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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换上的衣服沾上的灰尘,加上她刻意的表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
精疲力尽的人,往往管不住自己的嘴。
藤川脑中突然闪过这样一句话,他知道,自己得从这女的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
刚才那男的,虽然没什么异常,但藤川没忘记冈田交代的事情,他可得仔仔细细地盘问清楚
想到这里,他这才仔仔细细询问起来。
不过e是什么人,当然不能被他套路到。十分钟后,e离开了房间。
很快,就有管事模样的人来带两人下去,不知饶了多少弯,才走到一扇房门前。
那人用手推开房门:“这里就是你们要住的地方了。”
e和钟意笙对视一眼,走进房门,发现这是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屋子。里面仅有一张不大不小的床,床的对面是一个旧衣柜,床头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烧水的水壶。
奇迹的是这样简陋的屋子,竟然有独立的阳台和卫生间。
钟意笙和e都演好自己的角色,e向那人道谢,钟意笙也点头致意。夫妻两的角色性格设定是这样的,妻子跟大多数女人一样――八卦,这样她问起什么来,也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丈夫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有时候行为有些异常,倒真和杀人狂有些类似。
口头上的感谢对那人来说似乎没什么触动,他木着一张脸,扫扫两人的穿着:“我给你们拿些日用品来,不要乱跑,不要多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说罢,这人凉凉的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他关上门径自走了。
房门一关,e就在房间里四处溜达,她在找是否有监控,要是她之前的芯片没有取出来的话,她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这么小小的一间房,倒真让她找出了两三个针孔摄像头
e背对着摄像头,对着钟意笙眨了眨眼睛。钟意笙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脸色更加严峻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这意味着两人得睡在一块儿,何况这床这么小,两人岂不是要紧挨着才能睡下。
没等两人多想,之前走的那人又回来了。他手里抱着一大堆东西,有两人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甚至还有几盒套套
注意到两人视线都停留在套套上,那人依旧冷着脸说:“我们内部不想要怀孕的累赘。”
此话一出,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当然是伪装的,钟意笙的脸瞬间黑了,e伸出手,从背后拉了拉他的衣摆示意他别生气。
两人这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换来的是轻蔑一笑。那人没多说些什么,放下东西就走了。
那人走后,屋内两人也没放松警惕。这戏还是得演下去。
分部内部不养闲人,所以所有的内部成员都是需要工作的。分管人事的主管会根据每个人的资料安排不同的工作。有的是在内部工作,有的是分配去隶属分部的小公司。
e留在分部做了清洁工,而钟意笙也留在分部做了保安。
留他们在内部,动机多么单纯啊,放他们在眼皮子底下监视呗。虽然一清二楚藤川的目的,可是还是得配合着作出感恩戴德的表情。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钟意笙的设定是沉默寡言,而她的设定却是胆小怕事的家庭妇人?
罢了,不计较这些了,如果事事她都计较,那她岂不得烦死。
白天两人各自到了安排的工作岗位。短短几日内,查到内部奸细其实是不可能的。除非,能够抓一个奸细头子,拿到他手里的名单,这还差不多。
几番思索,e和钟意笙将目标放在了李海身上。这个李海就是给他们洗漱用品那位。
李海在整个分部,算是一个掌管杂事的管家,e和钟意笙都归他管理。
别看他这个职位不高不下,他的地位可不一般――他是冈田的妹夫。
冈田本就是凯恩安插进来的棋子,这李海么自然也跟冈田是同一战线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狭小的屋子里,一张窄窄的床,两个摄像头,他们该睡觉了。
e简单洗漱一番后,钟意笙已经躺在床上了。高大的身体将这床占得满满的,只留一丝小小的空地。她怎么睡?
116我和优秀军官在分部的生活1()
请假呀 医生名叫安阳,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他打开手提的医药箱,拿出了听诊器。
“哪里疼?”安阳公式化地问。
梁豆蔻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处。安阳让她将衣服撩上去,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随即用手在她肚子上按压,一旁的顾兮站起身,微皱着眉头。
“阿,就是这里。”
安阳又按了按,拿出了听诊器,很快,他的脸上就显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见他不说话,梁豆蔻心里有些慌张,医生表情怎么这么严肃,难道是生了什么大病?
