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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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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遍一遍地吻着,却没有得到更多的回应。霎那间,他的脑海中涌过一个念头,若是粗暴些待她,能不能将她游离的意识唤醒。

    可他怎么舍得?

    终于恢复了理智,周宁彧将身子一片冰凉的阿楚放入温热的浴水之中,一点一点、不带任何情欲地剥开她的衣裳,解开的肚兜在汤浴之中漂浮着,原本香艳的场景也没能吸引他的注意。他拿着手巾将手脚发凉的姑娘擦拭干净,也慢慢地摩擦着让她的体温上升。

    他只要阿楚好好的。

    泡在和暖的水中,被护着的姑娘的身体慢慢地不再僵硬,手脚也逐渐有了温度。周宁彧这才把姑娘擦干了,亲手为她将亵衣、亵裤穿戴好。被子里还有整理汤浴时存放的汤婆子,此刻被子也煨得暖暖的。

    收拾好这一切,他方把人焐在被窝之中,一下一下拍着她是手背,安抚着她的情绪,阿楚睁得的大大的眼睛才点着点着,眯了过去。

    周宁彧确信她只是累得睡了过去,这才歇了一口气。被他遗忘在外的红袖、绿意也算聪明,在跑回来的路上,顺便拐去请来了御医瞧瞧。

    御医捻着胡子说阿楚是受了刺激,多加休息便无大碍,又留了安神的以及预防风寒的药方子。他的一颗心才安定了。

    在阿楚迷蒙之中喂了她喝下安神药后又喝了一碗预防风寒的苦药,他把姑娘照顾得妥妥帖帖的,自己才快速地冲了一个澡,着着薄薄的亵衣爬上床把姑娘带在怀里用着,用自己浑身的热气去包围着她。他生怕她的体温再次跌了下去,是以一夜无眠。

    周宁彧几乎每个一个时辰就要搓着她的手脚,确保她是安全无虞的。

    翌日,太阳高照,刺目的像是毒辣的夏日。周宁彧一步三回头,确认了好几次阿楚还在沉睡中,才飞也似的到了御前告了假,说是夫人着凉不舒服。陛下心情分外地好,他也如愿得了准假,提气奔回屋子之中,他的阿楚还睡着。

    他伸着手摩挲着阿楚的眉心,心中惶惶不安。倘若阿楚再也不醒了,倘若阿楚醒来还像昨日一样了无生息,那么他该怎么办?从前周宁彧没想过自己的余生里,会有谁相伴到老,可是阿楚出现了,他想往后的日子有她便好。

    可是,为何却留给他这样的结果。

    他颤抖着手,一次一次地描摹着阿楚的眉眼,她却还在赖床。为什么还不醒过来呢?他的阿楚,要贪睡到何时呢?

    直到太阳下的影子变得只不过是一团圆时,尚楚之醒来了,脸色惨白,双手环着膝,缩在被窝之中,一言不发。

    给她食物,她乖乖地吃下,喂她喝药,她也万分配合,甚至连嫌弃药苦的闷哼都没发出。

    周宁彧用力地把人揉在自己的胸膛,一句一句低呼着:“阿楚,我在。阿楚,我在。”

    口干舌燥之际的周宁彧没有错过她微微动弹的指尖,他趁势握住她微凉的手指,吻在她的手背,他唇心的温热和她手背的冰凉,给予双方鲜明的触感。

    尚楚之的泪珠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

    他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笨拙地来来回回用粗砺的拇指擦去她的泪水,才换来阿楚瓮声瓮气的一句话:“渴。”可是只这一句,周宁彧觉得阿楚活了,不再是昨夜那样毫无生气的木偶,是个会哭的娇娃娃了。他递了一杯温水,用勺子一口一口喂着她,柔声细语地问:“饿吗?”

    她摇了摇头。

    “昨晚遇见什么事了?”周宁彧从红袖、绿意口中只闻得一个莫名的华衣贵公子曾出现过。他不晓得那个人做了什么让阿楚变成这样,他不能让阿楚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

    尚楚之一听,全身僵住了,看着他把自己的手压在他跳动的胸腔之上,她泪眼迷眼地张口,声音喑哑的有些难听:“裴大人,是我的兄长吗?”

    周宁彧的心跳慢了一拍,浑身怔住了一会儿,眼睛瞪大地看着阿楚,终究还是丧气地说:“是。阿楚,你、你都晓得了?”他的苦笑是真的,紧握着的手也是真的。

第76章 不能决断() 
她上一刻还湿润的眼眶,这时却干透了。她无措地抬头望着周宁彧颓唐的面容,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以张口的话有些凌乱:“可是、可是,我明明有父亲、姨娘。你告诉我,怎么会呢?”

    周宁彧哑然失笑,摸了摸阿楚的发顶,轻轻将人带入怀里,“阿楚还记得二叔吗?他在临安歪打正着查上你时,我也不放心地去了解一番。期初,追查到将你母亲从花满楼里赎出去的徽商时,我的确得到的答复是买进去的楼兰母女坠湖而亡。”

    听到坠湖而亡时,尚楚之又有些犯糊涂了。

    周宁彧一遍遍安抚着她,而后才继续说道:“世间巧合的事越多,我越不相信是真的。于是我在回京的途中,自己入了徽商富豪的家中,亲自问了那对母女的消息,可我拿着身上的印记稍加试探,那富商却能事无巨细地说出买来的一对母女身上的特征。”

    他轻嗤了一声,“若是真这般爱惜,那母女怎么坠湖而亡呢?既然并不爱重,这么多年前的事为何又能记得分明呢?我便又拿出了御赐的金令,这位富商才说出了当年尚王爷用交子同他换了十五锭的金子,借着他的身份买走了花满楼中的母女二人。”

    她抖了抖,原来她不是父亲的女儿,而是他买来的,但她想知道前因后果,于是嗫嚅地问道:“然后呢?”

