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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茜,你给我闭嘴!”既然来了,血琉珠怎么都不能让卓文茜死在这里!隐忍着枪伤,她奋力拨开人群,人墙中无数双手却在下一刻拽住血琉珠的肩膀。
“全都给我滚开!连我都敢拦!找死吗!”血琉珠铁臂一挥,屏退了众多手下,一脚踹向血琉璃的后背,那把刺眼的军刀终于滚落到了人墙之外。
紧接着血琉珠手里多出三根银针,一秒内飞射出,插进了血琉璃的后颈项,近乎癫狂的她最终晕倒在地。
“卓文茜!不准睡!听到没有!”血琉珠用尽全力拍打着那张几近晕厥的绝美小脸!薄唇微张,她嘴角的鲜血也一点不比遍地的鲜血少。
有些事就是如此讽刺!她一直视卓文茜为假想敌,却不想在这关键一刻,她和她的血竟然奇迹般的融在了一起,一样的妖艳,一样的绮丽,一样的刺眼。
啪啪!啪啪!
两个不速之客已经观看这场血战多时,两人眼中的血美人身重两枪,还有如此精准的枪法和强悍的摄魂力,终于,两人不约而同的,也难耐不住的鼓起了巴巴掌。
“滚!”血琉珠强行支撑着身体被撕裂的伤痛,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风中挺立的男人们都有着不俗的俊颜,嘴角都挂着一致性的玩味笑靥,并不在意血美人的攻击性言辞。
“呵呵,呛辣味十足的女人,真有个性!”司徒楠意犹未尽的盯着身负重伤的血琉珠,眼睑深处徘徊着一抹异样的深意。
慕容狄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对于见到美女就猛抽妖风,猛放邪电的男人,他从来都不予置评!身为邪王墓万众挑一的血影子头目,他们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看戏之余,他好奇无比!
白衣,哦不,现在是血衣女人,她完全放弃挣扎,根本是在求死,可她为什么求死呢?岂不白白浪费这位强悍美人的拼死营救了!
而慕容狄的好奇心让他已经抑制不住的颠颠凑到了血案中间,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潇洒一回就那么悲催的直接撞上了枪口。
这这这
慕容狄一张弥勒佛笑脸瞬间面瘫了,这个女人好眼熟啊!!!
“她,她,她是谁?”慕容狄神奇的结巴了,好看的眼鼻嘴极度的扭曲在了一起。
血琉珠冷冷站起身,道出了事实,“宁之航的老婆!”
作为顶级杀手,她一眼就看出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特别是近到身边的慕容狄那只常年握枪而长满粗茧的手,还有他看到卓文茜第一眼错愕结巴的白痴表情,她知道宁之航手里潜有一批职业杀手,若不出意外,这两人应该就是其中之二。
不过能幸灾乐祸,靠边看戏的血影子,她还是头一回见到,确实是非比寻常的二!!
下一秒,体力透支,伤口血崩的她直径倒在了周围的血滴子身上。
“妈的!”慕容狄怒火滔天爆了粗口,迅速跪地抱起了满身鲜血,已陷入昏厥的卓文茜。
“老子先送夫人去医院,你断后!”
两人兴致勃勃观赏了全过程,谁是谁非自然清楚,慕容狄放下话,纵身一跃,便消失在星光灯下。
一旁的司徒楠呆了,痴了,傻了,也怒了!妈的!看得是爽,死得会更爽!
血案现场大战再次爆发,司徒楠以一挑十!必须抓那个红眼妖女回去!
要死也得拉着凶手一块死去!
郊区,古堡。
一夜之间,全罗马所有高级医生的住处都潜入一名白衣男人,不劫财,不杀人,只是抓走了床上酣睡的医生。
衣冠不整的医生们顶着一张蓬头睡脸,频繁进出二楼主卧,床上的女人失血过多,命悬一线。
宁之航坐在大厅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雪茄,正厅中央,慕容狄跪在他脚下,眼底尽是懊悔与痛楚。
黑幕中,他一手扶额,一手来回辗着烟灰,眼睑半垂,毫无焦距的望着沙发的一角,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在眼角深处波动着。
古堡内外已乱成一团,一位着睡衣的眼镜医生匆匆下了楼,满头是汗走到宁之航身边,这里的人他是一个都不认识,可秉着医者父母心,他还是决定先告知病者的情况。
“这位先生,伤者腰上的利刃被强力拔出,造成肌肉撕裂,血流不止,伤患的血型不是普通血型,我建议尽快送医院!”
“不就是血吗?老子去劫了医院的血库,要什么血型都有!”慕容狄一个箭步蹦起来,拔出枪就向着门口冲。
医生错愕的看着拿枪男子,能住这古堡博物馆的人自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这人倒像个地痞流氓?
宁之航半垂的眼眸无力的眨了眨,扫了眼火气旺盛的慕容狄,慢条斯理开了口,“给我回来!”慕容狄瞬间蔫了,巴巴立在门口,他和司徒楠已经闯了祸,不敢再冲动了!
