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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直了,一脸无所谓:“我以为你们也不愿意看见我,反正我不学好,死在外面不是正好遂了你老公的心愿,也算是我对他的一点孝心好了。”
“死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老公?哦,他不是你爸是吧,他看到你死了他就高兴了?你自己问问自己良心,过的去吗?”
“什么是良心?怎么跟它联系?”
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的冷笑话,我在一边都听得出来一房间的火药味道,他还真是好雅兴。
眼看着他妈又要发飙,陈伯母赶紧制止他们说:“哎呀,快别再说这个不高兴的话题了,嘉诚啊你妈一听说你今天要来,一大早就过来等着了,你就别再让她生气了。”
陈伯伯那里也准备好了,我换上了药膏,又把绷带重新给缠好。他妈在一边问我:“叫什么名字啊?”
艾玛,查户口来了,感情是把我当做安嘉诚的女朋友了?我去,我冤枉啊。
可是那人在一边玩手机,完全没有来解围的自觉。我只好老实地回答:“我叫江小茴。”
第73章 他要去出差()
“多大了?”
“二十六。”
“小茴你跟嘉诚是怎么认识的?”
“额我们是”
“朋友介绍,一起吃过几顿饭,就熟了,熟了就多走动了几次,然后就好上了。”安嘉诚如是说。
我勒个去,这人什么意思?黑我是不是?我单身贵族的大好清白就这样被他给毁了,让外人知道了我怎么找对象?
“哦,那挺好的,朋友介绍认识在一起了,这样更有缘分。”他妈拉着我的左手说:“我之前一直担心他在外面胡闹,不好好过日子也就算了,也不好好对待感情,看到他对你不错,我也就安心一些了。小茴啊,你帮我多看着他。”
他妈这里一走,我低声问他:“你几个意思?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特么的这么自来熟啊,我说是你女朋友就是了是吧,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谁说你是我女朋友了?演戏嘛,我之前还帮你在钟浩面前气死他你忘了?这些天这么照顾你一个小忙而已,我就想让我妈高兴一些你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我听了自然不好再反驳,只好闷闷地瘪瘪嘴巴。
陈伯母非要把我们留下来一起吃饭。安嘉诚不肯:“我们还有事呢,不留了。”
“安嘉诚你非要这样跟我抬杠是不是?”他妈怒了:“我难得见你一面,你有家不回就算了,连吃顿饭都这样你存心的?”
他只好坐下来,他一坐,我自然不好走,就挨着他坐了下来。
然后看着筷子,懵了。
断了右手的我,每天吃的东西都是炒饭或者盖浇饭你们知道吗?因为可以用勺子,安嘉诚嫌麻烦不肯喂我。
现在一桌子菜,我看着他们吃?
安嘉诚看了看我,然后夹了一片牛肉给我,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看了看桌子上的另外三个人,然后他们的反应就是陈伯伯推了推眼镜,陈伯母跟安嘉诚他妈挤眉弄眼,我脸就红了。
我之前也没有这么不好意思过,可是被外人,尤其是长辈这么一看,就好像小年轻在秀恩爱?我天啊我平日里最恨那些秀恩爱的,可是这样一看我和安嘉诚演得好像。
他继续往我嘴里塞东西,我推辞:“你自己吃吧,别管我了。”
他就起身给我盛了一碗饭,又舀了几勺鸡汤泡着饭,把碗放在我面前说:“现在自己吃吧。”
我于是闷头吃,不去看任何一个人的表情。
临走的时候,他妈要送我们,安嘉诚说:“不要,别想趁机知道我住在哪里,我们自己回去。”
“个兔崽子没有良心的,我好心好意的,你忍心让小茴断了胳膊还要路上折腾吗?”
“她又不是断脚了。”
“安嘉诚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我们,别闹的跟家里和你是深仇大恨一样,过去的一些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忘了行不行?”
他没有回答,拉了我就走。
我觉得他心情不是很好,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师傅放了一首新不了情,这歌又煽情,再加上齐芳那个声音沙哑低迷,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我觉得他心情就更不好了。
人伤心的时候千万不要听这种歌,都是催泪的。我想着安嘉诚别再哭了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赶紧对师傅说:“有欢快一些的歌曲不?”
“这个好听。”
“不要这个,换个喜庆点的。”
结果
“老张开车去东北,撞了。开车司机耍流氓,跑了。遇到一个东北人,送到医院缝五针,好了俺们那个都是东北银银银,俺们那个都是活**”
这个歌曲明显让前面的司机师傅振奋了,他不仅单曲循环了很多遍,还一直跟着唱,安嘉诚抵着车窗憋着笑,我就囧了。
回去之后,我问安嘉诚:“你跟你爸关系不好啊?”
