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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馨苦笑,是啊,红月不过就是一个被派来监视她的人,她不排斥她,还关心她,想想自己真是没事找事,“有什么事吗?”
红月看了她一眼,发鬓掉了,衣服也略显凌乱,“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看自己都什么样了。”楼月馨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这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存疑问,她今天心情好,告诉她又何妨,“太子要出使云国了。”
“你也去?”昨晚一个晚上都在山洞里,早上刚天亮不久她就直接回了竹园,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楼月馨摇头,“我不用去。”
红月奇怪了,“你不去你开心什么?”后院里的女人她见多了,尤其是刚刚为人妇的,大多都希望自己在自家夫君前多多露面,楼月馨的表现让她觉得很不可信。
“聂盛琅可是太子,我又是一个替身,一个棋子,当然能少接触就少接触好一点,免得以后多有牵绊。”楼月馨的解释虽然有别与常人,但就是因为这有别常人的解释,瞬间让红月有了同理感,“想不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太子出使云国的事既然楼月馨都知道了,那丞相那里肯定也收到消息了,现在她只要等丞相的命令即可。
楼月馨心里好笑,红月的气质虽然更冷了,但是那份单纯还是没变。
这样保持距离也好,起码以后如果自己走了,不用对她有亏欠。
此时云国朝堂已是风起云涌,为什么?因为他们本被断定死于民间的嫡皇子夙景离回来了。
“父皇,儿臣此次暗访民间,却不料被人算计,一路逃至南岭国,路上几次身临险境,幸得贵人相助,这才脱离了险境。”已经洗过身换了一身衣服的夙景离头戴冠玉,不急不忙的叙述。
第59章 残暴本性()
龙头宝座上的男人身着龙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年纪,头上戴着镶宝紫金冠,双目炯炯有神,听完夙景离的话后,若有所思的神情环视了朝堂一周,“九门提督何在?”
“臣在,皇上有何吩咐?”提督吕峻出列应答。
“吕爱卿,即日起,你放下你手中所有的案子。离王。”
夙景离在五岁时已受封为王爷,“儿臣在。”
“朕便将此事交于九门提督彻查如何?”堂堂一国之君说话用的却是询问的语气,朝臣都早已见怪不怪。
煜皇他极爱这个孩子并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他老来得子,更因为夙景离的品行、眼神,及行事作风,都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甚至比他当年更甚,离儿的眼神要更坚毅、果断一些,他甚至想,自己百年之后若将云国托于离儿,那必然死而无憾,而这些的前提是,离儿能在皇宫内平安长大。
他也从来都没有担心过这个孩子,也没有怀疑过他的聪明睿智,所以离儿在京城时,他反而会放纵其他人对离儿的设计陷害,因为这就是生存,可是这次离儿无故失踪,他四处派人找寻不到时,真的感觉自己好像老了,老得除了脚下的这块地,什么都没有,所幸最后离儿又回来了。
只是,这害了离儿之人,决不能放过。
“是,儿臣但凭父皇安排。”谁也没有留意到,叩礼谢恩的夙景离嘴角微微上扬,吕贵妃娘娘,这次,本王倒想看看你们要怎么拉出替死鬼来。
“天子脚下,朕的皇儿却遭此恶事,主谋者必不能轻饶,吕爱卿听命,朕命你十日内即破此案。”煜皇冷声下令。
“是,微臣领命。”吕峻恭敬领下这‘烫手山芋’。
煜皇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别开眼看了看众人反应,“如若无事,众爱卿便退下罢。”
朝堂静默了那么一瞬,下一秒,整齐的呼声响起,“诺。吾皇万岁万万岁。”夙景离也起身就要随着那一拨人离开,煜皇却道,“离王留下。”
夙景离马上停下脚步又折回来,一旁的公公炎文以眼神示意左右旁侍,立刻就有机灵的奴才为夙景离搬来橡木所制的靠椅,待夙景离坐下后,煜皇问,“你说有贵人相助,刚刚也不见你提,可是因为高人不愿吐露姓名?”江湖里隐世高人频多,救了离王的人不愿让人知道名号也是正常的。
“回父皇,并非如此,救了儿臣的人只是一名小女子,只是当时儿臣身受重伤,昏迷在山间,恰好被她所救,儿臣醒后感念她的恩情,知她自幼便失父母,便将她带回了离王府,还望父皇答应留下她。”至诚至善的一席话从夙景离这个十四岁的孩子说出更显真诚。
只是煜皇听了频频摇头,“离儿,你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了。”
软吗?夙景离心里讪笑,他的凶残如若让父皇看到,父皇还会认定他是最合适的继承人?还会给予他这么多的方便还有照顾,偏袒?不会,父皇如若知道了,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一个太平盛世,它不需要一个残暴的统治者。
煜皇见夙景离久久不说话,猜想他也听明白了,只是不想改变而已,他不想逼他,“今日你回来,还没去见见你母后罢,连月来没有你的半点消息,你母后整天坐在窗边对着你之前用过的东西发呆,你去看看罢。”
第60章 可恶的女人()
“诺,父皇。儿臣告退。”
夙景离五岁封王,十岁即有了自己的王府,这是云国建国以来头一遭,也是当今皇后最为骄傲的事,她临近不惑之年,在后宫生存二十年余,由最初天真烂漫的美人开始,一步一步的倾轧,方才成为今日的皇后。
亮黄华服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九尾凤凰,梳牡丹头,头戴凤冠,凤目狭长,丰润白皙的玉指涂满了红色蔻丹,脚着凤屐,端坐凤塌之上,至红梨花木上放着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正等待着它的主人享用,然,皇后却一直端坐如初。
“娘娘。”有宫女从外匆匆进来。
“怎么回事?冒冒失失的,若惊扰了娘娘,你如何担待。”在一旁伺候的宫婢沛嫣喧声斥责,不知道娘娘现在心情烦乱吗?
