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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他定力再好,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沈西棠虽不是多风流,但有时候逢场作戏时也出入过青楼勾栏,见过各种各样的美人,也有女子脱光了躺在他床榻上勾引他的,可他都能面不改色,就算是他钟意的类型,他若是不想,就能毫无反应。
可是直到他见到姜寻,便屡次被她所诱惑,看到她就肖想与她唇舌交战,甚至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如今见到这等美景,沈西棠才觉得以前见过的那些女子,实在是不堪入目。
唯有眼前的姜寻,配的上让他魂牵梦萦。
可是此时并不是他想那些事的时候,他叹了口气,也不知是在感慨什么,背对着姜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闭着眼睛许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下人将他要的东西放下,说了一声,然后头也不敢抬就出去了。
沈西棠抱着姜寻,坐进了放满了滚烫的水的浴桶里。
两人面对面坐着,沈西棠双手搭在她的肩头,用内力为她逼出大部分春。药。
等到水变得浑浊,他才抱着她出了浴桶,他拿起一个布包,打开之后里面全是细长的银针。
沈西棠将银针一根一根扎在她的浑身各处穴道。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姜寻似乎感觉到一丝疼痛,但还是没有醒来。
半个时辰之后,她的身上已经全是银针,沈西棠也累的手臂抽筋,满头大汗。
等他将银针取下来,又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
姜寻醒来后看到的就是沈西棠似笑非笑的脸。
他似乎十分疲惫,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她。
姜寻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才猛地坐起来,惊讶道:“沈将军?”
“嗯。”沈西棠懒懒地应了一声。
“我我怎么在这?”
“你仔细想想。”沈西棠笑道。
姜寻看到他时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一副震惊的样子,皱眉想了许久,“我我好像被下药了。”
“嗯,是的,你被下了烈性的春。药。”沈西棠道。
姜寻“啊?”了一声。
“康王爷打算做你的解药来救你,但是你的丫鬟找到我,我便将你带走用别的法子替你解了毒,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和康王爷生米煮成熟饭了。”
姜寻觉得沈西棠的语气里透着一股骄傲得意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姜寻皱着眉,脸色发白。
“怎么?不准备谢谢我的救命之恩?”沈西棠淡淡地说。
姜寻急忙道:“多谢沈将军,沈将军大恩民女会牢记于心。”
“我不需要你记在心里,我救了你,你就得报答我。”沈西棠笑道。
姜寻愣了愣,说:“沈将军想要我如何报答?”
“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吗?”
姜寻苍白的脸顿时浮起红云,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
沈西棠爽朗地大笑着,剑眉舒展开来,笑意直达眼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姜寻皱了皱眉,不说话。
“不过,好处还是要给的。”
“沈将军莫要这样开玩笑,您想要什么好处?我若是做得到一定答应。”她低着头,声音微弱,身体还有些虚,
“你先抬起头来,看着我。”沈西棠收敛了笑意。
姜寻愣了愣,缓缓抬头,她的动作很慢,沈西棠像是等不及似的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我若说,我想要的就是你?你待如何?”
冒名顶替的贵女16()
“我沈将军你”姜寻扭头躲开他的手指;双眸闪烁如星子;两颊晕红。
沈西棠淡淡笑道:“难道姑娘看不上沈某?”
“沈将军乃天人之姿又是宁朝人人敬仰的战神;民女只会高攀不起;又何来看不上之说。”姜寻道。
“那你觉得我如何?”沈西棠问。
“沈将军很好。”姜寻低声道。
“方才我为你解毒的时候你是有意识的吧?这种药虽会让人失去理智;但还是会残留一些意识;你应该记得我为你排毒时;是脱去了身上全部衣物的。”
姜寻不做声,头更低了些,明显清楚沈西棠在说些什么。
“既然我为你牺牲这么大;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如何对我负责?”
”沈将军!“姜寻像是急了,“这种话,不能胡乱说的。”
“你怎知我是胡说而不是认真的呢?听闻萧望鹤似乎有想娶你之意;不知你家长辈可有为你定下亲事?”沈西棠的声音严肃了几分。
姜寻不回答;只低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
沈西棠突然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问:“怎么;难道你真对那萧望鹤有情;想要嫁给他?”
姜寻被他灼热的呼吸吹得呼吸一窒;好不容易降温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火热;“我没有;沈将军误会了。”
沈西棠闻言笑了笑;“那不知苏姑娘是否心有所属?”
姜寻被他贴的很近,又不好推他,一时间有些慌乱;低声说:“没有沈将军你这样做不得体。”
沈西棠眉开眼笑地看着她:“哦?如何不得体?那我刚才为你排毒时;与你赤身裸。体贴在一起,岂不是更加不得体?”
