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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夏离的意思就是在指责她拜金。她是喜欢钱,那又怎么了,碍着他了吗?
心里骂骂咧咧,将夏离咒骂了一通,才沉沉的睡过去。
夏离进了卧室,连衣服也没脱就进了浴房的温水池里。
黑色的衣袍在水里浮浮沉沉,他长长的黑发被水浸湿,黏贴在如玉的颊畔,整个人沉浸在一种黑暗中。
白天的时候,看到苏尘偎在那男人的怀里时候,他突然觉得异常的心痛,看着她与那个男人离开,心里更是满满的若有所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顷刻间夺去了般,有种想要发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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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
他一直是个不会轻易表露情绪的人,从母妃死的那刻起,他就将真正的自己隐藏起来,他甚至能对害死母妃的人,露出亲切的笑容。
夏冰不明白他,本来两个人是很要好的一对兄弟,但从那个时候起,两人之间便筑起了一道墙,夏冰渐渐与他疏离。本是开朗的人,渐渐变得冷酷起来,甚至能做到不苟言笑,外面的人都说夏冰冷酷冰寒,而他却相反,他的温和亲随,赢得了众人的追逐,甚至得到了父皇的宠信,甚至连害死母妃的那个女人,也对他放下了心房,毫无介缇的接纳他。
夏离紧抿的唇瓣,忽然溢出一声讽刺的笑声,在空旷的浴房里,尤其显得悲哀。
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想要替母妃报仇,因为那个女人的身份,除了他登上最高处的那一天才能对她进行发落。
为了坐上那个位置,他甚至要娶一个虚伪做作的女人。就算是这样,他也能办到,面对那张伪善的丑恶嘴脸,他也能毫不费力的说出违心的话来。偏偏
他目光一滞,微微垂下来,看着池里面的水,水里面忽然映出一张小巧清秀的脸来,大大眼睛如天边的星子般,闪耀着明亮的光,正静静瞅着他。
他忽然抬手,将身前的水搅乱,水波荡漾,那张清秀的脸也随之消失。
他知道,自己是爱上那个小女人了,但是又如何?
他注定了得不到她的爱,而她也不适合留在自己身边。
那就这样吧!
苏尘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从床上坐起来。
胡兰从外面打了水进来,看到她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便关心道:“起不来的话,就再躺一下吧,王爷不会怪罪你的。”
苏尘着实起不来,看着外面的天色也才微露曙光,便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躺回被窝,门却这个时候敲响了,外面传来王管家不苟言笑的声音,“苏尘,去把东院的屋子整理一下。”
苏尘皱了皱眉,王管家怎么那么早就来分配活给她了?这段时间因为夏离的关系,她得到了特别的关照,只在寄风居帮忙的,还大多时候,夏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乐得轻闲,一得空,就往杂志社跑。
胡兰也疑惑,不禁开门出去,“王管家,是王爷吩咐的吗?”
王管家淡淡看了她一眼,点头,“是。”心里也有些奇怪,这段日子以来,王爷对苏尘的特别,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但今天却天还没亮,王爷便让陆彦带话给他,让他给苏尘分配活,说府里面任何人都没有特权,苏尘最近变懒了,应该把她应得的活给她做。
这时候,苏尘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见到王管家,仍然向往常一样,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管家放心,我现在就去东院整理。”
胡兰看着她小小的身体,很快走进清晨的白雾中,有些担忧。王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苏尘了?她看的出来,王爷是很喜欢苏尘的啊!现在居然让管家亲自过来给苏尘重新分配工作,这不禁让她感到有些蹊跷。
王管家见苏尘什么也没问,便前往东院去了,不禁有些满意,在他看来,苏尘是个很乖巧的小女仆,与从前的她已经是判若两人,变的机灵不说,也着实乖巧。
王管家想着,也离开了下人房。
到了东院,苏尘心不在焉的打扫着屋子。
狐狸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了?
昨晚上就变得奇怪,可是为什么呢?
她并不怕夏离让她重做下人的粗活,又不是没做过?
她是个很能够随遇而安的人。
但是夏离对她态度突然的转变,令她感到有些疑惑。
仪凤居。
柳娴儿听着兰香听来的消息,双眸倏地一亮,“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兰香点头,“听到下面那些人的议论,我还特意绕到东院去看了,那个贱丫头果然在那里整理屋子。”
柳娴儿勾唇一笑,这几天以来的阴霾,陡然间烟消云散,郁结在胸口的气,也散了出来。
“我就说那贱丫头什么德性,离王哥哥怎么可能喜欢她?现在被打回原形了吧?”话语间无尽的轻蔑鄙夷。
兰香附和着点点头,“就是,小姐根本不需要把她放在眼里。”
柳娴儿笑了笑,想到什么,又重新坐下来,思量了片刻,才道:“王爷哥哥,前段时间是真的对那个贱人很特别,但这会儿这样,你不觉得蹊跷吗?”
