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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点了点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腰间却被一只手掌揽住了,谢缺带着些酒气,神态慵懒,不在意地道:“既然只剩一间,那边凑合着住吧。”
陆嘉宁微恼,仰头瞪了他一眼。
谢缺却没有看她。
侍女微微笑了一下,落在二人身上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二位好生休息,奴婢先告退了。”侍女垂下秀气的面容,露出一段洁白的颈子。
陆嘉宁被谢缺揽着腰进了房间,将门关上之后,他才松开手,转身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
这成王倒是奢侈,这房间里的家具无不古色古香,看起来便价值不菲,更不要想造这一整只船的费用了。
“恼了?”谢缺回眸看着依旧站在门边的陆嘉宁。
陆嘉宁走到桌子边上坐下,到了一杯茶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生硬地说道:“卑职不敢。”
她大概也知道,谢缺方才只是做戏给成王看而已,但这做戏的目的是什么呢?她又想起那位远在京城的柔贵妃,心里不由地有些烦躁起来。
谢缺沉默了一下,从柜子里又找出一床被褥,放到旁边的塌上。
“睡吧。”他轻叹了一声。
陆嘉宁没有说什么,略做洗漱翻身便上了床,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脸色通红通红的,除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她刚躺下不久,听见谢缺窸窸窣窣翻身上塌的声音,咬了咬嘴唇,一双眸子里满是恼怒。
她气哼哼地翻了个身,脸朝里对着墙壁。
又过了一会儿,直接坐了起来,翻身下了床。
谢缺本来就没睡着,侧耳听着她的动静,开口问道:“怎么了?”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陆嘉宁赤着脚站在塌前。从小窗里照进来的月光将她的轮廓镀上一道柔和的光线,一双透亮的眸子看得他心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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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醉酒
陆嘉宁站在他的塌前; 衣衫款款,身材纤细柔韧,看得谢缺有些心惊; 然后便听得她语气淡淡地道:“我们谈谈。”
谢缺一怔; 看着她亮得有些过分的眼眸; 心尖一片柔软。真是个傻姑娘。
“好。”于是他从塌上坐起来; 上身端坐着,一双眸子紧紧地锁着她; 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陆嘉宁却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皱了皱眉; 弯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在被子里起伏的腿:“让一让。”
谢缺下意识地随着她的话音收了收腿,陆嘉宁便一抬脚上了塌; 窝进薄薄的被子里,自动盘了腿坐好。
谢缺先是感到惊讶;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然后一琢磨,才察觉出不对劲来了=。他抬手碰了碰陆嘉宁的面颊; 果然一片灼热。
他心中惊奇,这丫头醉了不仅不哭不闹不耍酒疯; 而且还能一副如常的模样作出要同他讲道理的样子。
奇了。
谢缺轻咳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陆嘉宁抬起眸子紧紧地盯住他; 半天淡红的唇里吐出了两个字:“谢狗。”
“呵!”谢缺冷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得,他这未来相公还没转正呢,先变成一条畜生了。
陆嘉宁没好气地拍下了他的手:“别打岔!说正事儿呢。”
谢缺收回手,无奈地道:“说吧; 正事儿。”
“柔贵妃是谁?”陆嘉宁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就认识的?什么关系?你来运城和她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暴击过来,谢缺扶了扶额,一双凤眸好笑地看着她:“这是审问我呢?就算说了,明早起来记得住吗你。”
陆嘉宁盯着他不说话。
“好吧,爷今晚便告诉你。”谢缺缓缓吐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慢了下来,“她叫宋应柔,是当朝宋大学士的女儿,我与她。。。。。。算是青梅竹马,而且从小父母便为我们定下了婚约。”
谢缺缓缓地说道,目光若即若离,似乎已经不在这船上一个小小的昏暗房间里,而是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后来偶然间,她被皇上看上,没过多久,就被纳入了后宫。出于避嫌,我与宋大学士的接触开始减少,不过圣心难测,不过一个月,我就被发配到云城来了。”
陆嘉宁脑子努力地转了转,消化了他这一番话,有些愣住了。
这事情里的弯弯绕绕,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惊,显然不是一句简单的发配能概括地了的。从前颇受器重的小侯爷,当时是否受到了流言蜚语。寻常人被被带了绿帽子都受不了,何况那人还是九五之尊,被绿也得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朝堂之中,不比云城这个小地方,朝中暗流众多,这是否又是一个信号?
