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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灵佑知道司承运的底线在哪儿,她膨胀了一会儿,就立马变作“小鹌鹑”,跟在司承运身边,随着人群涌动。
不过一会儿,机场的另一边,就传来年轻妹子和汉子的惊呼声。
他们激动地捧着花和应援牌,看到戴着墨镜的俊男美女从飞机上下来,立刻大喊了起来,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南嘉树出来了,嗷嗷嗷嗷!好帅啊!”
“为嘉树打call!嘉树我要为你生猴子,生一堆猴子!”
“嘉树,嘉树,我是你失散多年的未婚妻啊!你看我看我!”
“滚一边儿去,没看到嘉树刚和人家女友度完假回国吗。。。。。。”
“卧槽,倒贴狗原地爆炸好吗,你们家秋小暖跟只蚯蚓一样,黏在我家嘉树身上。。。。。。”
“谁特么是倒贴狗,你说谁呢,我家小暖红着呢,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本来还挺和谐的粉丝群,突然为了偶像大打出手,机场的保安人员立马围了过去。
司承运眼角抽了抽,这些人还真是闲的无聊,为了一个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吵得死去活来。
姜灵佑傻呵呵地看着周围,“承运,她们在说什么啊,怎么那么热闹?”
司承运无奈地看着自家傻媳妇儿,牢牢地牵着她的手,“娘子别理她们,我们快回家吧。”
姜灵佑回头看了看那两个戴墨镜,貌似很亲密的明星情侣,耸耸肩,那男的还没我家承运好看,哼。
她握紧了司承运的手,笑眯眯地跟了上去。
不远处,南嘉树搂着秋小暖的肩膀,秋小暖搭着南嘉树的腰,两人很好地演示了一下什么叫模范情侣。
但是没人听到,他们两在低声说着什么。
南嘉树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分外迷人,他现在一边笑,一边低声和秋小暖说道,“不错么,新做的鼻子?”
“呵呵。”秋小暖温柔地笑着,背地里手却掐着他的腰,“你呢,少打点玻尿酸,脸都快僵了。”
南嘉树被猛地一掐,差点叫了起来,“秋小暖,你特么玩真的啊,指甲多久没剪了?”
这死女人,手指甲就像猫爪子一样锋利,掐得人生疼。
秋小暖捂着嘴娇笑,低声回道,“人家可是等嘉树哥哥来帮人家剪指甲呢!”
南嘉树脸都绿了,没错,在某次综艺节目中,自己为了展现男友力什么的,口出狂言,说秋小暖的指甲都是自己帮她剪的。
然后南嘉树的唯粉就开始骂秋小暖是生活残废,连指甲都要她们的男神来剪。
秋小暖吃了个哑巴亏,又不能说什么,在记恨南嘉树的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这两人,本来就不是真的情侣,只是因为他们是同一家经纪公司,为了炒作热度,才按公司的安排在众人面前演戏的。
要说这炒作,宣布恋情和绯闻大概是最快的手段了,毕竟大众对明星的隐私都非常感兴趣。
炒作恋情,两人宣布在一起,能炒作一波;两人吵架,又能炒作一波;两人分手,还是能炒作一波;就算以后哪个红了,剩下的另一个,总是要被带出场的。
不得不说,明星们的恋情,多半是在演戏啊。
而且炒作绯闻,也是有讲究的。一般的明星只会炒作“整容”这个话题,先买一波新闻,说自己整容,然后雇佣水军骂自己,这样就能以“网络暴力受害者”的形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引起大家同情。公关公司把这套把戏玩得非常溜,很多明星连拿得出手的作品都没有,就被这样炒作起来了。
秋小暖就是以这样的形式红了,她才出道两年,以“国民初恋”的形象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然后又被扒出整容的事情。
但是这一切对她的事业没有什么影响,反倒让她越来越红了。
南嘉树看着秋小暖的脸,有些感叹,“你的鼻子本来就很好看了,你干嘛还要弄个假体,这样不自然。”
“你懂个屁,鼻子越挺越上镜好吗。”秋小暖嫉妒地看着南嘉树的鼻子,他天生一副好相貌,当然不能理解别人的想法。
南嘉树张了张嘴,谁能想到,国民初恋女神竟然是一个能随时喷出脏话的人?
秋小暖说完后,也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有些不对。
不过她才不会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保姆车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秋小暖就踩着高跟鞋,骄傲地朝接机的车那边走去。
南嘉树震惊地看着秋小暖的脑后,竟然出现了一张恐怖的人脸。
“不,不可能的。。。。。。”南嘉树使劲儿摇摇头,又追了几步,仔细看了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秋小暖刚染的栗子色卷发,在秋天的阳光下很是温柔。
南嘉树皱起眉头,大概是自己这几天太累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错觉吧。
他低着头,压低了帽子,快步朝前来接自己的保姆车那里走去。
“喂,陆哥,嗯嗯,我回国了。。。。。。”南嘉树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脸上的微笑自然了许多,“伯父伯母都好着呢,你有空。。。。。。”
第222章 可以说是非常暴力了()
姜灵佑站在自家门口了,却有些茫然,谁能告诉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两个小树人是什么鬼!
