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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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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接人回府() 
她乐呵呵地拉着尚楚之的手,添油加醋地说着贺兰雍的坏话:“阿姐千万别被雍哥哥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容给欺骗了,他这个人手段可凶残了。小时候,我背着他偷偷跑出孔雀城去玩的时候,他把我一个人丢在沙漠里,我都怕死了。”

    尚楚之点点头,噙着笑看向贺兰月:“阿月是楼兰王室的公主吗?”

    阿月搔搔头,有些羞涩地点着头:“嗯。我没想瞒着,我以为宁彧哥哥会说的。”她摸摸了鼻子,而后粗了嗓音道:“阿姐不能生我的气。”她伸出手搂上阿楚的腰,笑靥如花,一声声唤着“阿姐、阿姐”。

    尚楚之摸着她的发顶安抚着她,“没生气。”

    贺兰月絮絮叨叨地说着明珏郡主在楼兰时抢她的兔子灯,她最不喜欢明珏了。又说了许多邸懿将军喜欢明珏,帮着明珏抢了她的东西。她打不过邸懿,邸懿又是父王跟前的得力干将,她没法子整回去,全靠贺兰雍帮她出气。

    贺兰月自己说着说着先笑了,数落着雍哥哥虽然可恶,但是还是爱护她这个妹妹的。明珏表姐和邸懿将军最可恨,总是欺负她。她来来回回说了好几次,可不就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姑娘样吗?阿月还是没长大的小丫头,怎么会有她想象的那些不堪困扰呢,尚楚之心里暗暗觉得自己果然是太过多心了。

    多心的尚楚之还是没能抵住贺兰月的热情,看着阿月笑嘻嘻地打发了陪同她来的人回去告知周宁彧,她这两三日不回周府了。

    入夜,尚楚之陪着阿月趴在屋顶偷听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满脸绯红地把眼睛留在笑得跟朵花一样的阿月身上打转,不由得有片刻的失神。这月余里,阿月当真无聊到夜夜窥视旁人的生活吗?这个癖好真是,完全难以启齿。偏偏拥有癖好的主人公一丝一毫没感受到自己行为多么出格。

    贺兰月掀开一片砖瓦,聚精会神地盯着一缝隙里收容的所有光景——一男一女搂在一起互诉情衷。她看了十日左右,几乎都是这样子的,没有更多的好戏。那个书卷味有些浓的男子,每夜子初便来,搂着漂亮的姑娘顶多一刻钟的时间,慢慢吞吞地说着考取功名、娶她为妻的誓言。偶尔孟浪些,也不过同今日一样轻轻地啄了姑娘的小嘴,而后恋恋不舍地离开。

    望着那个清俊的男子离去,贺兰月心里十分惋惜,面容上的遗憾也一点不加掩饰。意犹未尽地携着阿姐翻回了自己家的院子里,故作深沉地长吁短叹。

    尚楚之实在没搞懂阿月悲从何来,于是躺在床,裹着被子,闭着眼睛缓缓问道:“阿月怎么一副甚是抱憾的模样?”

    来了兴头的贺兰月终于在这偷窥了十日之后找到人一起唠嗑,于是迅速地开了话闸:“阿姐,中原男女都这般守礼吗?”她兴奋地坐了起来,掰着手指算数说道:“我窥视了一旬日,他们总共亲过三次,抱过九次。”

    尚楚之愣了神,还是立刻烧红了一片脸颊,阿月还是原先那个阿月,天真爱闹。只是她怎么回呢?说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可是若果然如此,夜间私相授受又怎么算呢?她拧着眉,有些踌躇:“咳,我、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守礼。要是被发现了,那男女此生命、缘皆绝与此吧。”

    贺兰月显然被吓了一跳,“为什么?这太过不近人情了。女子便不能有喜欢的人吗?”她不懂,楼兰从不这样,楼兰民风彪悍,以天为媒,以地为席,情动便可成婚的人是大多数。

    “这里的女子只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此以外的私定终身,都不为世人所容。”尚楚之不知道自己这样实诚地对阿月说这样的话是好是坏,可她今夜却不能抑制地一股脑地说给阿月听了。

    贺兰月似懂非懂,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疑惑,她挠了挠自己的额头,如果是这样食古不化的地方,清姐为什么抛开楼兰的一切来到中原、来到京城呢?“那我喜欢裴苼是不是也不对呢?”她想起了这个被遗忘的有些日子的男子,拉着阿楚的手,软软地问道。

    “阿月,喜欢一个人是错的吗?”她问得更轻,眼睛也没有睁开。

    贺兰月先是摇摇头,而后忆起一片漆黑里,阿姐根本看不见,她又出了声:“自然不是。”她笑了,是了,那么她也是没错的。她安分了许多,没有其他的疑问,很快地安枕入眠。

    尚楚之听到阿月的呼吸趋于平稳,看着眼前的一片黑,倒是没了睡意,睁着眼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入梦。

    翌日,她和贺兰月都起晚了,不过精神头却都好。既然住在了“无量寺”中,两人便将自己看作信女,香火、礼佛无一落下。

    尚楚之和阿月枯坐在寺中无事可做,后山的景色又看了个遍。本来秋高气爽,正是游玩的好时候,偏偏阿月为求太平不敢随意晃悠,可苦了她那拳拳爱玩之心。是以这才用过素食午膳,两个姑娘又窝进被子里好眠了。

    周宁彧到的时候,太阳西移爬上墙头,尚楚之坐在院子的石桌处喝茶,子由守在屋顶,月丫头却不见人影。他摸上阿楚的纤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喟叹:“为何在这里留宿?月丫头无聊,你便陪着,那我呢?”