那段时间他又是怎么过来的?
他也会因为两情相悦的女子被皇上看上而忧心如焚吗?
“那她是。。。。。。自愿的吗?”陆嘉宁轻声问道。
谢缺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安静的空气似乎说明了答案。
陆嘉宁看着他的眼神中,同情更盛了几分。
谢缺顿了顿,才继续道:
“如果我说我与宋应柔没有什么情分,估计你也不信,我长她五岁,也算看着她长大,不可能没有情分……何况当时我已经将她当成自己人看了。不过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我对于京城,也算是没什么留恋了。”
他淡淡地道。
他的感觉有些神奇,他好像把自己的过往都剖白了,一一袒露在她眼前,等着她一个评价,一个反应,给他希望,或者判死刑。
就在他垂眸思量的时候,陆嘉宁却朝他靠了靠,温热的躯体扑进他的怀里,头埋进他的肩窝,然后将胳膊努力环抱着他的背,拍了两下:“都过去了。”
陆嘉宁觉得他可好惨啊,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这么跟别的男人跑了,还被那个给他带了绿帽子的人发配了,怎么看怎么惨。
怀里骤然多了一具柔软馨香的躯体,柔柔软软的,抱着他,低声说没事了。谢缺突然间心神俱震,在得知未婚妻毁约的时候没有过,得知自己被打发到云城时也没有过,甚至在朝中的对头和亲人暗算自己时也没有过,这样绵长剧烈的震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臂收紧,将陆嘉宁紧紧地箍进怀里,目光柔软而深沉,都这样招他了,她可就别想跑了。
后半夜的异乡,在敌人的船上,两人相拥而坐,谢缺突然感到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有许多话哽在喉咙之间,开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嘉宁,以前的事情尘归尘,土归土,也没什么值得爷往回看的。以后我身边便只有你一人。”谢缺沉声道。
陆嘉宁却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趴在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陆嘉宁却仍旧没有动静,他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他认命地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等到他要走回塌边的时候,手却被拉住了,他回头一看,就见陆嘉宁轻轻地砸了砸嘴:“阿姐,一起睡嘛。”
谢缺无语片刻,抽了抽手。
没抽动,这丫头劲儿还挺足。
无奈之下,谢缺语调危险地道:“这可是你不放手的,可别怪到爷头上。”
“阿姐。。。。。。你上不上来啊?”可怜陆嘉宁对此一无所觉,她一张小脸通红,这时候酒劲上来的彻底,陷进被子里的小脸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
谢缺于是翻身上了床,只不过陆嘉宁睡在被子里,他睡在被子外面。
陆嘉宁高兴了起来,动了动身子,往他这边挨了挨,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他的肩头。然后伸手搂着他的脖子。
一双手还不老实,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摸着摸着,她有些奇怪起来:“阿姐。。。。。。你胸前怎么这么平了啊?”
谢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捉住她的手,咬牙说道:“不准乱动!”
陆嘉宁委委屈屈地道:“阿姐你凶我。。。。。。那我也给你摸回来,不准生气了哦。”
她话音一落了谢缺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手掌就碰到了一团柔软的物什,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以后,他的脑海中蓦地一空,气血上涌!
掌下的一团柔软而饱满,像一只鲜嫩的桃子,令他口干舌燥,记忆瞬间回到初见时她在台上,胡乱地拨着琴,衣服露出纤细柔韧的腰肢,是雪白的颜色。
不知道手下的肌肤是否也是那般晃人眼球的颜色。
他闭了闭眼,几乎是蛮横地把手抽了回来,感觉到小腹的一团灼热,感觉今夜可真是要命。
“不准再闹了,乖。”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子把她裹成了一只蚕蛹,陆嘉宁再闹不成,这才消停了下来,沉沉睡去了。
谢缺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任命地闭上眼睛念起了清心咒。
陆嘉宁一夜无梦,第二天却是头痛欲裂地醒来:“唔,头好痛。”
她揉了揉脑袋,觉得这头虽然长在自己脖子上,却早已易了主了。
室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谢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只有空气中的流尘在浅浅地拂动。
唔,昨天晚上因为没有空房了,所以两人在一间凑合了。不过她睡得是床,谢缺睡得是塌,清白还在。
咦?等等!
陆嘉宁脸色蓦地变白,显然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目光闪闪烁烁,此刻真是恨不得剁了才是。
喝酒误我 !
谢缺一推门进来,就看见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