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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倒是没有,只不过看热闹的人却是很多。”其中一个守在将军府门外的军士道。
“对对对,小的记得连宁王爷两口子都去了呢,深更半夜的,只有宁王爷的马车在街上驶过。”另一个军士也点头道。
“奇怪,将军府门口从未有马车驶来啊!”刚才那位军士说道。
两人不由得讨论开了,一个说宁王去了,另一个却是坚持自己的说法愣是说没看到。
皇帝不由得心下一沉,难道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
“对了,宣王妃消失的前些天中可有什么异样?”
“启禀皇上,将军府中倒是没有异样,除了太傅过世,将军与夫人出过门外,其他时间都在府中,只是太傅下葬的前一夜,宁王府中倒是热闹的很,因将军府与宁王府只隔了一条街,小的们看的很清楚,宁王妃不知怎的与王爷吵了起来,瓶瓶罐罐的又砸碎了好些,好像听王妃口中骂道又是因为女人的事,后来吵得凶,宁王妃一气之下便跑出了王府,据说宁王爷在后头追了整整半夜,直到天亮才回府呢!”这宁王找女人的事全建安城都知道,说是宁王府三天两头的不得安宁,宁王到底是惧内,也只有那个野蛮王妃能治得了他。
“嗯?”皇帝猛地挑了挑眉,当下一声闷哼,真是无巧不成书啊,看来这最终的关键是在宁王府内,如此,倒是要去查一查了。
“下去吧!”皇帝在上首摆了摆手道,一干人等奉命退下了。
赵觞,可以!胆子倒是够大,能够三番两次运人出去,平日里倒是小看了这个浪荡子了,真是深藏不露啊,有点意思!
“皇上!”内监德福慌慌张张跑进太极殿跪伏在地上道:“皇上,刚才黎国来的消息,慕容圭已疯魔,现下被关押,傅时雪暂行储君之职,她发现了您与慕容圭商谈联合之事,如今,已经准备商量着遣大军往边境去了。”
皇帝当下大惊失色!
慕容圭如此轻易便倒了?他有些不敢置信,好歹一国之君,竟这般容易便倒了?傅时雪使了什么妖术可以如此轻而易举回那皇室,登那帝位?他当下心里气的快要发疯,他倒是容易相信人,去相信慕容圭。如今大军剑已出鞘,没有再收回的道理,这样一来,便只能跟傅时雪来场硬仗了,只是少了慕容圭的帮衬,他心里到底是没有谱的,他刚登帝位,输不起。
林润和,傅时雪,赵觞,尹阿。。。这些名字反反复复在他脑中来回闪现,他们如今已是亡命之徒,可偏偏是那亡命之徒,却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切,该如何解决,如何赢得这场仗?林润和已逃,拿什么来挟制那势如破竹的傅时雪?皇帝瘫坐在椅背上,脑子想的生疼。
“来人!”一声带着愤怒的呼喊从太极殿中传出,门口守着的众人忙冲进殿去。
“着兵部派人给朕包围了宁王府!着刑部出人将那宁王与宁王妃通通抓捕归案,还有傅府的傅弗卿,一个都不能放过!”皇帝嘴里的字是咬着后槽牙生逼出来的,他已怒到极致,赵觞,
赵觞,此人罪该当诛!
不待片刻,皇城便涌出大批人手往宁王府去了,转眼间便已将宁王府围得如铁桶般。
尹阿见状,不由得惊慌失措,却见赵觞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桌边品着茶,心情丝毫不受影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茶?”尹阿简直要被他气死,从一早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光喝茶了,这茶都喝进脑子里去了么?
“娘子,你怕么?”赵觞嘴角带着笑意举杯问道。
“怕什么,只不过头点地的事罢了,只是孩子。。。”尹阿虽有一身侠气,不在乎生死,但现下怀了孕,终是不忍心孩子跟着自己平白无故的送了命。
“如此,这孩子,终是本王对不住它了。待一会被抓进宫,一切罪责由我来担,你就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赵觞放下茶杯,拉过尹阿细细叮嘱道。
“你什么意思?要死一起死,我不要一人苟活,那些文绉绉的话我尹阿不会说,你只要知道,时雪能为五弟做的,我也一样!”尹阿听他如此说,到底有些气急,他把她当什么了,她是他的妻,一切风雨,都要一同担。
赵觞终是笑着将她搂进怀里道:“我原以为,我赵觞这辈子都不会如五弟那般,有如此相知相伴之人,没想到,老天却是赐给我了。你虽骄纵蛮横,但可爱极了,这辈子能与你一道,死也值了!”
尹阿被他搂在怀里,终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他终是爱她的,她这一世,不需像林润和与傅时雪那般,她只要他,两人吵吵闹闹的过着日子,一天天的,她已满足。
“答应我,定要好好活下去,本王什么都给不了你了,如今你有孩子相伴,我也是放心了。你是西钺公主,皇帝不敢轻易动你,一切罪责,你都推到我身上,这样,你后半世,也能一世无忧了。”赵觞附在她耳边低声道。
“我不要,你若要死,我与孩子也陪你,今世能为朋友去死,我也能担得起大义二字了,况且有你和孩子相伴,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尹阿有些崩溃的大喊道。
“好了好了,不哭。”赵觞重新将她搂进怀中轻声安慰道:“你的心意我都懂,今生能有你与孩子,我何其有幸。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我都无悔了。”
“无论是生是死,我都要与你一道!”