姜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
“怎么了?”沈西棠的眼里有两道火苗,仿佛稍不注意就会燃成熊熊烈火能将她烧的干干净净。
姜寻憋着声音,道:“没怎么。”
“方才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沈西棠微微一笑,轻声道。
“什么什么问题?”姜寻眨眨眼,唇舌发干。
沈西棠也不恼,反而笑意更浓。“你不是说不管我要什么好处,你若是做得到就一定答应吗?那我要你这个人,你给吗?”
姜寻抿着嘴,“可是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我心悦你,想要你不然,你说为什么?”沈西棠盯着她的脸,眼里的占有欲极其明显。
姜寻面露异色,想了想,道:“可是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民女自己做不得主,都由外祖母做主的。”
“这个好办,只要你同意,我自会亲自上门求娶,想必燕家人不会拒绝。”沈西棠自信地笑着。
他的话是一点也没错,燕家会拒绝萧望鹤,却绝不会拒绝沈西棠。
这两人之间的区别可不是一丁半点。
“我不会叫你为难,不过,现在你总的先付给我一点利息,让我有点念想吧?”沈西棠的唇角勾起一道弧线。
姜寻愣了下,“什么利息?”
姜寻的话音刚落,沈西棠竟俯身将她压在床上,重重地咬住了她那樱红色的唇,她如兰的气息被他全数吞下。沈西棠用力地吸吮着她唇间的甘露,缠绕着她的舌头,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不轻不重,却又让姜寻无法挣脱。
她身上的香气萦绕在他鼻间,娇软的身体绵软细腻,让人欲罢不能。
姜寻的呼吸都被他掠夺走,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沈西棠像是只饥渴的狼,好像许久未曾尝到荤味,今日实在忍不住了要吃个饱。
终于他松开姜寻,姜寻的脸都涨红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张清冷如仙子的脸,已经沾染了凡人的羞怒,显得更加美艳。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沈西棠虽然对姜寻的滋味十分满意,但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搂着她亲热了一会儿便将她松开,在她耳边轻声道。
姜寻白玉般的脸蛋透着绯红,一把推开他,扭开脸,“你!你过分!”
沈西棠笑了笑,“乖。”
沈西棠将姜寻送到燕家人所在的大相国寺的厢房,他带姜寻回别院时就已经派人去给燕府的人传信了,说是会将姜寻送回去,可燕府众人收到消息之后,等了两个时辰,也不见姜寻回来,燕府大夫人王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在屋子前踱步,燕老太太也不住地往屋外张望着。
直到太阳都快下山了,才终于有人来禀报,“苏娘子回来了,是沈将军亲自送到门口的。”
燕府大夫人一直陪着燕老太太在等,一看见姜寻,两人便快步走了过去,燕家大夫人道:“诶呀,寻姐儿,可找着你了,可把我和你外祖母都急坏了。”
“寻儿,你去了哪?怎么沈将军说你出了点事呢?”
姜寻脸色一白,燕老太太便看出她有话要说,皱了皱眉,道:“今日得了些浴佛水,待会儿取一些去,祈求佛祖保佑,能为你消灾解难。”
她说完,便吩咐刘妈妈把下人们都支去取浴佛水,然后拉着姜寻和大夫人一起进了里屋。
姜寻低着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燕老太太讲了一遍,只是没说沈西棠给她解毒的过程,话还没说完,姜寻的眼圈就红了,“让外祖母担心了,是寻儿的错。”
燕老太太心疼极了,“怎么能说是你的错呢,要不是沈将军,只怕只怕你今日“燕老太太没说下去,她都不敢想,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得好好谢谢沈将军。不过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燕老太太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随后又愤怒地说:“究竟是谁要害你,竟然下这种歹毒的药。”
“我也不知道。”姜寻摇摇头。
燕家大夫人感慨道:“今天要是没遇到沈将军,寻姐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刚才听小厮说,沈西棠来的时候还亲自将寻姐儿送到门外了。”
“是吗?那可真是大恩,明日便备下重礼我带上寻姐儿,亲自登门道谢。”燕老太太诚恳
地说。
姜寻点点头,没有将沈西棠求娶的事告诉她们。
过了一会人,丫鬟们进来送浴佛水,她们便不再说这件事了。
刘妈妈走进来,对燕老太太说:“方才我又看见那位姑娘了,好像是跟着萧家人一起来的,现在已经走了,需要奴才去打听打听吗?”
“不用了吧,只是看着面善罢了。”燕老太太摆摆手,不过她露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