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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年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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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得知的人也皆死于非命,所以一直到公主入主后,将用了这个法子遮掩那朵花的存在。”毕恭毕敬的阿碧随着贺兰渠住在雪阁十年,亲手替长公主调整了几年,才有了现在的灵香草。

    “哦,是吗?”周宁彧终于认真抬头看向阿碧,冰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那么那朵花有什么用?”

    阿碧的头垂得更低了,“周大人,奴婢不知,奴婢陪着公主查看过那朵花数年了,却一直无所得。只是晓得,那朵花也并非牢固地扎根在那里,拔起后也无异常,只是所处的位置明显是设计好的。”

    扬了扬手的男子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低声道:“你且回吧。烦请长公主帮我安排合适的时间去勘察勘察。”

    “是!”阿碧很快地就隐在了黑夜之中,她不明白,缘何公主会对这个见过寥寥数面的男子给予如此的信任。

    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睛,阿楚一直没错过阿碧的神情,此时正斟酌着阿碧话中有几分可信,是以仍旧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瞧个不停。

    “她有这么好看?”怒刷存在感的风雅男子挑着眉,把阿楚的脸往他的胸口带。

    挣扎着略坐端庄的姑娘,拨了拨被弄乱的发型道:“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阿楚又一次朝着离去的方向瞥了一眼。

    摸着下巴的男子哂笑着挑高了女子的下巴,仿佛浪荡公子般贴向她的耳畔,“试过不就知道了。”其实,他自然是相信的。毕竟深入调查一番,发现了贺兰渠的过往,一点儿也不难理解,她为何高看阿楚了。

    “嗯。”放松的尚楚之找了合适的角度歇下,偎在周宁彧的怀中好眠。

    而他心中一喜,对于阿楚的亲近煞是血脉喷张,辗转之后,敏锐地觉察到初雪已至,楼兰的冬季已经快要来临了。他要找的答案也不远了。

    翌日晴好,飘扬了半宿的雪早已变成湿湿答答的水。

    不甚耐寒的阿楚才添了衣物,雪阁便热闹起来了。原来是明珏郡主选夫已回,正往圣女这边还礼。阵仗摆得盛大。

    不便被发现的周宁彧自然偏离了这样的场景。

    而明珏在见到阿楚时,不善的目光阴了又阴,最后趾高气昂地带着被赐婚的男子往孔雀城的君臣议事大厅去了。

    果然,不日便是大喜。

    因此,孔雀城内外都变得万分忙碌,到处张灯结彩,反观即将成婚的明珏郡主时常同友人不避忌地往来游玩,也时常借口来雪阁之中晃悠,企图笼络尚楚之,却屡屡碰壁。

    不过,越是繁忙的时候,越是最松懈的时候,周宁彧和阿楚便是从这样的热闹中,避开了所有耳目几次探访了雪阁的那片灵香草,却一无所获。

    连续走访了一旬日,终于看见那朵精巧的、栩栩如生的灵香草在子夜时分歪着脑袋,夜半盛开。

    接连失意的两人想破了脑袋都没有进展,今夜居然意外地有了收获。他们就着明朗的月光看清了花朵的内部结构,并无稀奇,只是在花心处有一圆空心,仿若是用来托着什么似的。

    再多研究,确实没有其他的了。

    阿楚也摸了又摸,委实没有更多的领悟,两人这才回了屋中。

    接着又去了几趟,花却没有再开过了。

    看着镜子前的阿楚正在拆卸珠花,周宁彧灵光一闪,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阿楚姨转过头来,手中握着自己脱下的簪子,定定地看着彧郎说:“是珠子。”

    她瞅着他微张的唇又问道:“你是想到了什么?”

    “我想到的是,之前找到的机括图纸,五六寸长,可不就簪子的长度么,所以我们可能还要找一个簪子。阿楚说得是什么珠子?”周宁彧说出自己的发现,又看了看她拇指无意识拂过簪子顶端束住的珍珠,眼睛一亮,“你的那枚珠子?”

    “那么那枚簪子定然也同你的母亲有关系。”着着亵衣的男子此刻正从柜中取出了那幅画,摊开看了看,曼妙女子的头上,除了华贵的勒额锁、荡漾着的长耳坠,别在青丝上的簪子只有一只檀木制的。

    摊开纸笔立即描摹了一番,两人方才拾掇着睡下了。

    许是,近来破谜团一样,将太多心神搁在此处,阿楚梦中是一大片的灵香草盛放在月辉之下,无边无际,如海似的。

    而后的几日,投入寻找檀木簪子的周宁彧终于在长公主的帮助下找到了。按着机括的结构,他费了一番功夫,打开了檀木簪子,里面倒没有藏些什么物什,只是一张薄薄的布帛上,记录着关于密室中的作用。

    原来,在当年贺兰致发现自己对贺兰语有不伦的爱恋时,就想到了她日后的处境,是以从他的府邸中秘密修建了一条通向雪阁的暗道。他将这些藏在贺兰语的簪子中,只希望能在危险时,让她脱离险境。可他终究失去了她,只留下她素日爱的那只簪子。于他不是救赎,或许更像是致命的毒药。

