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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气氛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
不愿走的妖,也开始放下心决定执行另外的计划——疏散人群。等到最后一个妖怪离开,安哥拉拍拍宝船,告诉它,“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宝船发出几声呜咽,接着在一堆乱石瓦砾中装死。
安哥拉走出船舱,她在建筑物的最底层抬头看各自持着武器挥舞的羽衣狐和奴良陆生。
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安哥拉看被羽衣狐死死压制的奴良陆生,先前她都给他制造了破绽,没有一击必中,是他最致命的错误。
羽衣狐愤怒地用尾巴抽击奴良陆生,“你怎么敢用弥弥切丸来对付妾身!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攀升的怒火,让她恨不得将他撕碎。
奴良陆生越战越吃力,不是因为受伤过重,而是他体内有什么要破茧而出。手沉重得要拿不起刀,他身上的妖力却是越发浓重了。羽衣狐抓住他的破绽,一手朝着他的咽喉锁去,一手朝着他腹部剜去,还有尾巴直指他心脏。
已无再可避之处——陡然伸出的黑色妖尾挡住了羽衣狐的三方攻势。
奴良陆生抬起了妖化的脸,原本颇具滑头鬼家族特色的漂移发型乖顺地落下,由白转黑,有一缕黑发斜落在奴良陆生妖异的面容上。
羽衣狐看着陡然间转化的奴良陆生,不由地一顿,甚至任由他手腕一转将弥弥切丸送入她的身体里,也毫不抵抗。
她的手轻柔抚上他的脸颊,几乎要感动地落泪,“啊啊,原来在这里啊,妾身的孩子原来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第160章()
搭好了戏台子;因为人数过多,许多配角在台上不过是说上几句台词又马上隐在幕后。一些精彩的对手戏因为舞台在不同地区同时上演而被错过。
食指上的组合戒指紧紧箍住指根;紫水晶的宝石界面上流转着绮丽的光;软化了边缘荆棘曲折的棱角。
雪青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在秋天的夜里吐出一口凉气。不管他人如何看待,她和爱因兹贝伦是一体的;从她拿走家主挂坠默认出任家督一职,这便是既定的事实。
羽斯缇萨有着爱因兹贝伦最高话语权?因此;不满下任家主过多地和种花家上层接触忽略魔道的统率愤而出手制裁。这种消息是用来骗骗心情浮躁;想在两家斗争中大胆下刀的人罢了。种花家内部;说紧是紧,说松是松;羽斯缇萨声势浩大地来过帝都一次;除去涉事人员。
气象局发布沙暴预警;让大部分市民停留在家中;能撞见奇怪事情的普通人不多。地处偏远的湾湾更是不知。
莱希借此事避人耳目;却是去帮她做了一件事。
她应该会喜欢的。雪青摩挲了一下戒指的棱角,毕竟那是她最想要见的人。所以;莱希才肯把封存的记忆给她。
夜风凉凉的;雪青裹紧了自己的小衣服。
非洲;瓦坎达的地下矿洞
守在门口的是只像金钱豹一样的小豹子;羽斯缇萨对他刻意呲牙咧嘴威吓模样;如风过湖静;并不放在心上。压在小腹前的手指轻颤;示意了她心弦颤动并非真如表面那样波澜无起。
咬合紧密不露一丝缝隙的大门由地球上最坚硬的振金打造,因为其吸收动能的特性,这里亦可以说是最坚固的安全堡垒。
振金来自于天外陨石,不是世界自己的产物,除了瓦坎达的人们之外,别人对振金的应用人就处于一知半解上。羽斯缇萨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所以她才找不到这里吗?
门,无声无息地开了。
内里是宽阔高耸的密室,而密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作,笔触峰回路转之间各不相同,内里行家可以看出墙上的画并不是一人所作。
有一个白色的人影背对着大门静静地仰着头欣赏一幅风景画,那是一片绚烂多彩的花海,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里面睡着一个孩子。
羽斯缇萨放轻了呼吸,怕惊扰了百年前的亡灵——她没有感受到对方一丝的活人的气息,甚至于映在她瞳孔中的身影她都有些怀疑那不过是她的幻觉。
像是欣赏够了无尽的花海,正如每个休憩片刻的午后,处理完政务的女王慵懒地回头看向她。阳光正好,照在她的侧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暖融融的。
但是这里不是法兰西的后花园,也没有恰到好处的阳光。羽斯缇萨单膝跪地右手拂胸,致以封臣的敬意。
头上并没有佩戴王冠的女王垂下眼眸,懒洋洋地说了一声起来吧。
半跪在黑色石板上的白发女人抬头对她灿然一笑。
“可以吗?”她询问。
“唔,如果你想的话。”维奥莱特含糊地说,随后便是啪的一声清响,她的脸顺着力道偏移了一个角度。挂在右耳上的羽毛耳环晃动了几下,投在地面上目光也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力道不错,还避开了我的颧骨。莱希你一直都很容易心软啊。”她抚了一下自己被打的脸,语气平平地说。
“我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羽斯缇萨眼神忧郁像是含着一层水光,她拥有自我时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等待。她拥有漫长的时间,等待对她来说却是一件有利的比赛。
“没有心跳,也不是灵魂,在我面前的你究竟是什么?”