“恩。”
他明显不想多说,惜字如金。
我于是换了个轻松的:“你妈看着挺漂亮啊,好像电视剧里的妈妈。”
“其实我家里条件还可以,所以”
“谁问你家里条件了?”我一脸鄙视:“炫富!最恨这样的了。”
他一脸无语:“当我没说行了吧。”
二妞前些日子还到处大小便,不过自从安嘉诚买了猫砂回来之后,真是神了,它自己就晓得去那里解决问题了,也不用人多教,真是有灵性。
自从它注意个人卫生之后,我也更喜欢它了,没事就抱在怀里玩,不过这猫太淘气,每回我在沙发上面打盹,困的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二妞就过来小爪子挠我,我就被它个弄醒了。
为了报复它,它再挠我,我忽然睁开了眼睛一边学老虎叫,一边做鬼脸,把它给吓死了,当时一下子从我身上蹿了出去,尾巴就蹭的一下竖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我嘿嘿一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安嘉诚把我鼻子捏着,把我给弄醒了,我瞪圆了眼睛不满意他这样子欺负人:“干嘛呢这是?不让人睡觉就出这个损招?”
“也比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吓唬一只猫来的光彩。”
我又打了个哈欠,安嘉诚坐我边上看着我,准确的说是看着我的手说:“你什么时候能康复?”
我把右手往他那里凑了凑:“这么巧,我也想知道,你帮我问问它。”
被人嫌弃的推开,推开我右手的人往沙发上面一靠:“我最近可能会出差。”
我:“”
他一看我表情就知道我受伤了,所以收拾了一下措辞才说:“不然你就去你妈或者你朋友家里住几天好不好?其实我上个星期就该走的,不过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走了,回来你估计也差不多没气了。”
“感人。”我不吝啬夸奖,又问他:“那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下午。”他看着我:“最迟了。”
他要走一个星期,我的胳膊已经吊了二十多天,估计也差不多好了,不过真的拿下来肯定还是不行,我可不愿意冒这个险,万一再深度残一次,我也就不用活了。
我说:“好,我去投奔宁深深,不过不能太长时间,毕竟她们跟父母住,我脸皮薄,不好意思的。”
安嘉诚:“你脸皮薄?真假的?在讲十万个冷笑话?”
我可怜巴巴:“安嘉诚,我说真的啊,你别一去不复返啊,我等你回来的啊,你要是再也不回来了我就无依靠了。”
安嘉诚:“跟一个去外地出差的人说一去不复返这样的话,你也不怕遭报应。”
我一捂嘴巴:“我呸呸呸,是我说错了,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安嘉诚:“算了,别说了,越说我越想揍你。”
“我是残疾人!”
“你身残志坚。有足够的意识来击垮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真是一种无形的战斗力。”
他收拾出去的衣服,我到阳台上给宁深深打了电话,告诉她我的情况,让她一定要收留我。
按照惯例我听到了话筒里传来的一阵奸笑:“哈哈哈哈,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子的,关键时候你能够依靠谁,还不是依靠姐?姐是不是你的精神支柱,是不是你的心里港湾,是不是你的心灵鸡汤?”
“你是我的心灵鸡汤,不过你忘了给我勺子,我只能望而不及。”
“我去接应你?”
“你以为是出去做特务?用接应这个词好吗?语文老师死得早?”(你自己的语文也是体育老师教的。)
“哎呀,烦死了,大丈夫唧唧歪歪的讲究这些个繁文缛节,说出去丢人,我知道了,下午就到你家里去帮你收拾。”
我想着,总不能自己找到地方落脚了,就不管二妞的死活了吧,所以我就叫了几声:“二妞,二妞你人在哪儿呢?”
可是就是没有找到,我心里一紧,想着刚才门开着的,它会不会跑出去了,当时就冲了出去,对着楼道里大喊了几声:“二妞,二妞你在不在这里啊?”
可是我穿着睡衣不方便下去,回去的时候,紧张的跟安嘉诚说:“二妞不见了。”
“不会吧?”他也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果然没有找到,然后对我说:“我下楼一趟到小区里看看,你先别急,在屋子里再仔细地找一找,说不定没有跑出去。”
他就下去了,我继续在屋子里喊:“二妞!你他娘的再不给老娘出来,我把你红烧了整锅端。”
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苗傲的一下,我蹭蹭地跑到了安嘉诚的房间,没有找到。
可是我如果不是出现了幻听,真的就是在这里听到的。我又叫了一声:“二妞?”
然后,安嘉诚的行李箱里,发出了一个声音。
我拿掉上面一层的几件衣服,看到了下面的二妞。
先是松了一口气,后来直接怒了,把它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