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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招惹他的,有能力的报复的,他会马上报复回去,没有能力报复的,记在脑海里,找机会也要报复回去。
但是墨言好像从未得罪过他。
只是面对安然疑惑的眼神,殷少没有否定,“恩,得罪过。”
“怎么得罪的?”
殷少脑子转的飞快,“他去闹过我的嫣红楼。”
安然一副你吃错药了吧的表情,以墨言那种洁癖到变态的程度,嫣红楼那种地方,他会踏足?还大闹?
开什么国际玩笑!
殷少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切实际,连忙说道:“不是他,是他的人。”
安然瞥了他一眼,“嫣红楼也不是什么好买卖,闹就闹了吧。”
“嘿!”
安然满足了好奇心,这才又问道:“那你又为什么对安子俊没有好感呢?他怎么招惹你了?”
殷少脸上神色严肃了一些,看了看安然,问道:“你很在意他?”
“算是朋友。”
“我给你一个建议,以后还是离安子俊远些,不止是他,还有皇室中所有人,你都要保持距离。”
“为什么?”
殷少摇摇头,“我说不明白,只是隐隐感觉到,离皇室太近,对你有利无害。”
安然盯着殷少不肯放弃,她知道她的身份迷雾重重,只是查探了许久,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殷少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什么,毕竟,他可是原身的父亲,总该知道一些。
殷少被安然看的有些无奈,“有些事,你不知道为好。”
“不管什么事,我了解了,当灾难来临,才知道如何面对。”
看着安然不依不饶的模样,殷少叹了一口气,“我忽然想起了你的母亲,她的一生神智从未有片刻的清醒,总是笑的天真无邪,有时候我在想,也许你与你母亲一般,从未恢复神智,才更好些。”
安然抿了抿唇,如果可以,她才不想穿越到燕凌梦身上,她就是一个大麻烦!
她做她的傻子,她穿越到一个平凡人身上,多么美好。
可惜,她终究是穿越到她的身上。
所以,她身上的所有秘密与负担,她不得不去背负。
说到底,她才是那个最倒霉的人。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已经清醒,就不能再活的像个傻子,该知道的,总该要知道,该面对总该要面对。”
殷少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开始回忆。
“那年,我也不过十七岁,你母亲十三岁,我代替侯府少爷入赘到燕王府,第一次见到你的母亲。”
“我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母亲生下一个孩子,但是两年过去,你母亲依旧一无所出,然后燕王抱来一个一岁多点的男孩,让我认了他。”
“哥哥?”
第329章往事()
殷少点点头,“恩,是他。”殷少接着说道:“我当时还在想,我的任务是不是结束了,但是并非如此。”
“给了那个男孩身份之后,他就又不见了踪影,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被送去训练了,到了十二岁的时候才正式回到王府。”
“那一年,正是你出生,而你母亲难产而亡。”
虽然并不是安然真正的母亲,她也从未见过她,但是听殷少这么说,安然还是忍不住悲伤。
殷少见安然难过模样,笑了笑,“别难过了,你母亲已经是你们这一脉活的最长久的了,其他人几乎没有人活过二十岁,也许是我不够中用,让母亲怀上你比较晚。”
安然皱了皱眉。
殷少又道:“你不知道吧,你们这一脉几乎都是在生产的时候难产去世的。”
安然抿了抿唇,可以理解,她们这一脉从小被灌了有害身体的药,又身中千千结,生产确实对她们来说,是一道跨不过去的死亡之坎。
安然勉强笑笑说:“你说了那么多,也没说明白,你到底为何对安子俊有偏见,我又为何要远离皇室中人?”
殷少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就是性子急,慢慢听我说啊!”
“好吧,我不急,您慢慢来。”
殷少润够了嗓子,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因为我察觉到了一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
“你们的身世之谜。”
安然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我们的身世之谜?”
安然已经查了许久,别说查出什么消息来,她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难道殷少知道?
殷少看着安然目光闪闪盯着他的激动模样,笑了,“看来,你也意识到,你的身份不简单。”
安然当然意识到了!
她穿过来第一天,她就意识到了,不然好好一个王府小姐她不做,她吃饱了撑的要跑路吗?
虽然没有跑成,最终还是留了下来,但是身世之谜却成了安然心里一块放不下的石头,总感觉,身世之谜是一个炸弹,早晚要爆,也许会将她炸的面目全非,甚至可能连全尸都留不下来。
现在能知道了,安然很激动,同时也有些忐忑,甚至有些抗拒,她在害怕定时炸弹爆炸。
安然见殷少张嘴想要说话,连忙说道:“停!你先别说!”
