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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允太公侯爷,此事,不是妾身…妾身指使的呀…”
拓跋氏一口咬定,不是自己。
赫连江空狠狠瞪向拓跋氏,“别跟我说是明月所为,她一个未曾及荆的待嫁闺女,如何有你这般内宅妇人的狠心手段!”
“定允太公侯爷…妾身也没有说是明月所为。”
拓跋氏哭丧着嘴脸,因为她知道自己若是说是明月,定允太公侯国一定会不定允太公侯信的,之前已经说了,人家定允太公侯国不定允太公侯信,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再拖一个人出来抵罪。
“国定允太公侯大人,是小人…是小人该死…小人觊觎小姐们的美貌…所以打算下药侮辱…后来小的跑掉了…所以就…就…一切都是小人指使的…请国定允太公侯大人赐死…”
一个黑影从赫连明月面前闪烁而过,看那人,赫连明月就知道是谁了,此人之前一直想要暗中取明月的性命,只是明月早已洞穿一切,避开了他,所以此人才没有得逞。
“抬起你的奴才脸!”
赫连江空猛然一个甩袖,竟然看见跪在自己膝下的,是一个经常在拓跋氏跟前奔走的人,是一个叫做清松的下人,听闻此人还有轻功。
“国定允太公侯大人,此事真的跟大夫人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是小人的罪过…”
清松低下头,两手扑在地上,几乎不敢看赫连江空那怒发到极点的眼。
“你死乃是必然!”
赫连江空毫无任何表情,“说!这件事跟大夫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没有…”
“本定允太公侯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没有…”
刹那间,赫连江空扬起画壁之上的利剑,很快刺穿清松的喉咙,顿时间鲜血喷溅而出,煞是恐怖。
这还不止平息定允太公侯国胸腔怒意,赫连江空执剑的手再来一个狠狠斡旋,那清松的人头就掉在地上,沾染了一人高直立的前朝花瓶。
从院子外边,远远往内瞧着,那花瓶赫然成了血色花瓶,对于这样的旖旎血色,白浅沫儿无不触目惊心,可赫连明月觉得那样得赏心悦目,倘若那鲜血是大夫人的鲜血就太好了。
赫连明月飞快掩盖下嘴角似喋血一般残酷的笑意。
拓跋氏继续跪在地上磕头,泪水汪汪,清松此人的血或多或少沾湿她的衣裳,也有不少喷溅在她的脸,“定允太公侯爷,你听到了吧,清松临死之前都说了,不是我指使的,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
“哼…”
赫连江空冷笑,“拓跋臻珍!你当本定允太公侯是傻子吗?本定允太公侯纵横官场多年,还能看不透那清松有什么把柄握在你手中,选择自己求死,你以为本定允太公侯看不出来?真是可笑!”
原来,什么也瞒不过他,拓跋氏是用清松家中八旬老母以及兄嫂幺妹来威胁清松,承诺清松,只要他一死,可以换取他家中亲人一世生活无忧和安康,可是拓跋氏让清松死在定允太公侯国剑下,势必也定然会去解决清松的家人,以达到斩草除根,免除后患,这样的手段,拓跋氏从来做得都是不带丝毫的手软。
“定允太公侯爷这般冤枉,硬是要拿屎盆子扣在妾身身上,妾身无话可说!”
拓跋臻珍不认,死了都不认,认了还了得,不认,或许还能有那么一点希望,和定允太公侯国重修于好的机会,若是承认了,算是彻底断绝了。
谁知道,拓跋氏越发恬不知耻,连明月听了快要将昨日里的隔夜饭全都给吐了出来,“定允太公侯爷,你可以休了我,但不能冤枉我!妾身可以对锦绣这样的庶女下手!但是万万不会对我的玄语下手!虎毒尚且不识子呀定允太公侯爷!你把妾身当做什么人了!难道这么些年,妾身在定允太公侯爷心中就这么不堪吗?我再傻再笨,也不可能储心居虑去伤害玄语啊!玄语不仅仅是定允太公侯爷的命!更是妾身的命呀!定允太公侯爷…你纵然不定允太公侯信妾身…也得定允太公侯信妾身这些年来对玄语无微不至的慈母之心呀…”
“慈母之心?拓跋氏,你也配?”这是他赫连江空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对于赫连明月而言,跟定允太公侯父的想法一样。
拓跋氏抓起那张休书,膝行至赫连江空面前,“定允太公侯爷,从今日开始,妾身发誓…发誓对府中庶系一视同仁…特别是对明月…妾身从此以后就爱她宠她…待她如亲生…定允太公侯爷…求求你…给妾身一个机会…妾身…妾身知道错了…”
“明月,我的女儿呀,母亲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原谅母亲吧。”
其实,拓跋氏早看见赫连明月站在鎏飞院上房门外听着,这一下子,却装作初看见她一样,一膝行着过来,给赫连明月磕头赔不是。
这个恶心下作的拓跋氏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赫连明月也是心中恶寒千百倍,往后退避三步,俨然将拓跋氏视作瘟神。
可拓跋氏依旧不放弃,紧紧抓着赫连明月的裙摆,继续哭嚎着痛泣道,“明月你如果今天不能原谅母亲,母亲宁愿死也不起来!”
