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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承运倒是感动了,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很想抱抱娘子。
“师姐~”张小兔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旁边,此时正在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姜灵佑。
姜灵佑有些心虚,赶紧补充道,“当然,还有我们最可爱的小师弟。”
司承运被他们俩逗笑了,但是总不好在别人家的葬礼上笑起来,只能硬生生地憋住。
灵堂上的那个大师还在作法,贾益树的夫人雒庆苧却觉得有些奇怪,她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丈夫,也不好开口问他。
“益川人呢?他怎么还没过来?”雒庆苧想了半天,只好问了问贾益月,“还有益磊,他年纪尚小,但也应该来这里。”
贾益月还沉浸在自己是如何威胁到姜灵佑,然后顺利地得到股份的想象中,被大嫂猛然一问,才回过神来,连忙应声,“他可能有事,我,我去楼上喊他。”
说完,她就从灵堂溜走了,也不知道贾益川到底想做什么,现在还没从楼上下来。
“庆苧,怎么了?”贾益树听到妻子和妹妹的对话,就悄声问妻子,“是不是累了?”
贾益树今天都四十五岁了,却一直没有孩子,现在他的妻子好不容易怀孕了,他也是操碎了心。
“没事,我站着还舒服些。”雒庆苧摇了摇头,她只是对那个神神叨叨的大师,看不惯而已。
谁知还没过了五分钟,贾益月就尖叫着从楼上跑了下来。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害怕的情绪,双手也一直紧紧地掐着自己的羊皮包包,声音都在颤抖,“二哥他,二哥他好像,死了——”
“什么——!”贾益洋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差点撞到旁边的贾益岩身上去,“姐你说什么,二哥刚才好好的。”
说着,他就跑到楼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尔见机也拉着陆方弘跑了上去,他有不好的预感,贾益川的死,很可能和那个碗有关。
贾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跑到楼上去了,贾益树把妻子安顿好,嘱咐佣人要看好妻子,这才沉重脸上楼去。
“承运,我们也上去看看。”姜灵佑悄声说着,“父亲的葬礼,儿子的忌日,这也真是够讽刺的。”
司承运点了点头,带着娘子跟在贾益树身后,朝那地方走去。
但是他刚看到楼上房间里的情况,就赶紧把娘子的眼睛捂住,“娘子,你转过身去,不要看那尸体。”
姜灵佑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很听话地转了过去,也不偷看,只是疑惑地问,“承运,怎么了?”
司承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他没穿衣服,而且死相极惨。”
“。。。。。。”姜灵佑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果然应该听承运的话,不要看为好。
张尔站在一边,看着地上的尸体,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贾益川全身上去不着寸缕,露出来的皮肤上还有许多很奇怪的红色印记。更让人恶心的是,他的下半身还有很多白色的液体痕迹。
张尔突然脸红了,他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贾益川好像刚经历了一场令人迷醉的情事,却没有在满足中死去,应该是在死前发现了什么异常,因为他的表情十分狰狞。
旁边是贾家最小的孩子贾益磊,他看着这个向来和自己亲近的二哥死去,只能哇哇大哭,嗓子都哭哑了。
贾益岩犹豫了一下,过去把最小的弟弟抱了起来,哄了哄他,然后等着大哥开口说话。
“大家先下楼去,我已经报警了。”贾益树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感情,倒是镇定得很。
看完热闹的张小兔子还不太愿意走,他想仔细查看一下,但是想到过一会儿警察要过来,自己这么做会破坏案发现场,也就乖乖地跟着姜灵佑他们下楼去了。
“怎么样,他应该不是被鬼害死的吧?”姜灵佑一边走着,一边悄声和司承运讨论,“我在那里,并没有发现什么鬼气。”
司承运点了点头,不过他掐指算了下时间,就知道这事很麻烦。贾益川死得太急了,而且他的死因很复杂,像是在很久之前,就有人给他下了诅咒,只是在今天才突然咒发。
众人都在灵堂等着,也不敢说些什么,贾家才刚办丧事,就又死人了,想想都觉得很不吉利。
而贾益月刚刚还很慌张,但是她突然想到二哥一死,就少一个人跟她分遗产,她心里还挺高兴的。
贾益川是古城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到现在还没结婚,所以贾益月也不担心会有别人跳出来和她抢。
她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邪恶的眼神又开始盯着姜灵佑了,像是被鬼给迷了心窍,一心想着钱财。
姜灵佑虽然不知道贾益月为什么总是偷偷看着自己,但她也不害怕,因为像贾益月这样的人,迟早会被自己给坑死。
她和司承运这些宾客,被贾家的佣人们带到旁边的会客厅里,毕竟贾家刚出了人命,还是很混乱的,已经有不少宾客在和贾益树告辞了,做生意的人,最怕沾染上倒霉的气运。
过了十几分钟,前来调查的警察过来了。
姜灵佑看到来人,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怎么感觉全古城只有陆警官一个人,之前的刑警官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第364章 七情碗()
这事却不是巧合,陆方远正是听到贾家出事了,才主动要求上级把这个案子交给自己。
“陆警官,边法医,又见面了。”姜灵佑冲陆方远和边越挥了挥手,却发现身边的司承运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方远。
她以为司承运这是吃醋了,但回头想想,自己之前和陆方远他们打招呼,他也没吃醋啊,看来是有问题的。
这下姜灵佑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陆方远,看得他都感觉不好意思了。
陆方远温和地笑了笑,然后走了过来,“二位一直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身上撞了小鬼?”
