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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越发深沉。
“好吧。”e没有再拒绝。
阿凯莎和e走在前面,比e矮半个头的阿凯莎一路上都再找话题,说个不停。难得的是e竟然也没表现出任何厌恶的情绪,时不时回应一句。
很快,两人的房间就到了。他们的房间是彼此的对门儿。
“那,我就送到这里,你们先休息吧,我走了。”
“再见。”
阿凯莎笑着见两人进门,转身离开。
钟意笙刚检查完房间,房门处就传来敲门声。通过猫眼一看,正是e。
他打开房门,女人就从他臂下钻进了房间,自己在屋内找了个合适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他刚要说话,就被女人截胡:“这个阿凯莎,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比如她的动机”e平躺着,舒展了下拳脚。心道:还是钟意笙的床舒服,她的房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钟意笙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正色道:“她的动机我并不清楚,这个你应该比我了解,毕竟你们聊的很愉快。”
“嗯,吃醋了?吃谁的醋?”是她的,还是阿凯莎的?
钟意笙扫了她一眼,眸色渐沉。
在他说话前,e再次截胡:“好的好的,我不开玩笑了。不过这个阿凯莎倒是个有趣的人。比她爸爸有趣多了。”
晚宴如期而至,这期间整个大厅都十分安宁,安宁得有些不寻常。
凌晨一点,钟意笙被一阵嘈杂声惊醒,他迅速穿戴整齐,打开房门,与此同时对面的房门也开了,两人对视一眼,均往声源处跑去。
越靠近,就发现已经有人围在那里了,全是萨米尔家族的护卫。见两人过来,其中一位管事模样的人朝他们行礼:“两位尊敬的客人,您们怎么下来了?这里很危险,不要靠过来。”
“不碍事。”e摆摆手,见状,那管事也不多话,只好退到一边。
趁着管事留下的空当,e往圈中间看了一眼。哟,还有熟人呢。
圈子中央,是阿凯莎和一名紧身黑衣男子,两人正在过招。阿凯莎手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e也认识,世界冷兵器中的名器,代号无尘。
而那黑衣男子手里则拿着一个针头,针管里是淡蓝色的液体,看阿凯莎那副忌惮的样子,那东西应该有点来头。
两人周围聚集着萨米尔家族的护卫,都拿着枪支,不停瞄准,但因为两人打斗速度过快,根本瞄不到人,就算瞄到人,也怕伤到阿凯莎。
两边僵持了十来分钟,阿凯莎终于露出疲态,被这男人逮住了空隙。
“糟了,那男人手里东西可是剧毒!”一道焦急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就在针头将要插入到女孩纤细的脖颈时,一跟细小的链条,从人群中飞出,十分精准地钳住了黑衣男子握住针管的手臂。
那链条上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那黑衣男子的手臂在众目睽睽之下,迅速干瘪下来,伴随着男子一声惨叫,针管脱手落地。
阿凯莎获救,她朝着链条的方向看过去,众人也跟随着她感激的目光,目光聚集处,是一个一脸慵懒的女人。她慢慢收回链条,此时正一圈一圈地往自己手上套。
这是她的武器之一,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吸干人体血液,用吸干似乎不太准确,因为这些血液对它来说又没有用,只是吸到嘴巴里蒸发掉了而已。这样一个东西,她名之――血藤!
“e姐姐!”阿凯莎朝她奔来,“谢谢e姐姐救我一命!”
这时众人似乎也才反应过来,面带着谨慎惧怕,朝e问好:“e小姐晚上好。”
e淡淡地回:“今晚是怎么一回事?”
阿凯莎凑近:“这就说来话长了。e姐姐,不如我们把这人抓起来,让我一边审问,一边告诉你?”
没想到e却拒绝了:“不用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还是先回房间睡一觉吧,要是问出什么来,明天再知会我。”说罢,她就扯着钟意笙的衣服走上了楼梯。
身后阿凯莎看着女人的背影,眼中有什么东西熠熠生辉。
而走在回房间路上的e心想:好奇害死猫,她可不想过多的惹些麻烦事到身上。
不过今晚这一出,阵仗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应该是小辈闹出来的事情。
看来这萨米尔家族里,也是破事儿一大堆啊。这阿凯莎能不能当上家主,这恐怕就难说了。
今天晚上,据e的推测,应该就是萨米尔的某位私生子干出来的好事。而那位黑衣男子恐怕就是私生子本人了。
他得知萨米尔身体微恙,生怕萨米尔一时糊涂将家主之位传给阿凯莎,这才出此下策,当着所有人的面,让萨米尔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份。
等着吧,明天早上,又是一出好戏呢。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刚微亮,e的房门就被敲响。门外竟是萨米尔那张老脸,此时笑得有些辛酸。
“抱歉,打搅e小姐休息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钟意笙也打开了房门。萨米尔撇了钟意笙一眼,见e没什么避讳的举动,也就知道这钟意笙是e的心腹,可以信任。于是他将自己的来意通通告知。
“所以说,昨晚那一出只是小孩子家的玩笑?”
