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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安琪是个有智慧的女人,这种情况她必须离开,如果在这一刻与卓文茜较劲,无疑是砸了她苦心营多年的形象,这种蠢事她绝对不会做。
借故与两人告了别,她含恨退出了房门。
卓文茜娴熟的整理好宁之航的被褥,再匆匆回到主厅中央,蹲下身沿路清理着玻璃碎渣。
盯着她看了许久的宁之航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让春夏来打扫吧,别弄伤了手!”
弄伤手?
如果只是弄了伤手,自然还能修复,但如果是弄伤了心,还能愈合吗?
卓文茜苦涩笑笑,没有搭理他,继续清理着碎片。
30 晃眼的黑白配!()
痛
失重般的酸痛让卓文茜不得不借着床沿才能勉强撑起身,悠悠晃晃向浴室走去。
今晚的震撼太大,她脑子太乱,需要整理下浑浊的思绪。
木讷站在莲花喷头下,任水流冲刷着她青红的肌肤。一股暖流从大腿根部蜿蜒流出,晶莹的粘稠液体融着水滴慢慢滑下。她缓缓蹲下身,双臂环抱住膝盖,有意识的让自己没有再怀孕的可能。
突然,她好想嘲笑自己,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样的行为实在是有点蠢!
轻轻摇摇头,晃掉内心的酸涩,将头抬得高高的,可眼睑深处的泪珠还是涌出眼眶,融进热流中,带着淡淡的苦味,浸透她的每一寸肌肤。
就这样蹲在浴室中央,满脑子都是他的话。
他说,他不爱沈安琪。
他说,他带我去见姑姑。
他说,所有的事都不是我猜测的那样。
也就在刚才,他叫她老婆。
结婚一年了,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她,而那一声无疑渗到了她心底最柔软的位置。
其实卓文茜心里很清楚,他在乎她,也在乎这段婚姻。只是,他们都选择了于对方而言最残忍的方式来伤害彼此,这份遍体鳞伤的背后夹杂了太多的无可奈何。
或许,她该找他好好谈谈。
唰
浴室门一拉开,男人未着寸缕躺在大床上,晃眼的光线下,健硕的身躯堪称雕塑般的完美,只是腰间一抹殷红遍地漫延,浸透了包裹严密的白纱布。
卓文茜粉红透光的脸容即刻褪了个干净,来不及穿衣,直径冲到宁之航身边,轻声唤着:“之航”
宁之航安静的微闭着眼,若不是眉宇间的紧蹙与脸色的憔悴,卓文茜大概会以为他是睡着了。
她下意识触了触宁之航的脸颊,掌温下不同寻常的灼烧感让她不敢再去碰他,急忙折回浴室寻了毛巾,浸湿冰水,回到床边,敷在他额上。
然而腰间的殷红已经浸透纱布,融在了床单上。她没有护理的经验,也不敢轻易挪动他,容不得她犹豫,她必须通知范诗芸。
随意套了件睡袍,小心翼翼为他下半身披上条毛毯,静静伏在床角,时不时探探他的头,抚平他眉宇间的皱褶,动作是一轻再轻,然而看着他日益红晕的脸,卓文茜的心都揪到了喉咙口。
瞄了眼墙上的时钟,分秒兄弟似乎心有灵犀的加快了速度,这样紊乱的节拍让她恍惚间以为宁之航的生命也会随着时间的加快而走到尽头,莫名的抽空感让她惧怕的飙出了泪。
她后悔了!哪怕刚才要以最残忍的方式拒绝他,她也宁可舍弃夫妻情意。
嘭!
范诗芸的出现永远都能让卓文茜心安。只是这一次,她身后出现的那张鬼脸却有足够的力量将卓文茜秒杀。
上官毅怎么来了?!
卓文茜迟疑了半刻,范诗芸已经提着医药箱来到宁之航身边,扫了眼他腰间的血崩,撩开他的眼睑瞅了瞅,长吁一口气,指挥着那张鬼脸去弄盆清水来,上官毅闷哼一声,压着火气走向浴室。
利落的卸下染血的绷带,迅速打开医药箱,替宁之航重新换药包扎伤口。虽然对面的黑眸瞪得卓文茜并不舒服,可她清楚上官毅和宁之航是越界的生死之交,那种情意太过复杂也太过深沉,他护着宁之航自然是无可厚非的。
可是,这位出了名痞子绝缘体颈上的淤红草莓是什么情况?
“放心,宁之航没事!”范诗芸蹲下身为宁之航扎好针,许是这屋里的格调太过阴冷,适时低喃了一句犹若天籁般融化了此刻的僵局。
卓文茜揪紧的心口倏地松懈,无意间瞄到了芸姐后耳上一块相似的殷红。
莫名的喜悦让她再不惧对面那双冷眸了,随即扬起一弯美弧,这一笑包含的祝福当事者自然清楚,上官毅明显一僵,轻咳一声,缓缓道:“这里交给芸儿吧,文茜你跟我出来一下!”
