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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为细柳买了一个花灯,看到细柳惊喜万分的神情,不自觉的向身后看去。
人群中,已经没有了莫轻舞的影子。
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莫轻舞的影子。。。
“冰公子!我们去游河!那里有空的竹排!”细柳唤回他游失的神智,然后拉着他就往河边跑。
天空已经完全黑透,只有人群中星星点点的红莲花灯显得耀眼,幸福而暧昧的颜色。
细柳先一步跳上竹排,对着冰城嫣然一笑:“冰公子,上来啊!”
冰城突然没有了任何的心情,人这么多,莫轻舞却突然消失不见,她一个人,又长得这么漂亮,尤其是左侧脸颊蝴蝶的印记,那么栩栩如生,那么美艳动人,不知会不会出事?
还是被人给绑架了?
他失神,竟然连细柳说的话都没听进去。
“你们两个!竟然只顾自己快活不顾我的死活了!”就在冰城正考虑要不要沿原路返回去找莫轻舞时,一声熟悉的埋怨传来,即刻,是一脸抱怨命运不公的莫轻舞闪亮登场。
“对不起,小姐。”细柳的脸色立刻难看下来。
“喂,你刚才去哪里了?”冰城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们两个眼里只看得对方,我怎么会形单影只到找不到你们?”莫轻舞苦笑一声:“那现在看来也没我什么事了,也不好打扰你们,就先回去了。”
“可是,小姐——”
“放心啦,我记得回去的路。”
“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好了。”冰城走到她面前。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不想破坏了你们的兴致,细柳,好好玩,我先回去了。”
“小姐,这,我真的可以吗?不要紧吧。”细柳诺诺反问道。
“没事的,你就安心玩。”
“夜间女孩子一个真的很危险,难道你就不怕有人图谋不轨吗?”冰城突然拉住她准备离开的手。
“本小姐从不知危险为何物,更何况,要是真有人想对我图谋不轨,那他应该提早为自己准备好棺材,姓冰的,你给我照顾好细柳,要是你敢欺负她的话,你也为自己准备好棺材吧。”莫轻舞温婉的笑笑,抽出手臂,又看向细柳:“一定要玩得开心知道吗?别到头来说我这个做主子的欺负你。”
“小姐对细柳最好了!”
“我真的走了,慢玩。”莫轻舞最后抛下一句话,果真不留情面的转身就走,随即淹没在人潮中。
只留下两人,气氛更显得桃色。
冰城转身,一下跳上了竹排,突如其来的冲击使竹排在河面上摇晃了一下,细柳有点不稳,下意识的就倒在他的身上。
他轻叹一口气,伸手抱住细柳的腰身,慢慢在竹排上坐下,左手拿起身边的竹枝,伸入河底,轻轻用力,小竹排晃晃悠悠,立刻前行。
细柳是标准的小家碧玉型,现在被他如此抱在怀里,不单一动不动,就连呼吸也格外小心。
竹排默默向前滑行了一会,冰城抬起头,然后又突然侧着低下去,修长白皙的手指蓦然松开,翠绿的竹枝滑落,接着,轻轻抬起了细柳小巧的下巴,在她错愕的瞬间,春风一样吻上她的唇。
轻细而缠绵的吻,多一分则太过,少一分则显不出情调,更显冰城在情场里的地位排名。
看他的侧脸,鼻梁直挺,睫毛纤长,很容易就令怀春的少女一见倾心。
时间仿佛定格,只剩下涟漪一圈圈荡漾。
莫轻舞回‘茗香楼’的路很顺畅,虽然也有居心不良等人趁夜间没人的时候拦截到她面前,但是镜头一转,在下一个路口的拐角处,又只见她一人清亮秀丽的身影。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莫轻舞就连表情都懒得改动一下,只是在手指上戒指间的细缝里,隐约有寒光凛冽。
‘茗香楼’竟然是诡异的灯火通明,似乎在刻意等谁的到来。
莫轻舞没有迟疑的推开门,通往大厅的道路两边,站满了手持灯笼的家丁和侍女,俯身朝她行礼的同时,朝她投去的目光,更多的是怜悯和惋惜。
莫轻舞突然明白了,这次的主角是自己,走到大厅,弘氢正一脸悠闲的品着上好的龙井,脸上的表情温和,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只是那温和的眼神,却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而另一边,綮雪跟弥儿也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同样的,凝向莫轻舞的眼神里,是满满的狡黠与低迷。。。
“哟,这是吹的什么风,几位都各自忙完回来了?”莫轻舞忙献媚笑,灰溜溜的想依偎进弘氢怀里,头顶上空,却突然传来一阵谄笑:
“哼!倘若是我们再不回来,‘茗香楼’何时换了男主也说不定了!”