兰香也沉吟下来,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柳娴儿却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一抹莫测的笑意,“这也没什么,我只要做出一些试探就可以了。”
在东院忙了一上午,苏尘累的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
混蛋夏离,居然派给她这么多的活。东院虽然暂时闲置着,但那么大,单单整理园子,就花去了她一上午的时间。
苏尘从东院出来,准备去厨房吃点东西,在路过湖边亭子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苏尘,过来一下。”
好熟悉的声音。
苏尘往声源处看去,就看到兰香站在湖边喊她。
她怔了下,兰香喊她做什么?
看了看她身边,没有看到柳娴儿的身影,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到柳娴儿正坐在亭子里面喝茶。看起来很是悠闲惬意的样子,苏尘有些狐疑的瞅了瞅此时对她异常亲切的兰香,刚要说话,柳娴儿已经从亭子里走了出来。
“苏尘,过来。”柳娴儿朝苏尘招了招手。
苏尘没有走过去,知道柳娴儿这个女人不是善茬,这时看她的笑容,觉得很假。
“柳小姐有什么要奴婢去做的,尽管吩咐就是,奴婢站在这里听得见的。”苏尘并不是傻瓜,柳娴儿这种女人突然对她亲切起来,她可不认为是自己的人格魅力突然得到了提升。
先救谁()
果然,柳娴儿闻言,精心伪装的随和面色,微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袅娜生姿地从亭子里面走了出来,满脸堆笑的看着苏尘。
苏尘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这个女人着实虚伪的可以。明明很讨厌自己,却能违心的对自己露出那般的笑容,真是不能不佩服这个女人装b的功力。
心里将这个女人鄙视了一遍,一边却密切注意着这个女人的举动。
“你不是会修簪子吗?”柳娴儿站定在她面前,突然说道。
苏尘看着她脸上伪善的笑容,迟疑了下,点头,“如果不是太严重,一般的小问题,还是可以修的。”她若说不会,那么上次的簪子事件,便等于是自己说了谎。虽然那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柳娴儿此时旧事重提,一定没安好心。
柳娴儿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这里有支簪子,我很喜欢,但被我不小心掉在地上,断了一个小小的裂痕,你能帮我修好吗?”她语气居然带了丝诚恳,径自从头上取下一个精致的发簪,递到苏尘面前。
苏尘没有伸手去接,她哪里会修什么簪子,柳娴儿这样的举动太过明显,一定是设了什么陷阱等着她跳。
“柳小姐,王爷吩咐下来,要奴婢一天之内将东院的屋子整理出来,恐怕不能帮您修簪子了,你若要修簪子,奴婢觉得还是托外面的师父给您修会妥当一点。”说着,没再理会柳娴儿,转身就要离开。
柳娴儿这个女人就像一只毒蛇,没人会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喷出毒液来。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安全。
柳娴儿见她当真敢当着自己的面离开,美眸不禁迸出一股怒意,朝旁边的兰香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快速地拉住了苏尘的手臂,“苏尘,你若是担心东院的活做不完,没关系,我去跟离王哥哥说说情,他必定不会为难你的。”
苏尘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手臂猛然被拉了住,脚步也被迫停了下来,回身看着柳娴儿急切的表情,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果然有阴谋啊!
心里冷笑了声,将她箍在自己臂上的手拉开。
苏尘微微吃了惊,这个柳娴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想不到力气那么大,她拉了一会儿,居然没有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拉开。
诧异的看向柳娴儿,就见她突然诡异一笑。
苏尘察觉过来的时候,听到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陆彦去准备一下,本王等会还要出去”
是狐狸!
她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柳娴儿的意图,但已经太晚了,兰香走过来,似是不经意地推了自己一把,但她用的力气却很大,加上她本身便靠湖边很近,经过兰香这么一推,自己没有站稳,直直便往湖里倒去,柳娴儿却没有松开手,还发出一句凄厉的叫声,“啊,你干什么?”
兰香的声音也适时响起,“苏尘,你做什么把小姐拉入水里?”
在跌入水中的一刻,苏尘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对主仆太会做戏了,一个不防,自己居然被设计了。实在窝囊啊!
来不及想更多,“扑通”一声,苏尘与柳娴儿同时跌入了水里。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