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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秋雨曦的爷爷,对秋雨曦这个唯一的孙女,简直是疼到了骨子里,予索予求,有求必应。
秋雨曦小时候,秋爷爷更是经常把秋雨曦带到他的军营里。
秋雨曦的爷爷手下,有许多精兵强将,也有许多旷世奇人。
秋爷爷身边有个副官,特别喜欢秋雨曦,就把他的拿手绝活,传给了秋雨曦。
那个拿手绝活,就是……偷。
副官的“偷技”是家学渊源,祖上三代都是神偷。
虽然副官做了秋军长的副官,没有做偷儿,但是偷技仍旧冠绝天下。
秋雨曦聪明伶俐,一学就会,学了没多久,就成了一个小神偷。
秋雨曦的爷爷见自己好好的孙女,被自己副官教成了偷儿,差点没把副官的皮给扒了。
可是就算扒了副官的皮也晚了,已经学会的东西,丢都丢不掉了。
于是好好一个千金大小姐,就这么成了有一身神乎其神偷技的偷儿。
好在秋雨曦没什么怪癖好,不怎么喜欢偷东西,不然的话,凭她的技术再加上她人畜无害的长相和炉火纯青的演技,她肯定偷遍天下无敌手!
叶清瓷和秋雨曦一起长大,只知道她有一身神乎其神的偷技,但从没见过秋雨曦偷东西。
没想到,今天秋神偷要出手了!
而且,是为了井瞬!
这叫冲冠一怒为蓝颜吗?
她该为井瞬感到荣幸吗?
她胡思乱想着,秋雨曦已经牵着她的手,貌似不经意的撞了那个女人一下,从那个女人身边经过。
女人想发飙,秋雨曦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说了声“对不起”。
女人差一点就冲口而出的国骂,又被她咽了回去。
越是喜欢欺负人的人,越是会看人下菜,知道什么人她惹得起,什么人她惹不起。
她一看秋雨曦,就是那种惹不起的人,只好把骂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僵硬着脸挤出一个笑,说了声没关系。
秋雨曦倾倾嘴角,牵着叶清瓷的手转弯,拐进了路边一家会所。
她带着叶清瓷,轻车熟路的在会所的休息区坐下,手指一转,一个粉色的皮夹出现在叶清瓷眼前。
秋雨曦夹着钱夹,幸灾乐祸:“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是假货,这个钱夹倒是真的,这下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叶清瓷摇摇头,“雨曦,下次别在这么做了,当心被人抓到,把你送到警局去。”
“怕什么?”秋雨曦不以为然,“我爷爷说了,惩恶即是扬善,像那种欺软怕硬的恶女人,我让她破财,那是帮她,不然她迟早会遭报应。”
叶清瓷不赞同的摇摇头,敲她脑袋一下,“听话!下次我们肯定能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你炫耀你的偷技!”
“知道啦,比我妈还啰嗦!”秋雨曦抱怨了一句,回头扬手,冲九月打了一个响指,灿烂的笑,“嗨,帅哥!”
站在不起眼角落里的九月,微怔了一下,迈步朝秋雨曦走过去,目光却请示的看向叶清瓷。
叶清瓷无奈的又敲她脑袋一下,“你又干什么?”
秋雨曦笑嘻嘻的把钱夹交给了九月,“帅哥,帮我个忙,把钱夹里所有的钱,以井瞬的名义,捐给云溪山孤儿院,谢谢你啦,改天请你吃饭。”
九月看向叶清瓷。
叶清瓷冲他点点头。
九月这才把钱夹接过去,恭敬对秋雨曦说:“秋小姐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
秋雨曦歪歪脑袋,“瓷瓷,你家保镖真好,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保镖,倒像个花美男,要是我爷爷给我配的保镖,像你家保镖那么英俊帅气,我肯定就带在身边了。”
叶清瓷无语,使劲的敲她脑袋,“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当心被井瞬听到,躲你躲的远远的,嫌弃死你了!”
秋雨曦吐吐舌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是欣赏嘛,又没什么非分之想,你不许到阿瞬哥哥那里胡说八道!”
叶清瓷服了她,“什么时候阿瞬又成了你阿瞬哥哥了?”
秋雨曦做娇羞状,“不叫哥哥叫欧巴也行啊!阿瞬欧巴——”
叶清瓷被她逗的再也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戳她的太阳穴,“你这个活宝!”
秋雨曦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儿。
一个与她截然不同的女孩儿。
她永远都是乐观的、开朗的、欢乐的。
就算遇到悲苦的事情,她也能苦中作乐,照样开开心心的说说笑笑。
和她玩儿了几个小时,叶清瓷被她逗的脸都笑僵了。
下午四点多,秋老爷子打电话让秋雨曦回家陪他喝茶,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第559章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2)()
叶清瓷坐上车,九月开车,返回简家别墅。
一进简家别墅的大门,叶清瓷就觉得气氛不对。
看门的守卫,下颌绷的死紧,脸上的神情紧张又沉重。
叶清瓷好奇的左右看了一眼,迈步走进院子。
还没进内院,就听到棍棒打在人肉体上的沉闷声音。
叶清瓷对那种声音太熟悉了!
