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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宁之航突然睁眼,痴痴望着迷失多日的宝贝丫头,情不自禁的吻滑落在她的侧颜,耳垂,劲后,蜻蜓点水般抚慰着她遍体鳞伤的心。
他不该隐忍!不该忽视!他爱她!当然爱她!
21 巧遇生母,危机再现!()
渐渐的,破冰后的夫妻俩又回到了往日宁静的生活状态。
夜里,宁之航总会亲吻她的额头,温情搂着她入睡。清晨,她总是慵懒的一只脚直接跨在宁之航的腹部上,两颗小虎牙习惯性啃着他的手臂。
她的睡姿一向不雅,可宁之航却爱极了她入睡时娇溺可爱的模样,让他眷念不已。
自那晚意乱情迷过后,他便再也没碰过她,虽然她能感觉到小之航夜夜高歌,不亦乐乎。
惬意的坐在后花园的摇摇椅上,捧着刘管家奉每日命送来的血燕,她已经连续喝了一个星期,即便是极其珍贵的养颜补品,也会让爱它的女性对它望而生畏,因为短短几日,她就暴涨了五斤。
宁之航和往常一样的忙,今日凌晨便匆匆回了公司,留在家里的她也被刘管家跟前跟后,完全没了自由。
放下空空的瓷碗,卓文茜终于抑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几步冲到厕所,一股脑吐了个干净,吓得贴身服侍她的秋儿赶紧通知管家,要请范小姐过来看看。
捂着雀跃难平的胸口走出厕所,卓文茜即刻拦下了急得团团转的佣人们,轻声道:“不用了,我没事!”
个头不高,却水灵灵的秋儿匆匆迎上前,扶着卓文茜的手臂,快人快嘴道:“先生也真是的,让夫人喝这血淋淋的东西,看着都害怕呢,还每天一盅,脾胃哪里受得了嘛!”
秋儿的话倒是逗笑了脸色泛白的卓文茜,未等她回应,刘管家的训斥之声便迎风而来:“不许没大没小!”
机灵的秋儿鬼马的吐了吐舌头,向着卓文茜身后挪了挪,一副有夫人撑腰,风雨无阻的滑稽表情。
待卓文茜回到客厅坐下,刘管家旋即支开其余佣人,俯身报告着,“夫人,老夫人刚刚来电,说暂时不回国了!”
“恩!婆婆还有交代吗?”这些天一直没消息,婆婆一向如此,她倒也不诧异。
刘管家瞅了瞅一脸恬静的卓文茜,琢磨着要不要转告老夫人的犀利言辞,毕竟事关先生和少夫人,谨言慎行的老管家第一次没了主意。
卓文茜微抬眼睑,婆婆的嘱托管家不敢怠慢,可瞧着管家被逼上梁山的苦脸,她心已有数,“照实说!”
刘管家平了平心气,干咳两声,一脸正色道:“老夫人说,茜茜啊,婆婆我正在瑞士滑雪呢,没空回来了,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公司方面我会派人盯着的,对那个狐狸精呢,千万不要怕哦,拿出你宁家主母的气势来,天大的事婆婆都给你担着!至于我那个杀千刀的混球儿子嘛,不用理他!让他有多远滚多远!”刘管家一口气转述完老夫人的话,憋得老脸通红。
卓文茜强忍着笑意,遣走了光荣完成任务,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管家。
她这个婆婆啊,虽是女系家族许氏的长女,宁氏的皇太后,可年过半百的人了,总能想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招数,上回引她回公司,逼她迎战小三,这回更是
卓文茜无奈摇着头,却难掩心中徒起的暖意。
婆婆护着她,宠着她,这份珍贵的母女情与血缘无关,却更值得她去珍惜。
静立的奥地利胡桃米雕老爷钟清脆的报时声打破了此刻屋内的寂静,坐在长椅上出神的卓文茜半响才回过神来,想起婆婆,自然就会想到姑姑。
她似乎好久都没去看姑姑了,回头瞅了眼古董钟,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开会吧,还是不打扰他了。
迅速站起身,匆匆上楼梳洗换衣,不多时便出了门,驱车向天山公墓驶去。
满山遍野的菊花瓣随风飘零,散尽遍地,落入人心的永远都是一份沉重的痛楚!
天山墓地的顶端,正南方位处,长青草遍地的红土地上以白色花岗岩修葺的墓地里,卓文茜的亲姑姑卓影长眠于此,昔日的卓影是黑道上最耀眼的黑珍珠,而照片上那张清瘦的容颜已抹去过往的一切,剩下的只有岁月蹉跎过后那一道道凸显的皱褶。
墓前,黑色长裙着身的席慕娟呆呆坐在石台边,一杯接着一杯饮着日本清酒,红霞满溢的脸上挂着零星的泪液,轻轻倚在墓碑上,望着向着她不停微笑的卓影,她麻木的笑着,轻声呢喃:“阿影,你知道吗?我活了大半辈子,执着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呵!”一杯落下,透明的液体融着泪一路漫延而下。
不远处,捧着一大束百合的卓文茜踏上石梯小路就看到趴在台阶上,痴痴醉醉,自言自语的生母。
她怎么在这里?眉头微蹙,脚跟深埋,静静立在花岗岩侧面,不便打扰她和姑姑叙旧。
席慕娟带来的清酒虽度数不高,却后劲十足,喝尽三盅,已醉意缭绕,一向谨言的她罕有的声带哭腔:“虽然生了两个女儿,可我这辈子啊,就没真正爱过!当年喝醉酒被你哥扔上床,想着这辈子就这么跟他过也行!结果呢,我辛苦怀着他的女儿,他却每晚带不同的女人回来玩双飞,害得我差点小产!阿影你说,我离开他有什么错!我把他的女儿还给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不对?”