看来,他们没打算隐瞒。
自从嫁了宁之航,上官毅就改了口,这份突如其来的亲切感让她没由来的心暖了,最后看了眼宁之航,她匆匆离开主卧。
三楼书房。
上官毅倚在窗户边,若有所思盯着侧椅上端坐的卓文茜看了许久,最后直接背过身去,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平气和跟她说话。
“鬼帝的枪,你是怎么找到的?”言语清冷,还带着丝丝薄怒。
卓文茜深垂的眼睑微微一颤,她没想到上官毅会直接挑明了问这件事。
抽了根雪茄点上,只有烟雾灌入头顶的刺激感才能让她忽地空置的大脑得以正常运转。吞云吐雾之后,她冷冷一笑,轻言道:“老地方!”
“你还恨我,是吗?”窗前的白影幽幽转身,神色凝重的看着她。
卓文茜黛眉微蹙,她诧异的瞅了上官毅一眼。这人今天是撞了哪门子邪?
“我都已经嫁给之航了,还有什么好恨的!”卓文茜悲凉一笑,随即将目光放远,陷入了迷茫中。
“这样最好!以后离魔狱门远点,我不能保证每次都可以安全救你出来!”上官毅心思一沉,接话接的无比自然,他了解卓文茜的个性,要她说真话的唯一办法就是激怒她。
预料之内,卓文茜身子一震,手握成拳,妍眸下的愤懑一闪即逝,继而浅笑着说道:“不必你为我的安全费心,我有血琉璃!”
“血琉璃?”上官毅轻蔑笑笑之后面容日益沉重,带着一丝邪气,言辞轻佻:“还以为你是被沈安琪气傻了,原来是被魔狱门洗脑洗得如此彻底!”
卓文茜脸色巨变,一掌劈在沙发边上,狠狠瞪着上官毅,冷冷说道“你怎么还有资格说这些话?当年要不是你执意向鬼帝宣战,之航和他多年的兄弟情义怎么会决裂,要不是他到最后都顾念与之航的交情,你还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他对你留情,你却一次又一次挑拨他和之航的关系,他们之间的情意你了解多少?你真以为之航不在乎吗?你凭什么要这样做?你究竟安得什么心?”
卓文茜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丝毫不掩饰源自心底的恨意。上官毅有片刻的迟缓,卓文茜言语犀利本也在他预料之内,而他想确认不过是卓文茜对那个人有无情意而已。
宁之航娶到她是福气!至于其他的,他上官毅认了!
忽地,门开了,范诗芸轻飘飘的话传来。
“文茜,你误会他了”
上官毅眉角频蹙,即刻打断道:“芸儿”趁着卓文茜的目光飘向范诗芸之际,上官毅轻轻对范诗芸摇了摇头。
迅速把目光落在卓文茜身上,他适时换了个话题:“他醒了吗?”范诗芸眼中的诧异不言而喻,而她似乎读懂了上官毅不想言明的理由,不经意间点着头,对卓文茜轻轻嘱咐道:“我给他打了退烧针,也重新包好了伤口。之航身子骨一向很好,睡够了就醒,不用担心。”
“既然这样,那我先送你回家去!”上官毅大气一舒,毫不避忌拉起范诗芸的手,走出房门。
卓文茜直直立起身,凝神望着两人的背影,一个是天姿国色的医学世家千金,一个是气焰灌顶的世界级杀手,身份背景完全相悖的两人携手,方才的火气瞬间被两人浓情的调调融化。
不得不承认,这对晃眼的黑白配有着羡煞旁人的魔力!
真心祝福不一定非要说出来,她知道他们会幸福的。
而她和宁之航。
或许也能
31 媛俪会的执行长!()
入秋后的天气一直都很好。清晨时分,园艺工人们已开始对城堡内外的丛林,草坪,及温室花圃进行清理修葺。
卓文茜一夜未眠守着宁之航,身子骨一向健硕的他终于在太阳初升时醒了过来。宁氏的跨四国联众计划已接近尾声,容不得他片刻休息,一大清早便紧急召唤公司内部高层赶至书房处理公事。
正值一年一度的媛俪会慈善义卖会首站顺利举办,当日在盛美斯晚会的承诺也不得不真正意义上兑现,只因顾及宁之航的伤势,卓文茜不想离家,只好召集一众姐妹来城堡内的玫瑰馨筑小聚。
这些豪门太太们别的不会,只会长年累月出席各种豪宴,参加全世界的各季服装发布会,像这样名义上的私人聚会自然也不甘落单,偌大的城堡停车场片刻间便停满了世界级的豪车。
只是这一次,媛俪会的执行长卓文茜却邀请了两位不速之客,沈氏家族的情妇席慕娟和庶出女儿沈安琪。
玫瑰馨筑位于城堡西区,毗邻南区的小型高尔夫球场。姗姗来迟的卓文茜挂着灿烂如花的笑容,先于远道而来的姐妹们致歉,再各自相拥,以示姐妹情深。
入座,举杯,畅饮,微型的玫瑰馨筑很快就热闹起来。
“执行长,刚才我还跟姐妹们讨论着,你这玫瑰馨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吧!瞧瞧这布置,可比我家那乱糟糟的花圃精致多了!”说话的是it业巨头王家的少夫人。
“听我家那位说这玫瑰馨筑的玫瑰花可全是从法国空运回来,还请了专业师傅来培植呢!可见这宁总裁有多疼爱咱们执行长了!”接话的地产业贺家的夫人,话音一落,贺夫人有意无意瞅了瞅角落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