第159章 行军()
刑部的人不待片刻停留,冲进宁王府中将两人押走。
同样的,傅府中也没有能幸免,傅弗卿被无情拖走,方氏惊得几度昏厥在地。
几人被押入了天牢等待审讯,可皇帝连着关押了他们十来天,都没有任何反应,几人不由得心下疑惑。
第十一天,皇帝来了,可依旧没有进行任何审讯,只是淡淡的命人将三人捆好,押解上囚车。
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同样押上车的,还有贵太妃林峮澜。
林润和与罗意早在十天前便到了遂黎边境。
“将军,咱们可要过境去那黎国找夫人?”罗意牵住马向身旁的林润和问道。
“不着急,咱们在这等大遂的军队到来。”林润和骑在马上淡淡道,但眼光却始终望着云中的方向,纯乐,他的纯乐,如今可安好?
“将军是要?”罗意有些不明所以。
“你去打探一下,黎国如今的形势。”林润和不理会他的疑问,只自顾的命令道,罗意得令,下去了。
当晚,罗意回来禀报:“将军,慕容圭已然倒了,夫人入主了正阳宫,以储君身份主持朝政,据属下打探,夫人也派了大军前来,看来是要与皇帝来场硬仗了。”
罗意的话如一阵烈火般在他的心底燃烧,他的妻子,终是成功了,她终是那般坚强勇敢。他抿嘴轻轻一笑,倒是把身边的罗意看的愣了神,这是自夫人离开以来,他头一次看到将军脸上有了笑意。
林润和伸手招过罗意,与他细细的吩咐了一番,罗意诧异不已,但还是领命了。
次日正阳宫内,傅时雪因着大遂攻打边境一事,与众大臣商量了许久,终是任命她的十万铁骑由四位将军统帅,前往遂黎边境,另外遣了五万军士作为后援。林简为军师,她是储君,对方皇帝御驾亲征,她没有不去的道理。因此,朝堂依旧是托付给上官丞相,自己由着御林军统帅上官璟近身护卫,三日后出发。
“殿下,万万不可莽撞啊,如今殿下身怀小皇子,万事还要以身体为先啊。”上官萧听完她的决断,颇为担忧。
“丞相不必劝了,大遂皇帝本身就是冲着本宫来的,岂有不见他的道理,丞相若是想让本宫安心,便帮着本宫维护好朝堂吧,慕容妤在此谢过丞相了。”傅时雪坐在上首态度坚决,但语气依旧恳切。
“父亲不必担忧,儿子随军一道前往,自会护殿下与小皇子周全,还请诸位大人放心才是。”他答应了傅时雪带她找夫君,自是没有推辞的道理。
见上官璟如此说,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领命。
三日后,傅时雪按计划前往边境,因着已有八个多月的身孕,采菲与采葑更是一步也不敢离开,始终贴身伺候着。
“上官将军,为何上官家会如此忠心于慕容家呢?”半道上,傅时雪终是好奇,上官家扶持慕容一族一百多年,终是没有一人叛变,实在是奇怪的很。
“因为一个祖训。”上官璟听她如此问,笑道:“一百多年前,上官家便与慕容家是世交,当时慕容家建黎国已有两百多年,黎国一向风调雨顺,人民生活安定,富足,且鲜少有外敌来犯。慕容家传至武帝时,武帝膝下只剩一女,武帝的意思是想要招婿将帝位传与女儿新安公主,当时武帝看中了我们上官家的先祖,时任兵部侍郎的上官集。黎国没有驸马不得入朝的规矩,上官集对公主也是倾慕已久,两家便迅速订了亲。定亲没多久,武帝便身染恶疾离世了,末了将皇位传与公主新安,驸马升至为右丞相。时任左丞相的许定威有一独女,也看中了上官集,誓要嫁与他为妻,然当时他已娶公主,且新安公主已有身孕,那许定威的独女愣是不死心,竟得了相思病,一病不起,许定威一气之下举兵攻入皇城,誓要与上官集决一死战。千钧一发之际,新安公主为了护夫君用身体挡住了许定威向他刺来的剑,当场血流如注,又因着快要临盆,公主拼了最后一口气将小皇子生下,不到片刻便去了。上官集当场几近发疯,一剑砍下许定威的头颅,用来祭自己的亡妻,此次谋反虽是以许定威失败告终,但上官集心中一直有阴影。他独自将小皇子抚养长大,将他培养成人,临终之时将上官家的子孙叫至床前,令众人发誓,但凡有上官家后世的一天,定要一心忠于慕容家。也是那时,上官家按照上官集的吩咐,为慕容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