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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刚说出一个字,薄东篱已经不见了身影。
徐广平狐疑的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是错觉吗?
他怎么觉得刚才那一瞥看到的薄东篱似乎在落泪?
随即猛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可能,这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商场上大杀四方,出了名冷血无情的薄总裁怎么可能会有眼泪。
洛相思的手机打不通,徐广平只好找了服务员询问,当他找到房间号的时候,看到门竟然是开着的。
而里面还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徐广平猛地推开门,看到衣衫不整抱在一起的两人,顿时脸都黑了。
只是他并没有像薄东篱那样关心则乱,他在乎洛相思,却并不是薄东篱那样的执念,所以看到这种情况他还保持着理智。
他的理智也让他看到了薄东篱没有看到的东西,那就是两人即使动静不断,但更像是在相互抱暖,衣服虽然脱得差不多了,但是却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这让徐广平提起来的心,稍稍的安稳了一些。
但是看着两人这潮红的脸,以及他都站到面前了还无动于衷的表现,徐广平眼中的神色就沉了沉,这两人八成是被人下了药了。
他再联想到刚刚离开的薄东篱,想到他萧瑟的背影,眉头拧起起来,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但是现在他却没有时间想太多,他现在只能先分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
两人就像是长在一起的双生子,徐广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人来开一条缝。
但是转眼间,他一个不注意两人又抱在了一起。
徐广平不是没有想过去叫服务员来,但是洛相思跟司宇现在的状况被人看见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他深思该怎么办的时候,余光瞥到了司宇解下的皮带,也许他可以先把其中的一个绑起来。
打定了主意,徐广平将主意落到了司宇的身上,将他的手绕到身后,这期间徐广平还挨了一脚。
但这一脚没有白受,费了满头大汗,他总算是将司宇给控制住了。
被绑在地上的司宇就像是没有四肢的蚯蚓,在地上反复挣扎。
徐广平看到浴室的门还是开着的,将司宇拖了进去,打开冷水阀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
做好了这些,徐广平叹息一声,“司总,得罪了。”
回到客厅,洛相思神色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她的身上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徐广平一眼瞥到她只穿着内衣的娇躯,眼色暗了暗,走到她面前,一言不发的把衣服给她穿上,然后抱着她也走进了浴室。
洛相思被抱起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就开始亲吻他的脖颈。
徐广平脊背一僵,脚步停了下来,看着在他怀中不安的骚动着的洛相思,眼神漆黑一片。
他低下头,告诉自己就这一次,只此一次,就让他做一回小人,他只求这一个吻
但是就在他的唇即将要碰上她的时候,洛相思低低地呜咽了一句:“东篱难受,好难受”
她的这声下意识的低吟,让徐广平如遭雷击,他恨不能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产生这么龌龊的心思!
浴室内有两个花洒,徐广平将洛相思放到另外一边,同时打开了冷水阀。
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两个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虽然人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但是已经不再需要徐广平一次次的将他们拖到冷水下了。
两人折腾累了,在冷水的冲击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徐广平走出去掏出手机,叫了一个相熟的医生过来。
医生到的时候,洛相思已经体力透支的昏迷过去,但是徐广平却不敢轻易的把她从冷水下抱出来,就一直等到了医生过来。
两人被放在酒店的大床上,徐广平对着医生叹了一口气:“他们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睡过去了,你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危险。”
医生点头,拿着医药箱走到两人跟前,简单的检查一番后,说道:“这种药的药性很霸道,这两人应该是被下了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药效挥发的差不多了,人醒了之后除了会有一些恶心头晕的状况外,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的妨碍,如果你放心可以等他们醒后再去医院系统的检查一次。”
听他说,没什么大事,徐广平总算是放心了一些,“这一次麻烦你了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最容易引起八卦,这对他们两人都不好。”
医生点头,“你放心。”
送走一声医生,徐广平看着依旧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洛相思,轻叹了一口气。
今天这事儿,不管是谁设的局,恐怕目的是已经达成了。
王总亲眼看着薄东篱离开,给那边回了个电话,“事情成了。”
电话那头传来欣喜的声音,“成了?!”
