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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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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来的,这么多黄金?”

    “地宫里的万钧黄金,全部融化后,流入下面的暗河,冷却后,却沉在沿河几里的水底下了。萨力和带人下去,打捞上来十之七八。”

    “这么说,我以后就是这云都城里最大的金主了?”她听得满意,直接将这万钧家产揽为己有,当仁不让,做起了掌家的主母。

    “嗯……都是你的……”凤玄墨深知她的财迷,亦乐得当甩手掌柜。迷糊答了,继而又来求索他此刻更在意的东西。

    “我们……住哪里?”夜云熙抬了双手,去撑住那猴急头脸,再问他。进城半天,虽说街道整齐,空屋林立,却没见着个完整的宅子院落,可别让她去歇大街睡帐篷打地铺才好。

    “那里……”那人往城中西边一指,引着她看过去,竟有一座别致庭院,仿曦京样式,几进厢房,小桥流水,叠石假山,亭台水榭,样样齐全,竟也处处合她的喜好。不由得定睛出神,多看了几眼。

    “可还喜欢?”凤玄墨终于趁机凑过来,耳鬓厮磨,献宝似的,问她心意。

    她却噘起嘴,慢慢摇头,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之前,一个招呼都没有,就把我拐到这里来,现在,问也不问我意见,就把宅子都修好了,如何就知道,我一定会喜欢?”

    “可是……”那人似乎被问住了,许是本就心存愧疚,便老实地想要有所补救,“那怎么办?”

    “我说怎样,你都照办不成?”她看着那即将上钩的晕鱼,继续下套。

    “嗯,你说怎样,就怎样。”那浑然不觉的人,满口应承,一边递唇来点她脸面,朱唇。大有先吃上一口,然后,做牛做马,任她怎样驱使,都心甘情愿的意味。

    她心叹这改不了的色急,遂挂了丝笑意,再确认一次:

    “真的?”

    “嗯……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那人情动得急了,嘴上也要利索些。

    “那……罚你三月,不食肉味。”

    夜云熙慢悠悠说完,双手撑在他胸上,将他推开,然后,欣赏那张俊颜上极为精彩的神色变幻:先是懵懂,继而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接着,便是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也是,久旷大半年,若是再加三月的看得见却吃不着,会是个什么滋味?

    “可是,出征那日,公主还许我的……”那心念念之人,捉起她的手摩挲,想提醒她的承诺。

    “对呀,我记得的。”她抽回手,翻着看了看,还使坏地,故意往自己唇边触了触,她不就是说用手吗,她还说过,用嘴也使得呢。不过,可得看她心情。一声娇笑,寒碜他:

    “这么久都等得,再有个三月之期,有何难的?”终是怨他,让她等得太久。

    眼见着那人撑头捂额,几近哀嚎。突然,边上那根高过大殿的旗杆鸣声作响:

    “铮——铮——”才将这对算糊涂账的鸳鸯打断。

    二人俯身一看,大殿前的阔场中,柳河州一手执剑鞘,敲击旗杆,一手搂着小茶,两人相依,仰头看着上方,先是柳河洲扯了嗓门喊到:

    “小茶想问,你们什么时候能下来,她还要借这金宫大殿,跟我成亲呢。”

    “不是,是公子想问,什么时候能开饭,他饿了。”那不好意思的小茶,慌忙解释。

    两人又乱做一团,一番打情骂俏。确切地说,是柳河洲那无羞耻的浪荡子,将小茶一把摁在怀里,鸡啄食似的,偷嘴乱来。

    看得上头的凤玄墨,若有所悟,笑得暧昧——

    他这磨人的娇娇公主,高高在上久了,也许,偶尔换个花样,她亦会喜欢。比如,霸王硬上弓,之类。

    (全书完)

风中传奇(一):凤九渊篇——我的父亲母亲() 
我叫凤九渊,是云都城贺兰家的第九个儿子。

    我的父亲,叫贺兰阿狐儿,听说曾做过曦朝的大将军,也曾征战四方,威风八面。不过,我向来对未曾亲眼见过的事情,保持怀疑。因为,我见过的父亲,不太像一个大将军……除了这样一个一听就是云都土著,却也威风八面的名字。

    我的母亲,叫夜芸豆,听说也曾是曦朝金枝玉叶的正牌公主,朝堂摄政,祸害四方——虽然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公主。不过,我认为,她最大的优点,是能生养。

    她并不像云都城里的大婶大娘那样,水桶腰,脸盆臀,大象腿,但是,几乎是一年一个,一口气,生了八个儿子,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个个生龙活虎,轮番长成云都小霸王。后来,云都城那些求子心切,却又久久不孕的女子们,甚至时兴挂起她的画像,朝着烧香磕头——将她当成求子的菩萨来求。

    后来,生到我了,以为是个妞子,母亲又到处求神拜佛,祈求神灵千万要赐她一个妞子。哪知,等我一下地,发现,神灵还是没有听她……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她老人家一生气,连贺兰家的姓也不赐给我了。