綮雪冷哼一声,淡紫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但此刻却是藏着满满的埋怨与哀伤。
莫轻舞“咕嘟”吞咽下一口口水,。。就知道是瞒不住他们的,呜呜,自己不就是没事耍了俩美男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瘪嘴,故意做委屈状,希望能够博取同情,可是
“擅自外出而晚归者,杖责五十。”弘氢如同玉石般圆润的声音响起,和他手中茶杯里的茶香一样,飘满整个大厅:“难道我们美丽的轻舞大小姐,没有好好读读‘茗香楼’的家法吗。”
vip064:这是哪里()
【;6;9;-;6;9;s;h;u;】;“读过了,可是人家这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嘛,最好的弘氢难道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过我一次?”莫轻舞看着綮雪的身边,已经有家丁拿好了执行的藤杖,看来任何事情都已经准备好,就等她自己跳下来了。
“外出晚归,杖责——五十?”她眼神滴溜溜一转,突然冷笑一声,抽泣着,自讽道:“是啊,是我自己触犯的家法,也没必要埋怨任何人,是我自己决定这么晚才回来了,也就咎由自取。”
说完,莫轻舞没有多想,一把扯开自己腰上丝质的缎带,外衣随之滑落,背部光裸玉洁,只有及胸的长裙落地。
她把长发拨到身前,在眼前的软垫上跪下,抬起头来,看着弘氢的眼神里只剩下了惊愕,还有旁边的綮雪跟弥儿,都先是一怔,随后两眼放光,就像是饥饿的公狼见到可爱的母羊一般的,都恨不得立即扑上来将自己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带吐出一根的。
弘氢故作镇定,仍然只是看着茶杯中色泽金黄的茶水,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的随着莫轻舞婀娜的背影上扫过,那双正握着茶杯的,颤抖的手,已经暴漏了此刻他的慌张。
家丁的手是颤抖的,拿着藤杖走到莫轻舞的身后,一直不敢下手,那背部白皙而细腻,完美得叫人不忍心破坏。
“还等什么,快点执行,我还要早点回房,小怜氢在等我。”弘氢冷冷道。
家丁仍然是颤抖着手,但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带着狠心的力道,挥舞起了藤条。
一下,两下,三下——抽打到背脊的声音回荡在死寂的大厅,同时也在白嫩的皮肤上烙下红色而残酷的痕迹。
莫轻舞闭着眼,淡淡的皱着眉,从头到尾一声呻吟都未曾发出。
皮开肉绽,缓缓有温润的鲜血留下,在她背后的衣服洇开。
弘氢说到做到,这五十下都是稳稳的印上了莫轻舞的身体,他没有看一眼,也没有任何的动容,只是等到家丁颤抖着身子停下手,这才站起来,把杯子放下,转身走到屏风后面,穿过侧门,直直朝房间走去。
随后,綮雪跟弥儿也狠狠咬牙,忍痛,离开了
藤条上已经沾上了血迹,家丁全身仍然在抖,这一下下抽打在莫轻舞的身上,那么疼的伤,竟然没有呻吟出来,更没有把她倔强的身骨击倒。
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后慢慢被温温的液体覆盖,不动还好,一动就仿佛背部要裂开似的。
弘氢一走,莫轻舞才睁开眼睛。面色已然全部惨白,冷汗涔涔,紧抿的唇间也有血迹渗出——她在刚才,已经把嘴唇内壁的皮肤咬破。
莫轻舞慢慢站起来,身形有点摇晃,体力不支,似乎随时都会倒下。
旁边的侍女和家丁都已经渐渐散去,也有人看不下去,想要去帮她一把,可是不然,弘氢下了死命令,谁也不许帮。
她把衣服重新披上,布料因为血的关系贴上了伤口,血色渐渐也把浅色的外套染红。。。
她还是没有哼声,慢慢拉紧了外套,也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只是动作已经变得小心。
一回到房间,仿佛体力透支,软软的趴倒在床上,松软的被褥和床垫微微凹进去,慢慢昏睡过去。
冷汗随着发梢滴落——久了,就连莫轻舞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泪。
她或是没想到的,先前,她故意当众宽衣,为的,是要引起弘氢的同情,可是,这一次,出乎意料,弘氢非但没有手软,就连綮雪与弥儿,也头一遭的没有站在她这边替她求情,莫轻舞有些心颤了,难道,她这次当真是做错了,才会引得他们三人如此生气吗?
想着,第二天得去跟他们道个歉的,但身子疲惫吃痛的旧伤如此不争气,想着想着,她竟然没有了知觉,并就这样睡着了。。。
冷,
很冷。
漫天的白雾,浓得化不开,依稀可见几个身影隐隐迭迭,伸手想去抓,却扑了个空,满手的寒冷,刺骨般的凉。
一时间身子像是坠进了冰窖里一般,手僵硬,浑身酥麻麻,针钻似的疼,像是数万只蚁在噬咬,一时间知觉触觉像是全复苏了一般。
头很疼,晕忽忽的。
睁开眼,便看见漆黑一片,好容易适应了,却连滚带爬的下了地。一股股寒气从背部延伸到全身,冷得直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