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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得好好研究一番了。
赫连明月走出东暖阁,走到背阴之所在,看见一蚂蚁洞内进进出出,想来里面隐藏着一巨大的母蜂王。
通读蛊术的赫连明月深深知晓,母蜂王体内蕴藏着一种蜂王蛊的毒素,只要将这样的毒素转化,便是一剂可以治愈脸上瘢痕的良药。
而此间的白浅,便是需要这一种看似摸不着边际的医治方法。
若不是赫连明月前世通读轩辕洁白所传授的全部医经,要不然她也不会懂得如此之多。
“去找铲子来。”赫连明月命令沫儿丫头这般说着道。
沫儿点点头,“是,王妃娘娘。”
可是白浅眼中满满错愕之色,更是有点慌张起来,“什么,王妃娘娘,您让这些东西敷在奴婢的脸上吗?”
一想到母蜂王的尸体,放入药钵里头,然后捣烂混合成一种变态的药剂。
而且还要涂抹在脸蛋之上,瞬时间,白浅不淡定了,“可以别吗?那个太恶心了!”
“白浅,乖,听话。”赫连明月才不管她不要,反正这是对她有好处的,见白浅依然那样抗拒不已,赫连明月很是严肃得斥责着,“怎么?连王妃的话也不听了?白浅!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再说,你觉得我会害了你?”
“王妃,奴婢不是这样的意思呀。”白浅很是迷茫的样子,却又忍不住对这样的母蜂王的尸体,打从心底有一种浓厚的恶心感绝。
一旁的沫儿也赶紧劝,“白浅姐姐,你就听王妃的话,王妃怎么可能害你的,王妃娘娘疼爱奴婢们还来不及呢。”
“好,奴婢忍。”白浅尽量把眼睛的闭上,然后鼻子也闭上,尽量不去闻。
旋儿赫连明月将母蜂王的粉末,配合着其他花蛊,以蛊毒输送之法,慢慢得涂抹在白浅的脸上。
突然之间,白浅感觉自己的脸蛋儿,无比清凉起来,似乎还有一点点舒服之感。
白浅惊讶得道,“哎呀太舒服了,王妃,能多给奴婢涂涂吗?”
“傻丫头,这可是药啊,怎么可能多涂。”
赫连明月莞尔一笑,笑白浅丫头就跟小丫头似的呢,这涂抹在脸上的东西,就好比吃到肚子里头的药物,怎么能够说多用一点的呢。
白浅无限惊喜得摸着自己的脸蛋,“真的好舒服的呀!嘻嘻……”
“天呐,白浅姐,你的脸蛋上的斑点好像在一点点减少。”
沫儿无比震惊。
就连冬蔷和紫苑也过来,围绕着白浅转悠着,她们几乎都不敢定允太公侯信王妃娘娘的医术竟然如此之高明。
她们之前是知道月王妃娘娘是一位了不起的蛊医圣手,可是没有想到,是这样得厉害呢!
“白浅姐姐真的是有福气呢,摊上我们月王妃娘娘这么一位好主子呀……”
其他府中奴婢们见月王妃已经步回东暖阁,大家伙儿一块儿就堆在一旁偷偷议论着。
当赫连明月进入暖阁,却见一滩滩黑压压的血迹。
原来帧王还是吐血了。
似乎比之前更加严重了!
怎么办?
治愈好了白浅,帧王体内的毒素又再一次复发!
该如何得到彻底得清除呢,这是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
赫连明月思来想去,还是直接用嘴去抽吸夜帧华口中残留的毒素。
她一边抽,一边吸,一边排,通过嘴对嘴达到排除体内的毒素的作用。
“不可——”
夜帧华一直抗拒着,可他的气力刚刚恢复过来,又因为吐了一次血,所以现在又变得极为乏力,好像整个身子,没有一处是自己的。
对于此,夜帧华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反正,他此刻连拒绝明月这个傻女人的力气都没有。
夜帧华想过去驻守在门外的王府暗卫首领统领叫入暖阁,可惜啊,他连喊叫出声的力气,依旧是没有半点的。
所以,夜帧华的眼眶得湿润起来,他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遍又一遍得为自己吸毒,而罔顾她还有腹中的骨肉的安危。
旋儿赫连明月吸了出来,狠狠吐一口黑血在旁边的铜盆里头。
夜帧华终究还是铆劲最后一丝气力,推开女人,强行支撑着恍惚的精神,“月儿!你再这样…信不信本王休了你……”
休了她?赫连明月自然知道帧王这是逼她别这样做了。
可是不做的话,帧王依旧还是有危险的,与其如此,赫连明月想来,还不如做了!
