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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哦了一声,把她往墨君邪那边推了推,“为了性福,你继续努力吧!”
她说的姜淑媛脸色通红,娇嗔瞪了她一眼。
顾长歌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努了努嘴,一脚狠狠的踩在地上。
麓山不算高,海拔不过三四百,越是往山上爬,便越觉得寒意入骨。
所以到了差不多一百米的时候,顾长歌耍赖,“不爬了不爬了,你们接着爬!我就坐在这里等着你们了!”
其实姜淑媛也累的不行了。
见顾长歌开了个头,立刻顺着台阶往下滑,“王爷,我也累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墨君邪神色如常的看了她们几眼,“嗯。”
到底是常年锻炼的人,这么久一点都不见气喘的。
他漆黑的瞳仁,就定定的看过来。
身后是云雾缭绕的大山,身形挺拔,面容俊朗,在如此的环境中,更加撩人心弦。
姜淑媛猛地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抱住脸,两眼含春,“王爷…我想给你再作一首诗。”
墨君邪一怔,哦了声,“那你作吧。”
才女果然是才女。
接下来下山的途中,作了一首诗的姜淑媛,忍不住作了第二首,第三首,第四首……
首首不重复。
比起来只会做打油诗的顾长歌,强到天边去了。
顾长歌起初还拍拍手,表示膜拜。
顺便夸赞上几句,以此来拔高姜淑媛在墨君邪心中的伟岸形象。
到后来,她只想堵上姜淑媛的嘴巴。
可看墨君邪一脸平静,似乎十分享受的样子,她还是忍了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很有可能这桩姻缘就这么成了。
她忍!
下山比上山要快,不多时,三个人便坐进了马车。
姜淑媛抒发了一路胸怀,上了马车后猛喝水。
顾长歌暗暗窃喜,总算可以安静会了。
此时已然过了中午,他们三个却还没有吃饭。
墨君邪的意思是,回京到天下居吃,两个人连连点头同意。
天下居的饭菜超级好吃,也超级贵,一道菜都快抵得上顾长歌的小积蓄了。
墨君邪愿意当冤大头,不宰他一顿,都对不起她听了一上午的古诗。
午饭有了着落,顾长歌放松下来。
爬山过后,双腿酸乏。
她坐在马车上,懒懒的靠着窗户,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直到马车剧烈的颠簸起来,她才猛地睁开眼。
耳边充斥着姜淑媛的尖叫,不仅如此,她的手甚至还死死的掐着她的胳膊,长长的指甲扣进她肉里,顾长歌痛的简直想倒抽凉气。
姐们,多大仇啊。
顾长歌拍了拍她的手,姜淑媛非但没有停止,叫的更大声。
她咬牙想把她推掉,然而又是一阵剧烈的颠簸,顾长歌屁股直接弹起来,脑袋砰的撞到了车顶。
“唔!”她闷哼一声。
捂着脑袋就想跳脚。
紧跟着又是砰的一声,马车居然倾斜,天旋地转,她以一个狗吃屎的动作趴在地上。
“墨君邪!”顾长歌叫道。
这会这混蛋怎么不见了!
“我在!”声音是从马车外传过来的,低沉又冷漠。
顾长歌气急败坏的道,“这…这怎么回事啊!哎哟我擦!”
脑门又一下子被撞到了,她两眼泪汪汪的死死抓着车窗。
“抓好了!”墨君邪大喊一声。
紧跟着,还没反应过来,顾长歌便觉得她好像是飞了起来。
窗帘被风吹起,稀薄的白雾吹进来。
姜淑媛啊啊的尖叫声,简直摄人心魂。
顾长歌这会也怕了,不凑巧的看到窗外居然是悬崖,嗷的一声吼,响彻天际。
叫声不能救命。
整辆马车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往下降落。
顾长歌叫的撕心裂肺,害怕的浑身发抖——
这要是摔下去,死了还好,要是摔得半死不残的,后半辈子可咋整。
她不敢想,死死的闭着眼睛。
姜淑媛已经哭出声来,顾长歌不想安慰她。
眼看着就要车毁人亡,忽然一只大手,将她一把拽过去。
顾长歌撞进墨君邪怀抱,下一秒,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腰身。
生死之际,她不由分说勾住他的脖子,死死的抱着。
随后,她察觉到,他居然带着她往下跳!
耳边的风呼呼的刮,像是冷硬的刃,降落的速度没有一丝停留。
砰!
猛的一声巨响,在平静的湖面,激起一阵巨大的涟漪!
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顾长歌做了个梦。
梦到她好像到了一个寒凉之地,到处都是冰霜覆盖,她觉得浑身就像是泡进了湖水之中,湿漉漉的,冷冰冰的,浑身的肌肉冻得发僵。
冷啊……
随后她好像抱住了一个暖和的东西,顾长歌舒服的将脸蹭到上面去。
一下又一下。
好像真的暖和不少。
只是这个暖和的东西痒痒的,拂在脸上,闹的人心里突突。
怎么回事?
