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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钟意笙来找我了。”钟意笙不可能查出她的地址,能知道她地址而且还敢告诉钟意笙的,只有顾兮一个。e打这个电话,是算账来了。
不过,有一点她想不通,顾兮向来都不喜欢钟意笙,这次怎么会答应他告诉她的地址呢?莫非,顾兮也知道钟意笙提出的那个条件?
e将今天下午与钟意笙在咖啡馆的对话都告诉了顾兮;顾兮仔细思索了一番:“钟意笙这个人心机很重,他的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不得。”
听言,e在那头也不自赞同地颔首。
“那你为什么还让他来找我?”
e将自己的疑问都说了出来,顾兮在那头,勾起一抹笑容:“丫头,你就答应他吧。有免费的枪使还不开心?”
顾兮一边顺手扯下一条洁白的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水,一边继续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留在华国,是在浪费时间,倒不如好好用用钟意笙这把枪,除了自身的祸患。至于今后,他想要怎么对付我们,我们也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柿子。”
“你的意思是说,这边按兵不动,我们转移重心?”
“对。”
“日本分部,什么时候被占得?”
“我也是下午才得的消息,钟意笙的消息竟然比我们还要灵通。”顾兮语气里,对钟意笙终于不再是单纯的厌恶了。“丫头,我们时间不多了,你还是尽快做决定吧,我不逼你。”顾兮的语气十分严肃,但也透露着对e的宠溺。
e沉默挂断了通讯。
真要再次和钟意笙并肩作战了吗?可是这一次,她有些不放心将后背交给那个男人了。
首都西处高级住宅区
顾兮将电话挂断,通讯仪被他随手搁在了洗漱台上,他用白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长腿一迈,走出了浴室。
“扣扣扣。”
一道极轻的叩门声响起,在这个别墅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叩门。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让顾兮疑惑,莫非他是洪水猛兽,才让她这般害怕。
顾兮仔细想了想从认识到现在,他似乎从来没在梁豆蔻面前杀过人,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那么怕他?
这样想着,他身子却漫步过去开门。
“咔擦。”
门开了,看清门外女孩儿清凉的打扮,顾兮眼神一暗,不由火起。
女孩手心里捧着一个青玉瓷杯,里面的汁水散发出一股果肉的清香。
“顾、顾先生,您要的汤,何嫂有事先回家了,让我给、您送上来。”短短几句话,她也说得磕磕巴巴,她垂着头,不敢与顾兮蔚蓝如深海的眸子对视。
“何嫂有事,管家也有事。现在整个别墅只剩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故意挑这个时间来——勾引我?”
说着,顾兮灼热的视线就盯向她轻薄的衣物。
梁豆蔻的脸瞬间红了,虽然和顾兮有过肌肤之亲,但是他这样直白的说出“勾引”二字,实在让她很羞愧。
“我没有,我只是刚洗过澡。”她有些慌张的解释,她是真的没想过要勾引顾兮。
顾兮始终没有接过她端着的汤,反而,因为她说的那句“刚洗过澡”,他的鼻尖瞬时飘来一股香意。
与e过于具有侵犯性的异香不同,梁豆蔻身上的香味,总是甜甜的,有股奶香味。一闻到这股味道,顾兮就想起在床笫之间,梁豆蔻身上这股奶香就越发浓郁。
他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到嘴的肥肉不吃,岂不是很蠢?
在梁豆蔻惊惧的目光中,他将那汤一口饮尽,随即竟然堵住了她的红唇。唇舌缠绵间,一口香甜的汁水被他渡了过来。
梁豆蔻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时,顾兮轻轻捏住她的喉咙,不知怎么弄得,让她将那水咽得干干净净。这汤是好汤,喝了之后,唇齿留香。
梁豆蔻从不抗拒顾兮要做的事,在她看来,这一切是她应该替父亲赎的罪,她无怨无悔。
顾兮抱着人,缠绵到了床上。
年轻男人和女人唇舌交缠,一片火热。
顾兮一边玩弄着美人,一边反省着自己。
他喜欢的人是丫头,可睡得人却是梁豆蔻。梁豆蔻自然是比不上丫头的,但是他无法抗拒她的肉体,从来没有一个身体,能够与他那般契合。
“嘶——”
梁豆蔻轻哼出声,顾兮立即放柔了动作:“弄疼你了?”话语间,是他自己都没能察觉到的温柔。
“我,我肚子有点疼。”梁豆蔻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脸上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了?”