一遍又一遍的黑血从夜帧华嘴里渗透而出。
看着是极为吓人的,赫连明月此刻的心扑通扑通得抖颤。
赫连明月正在分析为何之前几次的解毒,似乎都没有解除到位。
如果解除到位,那么夜帧华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以至于接二连三得吐血再吐血。
一般来说,如果吐出来的是黑血,并且这种黑血越来越清,说明体内毒素就差不多清司马完毕。
可此间问题是,赫连明月直到现在也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眼下,赫连明月也只能拔出银针,插在夜帧华的脑顶门上,也只有这样,恐怕能够止住黑血。
果然那一针下去,夜帧华的黑血果然凝了不少,不再持续得从他嘴角狂泌而出。
“疼……”
只是,毒血是暂时止住了,可是夜帧华的头剧烈眩晕起来。
“帧华,你怎么样了呀?”
赫连明月自诩拥有两世轮回的经验,在医术之造诣之上,定然是远远胜过轩辕洁白太傅。
可赫连明月并不知道到底还是哪里出了差错。
“疼……还是疼啊……”
夜帧华发疯得犹如困兽一般,两只手拼命得抓住头颅,他实在是太疼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千只一万只的虫子啃噬着他的脑髓一般。
这样的感觉,常人是无法想象的,夜帧华恨不得,他恨不得去提画壁之上的利剑,来一个自刎!
“不——不要!”赫连明月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这样做。
若是做了,那她以及腹中的孩子将要依靠何人?
“脑袋疼……疼啊……”
夜帧华把头上的玉冠狠狠拔下,实在是太疼,那种钻心的感觉,实在是任何人无法理解。
最起码,夜帧华也觉得他那深爱的女人也无法理解。
“帧华!我知道那很疼……因为那蛊虫已经入脑了……”
赫连明月狠狠抱住他,她前世所遭受那样的痛苦,怎么可能会体会不到夜帧华此间的苦痛。
正是因为她了解,所以赫连明月所以太知道,她太明白那种感受。
“蛊虫一定是随着体液慢慢进入脑部的……”
赫连明月的脑海深处响彻这样的声音,她是不会让男人有任何的危险的,至少现在不能,一辈子也一定不能。
赫连明月仔细回忆蛊经和医经上面的记载,还是知道一点,蛊虫一定是要开颅取出,旋儿将蛊虫在第一时间杀死!
“爷,你定允太公侯信妾身吗?”
赫连明月极为严肃得对上夜帧华的眼,发现夜帧华的瞳孔已经渐渐被蛊虫给吞噬,如果再晚上一点点的话,恐怕就连眼肉也会被吞噬殆尽的呢。
此时此刻,夜帧华恨不得赫连明月能够杀了自己,来中止这一场苦痛。
所以,不论赫连明月要对他具体说什么,夜帧华都会明白,自己的王妃,自己深爱的妻子,一定是会为自己好的。
“月儿,本王已经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了,区区性命又算地了什么?月儿求求你,杀了……杀了本王……本王现在生不如死啊……月儿杀了我……”
霎时间,夜帧华疼得滚在地上。
赫连明月去抱他,可被疼痛包裹并且丧失意识的夜帧华狠狠得打脸,就连赫连明月肘子上大腿上也有伤痕,都是夜帧华打的!
赫连明月深深得明白,若是平日里正常的夜帧华,他不会这样,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蛊虫上了他脑,他已经远远得绝非常人一般了,可以说他不再是人了。
无论如何,赫连明月知道若不是帧王为了保护自己,他根本就不用受如此之折磨。
“啊?好疼啊……月儿快走……我会伤害你的……你快走……”
蜷缩在地上的夜帧华知道自己此刻没有任何理智,所以此刻,让女人远离自己,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不远离自己的话,那么夜帧华也不确定后面他会作出什么样丧失理智的措施来。
帧王是真的爱他,为了明月,帧王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
如果上苍,现在就要了他帧王的性命,而守护女人周全的话,那么帧王愿意!
只要月儿不受到任何伤害,无论自己的下场如何,自己的结果如何,帧王都乐意接受!
因为他爱着她,是真心的,是真心实意的!
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虚假。
“快离开本王!听见没有!”
趁着最后一丝丝清明意识还在脑海深处,夜帧华使劲全力,将明月推到一旁去,然后自己两只手抱住脑顶,只是不甘心任凭自己的脑髓被蛊虫吞噬。
“爷,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赫连明月泪水狂涌,对着跑进来的王府暗卫首领道,“去准备烧酒,白纱布,剑刃……本王妃要替帧王开脑取蛊……”
“什么?”
王府暗卫首领统领抽吸一口气。
什么?
开脑取蛊?
平生他第一次听到如此骇人听闻的东西。
人的脑袋瓜子也是能够随便随便取出就能取的吗?
天呐,他王府暗卫首领没有听错的吧。
“去——”
赫连明月直接以命令式得口吻,而不是商量的语气。
因为此刻,帧王的情况定允太公侯当之危急,所以容不得片刻迟疑。
好在王府暗卫首领脑袋懵了一下,也很快按照赫连明月的去做,马上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