萨米尔腆着脸,笑道:“是是是。”
“所以,昨晚我伤到您的儿子了?”
“不不。”萨米尔连忙摆手,“昨晚能够得到e小姐您的指教,这是小儿的福气。”
“我来只是想问,我儿子的手”
“哦”e似懂非懂的点头,脑中闪出昨夜那只干瘪的手臂,“没什么大事,还有得救,昨天我没下死手。叫医生过来就行了。”
“噢噢噢”萨米尔点头称是。见e如此大度的模样,感动极了,还假意擦了擦眼角。
“我家孩子个个不争气,要是能有e小姐和顾先生一半的聪明才智,我都满足了啊,可是就是不成器,看来还是我管的太松了。”
“别这么说,萨米尔先生要知道,华国有这么一句话:虎父无犬子,我看您家阿凯莎小姐就很不错。”比起作夜偷袭的私生子,她果然还是更喜欢阿凯莎呀。
又寒暄了一会儿,萨米尔离去。
e也睡不着觉了,索性就去了钟意笙的房间,趁着他洗漱的时候,躺在了他尚有余温的床上。
钟意笙从卫生间出来,就见自己床上躺了一个人,用脚趾头猜也只能是e。
听见钟意笙出来的动静,被子被那女人掀开,露出她娇俏的脸蛋儿,还有她那白皙的胸脯
钟意笙僵硬了一瞬,立即别过了视线,眼不见心就不烦。
“钟意笙,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他没回话,e就更变本加厉:“喂,过来啊,有话跟你说。”
以前在华国,她还是林艾的时候,就经常这样骗他,他不为所动,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129(上)受伤()
“钟意笙,你这样很无趣。”e坐直身体,打算把这几天压在心里的话摊明白,“你说喜欢我,但是我心里没底,我已经猜了十来年了,不想再猜了。你就直说吧,以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喜欢从何而来?”钟意笙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面向e,一步步向她走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缩短,短到彼此呼吸可闻的地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回到了华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e看了他足足一分钟,最终妥协:“你说的,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他低声回。在钟意笙房间睡了会儿回笼觉,再次被敲门声吵醒。她起身时,钟意笙已经去开门了。没过十秒,钟意笙回来叫她:“醒了吗?萨米尔家出事了。”因为钟意笙不懂印度语,那位侍从只好用英文给他翻译,大致意思是昨夜那位黑衣男子受伤了,但是病情恶化,萨米尔叫两人过去看看情况。两人在侍从的带领下,走到了一间房间外,走廊里已经有人在门口处把守,应该是萨米尔打过招呼,见到是两人过来,这些人都恭敬地行礼。他们推门进去,里面和钟意笙、e住的房间一样,是一间豪华套间。两人直奔大床,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正双眼紧闭笔直地躺在床上。床前站了神色各异的三个人,一人是今早才见过的萨米尔,另一个是萨米尔的心腹,而最后一个是神色异常的阿凯莎。想来她这反应倒也正常,她活了十多二十年,突然被告知自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而这个弟弟昨夜还想着要拿她的命!最让她心寒的不是这唯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做出的行为,最让她心寒的是她的父亲显然早就知道自己有一个儿子,而一直瞒着她,这说明什么?!说明父亲根本就没把她当成最终的继承人,只把她当做了一个为了真正继承人挡箭的替代品。她已经想到了自己的结局,最终被新上任的继承人秘密处死,其间,她被瞒在鼓里,就算是死也死得莫名其妙的。她一直以为自己真是如外界所言是父亲最宠爱的女儿,然而到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迟迟不把权利下放给她,她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她过多的了解内部势力。所有的一切,在这里找到了答案。一股凉意,逐渐从脚底升起,让她整个人都被这种情绪所包围。不过,此时萨米尔可没有闲心去管女儿的心思,见到e和钟意笙两人进来,他一脸凝重和e站到了窗前,他迟迟没有说话。e问出口,让他好接下去:“怎么了,萨米尔先生?”话落,萨米尔就面露愁色:“不瞒您说,我儿子的手臂医生来说,来晚了,没法救了废了。”他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一个深情的慈父形象就这样展现出来。e在心头冷笑一声,没揭穿这个老狐狸,他是想借此探探她的底细吧。看来,这萨米尔不知从哪里得知她有治愈药剂了,若她真傻,现在就已经将药剂拱手奉上。这药剂虽然副作用很大,但是治愈的效果极佳,一些急功近利的人,就忍受不了它的诱惑,将它当作至宝。哼,野心倒不小,但是