宁之航随即直立起身,缓缓走到医生跟前,口气出其的平静,“我和她都是rh阴性,可以输给她!”
医生诧异的张了张口,僵直的点点头,领着宁之航上了二楼。
“慕容狄,通知上官毅,让他马上带范诗芸过来!”宁之航走到楼尽,突然顿住了身,带着丝深沉的倦意,冷冷下命令。
宁之航走了,慕容狄却愣在了原地。
王的心思真让人琢磨不透啊,既然抓了满城的医生为夫人治疗,为何还要让国内的主治医生来?还有刚刚他已经报告了夫人遇害的全过程,王似乎没太大反应,只是淡淡说了句那红眼妖女被人洗了脑!难不成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再想想夫人的反应就更是诡异了,她根本就没有活的意志,一心想要求死!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两口子也太绝配了吧!
五个字:真他妈的狠!!!
61 两个男人,孤寂的心()
漆黑的夜,寂静的夜。
直升飞机巨大的螺旋声打破了是夜的寂寥,上官毅从机舱里跳出,接下披头散发的范诗芸,两人脸色凝重,匆匆向大厅跑去。
二楼主卧。
宁之航背手傲立在窗前,点滴的血迹已浸湿他昂贵的衬衣,他却罢了罢手,拒绝护士的包扎。范诗芸刚刚进屋,扫了眼昏迷的卓文茜,向众医生询问了几句,大致了解了文茜现在的情况,她微微颔首,抬手请走一众完全摸不清首尾的二丈医生,走到床边为卓文茜详细检查。
上官毅刚到门口,就被宁之航拎了出去,“跟我到书房!”
范诗芸抬眸,有一瞬间的错愕,老婆都伤成这样了,他还念着他的公事?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情啊!
书房。
宁之航沉着张怒意万丈的黑脸,回到书房,点了根雪茄,一吞一吸,自始自终都未吱声。
“既然那魔头想玩,我们奉陪到底!我马上派人去缴了他罗马的窝!”上官毅窝了一夜的火,终究是按耐不住了。既然宁之航不说话,那么就由他来解决!反正邪王墓与魔域门的梁子早就结下了,卓文茜的仇无论如何都得报!
“缴了他的窝”宁之航用指尖辗了辗烟灰,冷冷一笑,“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上官毅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如果我们真出手了,正是借个机会让他试探我们的实力!这个魔头,他妈的真是没人性!”
宁之航缓缓抬眸望着窗外璀璨的星空,往日气焰绝顶的他这一刻变得颓废,孤寂,像是心里最重要的东西都被夺走了,想抓却抓不住,想要却也要不了。
看着这样没落的宁之航,上官毅的心像被千斤巨石狠狠压着,透不过气也说不出话。
上官毅是两人爱情的见证者,他当然清楚卓文茜在宁之航心里的位置,其实宁之航从来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面对奄奄一息的卓文茜,就连他这个外人都心疼不已,更何况是爱她至深的丈夫了,他此刻的心情已经支离破碎到何等地步,上官毅真的想象不出,也不敢去想。
当魔头回国的一刻,宁之航积蓄已久的怒意被彻底点燃了!因为他不仅是撑起亚洲帝国如神一般显赫的男人,他更是一个独自承受丧子之痛,还要在所有人面前洋装若无其事的父亲。他心底有多苦,有多恨,根本无人体会,就连卓文茜也从未真正读懂过她的丈夫。
“上官毅!”许久,宁之航才幽幽的开了口,声线沙哑得像是将临死亡的老者,带着数不尽的沧桑,叹出最后一口怨气,他一字一句,铿锵无比,“带着诗芸马上走,有多远走多远!”
“不行!”这一刻,上官毅总算是明白宁之航让他们连夜赶来的目的了,眼下大战一触即发,他上官毅可不是个临阵退缩的孬种,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为了私情而弃宁之航于不顾!
“由不得你!”既然决定让他们走,宁之航自然是有准备的,大手往桌上一劈,慕容狄破门而入的瞬间一掌劈在上官毅后脑,上官毅一阵头晕目眩,手臂顽强的伏在书桌上硬是坚持着未当场倒下。
靠!
慕容狄佩服了,果然是上官毅,这样都不倒?妈的!锋利的一掌再落,不信你丫的还撑得住!
果然,上官毅看着神若泰斗的宁之航,眼底尽是嗔怨,宁之航无奈别过头,极力避开他最后的探视。大手一挥,示意慕容狄将晕倒的他拖出去。
门关了,宁之航辗尽烟头,陷入了沉思。
魔域门,地下宫密室。
高台上,男人背手立在尖顶窗下,静静望着窗外唯一一丝脆弱的光线,冷风窜入,吹拂着男人略显凌乱的发丝,也吹走了男人一贯的嗜血杀气。
就这样定定的望着夜空,伟岸的身躯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哀伤,整个人变得孤独无比!罗马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入他耳,卓文茜血溅十字路口!他的计划很成功,而他却没有想象中任何一丝快意,冰冷的心在收到消息一刻蓦然收紧,心脏的跳动竟有片刻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