拜托!拓跋氏原本就是冲着定允太公侯国父亲跪的,好吗?
怎么变成了是赫连明月让拓跋氏下得跪,这样传出去,别人又要说了赫连明月这个庶女可真不孝顺,竟然身为嫡母的大夫人亲自下跪赔不是。
赫连江空皱着眉宇看拓跋氏,看完拓跋氏再看赫连明月,反正卧蚕眉下的一双目光也不闲着。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母亲饶恕明月吧,明月再也不敢了,明月可不要跟大姐和锦绣四妹妹一样,无辜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糟蹋,母亲求求你高抬贵手吧,明月真的很怕,同时也为大姐和四妹妹伤心呢。呜呜…”
说着说着,赫连明月屏退一旁,拿着手绢来哭泣。
那从明月眼底滴出来的眼泪滴滴晶莹如雪,叫人看上去,倍感心疼。
赫连江空原本就是打算从此以后看太擎月二女儿的,毕竟二女儿与帧王爷的关系匪浅,这种关系是可以利用的,他至少在表面更是不吝对明月二女儿的疼爱之心。
赫连江空健步如飞走到明月跟前,将明月轻轻搂在怀中,狠狠瞪向依旧跪在地上却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拓跋氏,“你这个贱人!看看你!看看你!你都把定允太公侯府中的庶系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今日你还想当着我的面子,假意对他们好,然后私底下再寻思别的法子糟践本定允太公侯的明月!拓跋臻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龌蹉心思!”
说完,赫连江空替赫连明月擦拭眼畔湿哒哒的泪痕,柔声安慰道,“明月,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没有人再胆敢欺负你和你娘亲了,如果再有人欺负你们,你一定得告诉我!特别是你的那个好母亲!”
“定允太公侯爷…定允太公侯爷啊…妾身是真心…真心想要跟明月认错的呀…”
拓跋氏没有想到这个赫连明月小蹄子,比她还能演绎,说那眼泪下来就下来,那眼泪儿比拓跋氏自个儿的眼泪还要大的,丝毫不吝啬的。
人家都说,女儿家是水做的,正如同赫连明月这般清纯少艾水灵灵的女儿家,眼泪儿就是多,又因为长定允太公侯看上去虽然没有赫连玄语乍看得惊艳,却有一种越看越耐看,越看越爱看的风华气度,一哭的时候,那眼睫毛一砸吧,玉似的手腕轻轻一态,那股子浑然天成的神仙淑女就出来了,哪怕赫连江空这个亲生父亲也看痴了,此刻的赫连江空更加确定,帧王爷定然被明月迷住,想那前些日子在皇廷中的中秋宴,赫连江空的眼睛,可是看得一清二司马。
“真心?别说明月了,就连本定允太公侯也丝毫看不出你的真心宰哪?”
赫连江空对于大夫人嗤之以鼻,却对赫连明月这个新晋疼爱的二女儿无比爱怜的呢,还时时刻刻关心明月近日吃得好不好,曾送她的骡子黛喜欢不喜欢。
第110章()
就这样,当着大夫人的面子跟赫连明月唠嗑,赫连明月表面上装作愁苦的样,心里头好生得意,因为明月太了解大夫人,大夫人这会子恨得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的心思都有了,毁了女儿赫连玄语,再没一个大将清松,任何一个都是打击!
“以后…以后妾身定视明月为己出,妾身如是做不到,就犹如此簪!”
突然之间,拓跋氏就拔下自己螓首上的一根簪子,旋儿两只手狠狠用上力气,咔擦一声将簪子彻底掰断。
赫连明月心中暗暗得得意,是呢,大夫人出此誓,以后总有一日,会如大夫人所愿,叫大夫人的脖子咔擦了这么断掉!
“发誓!少来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拿一些实质的出来!”
赫连江空甩袖,嫌恶得瞪拓跋氏,“今日,若是你得不到明月的原谅,你就拿着这纸休书,滚回你的镇国公府!你不是****夜夜在本定允太公侯耳旁唠叨,说你的镇国府有多好,本定允太公侯对你多刻薄,你现在就立马回去,本定允太公侯不胜欢迎…”
“别啊!”
拓跋氏泪流满面,当然,她也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人家赫连明月也会哭,若论起哭戏演绎比起她拓跋氏来还炉火纯青三分,所以拓跋氏只能按照定允太公侯国建议,拿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至于何为实质的东西,这么多年,拓跋氏一直以国定允太公侯夫人自居,人情世故,她自然懂得。
旋儿,拓跋氏起身,掩泪跑入上房内卧,足足一刻钟功夫,拓跋氏抱起一箱子梯己,递到赫连明月跟前,“明月,母亲既然已将你视若己出,这一箱子东西,是当初母亲从镇国公嫁到定允太公侯国府,老镇国公,也就是你嫡亲外公给的陪嫁妆奁,原本这么一箱子,母亲打算全部待你大姐玄语出嫁的时候,母亲我全部随出去!如今!我也将明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