“师姐,姐夫,你们回来了啊!”张尔刚在厨房做饭,就听到门外的动静,他跑过来把小乐乐从司承运怀里接过来,举高高,“还有小家伙,舅舅可想你了!”
小乐乐被张尔的手弄得痒痒,“咯咯”直笑,然后打了个小哈欠,看样子是有些累了。
张尔赶紧把小外甥抱好,轻轻地放到沙发上,“你们累了吧,赶紧过来歇歇。”
姜灵佑慢慢地走到沙发上,好奇地戳了戳正在看动画片的敖厉小树人,“你不在花盆里待着,出来乱跑做什么?”
这几天不见,敖厉已经长得和六分的BJD娃娃一样大了,两只褐色的枝丫,灵活地掏着包装袋里的薯片,吃得他浑身的小树叶都在抖动。
敖厉见他们回来了,傲娇地哼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然后他又想了想,招呼自己的小弟过来,“你们看,这是我新收的小弟,我罩着的哈,你们都不许欺负他!”
只有一半神魂的小树人凌夜,有点傻傻呆呆的,他只有敖厉的一半大小,藏在沙发的抱枕后面,睁着绿晶晶圆溜溜的眼睛,探头探脑地瞅着突然进来的人。
“你们,你们好,我叫,我叫敖小树!”凌夜的声音很低,断断续续的,仿佛喘不过气来一样。
听到这名字,姜灵佑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敖厉,你能不能别乱给人家起名字啊,就算是起名字,也要按基本法来好吗,敖小树?干嘛不叫敖小枝,敖小叶?哈哈哈哈!”
敖厉的文化水平,可以说是非常之低了。
凌夜可怜兮兮地躲在抱枕后面,瑟瑟发抖。
这个女人看起来很不正常,而且她身边的男人也好恐怖,自己为什么会到了这种地方啊?
凌夜想了想,感觉自己头疼得很。
敖厉有些生气了,“砰”的一下把薯片的包装袋压扁,然后“刺溜”一下从沙发上跳了下去,一头钻进花盆里。
他都想好了,接下来收的小弟,就叫敖小枝,敖小叶的!但是这些名字的气质,都被这个女人破坏了!哼唧!绝对不要原谅她!
姜灵佑目瞪口呆地看着敖厉的动作,“这。。。。。。”
她朝司承运怀里缩了缩,犹豫着说,“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我要不要。。。。。。”
毕竟,那只是一棵脆弱的小树苗啊!
司承运温柔地搂着她,安慰道,“没事,谁让他乱改凌夜的名字。要知道,名字对凌夜来说是很重要的。”
姜灵佑呆呆的点了点头,“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对了。。。。。。”
司承运一边耐心地听着娘子说话,一边偷偷瞄了敖厉的一眼。
想让我娘子去安慰你,做梦吧!
张尔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一边,看着自家小外甥,表示自己并不想被姐夫的“醋意攻击波”炸到。
“对了,师弟,陆先生怎么样了?”司承运和娘子你侬我侬地说了一会儿话,突然转头问着师弟关于陆方弘的事情。
张尔一激灵,从沙发上蹦跶起来,“啊,啊?那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先去做饭了!”
张小兔子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急急忙忙地朝厨房跑去,也顾不上逗自家小外甥玩儿了。
姜灵佑疑惑地看着师弟,“师弟这是怎么了,和陆先生闹矛盾了吗?”
司承运眯了眯眼睛,“不太像,以师弟的性子,是斗不过陆先生。”
毕竟,陆方弘可是一只活了几千年的人参精,即使张小兔子前世是他的师傅,但张尔现在可才十八岁,论腹黑完全比不过陆方弘啊。
姜灵佑深以为然,她走过去把昏昏欲睡的小宝贝抱了起来,“我觉得也是。不过穷奇呢,它又跑哪儿去了?”
“大概是,和陆先生出去了?”司承运把儿子从娘子怀里接过来,“我去送小家伙睡觉,娘子歇息一会儿吧。”
姜灵佑摇摇头,跟着司承运朝楼上走,“我先不睡了,现在睡了,晚上就睡不着了。”
司承运眼神一暗,目光灼热地看着姜灵佑,暧昧的气息从两人周围扩散开来。
他一开口,就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怎么会睡不着呢,有夫君在,定会让,娘子,睡得香甜。”
诱惑的字眼在这个男人的唇间吐露,姜灵佑红着脸把门打开。
“你做梦呢,我今天可累了,那事,你想都别想!”姜灵佑咋咋呼呼地帮宝宝把床铺好,抖了抖柔软的小被子,还好,有专人收拾,并没有落灰。
司承运挑了挑眉,把小宝宝放进摇篮床里,“什么事,娘子在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哄娘子睡觉而已。”
他一边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