“是,我亲眼看着薄总进去很快又出来,现在已经驾车离开。”
“很好,办的不错。”电话那头传来欣喜的赞赏。
赵冰卿挂了电话,心情甚好的站在窗边,这才刚刚开始
洛相思你跟他有了孩子又怎样?
到头来他还是我的。
我赵冰卿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薄总欧洲那边的公司出事了。”薄东篱刚上车,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他打开车窗,手掌撑在方向盘上,半天没有说话。
助理以为他没有听见,狐疑的又喊了声,“薄总?”
薄东篱闭了闭眼睛,沉声道:“给我定去欧洲的机票。”
“薄总,你”助理想说,其实他不用亲自跑一趟,但是却被薄东篱打断了,“马上。”
“是,薄总。”助理点头。
挂断了电话后的助理,有些不解的看着手机,是他的错觉的吗?
他怎么感觉打电话的薄总有哪里不对劲儿?
薄东篱将车一路开到海边,靠在车前,任凭冷风吹打着面部。
手中拿着刚才路过超市买的烟,夹起一只,点了起来。
有路人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悲伤落寞的气息。
薄东篱遥遥的看着远处的海面,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酒店里的画面。
他赤红着眼睛,狠狠的抽了两口烟,泄愤似的一掌拍在栏杆上。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她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打的溃不成军。
薄东篱不知打一次的想过,为什么最先说喜欢的是她,最先追着他的满校园跑的是她,最先厚着脸皮跟他牵手的是她,怎么到头来沦陷的最彻底的却是他?
明明他应该恨她的。
当助理预定好了机票,在机场等候了十多分钟后,薄东篱一身寒意的走了过来。
助理看到他沉着的脸色,确认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总裁今天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头。
机场验票,候机的过程,薄东篱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虽然他平时为人就很清冷,但是今天助理依旧察觉出了他与以往的不同。
他不说话,助理也只能噤若寒蝉,除了汇报一下欧洲那边的情况,不敢轻易多说一个字。
薄东篱一边听着,一边沉默的望着机舱外。
助理见他看得那么认真,也好奇的将目光投了过去,但是除了看到一团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今天的薄东篱显得格外的安静,甚至可以说是诡异。
翌日的清晨,司宇头痛欲裂的醒来,脑袋沉的好像在上面绑上了大石头,难受的他只想皱眉。
拍击了两下脑袋,他这才强行睁开了眼睛。
他看了一下四周,看装潢是酒店,坐在床边记忆一点点的回笼,昨天发生的一切像是碎片一样的在脑海中回放着。
当回忆到某些暧昧入骨的画面后,他猛地睁大了眼睛。
昨天他和洛相思——
他快速的检查了一遍衣服,有被换过的痕迹,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扯开了领带,身上有一道细微的抓痕。
也就是说,昨天那不是梦?
他脸色一变,找遍了房间,但是却没有找到任何洛相思的痕迹,她去哪了?
顾不上洗漱,他慌慌张张的跑出房间,结果跟正要进来的徐广平撞了个正着。
司宇因为药力又因为是宿醉,身上本身就轻飘飘的被他这么一撞,差一点就倒在地上,幸好徐广平眼疾手快的拉了他一把。
站稳之后的司宇连忙抓着他问:“洛相思呢?你们洛总呢?”
徐广平见他这模样,知道他八成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洛总的事情。”
司宇一顿,“昨天她怎么了?”
“昨天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洛总也在凌晨被我送回了家。”徐广平的话打消了他的顾虑。
司宇听到这话原本是应该高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些淡淡的失落,“没事就好那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昨天的事情应该是有人刻意算计你们,我今天早上找人查了查昨天酒桌上的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位王总?”徐广平问道。
昨天敬酒的时候就数那个王总最为热情积极,司宇想要不记住都难,简单的回忆了下昨天王总的所作所为,深深的皱起眉头,“你怀疑是他?”
徐广平:“不是我怀疑,而是他做得太明显,昨天的事情之后他连夜就出了国,我找人一追查才知道,他的那间公司,早在三天前就卖了。”
司宇一顿,商场待了这么多年,这个时候他就是脑子再不清醒也察觉出不对了,“谁指使他的?”
他不相信一个王总敢这么玩他,背后没有人撑腰,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人都已经跑了,这件事情恐怕不好查。”徐广平一夜没睡,按了按胀痛的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