哭腔渐起,夹杂着酸楚,眼角的轻雾来回转悠着,席慕娟轻抚着卓影的墓碑,含着苦涩的笑再次呢喃:“一晃20年,我居然跟了那个秃头老爷子20年了,都说我贪慕虚荣,甘做那见不得光的豪门情妇!是,我是贪图荣华,是追求财利,可那有什么不对?我是一个狠心抛弃自己孩子而被老天爷诅咒的女人,只有金钱和权势可以麻痹我,才能让我知道我还活着!”
石岩后的卓文茜一直听着她醉酒后的胡话,当年在姑姑劝解下,她没有太多犹豫就改了口,不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让她感动涕零,而是她不想让姑姑伤心,在她心里姑姑是妈妈,婆婆是妈妈,而对席慕娟的那声妈,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还因她身份特殊,在她和宁之航大婚上,她仅以她的义母身份出席,所以她这个妈对她而言,无关紧要。
今日,席慕娟借着酒劲说出的话是她从来都不在乎的事实,知道又如何,她终究是抛弃了她,这个事实足以让她对她呲之以鼻。
砰!
碎裂的清酒瓶浸湿了纯白的花岗岩,席慕娟扶着墓碑踉跄直起身,指着照片上清瘦的容颜,含泪嘶吼着:“可就是因为你!因为你上门寻亲,让沈家的人知道我肮脏的过去,好不容易盼到的一纸婚书被无休止的搁置,若不是我还有个安琪,我早就被那秃头老头逐出家门,你叫我如何容得下你!呵呵!即使你曾是黑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黑珍珠又如何?魔狱门手下从来没有活口!你能死在血滴子手里,一点都不冤!”
轻佻一笑,席慕娟带着丝决然最后看了眼卓影的墓碑,默哀着:“阿影,安息吧!”
叱!
卓文茜手里的百合瞬间散落一身,一地。
秋风拂过,吹在卓文茜惨白如纸的脸颊上,纤细的身子借着石岩壁的力气才能站稳脚跟,她芳唇微张,以便她能正常呼吸着,而空气中刺骨的寒气却宛若洪水猛兽席卷她的五脏六腑,狠狠割裂着她濒临崩溃的心。
一年前一场大火将她和姑姑的旧屋烧得干干净净,留在家里养病的姑姑被烧得面目全非,当她赶到停尸房望着那具酷似木乃伊的干尸,她绝望的当场昏了过去。
事后,警方以意外火灾结案,宁之航出巨资为姑姑修建了公墓,而她也只能接受现实。
可现在,她才发现,她该接受的不是那场意外,而是她的生母亲手杀死了姑姑!
指尖深深嵌进手心里,她一步步走到了墓地入口,如水的妍眸化作一弯枯井,沉寂而萧索!
她的出现无疑惊醒了醉酒七分的席慕娟,刚刚挪步的席慕娟见鬼般一连后退了三步,带着无尽的惶恐,心虚的垂下眼睑,不敢对视卓文茜那张退去温度,退去血色的脸。
“席慕娟,你好狠的心!”
强压着心内的起伏跌宕,从她贝齿里挤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淋淋血迹,浸透了她心底对她的仅存一丝尊重。
“我我”席慕娟懊悔万般。
自那日沈安琪戳到她的死穴,她便夜夜梦见卓影冤魂索命,挥之不去的梦魇折磨的她体无完肤,她来看卓影无非是为求个心理安慰,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会让卓文茜抓了现行。
正如沈安琪所料,席慕娟对金钱权势的渴望让她不得不对卓文茜心存忌惮,她没那个胆子敢跟她正面对峙。
可现在,她无力回天,如果卓文茜要她偿命,那么她必死无疑。
“原来那场火不是意外!”卓文茜惨然一笑,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一路滑落,滴在花岗岩上,冷言补充道:“带着你收买的血滴子去投案自首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滚!”
再不愿喊她一声妈,再不愿看见这个杀人凶手,扶手而去的一刻,她倔强的隐忍了所有的伤痛。
姑姑!文茜不孝!让你含冤惨死!对不起!对不起!
攥紧的拳头抑制不住上下摇曳着,唇齿之间的咸味直至心尖,融在她千疮百孔的心脏上,疼得她哭不出声来。
火?
席慕娟沉入死寂的心莫名颤抖起来!她跄直站起身来,脱口而出:“什么大火?血滴子是不可能放火杀人的!”
22 独闯魔狱门!()
火?
席慕娟沉入死寂的心莫名颤抖起来!她跄直站起身来,脱口而出:“什么大火?血滴子是不可能放火杀人的!”
卓文茜单薄的身子微微一怔,席慕娟的话像病毒般漫延至全身,忽地灌入头顶的混乱仿似有千斤重,压得着她再也无法挪动分毫,侧过身,直视席慕娟那张坚定得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