殷少哭笑不得,“你怎么了?”
“没事。”安然摇摇头,她坐回了原地,“你先别说,让我先缓一缓,先缓一缓。”
殷少看着安然这幅模样,笑了笑,当真没有再开口。
安然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感觉心脏还是扑通扑通跳的欢快,又给自己灌了一杯,然后拍了拍小心脏,深吸一口气,这才看向殷少,“你说吧。”
殷少笑,“做好准备了?”
安然一副视死如归模样,“你说吧,无论是什么,我都承受的来。”
殷少看着安然,脸上笑容消散,一脸严肃模样,缓缓说道:“具体,其实我也不清楚。”
安然足足楞了三秒,然后崩溃。
安然嗷的一声扑过去,死死掐住殷少的脖子,“我擦,你逗我玩吗?玩的开心不!”
殷少被安然掐的脸色通红,双手举起,投降。
安然愤愤不平,又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松手,看着殷少捂着胸口狂咳的模样,瞪眼,“你知不知道这个对我有多重要,知不知道我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听你所谓的秘密,结果你耍我?”
殷少咳嗽了一会,给自己灌了两杯茶,这才好了一些,开口声音微哑,“一个女孩子家家,脾气也太暴躁了,小心嫁不出去!”
安然挽袖子,“嘿,我还真要暴躁给你看!”
见安然又要掐过来,殷少连忙求饶,“具体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也知道一些!”
安然停住了手,冷冷的威胁的看着殷少,“你知道什么?”
“你身份不简单。”
“呵呵。”
见安然又挽袖子,殷少连忙说道:“不简单的意思是,牵扯到了皇室,燕王府,还有沈公子!”
安然瞬间站住,神色却更冷了一些,“关沈公子什么事?和他有毛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
“快说!”
“我嗓子疼。”
“那你准备不准备更疼一些?”
殷少叹气,“真是不孝啊,我是你父亲!父亲!懂吗?”
安然瘪了瘪嘴,只是看着殷少那没有多少沧桑感的脸,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个和她实际年龄没有差太多的小伙伴,真的是她血脉上的父亲。
她得尊老爱幼。
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将殷少大卸八块的心,坐了回去,开口,笑的很是淑女温柔,“父亲,您看您现在是不是能为女儿答疑解惑了?”
殷少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一瞬间感觉鸡皮疙瘩简直掉满地,“你还是回复正常吧?这样看着太渗人!”
安然脸上淑女温柔的笑容瞬间消散,桌子一拍眼睛一瞪,“别磨磨蹭蹭了,说!”
唔,还是这样看着顺眼。
只是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殷少顿时满脸黑线,他是不是被虐出毛病了?
殷少这么想着,却不敢再磨蹭,再磨蹭下去,安然一定会暴走。
殷少接着说道:“和沈公子有关,是我的推测,但是我觉得八九不离十。”见安然瞪眼,殷少无奈,“你别急,听我慢慢分析。”
“当初我是以侯府少爷的身份入赘到燕王府,他们只当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废物,有些事并不会太防备我,这么些年下来,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你们喝的那个药,你自己是医师,你知道的吧?”
安然点点头,“那个药名字就叫隐,主要作用是隔离我身上的一些东西,副作用,损坏五脏器官。”
殷少神色闪了闪,那副药,他好奇了许久,后来通过多方努力,才和当时负责安然身体的徐太医联系上,从他嘴里得知,药的作用。
只是徐太医研究的不够透彻,说的也比较模糊,不过确实和安然说的是一个意思。
但是安然显然已经明白这药的主要作用,只是恐怕不愿和他说。
安然不愿说,殷少也没有追问。
毕竟这中间的秘密太大了,他也许没那个命听。
如果不是安然是他的女儿,他知道这些秘密他宁愿带到棺材里,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真的是牵扯太大,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那个药,我亲眼见过你母亲喝,也见过你喝,甚至在你母亲怀孕的时候,那药都没有停,可见其重要性。”
安然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药主要是防止两个同样中有千千结的人认出彼此,可是另外一个中千千结的人,是墨言。
燕王府,为什么不想墨言找到她?
“当时,我就是怀疑这一点,才让人去查,只是还没有查出什么眉目,便被人警告,我这人性子怪,被人警告了,却更想一查到底,之后我做的更隐秘,却不是再查药的事,而是查警告我的人。”
“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