“是思念体哦。”维奥莱特晃了一下耳垂上的羽毛,不时有许多小星星冒了出来,“一种投影,不算是真实存在的,也不能说是假的。”为了说服羽斯缇萨,她的身形顿时虚幻了一下,接着又凝实了起来。
“如果你身上还怀有我的记忆,说不定真的会有有一个‘我’出现。”维奥莱特笑笑,她不过是潜藏在画里面的一点点气息,和真实的生命完全是两回事。
维奥莱特和羽斯缇萨除了方才的肢体冲突之外,再无任何接触。她们只是遥遥相望着,两人的表情俱是平静且温和的。一时间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但是那些话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
我喜欢你石榴般美丽的红眸,我爱你缱绻的蓝眼睛。浅浅淡淡的我们的情感,将我们牢固地绑在一起的是名为责任的绳索。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维奥莱特解下右耳上的耳环,丢给羽斯缇萨,“这个给那个孩子,让外面的小豹子送你回去吧,他挺可爱的。”忽地绽开清爽的笑,维奥莱特率先转身不再看羽斯缇萨,因为她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等到大门再次无声息地关起,空旷的房间恢复了以往的寂寥,厚重的油画质感让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你再不走,我就要心软了。”她偏头视线转移到一副人物画像上,画上的人熔银色的长发垂至地面,赤红色的眼仿佛火山中心不灭的火焰。但是很显然,就单单借着刚才见过的一面,她本人实际上是仿若冰雪女神般的人物。
“不像呢。”她像个孩子般笑起来。
羽斯缇萨跟着瓦坎达亲王向外走,手中攥紧了那片轻飘飘的羽毛。
“你认识里面那个女人?”艾瑞克没那么好的耐性,眉头一蹙显得很是不耐烦,开口问眼前这个和里面的幽灵关系匪浅的白人女性。
“她是我的妻主。”羽斯缇萨丢下一个炸|弹,她和维奥莱特的婚姻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这是真的。
远东的雪青感觉自己被背刺了一下,她将滚到自己这边来的安哥拉往怀里拢了拢,圈住像是小火炉的她。雪青把下巴放在她的头顶,调侃地说:“女儿果然是妈妈的小棉袄。”
安哥拉:给你一件黑泥大棉袄哦。咳,崩人设了。
吸收了许多恶念的安哥拉,如果不想重蹈覆辙变回一滩黑泥,就只能乖乖窝在雪青的怀里,接受她的调理。她的手不经意间按到雪青的手腕,摸到了她藏在袖子里的绷带。
“喀娜你受伤了吗?”不只是手腕,连她的脖子都缠上了绷带。
雪青放了一个大招吓得王耀不仅全力排查家里是不是走了疏漏,还分出一点精力检查她的身体。最后为了保险起见把她关在房间里,也是保护。
独处的时候,她便将莱希松口还给她的,原先维奥莱特的记忆,一点点阅读起来。
原来一直都存放在戒指里吗?雪青忍不住再次将戒指转动起来,短时间里阅读大量的记忆,她的身体也受了损伤。不过这就不能和安哥拉说了。她浅笑着转移了话题
战场里羽衣狐将弥弥切丸,用先前十倍的力把妖狐化的奴良陆生按在地上摩擦,结果他连抬一根尾巴的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要到我上场了。”她低下头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组合的荆棘之花分成了两枚,一枚紫罗兰章戒,一枚大空戒。雪青把世界基石打造的大空戒戴在安哥拉右手的大拇指上,银制的戒身像是有意识般自动缩紧贴合她的拇指。
“我能戴这个?”安哥拉好奇地看着彭格列指环,她记得这个是某个家族重要的信物吧?她真的能戴?可是要取下来,安哥拉硬是摘不下来。
“暂时借你的,等到能摘下来的时候就由你还给纲吉好了。”雪青随意说着,把章戒套在自己的食指上,看安哥拉有点不情愿的样子。她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用来给你调理身体的。”有一个阴阳师在,雪青就没有说更具体的事。
“我知道,但是感觉被绑住了一样,有点不舒服。”安哥拉摆弄着自己的手,大颗的宝石在细小的手指衬托下,感觉稍显怪异。
“再忍耐一会儿。”雪青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安哥拉的身上几乎要把她埋了起来,她转头对花开院柚罗和颜悦色地说,“阴阳师小姑娘,这个孩子麻烦你暂时照看一下。”雪青把被大衣裹成蚕宝宝的安哥拉推到柚罗小姑娘的怀里。
“嗨诶?”花开院柚罗被雪青绑到树上,计划暗中逃跑前被塞了一个小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对方才是那个问题更严重的吧,从手腕在手肘的位置都绑上了绷带,以及脖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