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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去”
夜州站上前一步,一副很有担当的男子汉样子拍拍胸脯,毛遂自荐
“不行,你去?以什么身份?”
不想被人说了自己的闲话,更不想被这些小不点部下们看笑话,云熵极度排斥夜州对他伸出的援手
“可是,老大不是很犹豫很为难吗?”
不知道云橙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定要将云熵此时的心情剖析的清清楚楚,点明了说给众云兽们听
“谁说我犹豫了,我会为难吗?我是在想要用什么样的说辞最好”
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云熵死鸭子嘴硬般一定强撑着门面,一点也不想掉了身份不管是云兽老大还是族长的儿子,哪一个身份,都是他要好好利用和维护的
“那么就是说,老大是要去全族大会了吗?那个历来不准未成年小云兽进入的全族大会?”
沐橙紧接着又提醒一句,特意提醒这个脑门一时充血,把族内规定都给忘记了的堂弟知道
“对啊,不准未成年小狐狸入内”
抓住了救星一般,云熵闪动着熠熠生辉的眼眸,一阵旋风过后,他人已经站在夜州身边,满脸为难的道:“那么,只有让夜州去跑一趟了啊”
后来的画面,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
栀婵唯一还能够看清的,就是云熵那一副小雪团的模样画面抖动的越来越厉害,除此之外,栀婵再也看不见什么其他的
突然,还是一个小雪团的云熵抬头,朝着她的方向看过来那眼神,就好像是穿透了阻隔,直直的看到她内心里面一样
“熵”
喃喃的呼唤了一声,栀婵多么希望云熵能够听得见但令人失望的是,他随即又瞥过头去画面,呲啦一声,消失不见了
趴在祭台上的栀婵,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似乎,是经历了一场百年轮回一般内心,仿佛都跟着被蒙上了一层沧桑
第一百六十五章 生生死死,谁分的清1()
“熵,你到底在哪里?这些,都是你曾经的经历吗?这些,都是你的记忆吗?熵,就算你回不来,也给我一点指示,让我找到你”
嘴角挂着血,栀婵苦苦的哀求着
空旷的半月祭坛,只有她一个人趴在冰冷的祭台上,再无任何一点动静
偶尔有风吹过,也吹不进祭坛里面来
突然,她腰间系着的撞蛊虫的盒子,跳动了一下“嗯?”
栀婵拿出来一看,才失望的发现,那个蛊虫,是她曾经用来查探皇甫红绯所在位置的但她现在又不需要再去寻找皇甫红绯了,管它跳不跳呢?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砰砰砰!
那蛊虫不知为何,执着的在盒子里面跳动着,好像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一般
栀婵静静的看着,嘴角边泛起淡淡的苦笑,“即便是你现在遇上了危险,我也救不了你了啊我现在,根本就出不去”
话音才落下,她就猛然的惊醒过来垂在两鬓的发丝,被微风吹过,轻舞飞扬
她一愣,这才欣喜若狂挣扎着爬起身来,便往半月祭坛外面冲过去果不其然,这一次,当成是没有任何阻碍了
栀婵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上抓着的小盒子,那里面的蛊虫还在不要命的跳个不停“难道,我必须去一趟吗?”
忌惮的回头看了一眼,那半月祭坛,她是不会再进去的了就像云熵对它讳莫如深一样,她,也深深的忌惮上了这诡异的地方
既然做了决定,她便也不再拖延,迅速的下山而去,给自己配了一副调养身体的药喝下去之后,便顺着蛊虫给她指出的方向,朝着玉脂国而去
进了城市,她便立刻去买了一匹马日夜兼程,往皇甫红绯所在的方向赶去
被范呈抓了的皇甫红绯,正在考虑着怎么样通知那一批死士属下,只要能够取得跟他们的联系,她脱身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是给玉脂国再来上点颜色瞧瞧,也是小菜一碟啊
可是,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够联系的上呢?
正当她郁结的窝在马车里面想对策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范呈那个讨人厌的,掀了帘子便坐进去
“喂,你进来做什么?”
皇甫红绯心里那个气啊,她好好的正在思考问题呢,这混蛋进来做什么?她都成阶下囚了,莫不是还要来奚落一番?
“你那么防备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今天晚上,大概要宿在野外了”范呈撇撇嘴,说完了便递给皇甫红绯一个水袋“希望你老实点在马车上呆着,不要出来”
他行军打仗的时候,在野外宿营便成了家常便饭但在他的理解中,女孩子家的,肯定受不了这个
“哼”
皇甫红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领情的道:“那如果我想如厕呢,难道,也不准下车?你,不会那么残忍?”