“是是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宫女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说自己该死,“是离王殿下回来了。”
“离儿回来,这不是昨天的消息吗?”皇后威仪开口,“行了。沛嫣,今天好不容易离儿就回来了,莫见了红,晦气。”
“哎,母后这是在做什么?什么晦气。”夙景离自门外转进内室,大步朝皇后走来,“儿臣参见母后。”
“离王殿下。”沛嫣惊呼,数月未见,他人瘦了,却也高了,整个人更显挺拔,“奴婢沛嫣参见离王殿下。”
“行了,免礼,都退下吧。”夙景离向来不喜在母后宫里耍威风。
“诺,殿下。”沛嫣答后便同内室一应伺候的宫婢一起走了出去,皇后看着沛嫣的背影若有所思。
“母后怎么了?可是那沛嫣有何不妥?”夙景离也是注意到母后的眼神。
皇后回神对夙景离暧昧一笑,“本宫的好皇儿呀,难道你对沛嫣的心思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夙景离敛眉,沛嫣的心思他当然略知,只是这人是母后的贴身宫女,若是传出什么,于母后,于自己都很不利,他也向来无视,“母后的意思是?”
“皇儿,你们绝不可以有si情。”以后沛嫣那里她也会看着,皇儿可是未来的天子,绝不能有一丝丝瑕疵。
“恩,母后,你说了这么多,可怎么不问问儿臣怎么回来的?”
“噢?看来皇儿是准备和母后说说你的英雄事迹了?”皇后娇笑。
“是啊,是儿臣的英雄事迹。。”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夙景离才稍微放下心房,开始聊起消失这几个月所做的所有,还有所遇到的所有人事,皇后静静的做一个聆听着,等听完时,她心疼的咬着下唇,即使是这么多年惊心动魄的后宫生活也没有皇儿叙述这几个月日子时那么揪心,她的宝贝呀,“离儿,答应母后,以后莫再随意出徽京,至于那趁势殴打你的乞丐,母后自会处理。”
夙景离略有迟疑,皇后看在心里,“怎么了,皇儿不愿?”
“母后有所不知,儿臣这次在南岭国被乞丐殴打后还遇到了一个可恶的女人,她竟然敢无视儿臣,儿臣非要亲去南岭,把这人揪出来才行。”
皇后听了皱眉,频频摇头,“离儿,成大事者,切记不可对一件事太过执拗,不过,此人胆敢无视皇儿,确实该死,离儿,你若真想亲自折磨她,不如将此人长相告知画师画出来,再着人去南岭把人带回来?”
第61章 何人接待()
夙景离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还和自己的母亲争辩,“母后言之有理,儿臣就听母后的。”皇后满意的点头,“恩。再过两个月就是你的及冠之礼,按照旧制,到时候你就要正正经经的纳妃了。”
“是,儿臣记下了。”夙景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那么快,看来他也要加快速度,找个听话的女人才行。
皇后见他答得不够认真,语气又甚是敷衍,忍不住埋怨,“京兆伊虽是不大不小的官,可到底是京官,你可要给我争点气,侧妃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位子,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的。”
夙景离心知母后说的是上回徐德妃的儿子玥王纳了京兆伊张西的女儿为侧妃,现在人都怀孕了,也已将此事上报给了父皇,父皇听闻此事很是高兴,还赏了不少的珍稀宝物给玥王侧妃,这件事也着实是刺激到了母后,“母后,你也不必急,往后玥王府还有得闹呢。”
“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奇怪,其实她也没急,只是这是自己的儿子,终究不希望他走错一步。
“玥王不是还没娶正妃吗,这以我们皇家的背景,王爷的正妻身份再差也差不过京兆伊吧,那这时,人还没进门呢,底下的妾却先生了娃,您觉得这玥王府,还能安稳么?”夙景离说的云淡风轻,好似论的不是自己兄长未来后院的境况,而是在闲聊是非。
经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