顾兮退了出去,他此时竟然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他竟然伸出手,在女孩儿小腹处慢慢揉动,以望能缓解她的疼。
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梁豆蔻心头一暖,疼痛散去了些。正打算坐起来,可又是一阵疼痛,让她没能忍住哼哼出声。
顾兮皱眉,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随即他也为梁豆蔻穿上厚厚的衣物,将人打横抱起:“走,去医院。”
走了几步,他将人又放回床上,自言自语道:“我可以叫医生来的啊。”
顾兮给梁豆蔻盖好被子,给集团里医术精湛的人打了电话。
等那人风风火火赶来时,梁豆蔻已经完全没有痛感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对那医生歉意的笑了笑。
“你帮她看一下,到底怎么了?”顾兮衣冠楚楚坐在一边,指挥刚来的医生小哥。
(你们猜一下,梁豆蔻是怎么了?我有点想要虐顾兮,嘿嘿嘿。)
114只杀孩子,留着大人()
医生名叫安阳,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他打开手提的医药箱,拿出了听诊器。
“哪里疼?”安阳公式化地问。
梁豆蔻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处。安阳让她将衣服撩上去,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随即用手在她肚子上按压,一旁的顾兮站起身,微皱着眉头。
“阿,就是这里。”
安阳又按了按,拿出了听诊器,很快,他的脸上就显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见他不说话,梁豆蔻心里有些慌张,医生表情怎么这么严肃,难道是生了什么大病?
房间里安静极了,安阳取回了听诊器,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枚小小的有点像温度计的东西,他拿着这物什对着梁豆蔻的肚子扫了扫,“滴滴”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安阳的脸上尽是了然的神色。
他没说什么,只是开始收拾东西,转身走出房间时,他给顾兮递去了一个眼神。
顾兮让梁豆蔻自己先睡下,他自己则出了房门外。安阳站在门外等他,见他出来,神色还是严肃。
“怎么了?很严重?”顾兮轻声问。
安阳摇头,警惕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声回答:“她怀孕了,2个月。”
“你说什么?!”顾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惊讶之余,是一抹了然。他从不戴套,而且忘了给她买药。有了孩子,是有可能的事情。可是
安阳没再说什么,便匆匆告辞。
顾兮站在原地,始终没能回过神来。他有孩子了,心情却说不上喜悦。
心,跳得有些快,呼吸,有些急促。
他知道,他得回房间了,不然梁豆蔻会起疑。推开房门,见女孩还乖乖躺在床上,他松了口气。
“医生怎么说?”
顾兮沉默着上了床,回答说:“没什么,就是说你太累了。”他盖上被子,衣服都忘了脱。
“啪嗒”他关了灯,背对着梁豆蔻躺下。同一个姿势,他躺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身侧她的呼吸越来越缓,直到夜深得不能再深。
他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他是孤儿,但是曾经也感受过家庭的温暖,一直以来,他都渴望有个温暖幸福的家。
可是为什么,是梁豆蔻?
为什么要姓梁?
他紧锁着眉头,这个孩子留不得,但是会不会梁豆蔻不是那个人的女儿?万一梁豆蔻她不是亲生的呢?
一夜无眠,等到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顾兮翻身下床,去了书房。
想了一夜,他还是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他打开电脑,在华国的黑色网站上匿名发布了一张杀人贴,要求只杀掉孩子,大人完好无损。
编辑好文字,顾兮的鼠标在提交上停顿了很久。突然,他眼中显过厉色,狠下心点击。
“叩叩叩。”敲门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顾先生,你的这个。”说着顾兮才发现她手心捧着的通讯器,昨晚他用完后顺手就放在了浴室,现在通讯器亮着,应该是丫头找他。
他面色冷漠拿过通讯器,余光中看到梁豆蔻眼睛有些发红,他自己也知道,从昨晚开始自己就对她很冷淡了,估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顾兮心里对她有些愧疚,但还是硬着心肠,“砰”地一声关紧了门。
“丫头?”
电话那头丫头的声音传过来,莫名抚平他心里焦躁的情绪。
“今天走不急啊。”他笑了笑,“我想让你昨天就去的。”
不知电话那头e说了什么,他蓝色的眸子里又堆叠起了满满的温柔:“我相信你,不会只为自己。而且,丫头,你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通话很快就挂断了,顾兮没将梁豆蔻怀孕的消息告诉e,本来这样的烦心事他都是找丫头陪他一起解决的,但是这件事不一样,他在丫头面前,根本开不了口。
他坐在实木椅子上,双目看向满是白雪的窗外,满目荒凉。
于此同时,某架飞往日本的直升机上。
钟意笙翻阅着军事杂志,虽是平常的动作,但那双修长匀称的手像是给那书本添加了滤镜一般,让它一下子变成了什么稀罕物什。
e也坐在一旁,与钟意笙专心致志看书不同的是,她在专专心心补眠。
昨晚,失眠的又何止顾兮一人。
妈的,竟然还要和钟意笙在一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