房间里安静极了,安阳取回了听诊器,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枚小小的有点像温度计的东西,他拿着这物什对着梁豆蔻的肚子扫了扫,“滴滴”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响起,安阳的脸上尽是了然的神色。
他没说什么,只是开始收拾东西,转身走出房间时,他给顾兮递去了一个眼神。
顾兮让梁豆蔻自己先睡下,他自己则出了房门外。安阳站在门外等他,见他出来,神色还是严肃。
“怎么了?很严重?”顾兮轻声问。
安阳摇头,警惕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小声回答:“她怀孕了,2个月。”
“你说什么?!”顾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调,惊讶之余,是一抹了然。他从不戴套,而且忘了给她买药。有了孩子,是有可能的事情。可是
安阳没再说什么,便匆匆告辞。
顾兮站在原地,始终没能回过神来。他有孩子了,心情却说不上喜悦。
心,跳得有些快,呼吸,有些急促。
他知道,他得回房间了,不然梁豆蔻会起疑。推开房门,见女孩还乖乖躺在床上,他松了口气。
“医生怎么说?”
顾兮沉默着上了床,回答说:“没什么,就是说你太累了。”他盖上被子,衣服都忘了脱。
“啪嗒”他关了灯,背对着梁豆蔻躺下。同一个姿势,他躺了好几个小时,直到身侧她的呼吸越来越缓,直到夜深得不能再深。
他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他是孤儿,但是曾经也感受过家庭的温暖,一直以来,他都渴望有个温暖幸福的家。
可是为什么,是梁豆蔻?
为什么要姓梁?
他紧锁着眉头,这个孩子留不得,但是会不会梁豆蔻不是那个人的女儿?万一梁豆蔻她不是亲生的呢?
一夜无眠,等到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顾兮翻身下床,去了书房。
想了一夜,他还是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他打开电脑,在华国的黑色网站上匿名发布了一张杀人贴,要求只杀掉孩子,大人完好无损。
编辑好文字,顾兮的鼠标在提交上停顿了很久。突然,他眼中显过厉色,狠下心点击。
“叩叩叩。”敲门声在这时突然响起。
“顾先生,你的这个。”说着顾兮才发现她手心捧着的通讯器,昨晚他用完后顺手就放在了浴室,现在通讯器亮着,应该是丫头找他。
他面色冷漠拿过通讯器,余光中看到梁豆蔻眼睛有些发红,他自己也知道,从昨晚开始自己就对她很冷淡了,估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顾兮心里对她有些愧疚,但还是硬着心肠,“砰”地一声关紧了门。
“丫头?”
电话那头丫头的声音传过来,莫名抚平他心里焦躁的情绪。
“今天走不急啊。”他笑了笑,“我想让你昨天就去的。”
不知电话那头e说了什么,他蓝色的眸子里又堆叠起了满满的温柔:“我相信你,不会只为自己。而且,丫头,你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通话很快就挂断了,顾兮没将梁豆蔻怀孕的消息告诉e,本来这样的烦心事他都是找丫头陪他一起解决的,但是这件事不一样,他在丫头面前,根本开不了口。
他坐在实木椅子上,双目看向满是白雪的窗外,满目荒凉。
于此同时,某架飞往日本的直升机上。
钟意笙翻阅着军事杂志,虽是平常的动作,但那双修长匀称的手像是给那书本添加了滤镜一般,让它一下子变成了什么稀罕物什。
e也坐在一旁,与钟意笙专心致志看书不同的是,她在专专心心补眠。
昨晚,失眠的又何止顾兮一人。
妈的,竟然还要和钟意笙在一起,这tm不是玩火*么?!即使睡着了,e也有些不安稳,眉头皱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当她再次无意识地叹气时,钟意笙合上了杂志,朝她望过来。
也许是小时候落下的毛病,一旦长途跋涉,无论是汽车、轮船还是飞机,她都会很难受,脸色苍白、恶心想吐。
e迷迷糊糊睡着,却感觉自己像是睡在一片苇叶上,起起伏伏的,极不安稳。突然,鼻尖传来一股令她安神的味道,煞是好闻,还很熟悉,她没多想,沉沉睡了去。
再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钟意笙叫醒e,她才猛地起身,眸中红光一闪,瞬间恢复清明。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钟意笙一边拿起行李,一边说:“还是少用点幻术吧,对身体影响很大。”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说了这句话,e这个女人,肯定是要调戏一番的。
果不其然,e故作娇羞,掩面轻笑:“这么在乎我的安全呀,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她本来的腔调有些软糯,更何况是她刻意放柔了声音,这让她的声音听起来,甜得快要腻死人。
“我只是陈述。”这个时候,钟意笙冷漠的面具又带上了,他面无表情,不再理会e的言语,提着行李下了直升机。
e撇嘴:“真是无趣。”也很快跟了上去。
一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