    尚楚之还是被震撼了,她没有见过多情狠辣的帝王,不晓得她的母亲被这样的男子爱上,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大雪纷至里,明珏郡主的婚礼是楼兰日前最为耀眼的活动,举国上下庆祝着。而这厢周宁彧则是携着阿楚在这个十五的圆月之夜,再次去了灵香草之地。

    他把阿楚的珠子搁在了果然只有十五才盛开的假花之中,借着满月的明辉,贺兰渠的屋子里仿佛也有一朵盛开的灵香草,映在她的床榻之上。

    一番摸索后,在花蕊处,找到了床上的机括,将檀木簪子插入,床掀起了一道门,底下是平整的石头,似乎是嵌入地面的一柄剑的盒子。他立即想到了邸懿找贺兰渠要的那把剑,往上一搁,竟然是一扇石门开门。

    持了蜡烛,两人踏着石阶向下,头顶上的门又自发地合并了。

    他们抬眼看了看,便继续向前。这条密道说长也并不十分长,里面更是珍藏了许多的钱财宝物,俨然一个小金库。

    可是却在路的尽头出现了分岔路,一条路甚至被木条随意地封死了。

    带着阿楚小心翼翼地前行,他才明白那幅地图为什么会有不同的、新旧的痕迹了。在前半段路中,是没有什么机关的,而后半条就不同了,不仅修的年头更新,甚至许多地方都有置人于死地的安排,没有地图下来,简直是找死。

    阿楚眼看着周宁彧触发了箭阵,跟着的时候不由得紧张了许多。

    没想到停在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地方,他却摇着头笑了,“阿楚,你看这里,是不是母亲的剪影?”

    她先是震动于他的称呼,而后细细看了,才发现这里是贺兰致专门给她的生母保留的剪影室。大概是请了能工巧匠设计的,墙上投射出一小块皮影戏,演得是女子摇晃着男子的手,似乎在撒娇,而后男子给皮影上的姑娘推秋千。

    只这短短的内容,反反复复地在一寸小小的天地之中,无休止的循环。

    再继续往前去,周宁彧还找到了贺兰致留下的各种宗卷,并不是写着他和贺兰语之间的事情,而是他发现的他的父亲和贺兰语生母不轨行径的各种证据,以及阿月不为人知的身世秘密,甚至还有楼兰臣子家中的密事,桩桩件件,不仅留有文字记录,连证据全都网罗好了。

    若是这些东西流传出去,对于楼兰的根基势必会撼动,内乱避无可避。

    就连阿楚都不明白贺兰致为什么这样做。

    顺着地图离开密道,他们便是在孔雀城城墙下处出现。两人感慨了工程巨大,委实不明白这个密室的本质作用已经偏了许多。简直可以算作贺兰致自掘坟墓的一个重要场所

    而周宁彧则还挂心着被封住的那条路,便再一次返了回去,辛辛苦苦地拆掉了木板后,他挑着眉,牵着阿楚来到了一个意料之内的地方,看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人。

第93章 春宫戏() 
堪堪从书柜中轻手轻脚地出来,阿楚沿着周宁彧的目光便看到窗外的一场大戏——一身大红嫁衣的明珏郡主,此刻正挨着九王子贺兰容耳语低喃,恰似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她头一次为着自己这样好的视力感到忧心,因为随着彧郎无声无息地靠近没有合着的窗户,她愈发能瞧得清外头的场景。

    倘若不是外头调情的两人太过专注,阿楚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定会优先考虑自己是否会暴露,不过现下他们忙得厉害,只要没有太大的动作,显然无人可以入了他们的眼。

    然而,阿楚还是很好奇,究竟是思想开化大何种程度,才能让明珏郡主在新婚之夜和其他男子私会呢?而且,她也没有忘记,当初在猎场上,明珏郡主也曾媚态十足地抚弄邸懿将军的胸膛。

    只是,没有眼前的这一幕骇人。

    阿楚抬起眸子看了看搂着她的男子,此刻正挑着眉看得认真,分明是得趣得紧儿,丝毫没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拘束。

    摇了摇唇瓣,她颇为羞赧地继续“欣赏”幕天席地的“活春宫”。

    但见,穿着大红嫁衣的明珏,长发披着,被寒风撩得飞舞,一双玉手却在郎朗月华之下四处扫过她拥着的男子的精壮的身子。将他剥得只剩裤子后,她更是歪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游动着自己的白玉指。

    甚至,牵引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衣物褪去,香肩半露地勾着面色阴柔却涌着情潮的贺兰容,娇媚的吟哦,低呼着他的名字。

    手上的动作热情无比,可是贺兰容说话的语气同此时的天寒地冻,并无二致:“丢下新婚夫君,爬到我的身上来,你不觉得可惜吗?”

    睇着一双潮湿的眸子,明珏郡主舔了舔红唇,贴着他扭动妖娆的身躯,笑得娇娇柔柔:“珏儿做得这些都是为了殿下,殿下难道不想要吗?在这样的时刻里,不是才更刺激吗?”

    贺兰容揉着她腰肢的手力气又添了几分,果然在邪魅的眼神中,将人拆吃入骨。

    尴尬的阿楚和某人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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