人一定要好好惩治一番!”
“可是此事牵连甚广,红衣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呀。”
说罢,廖红衣叹了口气,道:“硕大的华夏,却也不是大家族的战场,每一位上任的总统,都是民心所在,更要担起重任,您觉得可对?”
“自然,我跟着老总统身侧时,他就总说,人心要善呀,名利这些东西,绝不是大家族看重的,否则不会长存。”
听到仇翰这么说,就连王赋弘都要笑了,老总统?岂会说出这样的话。
更何况,他的势力早就被仇翰架空了,即便是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听的。
“仇伯父果然大义,红衣佩服!”
看到廖红衣居然开始恭维自己,仇翰就感觉事情不对了,可是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叠厚重的资料,已经放在他的面前,道:“伯父,看看吧。”
厚重的资料上写着一个火红色的特字。
这代表着总统府的最高机密,可是现在却落在自己的桌子上,若不是仇家的事,恐怕廖红衣绝对不会亲临,这把火果然要烧起来了吗?
仇翰迟迟没有动,而是推了推资料,道:“有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了,既已过去何必再看了,更何况我早就下任,这东西不适合看了。”
“即是过去,又何苦重演呢,伯父还是看看吧。”
廖红衣表面镇定,可是内心却一直在冷笑,这位仇翰看起来正人君子,可是所作所为,简直让人唾弃。
当初,他辅佐的总统,被称为世上最昏庸的总统,可他仇翰却成为最明智的丞相。
利用着前任总统的信任,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直到如今的地位,还真是既可怕又卑鄙的存在呢。
仇翰算是看出来了,这是不看不行了。
他拿起厚重的资料,却也想知道廖红衣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可是当他刚打开资料时,他的眼睛却瞪得巨大,浑身都在颤抖,道:“这这不可能”
仇峰叛国分析,硕大的几个大字写在上面。
他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完第二页,第三页的
可是越到最后,他的心就越死!
廖红衣这是有备而来呀,若不是如此,她绝对不会亲自驾临仇家的。
一直看到最后一页,仇翰却已经没有情绪了,他狠狠地将资料丢了出去,道:“这个逆子!”
廖红衣扯了扯唇,却也没有过多的反应,道:“伯父先别生气,我这也是没了法子,所以才来找您商量的,要知道,他可是前任的总统,终究影响着华夏的形象。”
“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问我!”
仇翰也不是傻子,这样全面的资料放在桌子上,铁证如山,即便是神仙都无法翻案了。
他现在想的透彻,仇峰已经下台了,早已是一枚废字,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
“你们在说什么?”
仇敏缓和了半天,走上前去接起那一叠叠的纸,看上一遍,瞪圆双目,道:“你血口喷人!”
她拍了拍桌子,道:“我弟弟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肯定是你们污蔑他!”
“小敏!”
仇翰出声阻止,却也没有多大的力度。
“我弟弟自从上任以来,那日不是含辛茹苦的,他的政绩历历在目,哪怕是惨了身体,他还是努力的工作,直到他失去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你们才说他叛国,是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廖红衣,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