“撞鬼倒是没有,不过——”司承运欲言又止,还是等会儿再说。
好在陆方远带着员警去案发现场调查了,也没注意司承运的表情有哪里不对。
等他收队以后,下楼一看,发现姜灵佑和司承运还在那里,自己的哥哥陆方弘也正和张尔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大家,是在等我?”陆方远一脸迷茫地摘下自己的手套,“哥,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陆方弘摇了摇头,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复杂。
好嘛,这一群人都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告诉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承运站起身来,他刚给贾益岩传了个消息,让贾益岩在新月山庄附近的茶楼等他,“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出去找个地方,好好说一说这件事。”
陆方远捏了捏从头上摘下来的警帽,他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方远,怎么了?”边越带着口罩走了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事的话先走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反正下班时间早就到了。”
陆方远叹了口气,和边越告别后,就跟着姜灵佑一行人离开了贾家的新月山庄,内心有些忐忑。
而独自在茶楼等待的贾益岩,心里比陆方远还要忐忑。
他看到贾益川的死相,再想到自己最近的不正常,很害怕下一个死得人会是自己。
就在这时,有人搭上了贾益岩的背,他被吓得立即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哈哈哈——不要紧张嘛,贾益岩,我又不是鬼。”张尔调皮地做着鬼脸,看着眼前被吓到的贾益岩,乐不可支。
陆方弘无奈地揉了揉师父的脑袋,师父这是故意的,因为之前贾益岩死活都不肯告诉他们,那个碗有什么异常。
姜灵佑和司承运坐了下来,姜灵佑把调皮的师弟拉了过来,让他老实点儿,毕竟大家还有正事要说。
陆方远则是坐在了哥哥陆方弘旁边,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司承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气场全开,把姜灵佑帅到了,但是却把贾益岩吓到了,“贾先生,今天这事和你性命攸关,你还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我们也好帮你保住性命。”
“真的能帮我保住性命?”贾益岩先是兴奋了一下,但随即,他眼睛里的光又黯淡下去,“还是算了吧,那个碗真的很可怕,你们也没办法的。”
张尔翻了个白眼,踢了踢贾益岩,“那你倒是说啊,反正你也可能会死,要是没人知道你怎么死的,你不就更惨了吗?”
贾益岩愣了一下,觉得张尔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就开始说起那个碗的事情。
“那个碗,叫‘七情碗。”贾益岩先是说了碗的名字,却没接着说碗,而是话题一转,开始说起贾家的事情。
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家丑,但是他的眼神慢慢变得愤怒起来,“你们也知道,我父亲他,有四任妻子。第一个妻子也就是大哥和大姐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那时父亲还是个普通的生意人。”
在第一任妻子去世的一年后,贾老爷子就娶了第二个老婆,幸运的是,这个老婆刚进门,贾老爷子就开始发迹了,还和第二个老婆生了三个孩子。
“父亲一直以为她是自己的贵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了。”贾益岩的的语气里带着些嘲讽,“所以父亲和她离婚了,还把三个孩子的抚养权都要了过来,那个女人也说自己看透了凡尘,要出家当尼姑去。”
姜灵佑习惯性地抽了抽眼角,她怎么觉得这事很玄幻呢,简直比话本里的故事还精彩。
贾益岩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始说起自己母亲的事情,“我母亲原本是贾氏集团的一个经理,后来嫁给了父亲,也算是求仁得仁了。但那个已经出家的女人,还是很不甘心,她得知我母亲生了两个儿子,就担心自己的孩子会分不到财产,所以不知道用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