    周宁彧喂了阿楚喝了些粥才继续娓娓道来。

    却说当年,徽商陪同年轻的尚王爷游走四方,没想到在临安城的花满楼遇见了阿楚是生母荷兰语。尚王爷想也没想就将人买了下来,紧紧抱着女儿的荷兰语不相信任何人,也不记得过往的一切。他动了私心,想将她留在身边,许诺会好好待她和孩子,荷兰语才随他离开了。

    只不过尚王爷不愿荷兰语被找回去,便拿了散银买了一对沿街乞讨的楼兰母女,托付给徽商照顾。他也让徽商把这件事烂在心底,不能告诉任何人。尚王爷将乞讨的那对母女梳洗后,请了大夫诊治才晓得这两人寿日无多。他为了永绝后患,便交徽商这个法子。

    徽商把这乞讨的母女二人高调地带入府中,时常口头向合作的人炫耀这对母女如何得他的欢心,再者好生养在府中,他的一概妻妾都要礼待,只是不过拖了月余便病逝了。徽商便将故去的楼兰母女推入湖中,而后教其他人发现后,捶胸顿足地临湖大哭,风风光光大葬后,装作痛极了的模样,再不许任何人提及。

    果然,大家印象深刻却又渐渐遗忘了这段往事。

    而尚王爷这把荷兰语母女二人藏在马车之中奔去了济南,他半年前曾在那里买过一个院子,本想着偶尔可以来此泡个温泉不胜惬意,又恰好没选到可意的奴仆,是以没有安排一个人在这里守着,这正好给贺兰语谋了一个新的身份,又帮这个跟着贺兰语颠沛流离的饿得偏瘦的一岁半的奶娃娃入了皇室的玉牒子,改成了半岁。

    他在济南逗留了五六日,才带着贺兰语母女二人回了京城。尚王爷告诉自己的嫡妻,贺兰语是他半年前在济南买的舞姬,唤作阿语,女儿也快半岁了。尚王妃初见这二人母女时心中大恸,却也无可奈何,虽然不喜,倒也没苛待她们。

    倒是尚王爷明明偏爱贺兰语多年,却不知为何在王府之中待她们都是冷冷淡淡的,而改唤阿语的人在尚王府中住了不过一年有余便病逝了。

    据周宁彧查到的消息是说,贺兰语才生产时,便在逃亡郁结于心,身体又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所以才在尚王府中锦衣玉食也没能保住性命。不过她死后,尚王爷确实也跟着大病了半年有余。

    尚楚之听得有些恍惚,她自打小没能感受到父亲对姨娘、哦,不是,是娘亲的喜爱,这一段前尘往事听来,又觉得父亲似乎对娘亲情深无悔。他也是个参不透的人。

    她听完这些,心中还是觉得不够,继续问道:“那娘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周宁彧怔了一会儿,卷着她的长发道:“阿楚,她是楼兰王室中人,我能知晓的很有限。我只知道她是如今楼兰国王的表妹,在楼兰似乎是个、嗯,忌讳的人,我派去的人查了许久,也没有人敢轻易提及的。”

    她有些沉默,阿楚对于娘亲没有印象,对于父亲又止于尚王爷的冷漠。那么她的生父是什么的人呢?她不敢轻易问出口,若是问了,是不是代表着她要抛下养育她多年的尚王府?可是,这一方是她的生父,是她的兄长,她难道要舍弃他们吗?

    尚楚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她六岁时,不对,她的年纪也被改小了一岁呢,她七岁跌下秋千,整夜整夜地发高烧时,是母亲抱着她,一遍遍叫嬷嬷拧着凉帕敷在她的额头。虽然那是她仅有的一次记忆窝在母亲的怀里。母亲总是对她淡淡的,可是若是没有母亲,她只会活得更艰难。

    尚楚之闷在周宁彧的怀里不肯多说些什么。他自然也不会去打破他们之间的这点和谐。周宁彧不是没有纠结过裴苼的情感,可是他不能赌,这样的冲击对于阿楚来说究竟是福是祸。阿楚对所有的一切都是淡淡的,既不讨厌尚府,也不喜欢尚府。但是这样一个情绪不外露的姑娘,若是遇上激动的事,谁也保不齐她会做些什么。

    何况,阿楚说过幸亏她生在尚府,那么他又怎么能剥开她的伤口,浇上盐水呢?若是一生不晓得,也未必不是好事,而且她已经是他的妻,过去如何都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比她现在的欢愉更紧要了。

    然而,他没能守住她的宁静,她还是会陷入挣扎与苦痛,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尚楚之将自己埋着不说话,眼前是周宁彧玄衣的颜色,她的手抚弄着自己的腰带,没有说些什么。对于裴大人,她也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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