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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不下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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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聘他们做个护院就更好了。第二种,没有遇着喜事没活儿干的时间,便干回小叫花子本行,一边行乞,一边加入京城乞丐某山头,既能赚钱又能打听消息,一举二得。

    椿芽主张将客栈房间都退了,叫店家将剩下预付的银子都还回来。她们三人可在京中找一处僻静小院,不论地段陈设只要朝向好能避雨就行,算下来比住店便宜,行事商议还清净方便。

    椿芽本还想除了照顾他师徒二人饮食起居外,闲时可以做做针线活卖钱,却被洛氏师徒一口拒绝了。只说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了姑娘家,椿芽听了心里好笑,洛西园这些日子男装扮久了,倒还真忘记自己本是个姑娘了。她眼瞅着姑娘越发信任和重用东庭了,先前还不知为何姑娘总瞒着东庭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现在看来,是公子爷扮上瘾了,竟一时忘记下戏了。

    三人的行动十分利索,没出两日,房子居家一应事宜都已安排妥当。到第三日,洛西园师徒就找了一家活计发挥起来。原是太医院院使蒋居正大人家添了个小孙子,摆了几日酒,自然请了戏班子来唱戏。恰巧那戏班子的班主与养育教导洛东庭的陈爷爷是旧识,洛东庭略求了求,人家便答应将她们的节目添上,对主家说这一项杂耍是额外赠送的,又新奇又有趣最是解闷儿讨彩头。蒋家也是人逢喜事好说话,粗听了几句节目把式便添了银子答应了。

    论理,这太医院院使乃是正五品京官儿,又掌着影响皇家生死的大事,这家里的规矩原是极严的。但院使大人的夫人蒋老太太因只偏疼小儿子,这小儿子一直未有男丁,只有五六个姑娘,这一回续弦的周氏突然生下个大胖小子,只教这蒋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所以喜筵大开三日,宴席间一切规矩都或可或不可,一切以高兴和彩头好为主。

    那日洛西园耍的是一套“醉吟拳”,再让东庭妆扮成老虎,自己便是那三碗不过冈的武松。二人都不太会唱喝,只得忍着头皮学那说书人随便吼了几声。

    好在看戏的主要是老弱妇孺,大多对唱腔台词不甚介意,只图个热闹。而洛西园那一套拳耍的着实漂亮,东庭扮的虎也憨傻逗笑,是以他们的节目结束后,得的赏钱竟比戏班子的黄金节目都多。惹得那戏班子的班主戏笑道:“你们倒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不如就跟着我们走南闯北去吧!”

    师徒二人婉拒了班主的好意后,拿着沉甸甸的一袋银子回了住处。

    椿芽一见了那钱便乐得喜笑颜开,满眼都闪着金光,拎了袋子在桌上一拨一拨地数着。

    洛西园笑着说她是财迷了眼,东庭却不敢打趣,只在一旁满心满眼地欣赏着椿芽春风般的笑意。

    如此这般半个月奔波下来,也赚得了不少银钱。暑夏未至,椿芽忖度着一时半刻是没办法离京的,贤惠如她,竟学着隔壁王大娘在院内养了一窝小鸡崽儿,还种上了一畦荠菜。她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日常的剩饭剩菜用来养小鸡崽是极好的,到了年下,不用花银子买就有新鲜的鸡汤喝了。

    师父西园翻着白眼数落她,又不是天长地久在这京城住下去了,说不定年下就回洛阳了。徒弟东庭则一脸赞赏地看着这个年长自己三四岁的美丽少女,不住地点头,嘴里喃喃道,跟着椿芽姐姐才是真正感觉终身有靠了。徒弟正陶醉,头上不防,遭了一记爆栗子。

    话说那日,椿芽和端着一簸箕黄豆的王大娘正在院门前闲聊,胡同口忽地传来一阵急促狗吠。紧接着就有官兵喝骂声和妇人小儿啼哭声,四下吵闹起来。

    椿芽垫着脚往胡同口探头,被王大娘一声轻喝唤了回来。

    王大娘朝椿芽使了个眼色,二人快步走向了椿芽的小院内。

    王大娘拨弄了几下簸箕中的豆子,择了几个豆壳丢出来,神神秘秘地低声道:“胡同口那个大院子里,你道住的是谁?反贼鳌拜家的奴才,据说他家还窝藏了反贼家的从犯,应当杀头的人!这回被抓了,全家都是一个死了!”

    椿芽被王大娘眼中的得意之色弄的十分害怕,敢情这举报反贼的人就是这王大娘?椿芽颤着声问:“大娘,你如何知道的这么仔细啊?”

    王大娘见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遂惊觉有些得意过头。其实她只不过是眼红那家妇人穿红戴绿,从不与她们这些胡同里的邻里见面来往,不免有些忿忿。现下见人家落势了,便心下大快起来得意之色顿显。

第59章 守承诺侠女闯京城(23)() 
王大娘再开口时,脸上有些讪讪的,“这胡同里,除你们是新搬来的,谁人不知哪家不晓?这传言一个月前就有了,这胡同里住的都是我这等胆小怕事的良民,谁敢去触这样的大事?大家装聋作哑许久了,只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叫官府知道了。”

    椿芽点了点头,暗暗思忖,她们也是与“反贼”有关联的,不算谋逆从犯,也是想营救“反贼”的从犯。如此一来,她顿觉这地方亦不算安全了,当晚洛氏师徒回来时,便嚷着要搬家。

    洛西园听了她的话,笑她杞人忧天,且和东庭一致认为不用搬走。

    ——那小鸡崽儿才适应了环境,长了一两肉出来,搬个家不免又折了个儿,一畦荠菜才冒了青翠的头,不能跟着一起搬走扔了怪可惜!