刚进叶家的时候,她因为不懂叶家的规矩,动不动就被曾美茹打。
木棍打在身上,就是这种声音,沉的发闷。
木棍打在皮肉上,疼进骨头里,几棍下去,就能打的她眼前发黑,几乎晕死过去。
想起往事,叶清瓷脑袋混沌了下,又很快清醒过来——有人在挨打!
能住进这个院子里的人,基本都是她和简时初愿意纳在羽翼下守护的人。
那么,此刻是谁在挨打?
叶清瓷顿时加快脚步,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
客厅门前,简老太爷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满脸气怒,居高临下,看着台阶下面。
台阶下面的平地上,放着一个长条凳子,一个人,正裸着上身,趴在凳子上受刑。
长条凳子的两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简老太爷的保镖。
两人手中正拿着木棍,一棍一棍打在趴在凳子上的那人后背和臀部。
挨打的那人,原本骨肉匀称的脊背上,此刻遍布着一条又一条青肿的檩子。
他趴在凳子上,十指死死扣着凳子,口中发出那种虽然极力控制,仍忍不住溢出唇畔的痛哼声。
长条凳子的不远处,还跪着几个人,叶清瓷扫了一眼,发现都是井瞬身边的保镖和助理。
叶清瓷的心脏骤然一疼,已经意识到正在挨打的人是谁了。
她跑到那人近前,看清了挨打的那人已经被冷汗打湿的脸,她心脏又是一阵锐痛,怒喊:“住手!”
简老太爷身边的保镖,看了她一眼,手下的动作稍微一停。
他们又同时向简老太爷看去。
简老太爷脸色铁青,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冰冷的目光中,一片暴躁的狂怒。
两人心中一凛,又抬起木棍,继续朝井瞬的脊背和臀部打下去。
叶清瓷气的手指发抖,猛的冲过去,一巴掌打向保镖手中的木棍,“我说让你们住手,你们聋了是吗?”
她这样情绪激动的上前干涉,极易被误伤。
九月和十一心提到了嗓子眼,无奈之下,九月上前,拦了那名保镖一下。
那名保镖受到干扰,只得停止了击打井瞬。
叶清瓷又冲过去,将另一名保镖推开,回头怒声吩咐十一:“十一,叫家庭医生过来,再通知简时初,让他马上回来。”
“是,少夫人。”十一虽然怕简老太爷怕的要死,但简时初把他派给叶清瓷时,说过了,让他完全听从叶清瓷的吩咐,就算是他本人的命令,也要排在叶清瓷的命令之后。
现在简老太爷和叶清瓷对上,虽然他怕的腿肚子都要转筋了,但还是坚决服从叶清瓷的命令,掏出手机,先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再给简时初打电话,让简时初尽快回家。
简老太爷气的头顶冒烟,快步走下台阶,冲叶清瓷劈头盖脸的怒喝:“江星尔,你是要造反吗?”
叶清瓷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俯身去扶井瞬,“阿瞬,你觉得怎么样?能坐起来吗?”
井瞬顺着叶清瓷扶他的力道起身,在长条凳上坐下,无奈的抬眼看叶清瓷,“嫂子,我没事,是我错了,让爷爷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你先回房间吧,别和爷爷吵架。”
“这是打几下吗?”叶清瓷气的眼圈都红了,“木棍不比别的,打在后背上,伤了骨头或者内脏怎么办?留下病根,老了受罪怎么办?”
井瞬苦笑,“是我做错了事,爷爷罚我是应该的,嫂子你就别管了。”
“罚你是应该的?”叶清瓷冷笑着看了简老太爷一眼,“我们敬他是长辈,他才有资格罚我们,可他有拿你当晚辈吗?如果他拿你当自己的晚辈,他怎么舍得用木棍教训你?你看他用木棍教训过简时初吗?”
井瞬被打的脸色惨白,冷汗湿透了头发,顺着额角滴滴答答往下淌。
认识井瞬那么久了,他一直是副养尊处优,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儿样,叶清瓷从没见他这么惨过。
看到此刻的井瞬,叶清瓷又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那时她还没被江家认回去,简老太爷派祁欢把她抓到简家老宅,对她侮辱打骂。
不可否认,对于简时初来说,他是天底下最疼爱孙子的爷爷。
可是对别人来说,他却是一个丝毫不知道尊重别人的,执拗偏执的老人。
以往,看在简时初的面上,简老太爷不管做什么事,她都对自己说,她是晚辈,她要孝顺长辈,她都忍下来了。
可今天,看到井瞬被简老太爷打成这样,她真的没办法忍下去了。
井瞬是简时初心爱的弟弟,叶清瓷也早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对叶清瓷来说,这个世上,再没有任何东西,比她的家人和朋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