    的确,我的八个哥哥都姓贺兰,唯独我姓凤。在我晓事之后,我就觉得委屈。这个姓,在云都城里,很怪异,很弱势,还有些娘娘腔。

    后来,父亲告诉我,他受过曦朝凤家的大恩,欠凤家一个第九子,便要我去还。母亲诓哄我,凤家的第九子,是朱雀的真身转世,是拥有挪移日月,改变山河之力的。我听了,还算满意。

    当然,后遗症是,在我年幼的那些年里,云都城里的熟人们,甚至过往的客商们,经常一抬头,就能看见,云都最高处,那金宫顶上,贺兰家的小儿子,一副头顶日月,脚踏河山的巫神模样,张牙舞爪,正在试验他那挪移日月,改变山河的神力。

    我的父亲与母亲,感情很好。准确地说,是父亲对母亲,很好,很宠。他们应该就是,曦朝传奇本子里说的那种……神仙伴侣。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云都的家里,闲得发慌,三分之一的时间,在云游四海的路上,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床上——当然,也不一定是床,也许是任何一个能够容得下他二位老人家交叠身影的地方……

    母亲生了九个儿子,却总是一副皮肤光滑,容颜较好,身材窈窕的模样,看不出年龄,在父亲面前,娇娇娆娆的,似乎永远只有二十岁。云都的大娘们都羡慕地问她,有什么保养秘诀,她却笑着说,哪有什么保养秘诀,人终究是要老了,她只不过是随心,随性,随缘罢了。

    说话间,一副战胜了时光的胜利者的谦虚姿态,足已让人神共愤。所以,别看她一出门,云都的姑娘大婶们都围着她转,其实,我估计,她在云都城里,可能是没有真正的闺蜜朋友的。

    不过,说来也怪,认识她的男子们,人人都爱她,见过她的女子们,个个都学她。我后来,就遇到过几个,一生都将她搁梦里当念想的男子,还有几个连服色样式、饮食爱好、神态举止都学她的女子。

    但是,据我观察,她确实,不重保养,也根本就没有时间保养。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生养,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准备生养,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正如我刚才所言,在床上,或者其他能代替床的地方,应付我父亲那过度需求,骨肉之痒——当然,以母亲的性子,那龙凤大战之时,谁在上,也不一定。

    父亲与母亲,恩爱过度,悲惨度日的,是我们兄弟九人。有爹生,没娘疼。幸好,我们家隔壁,就是云都城主,大曦皇帝钦定的安西都护使,柳河洲柳大人的家。并且,我们似乎有些亲戚关系,母亲让我们,叫他柳三叔。

    于是,在我的整个童年里,那个柳三叔,便是比亲爹还亲的存在,都护使的江南庭院,便是比贺兰家更中意的地方。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还有一个软软的豌豆姐姐,可以逗。

    每当父亲母亲无视他们的儿子,溜出城去过神仙日子时,我们兄弟九人,就也习惯性地,默默收拾好各自的心爱玩物,背上铺盖被褥,齐齐去敲都护使的家门,尤其是在紫衣姑姑被西域某个霸王给看上了,又强行娶走之后。

    往往,门都要被敲出一个洞来,都护使大人才会出来开门,一副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长吁短叹:

    “算了,我上辈子欠你母亲的,来吧,混蛋小子们,统统进来吧,我才请江南名家叠的假山石,别将它拆了就行。”

    当然,常常一住就是几月功夫,别说假山石,就连屋檐瓦,也给我们不小心拆得七零八碎。所以,云都城里的泥水匠,最喜欢都护使大人,家里三天两头搞修葺,工钱还高。

    母亲是个人精,她每次不负责任地玩耍归来,见着我们好像比在家里,还长得更好。渐渐地,就算她跟父亲在家时,也将我们推脱给柳三叔照顾。

    有一次,趁她跟父亲都在,我们兄弟九人,齐齐聚她膝下,纷纷冲她发难。

    十五岁的大哥说:“母亲,我喜欢上三叔家的豌豆妹妹了。我该怎么办?”

    “哦,是吗,去找柳三叔,求亲。”母亲笑得眉毛弯弯,答得干脆。

    十三岁的二哥说:“母亲,我也喜欢豌豆那样的姑娘,我该怎么办?”

    “哦,是吗,你打不过你大哥的,你去找柳三叔,叫他再给你生个青豆妹妹,也还来得及。”母亲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就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了隔壁那个可怜人。

    三哥说:“母亲,我想跟随城中的驼队去西域游学,想要点盘缠。”

    “去找柳三叔,我们家的钱财都让他打理着的……”

    四哥说:“母亲,我在学馆里,将城西金不换财主老爷家的小胖子金疙瘩打扁了,他父亲找上门来了,这会儿正在门口候呢。”

    “去找柳三叔,他有权有势,金财主最怕他……”

    五哥说:“母亲,我又长高了,去年的袍子都遮不住手腕了,能换套新的不?”

    “去找柳三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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