    椿芽只得每日忧心忡忡地守着院门,隔壁王大娘每回找她说话,她也谨慎开口,还常常拿出那种探究的眼神在王大娘身上打量。王大娘惊诧发现时,她便说,哎呀王大娘,你今日瞧着怎地又年轻许多呀,你家王叔可真心疼你,什么好的都可着你,老子娘倒都在其次了,云云。王大娘没甚精致心思,又爱面子,倒回回都信了椿芽的鬼话连篇。

    ……

    一日傍晚,西天边的火烧云,红光大盛,似连天的火焰,怒烧在西天苍穹。椿芽照例倚着院门,惴惴不安地等待洛西园师徒回来。

    这几日京城红白丧事一概全无,所以师徒二人只得扮作小叫花去行乞,顺便打听李家的消息。

    胡同口出现师徒二人的身影时,椿芽姑娘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师徒二人沉着脸进屋,椿芽看着她们脸色不对,机警地在院门口探了探脑袋,发现无人后,锁好院门,又关好正屋的厅门。

    洛西园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地趴在桌上,两个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

    椿芽问了她几句,仍是没有回答时,坐在一旁发呆的东庭长叹了口气。

    椿芽使劲推搡了东庭一把,东庭方才面色艰难地开口道:“今日圣旨下了,李将军与长子赐死,其余公子流放宁古塔,李夫人与众小姐发往辛者库为奴,李氏族内自李将军之祖始,三代宗亲子弟俱迁徙至伊犁……”

    椿芽惊得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只怔怔地流下眼泪来。

    东庭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师父,继续道:“判的是贪污军饷和侍上不恭之罪,咱们听各大侯府的下人私底下议论,说这回给李家安的罪名和刑责不对应……李四公子逃了,圣上只说了容后捉拿,却并未点名由谁领这差事。”

    椿芽用帕子拭去了泪水,强撑着对洛西园说道:“公子,事已至此,你已为李家尽了心,再多也不能够了。天子亲判的刑罚,任谁也强改不了的,咱们就此回去吧……”

    洛西园只狠狠瞪着桌子一角,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暴戾,良久方拍着桌子叫道:“那李将军是何等样的人!我虽只见过他一面,却笃定他不是那贪赃枉法不顾下属死活之人,那皇帝自己没本事,识人不明、错杀忠良!”

    一言惊得椿芽、东庭二人猛地跳起来,椿芽死死地捂住她的嘴,眼泪淌个不停。东庭壮着胆子,开门向外查看了一番,见四下无人,庭院寂静,只有几只鸡崽儿在啄草,复又关门进来。

    洛西园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气鼓鼓地又拍了一下桌子。

    椿芽一边替洛西园抚背顺气,一边擦着眼泪,急道:“你要生气,将我和东庭打骂一顿都可以,何苦说这种胡话来吓唬我们!”

    “现如今圣旨已下,任谁都无力回天,咱们只想着往好处奔走吧……那李家夫人和小姐进宫了无人照看,四公子下落不明,这些都需要咱们去打点寻找,旁的事情咱们是插不上手的了。”

    椿芽留神着洛西园面上变化,生怕她又生出什么冒失犯上的念头。

    洛西园倒也将椿芽的话听进去了,只怏怏地托着下巴想,不知道策风哥哥有没有得了消息,定是伤心过头,可别做出傻事来……

    天黑透时,三人一道胡乱吃了些东西,便又凑到灯下说话。

    椿芽照洛西园吩咐,将所有“家产”拿出来清点。

    数过来数过去,洛东庭仍是摇头,远远不足以打点宫中的资费。

    三人不由地陷入沉默,良久,东庭方抬头怯怯地问,“就算银子够了,咱们也没有往宫中打点的门路啊!”

    虽说辛者库是宫中最低等奴才劳作的地方,然也是大内禁地,没有熟人引荐递话儿,有银子也使不上力。

    洛西园用银挑子拨了拨灯芯,眼神坚定道:“目前要紧的是,给李将军父子收尸的人都没有,他们阖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故交亲友如熊赐履陆知章之流,不可能挺身出来。咱们救不了李将军父子,怎么着也得替策风哥哥将他们好生安葬了。至于李夫人和小姐们,容我过后再想想法子吧!”

    椿芽和东庭没有再劝,好赖不是谋逆罪,李将军父子死后,她们以报恩名义替其收尸安葬,只要不出格,总也没有大问题。

    东庭机警,闻言马上起身道:“这也就罢了,行刑就在明日午时,现做棺椁是怎么都不行了,我今夜便翻遍北京城也要买得一副现用的,师父和椿芽姐姐不用太伤怀,早些歇息,明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椿芽点了点头,拨了些银子给他,又叮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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