    尚楚之有些受刺激,全身僵得不敢动分毫,又联想到昨夜见到的情事,心中大是尴尬,又不好说出来,只得推搡道:“阿月还在睡,别吵醒她了。”

    周宁彧捏着阿楚的下巴恨不得蹂躏一番她饱满的红唇,奈何怀里的姑娘挣扎得厉害,一个劲儿地喊着佛门是清静之地。他黑着线松开了人,然后一抱越过墙头,坐在了围墙之上。

    尚楚之双手搂住他的腰,紧张地有些发虚,低头一看,还能看到对院屋子里的姑娘临窗伤春悲秋的影影绰绰的模样。她昨夜没瞧真切的面容,现下看得清清楚楚的了。这个姑娘还是个她认识的贵女——说认识,貌似有些夸张,只是在宾宴上遇到过多次,混了个脸熟。她赧然地别开头,克制着自己不去多瞧两眼。

    只是周宁彧的机敏度实在太高了,目光随着上下打量了一番,扭头瞅着自己的姑娘,挑着眉:“怎么?认识的?”

    尚楚之听见他的声音,立时想起了这是何地,便推开周宁彧,勉强地在墙头维持着这气度坐得端庄些。她忍了忍,没忍住,水汪汪的眸子奋力地瞪了瞪,没好气地开口:“作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

    “我怕隔墙有耳,说的话教你不理我。”他低低地笑了,看着她有些红扑扑的脸颊,心中的愉悦真是愈发地高亢了起来,情话便信手拈来了:“阿楚,你把我丢在府里,就没想过你不在,我睡不好吗?”

    “腾”的脸红透了,尚楚之几欲将头埋下去,心跳异常加快,堪称猛烈,一双眸子更是掺了水般,柔柔的,煞是可爱。她几次开口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变本加厉的人趁热打铁:“所以留宿三四宿,我不愿意,阿楚。”他的语调很是轻快,目光热烈纯粹,燃得尚楚之浑身都热了起来。

    只是一把火没能烧到最旺,总是叫人心痒难耐。

    周宁彧郁结地都想不顾首尾地迁怒于子由,谁叫贺兰月真正是个魔星,惯会挑时间醒来并且迅速地打断了他们之间粘连的暧昧情丝。

    “阿姐,你在哪?”由远及近的声音从闷闷的变成了清明的语调,伴随着还有她一阵急促的跑步声。贺兰月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兀自伤感一人的寂寥,抬头便望见阿姐和宁彧哥哥相互依偎,在夕阳的余晖里把影子拉得长长的。

    她还来不及感受自己胸腔里的一点诗意,嘴巴快过脑子的悲剧就已然产生:“阿姐、宁彧哥哥在墙头看夕阳,为什么不带上我?”

    话刚落音,贺兰月就收到了来自屋顶的子由的寒冷的视线,她登时就灵光闪现了,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笑得有些僵硬:“宁彧哥哥继续,阿月什么都没看到。”转而对子由唤道:“子由你怕高吗?”她汗颜地低下了小脑袋,这么蠢的话从她嘴巴里说了出来简直生无可恋了。

    终于不再企图用语言去挽救被自己打破的美好,贺兰月静下来了。

    当然尚楚之一向皮薄,一听到阿月这么多不着边的话,软软地央着周宁彧下了墙头。一踩到地面,她便不客气地拉开了一丈的距离,生怕靠得太近,连气氛也会变得旖旎。

    周宁彧别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躲开的姑娘,清清冷冷地对着贺兰月开口:“怎么,还想回楼兰?我可以帮你一把。”

    “宁彧哥哥,我错了!我真得错了。”贺兰月谄媚地认错,假哭地看向尚楚之,嘤嘤哭泣:“阿姐,阿姐,快帮我。”

    尚楚之硬着头皮再一次瞪了一眼周宁彧,轻轻拍着阿月的脑袋柔声安慰:“别理他。”

    贺兰月不敢得意忘形,瘪着嘴看着周宁彧,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送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宁彧哥哥原谅我吧。你看阿姐原谅我了。”

    尚楚之没骨气地别开眼,她其实和阿月差不多,屈于周宁彧的“淫威”,做些丢脸面的事情。此刻瞧着阿月撒娇装可爱,她也有些无力招架。

    奈何周宁彧油米不进,拉了阿楚的手向门外走去,“安分在这里待着,你不是已经晓得明珏郡主来了么,好好敛敛性子,别惹事生非。”

    “哼。我才没有。”趾高气昂的丫头仰着头不甘心自己被说得调皮捣蛋的样子。

    周宁彧却皱着眉停住了步伐,打发着贺兰月:“去将阿楚的帷帽取来。”

    贺兰月吐着舌头,一面走,一面嘀咕:“为什么要戴这东西啊,阿姐的美貌都不给人瞧一瞧的吗?”

    “最近京城人多眼杂,番邦人士可不见得含蓄。”一向无视阿月这些不着调的言论的周宁彧居然认真地回话了。

    贺兰月被唬得睁大了嘴巴,愣了一会儿,才欢快地跑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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