“你”
范呈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皇甫红绯的话给憋死了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丫头这么敢说呢?就算她没有表明过身份,但就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了啊堂堂花朝国的皇后,怎么说的话比一个山野丫头还要粗俗?
“我怎么了?人有三急,难道,你敢说你没有尿急的时候?”
皇甫红绯笑意盈盈的瞧着范呈,看他一副吃了瘪的样子,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小样,原来你道行这么浅啊!
“你,那你就憋着”
范呈被气的两眼一翻,逃跑似的,连忙掀了帘子出去留下皇甫红绯一个人在马车里,笑的前俯后仰的
夜深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围着火堆睡下了偶尔,有那么几个人在周围巡逻守夜,也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他们连日来马不停蹄的赶路,确实很累人这又遇上了要在野外露宿,一身的疲惫得不到休息,便更加的困倦起来
等栀婵照着蛊虫的方位显示,寻到了皇甫红绯的时候,她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从怀里摸出一把瞌睡蛊,毫不手软的撒了出去
顿时,那些睡着的没有睡着的,全部都睡了过去一时间,火堆周围,呼噜声此起彼伏
马车里精神抖擞的皇甫红绯一听这动静,立刻就掀了帘子探出头去一看究竟在瞧见火堆前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时,她双眼一亮,挣扎着就下了马车“栀婵,是你?”
“是我”
栀婵也眼尖的看见了皇甫红绯手腕上的绳子,随手从那些侍卫们腰间抽出一把长剑,便把皇甫红绯手腕上的绳子给挑了开“走,我带你走”
“不行,你帮我去通知一个人”
皇甫红绯反手拦住栀婵,如果她就这么跟她走了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怎么跑都跑不过范呈他们的最终的结果,肯定还是会被抓回来
毕竟,她又没见到那个高深莫测的云熵一起前来
“你怕他们一路紧追着不放吗?那简单,我手上的毒那么多,还怕他们吗?”
栀婵自信满满的拍了拍腰间挂着的小挎包,那可以算是她的百宝锦囊了
“栀婵,你听我说我必须让他们转移视线,否则的话,他们动用更多的人来寻找我们两个,到时候,才是真的麻烦了我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而挑的两国之争”
若是事态被扩大,皇甫天傲势必会得到消息的到那时,花朝国和玉脂国之间的战争,就必不可免了
而她原本只是想送皇甫天傲一份厚重的礼物而已,别到时候礼物没送成,却把小命给搭进去了
“那,你想怎么办?”
听皇甫红绯这么一分析,栀婵也不再坚持她的意见毕竟,她在外面混迹的时间,没有皇甫红绯长她看事情,也不像皇甫红绯那样,处处都还会想着别人
“你只要照着这份血书上面所记载的,通知到那个人,便可以了接下来,你抄写一份血书上的内容交给她,之后,她就知道怎么做了”
秦越训练过的那些死士们,他每一个都嘱咐过所以,只要有人拿着名单找上门去,他们就明白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尔后,皇甫红绯又从怀里把两块地图交给了栀婵,“你能给我一颗假死的药吗?药效,最好能够持续在七天左右等你找齐了他们,再来找我”
皇甫红绯一点都不担心那些死士们找不到她,既然栀婵能够突然的出现在她面前,就说明栀婵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办法
目前为止,她能够相信的人,也就栀婵一个了
再者说,没有了那柄匕首,就算是找到了藏宝的地点,也没有人能够进的去
所以,皇甫红绯为了安全起见,便把藏宝图交到了栀婵的手上怎么说,也好过被范呈等人给搜了去?
“好,你自己小心点”
栀婵从包里掏出一颗药递到了皇甫红绯的手上,道:“这药给你,只要你吃下去,我的蛊虫就会有反应我会在最后期限之前,寻到你的”
若是她不来,那么皇甫红绯就真的死翘翘了
“好,我信你”
把身家性命都交给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皇甫红绯便不再犹豫
在栀婵走了之后,她立刻寻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把那柄雕刻着古怪纹路的匕首藏了起来等她躲过了这次劫难,再回来寻
上马车之前,她看了一眼睡的横七竖八的一群人,嘴角勾上一抹算计的笑容钻进马车里,皇甫红绯想也不想的便吞下栀婵给她的假死药,尔后,重重的往车厢上一撞强烈的眩晕感,立刻袭上了她的心头
皇甫红绯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第二天范呈等人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查看有没有少了人少了东西等确定无误之后,他立刻就去看皇甫红绯
谁知道,一掀开帘子,呈现在他面前的,是皇甫红绯满头鲜血的画面
“死了?怎么回事?”
他第一反应就是昨夜有古怪,本以为皇甫红绯会趁机溜走的,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满头鲜血的死在马车上面这个结果,令范呈有些无法接受
“老师,她,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