强烈的好奇,想要让她一探究竟,顾长歌缓缓睁开了眼睛。
最先入眼都是一条腿。
这条腿很不一般。
精壮有力,线条流畅,顾长歌紧了紧喉咙,余光再往旁边瞟了眼,见到了装载着壮观雄伟的小亵裤。
这小亵裤,有点眼熟啊……
正歪着头探究,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条亵裤的时候,脑袋被人按了按,随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你这么抱着我的大腿,很危险。”
第47章 跟他还不如跟我()
危险不危险,顾长歌不知道,不过腿毛倒是挺痒的。
她麻溜的松开他,一下子拉开两尺远。
警惕的目光在墨君邪身上,上下扫荡,几秒钟过后,眼睛滚圆,“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墨君邪没情绪的瞥了她一眼,坐下来,往面前的火堆里添了柴火。
火苗窜起来老高,噼里啪啦烧的旺盛。
“从上面掉下来的时候,衣服湿了。你待会也脱下来,我给你烘干。”
红光拂面,他的五官更显立体。
说这话时,墨君邪眉头微挑,带着几分促狭看过来。
顾长歌把衣服紧了紧,果断摇头拒绝,“不要。”
墨君邪似笑非笑的哼了声,没再说话。
沉默下来,四周显得更加尴尬。
顾长歌抱紧了胳膊,烤了会火,身子渐渐暖和起来,“这是哪里?”
“山洞。”
“……”她知道是山洞!
“我是说,我们现在还在麓山?”顾长歌瞪了他一眼,警告他好好回答。
“嗯。”墨君邪点头。
顾长歌叹气。
之前从山上掉下来,她以为必死无疑。
现在侥幸捡了条命,想起来,后背依旧冷汗涔涔。
顾长歌抹了一把脸,喘口气看向墨君邪。
果然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没好事,不是吓死,就是吓得半死。
“喂!”见他一脸淡定,顾长歌没好气的发问,“你的马车怎么回事啊!突然发疯!幸好我没事,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的马!”
墨君邪看向她。
小小的人儿,眸子喷火,像只炸毛的猫儿。
她那小巧的嘴,一开一合,嫩的像桃花一样,应该是滋味甜美。
墨君邪的喉头紧了紧。
“问你话呢!”见他不回答,顾长歌踹了他一脚,“快说。”
墨君邪忽然发难,大手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懒懒的道,“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顾长歌却皱了皱眉头。
她拍掉他的手,嫌弃的道,“求王爷离我远一点,你这什么体质啊!跟着你各种倒霉,我还想多活几年。”
墨君邪没接她的话,将手里的衣服丢过来,“这事回去再查。先把衣服穿上。”
丢过来的是他的长衫,刚刚烘干,暖和和的。
顾长歌确实有点冷,身上衣服还有点潮,全靠体温在暖。
这时也不管什么矜持不矜持,她将墨君邪的衣服直接套上,只露出一张小脸。
墨君邪看着她,揉了揉她的脑袋,惹得顾长歌吹胡子瞪眼睛。
他笑的畅快得逞,“饿不饿?”
顾长歌点点头。
早上吃过饭,一直到中午,再到现在,一粒米都没吃过。
她没晕倒,全靠坚强的意志。
“等着。”墨君邪说了声,便站起身,光着膀子往山洞外面走,很快融进了黑夜。
顾长歌闲得无聊,这才开始打量起四周。
这处山洞,内里并不宽阔,能够容纳下五六个人。墙壁上到处都是不规则的嶙峋怪石,就连现在屁股下面坐着的地面,也一点都不平坦。
她视线跳转,忽然看见,身后还躺着一个人。
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才道是姜淑媛。
顾长歌走过去,叫她名字,没人回应,探了下她的鼻息,呼吸热气,这才松了口气。
活是还活着,就是发烧了。
这么烧下去可不行。
顾长歌从墨君邪衣服上,取下一块布,可怜巴巴的沾湿了水,贴到她额头。
管不管用,试试再说。
她忙着给姜淑媛物理降温,颠颠的一刻不闲,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没过多大会,墨君邪回来了。
他手里拎着两只野兔,红艳艳的血往下滴个不停,进到山洞后,直接把野兔摔地上,然后开始处理。
腥味萦绕鼻尖,顾长歌本想骂他残忍,后来摸到空瘪瘪的肚子,垂下睫毛。
算了,当什么圣母啊,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长期的军营生活,让墨君邪训练了一身好本领,尤其像是这种野外生存,对于他来说不是难事。
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野兔的皮给剥了,之后从腰间拿出来一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